飼主的能夠維持化形時間(微)
劇情較多,受給攻口,水煎,臍橙榨精。
深夜十一點的商場中庭,潭澗淵站在粉色光暈籠罩的娃娃機前。雨珠順著黑傘骨架滾落,在玻璃上劃出蜿蜒水痕。他推了推金絲眼鏡,透過鏡片凝視著卡在出貨口邊緣的白色棉花娃娃。
金屬爪,同樣溫潤又孤冷的氣質(zhì)。
公寓恒溫系統(tǒng)發(fā)出輕響,潭澗淵將棉花娃娃放在書桌青玉筆架上。月光透過落地窗斜斜切進來,他進了浴室匆匆洗漱完就躺在床上睡著了,并沒有注意到書桌上的娃娃緩慢的動了起來。
“嘶…”娃娃掉到了地上發(fā)出了一聲輕呼。緩了一會兒他爬了起來,挪動到了潭澗淵的床
邊,費力的爬了上去。
潭澗淵呼吸綿長,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樣子。霖致簡歪頭打量片刻,爬到了潭澗淵的雙腿間,費力的掏出了他的幾把,那幾把比霖致簡的身體都要長,粗度上也是非常的可觀。
霖致簡抱著幾把舔了起來。潭澗淵悶哼出聲。霖致簡僵住,緩緩抬頭看了一眼潭澗淵,見他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他又開始忙碌起來。
半晌娃娃簡幻化成了一個銀發(fā)青年,他吐出了嘴里的幾把,把褲子脫下雙腿叉開,屁股高懸在男人的幾把上面,他兩指插進后穴,給自己擴張。直到四個手指都能在穴內(nèi)暢通無阻之后他才抽出手指,扶住了男人的幾把慢慢的沉下身子,一點點把幾把吃了進去。
勃起的幾把對初經(jīng)人事的青年來說粗大而堅硬,莖身上突起的青筋貼著前列腺跳動,青年的小幾把也逐漸抬頭。
霖致簡上下動了起來,努力縮緊穴肉,雙手也沒閑下來揉捏著男人的卵蛋,想盡快榨出男人的精液。十幾分鐘過去,他感覺自己快射了,連忙用手堵住馬眼,防止射出精液。小幾把痛苦的流出了眼淚。
“怎么堵住了?”低沉的男聲響起。
霖致簡停下了動作,雙手欲蓋彌彰的想要遮住男人的雙眼,發(fā)梢翹起一縷呆毛。潭澗淵看著他耳尖迅速漫上緋色,忽然明白為什么玩偶服要設(shè)計成垂耳兔造型。
——
"能量不足時會現(xiàn)形?”潭澗淵將熱可可遞過去,看著床上的青年捧著馬克杯小口啜飲,奶沫沾在鼻尖像落雪,別樣的澀氣。"所以每天都要吸收飼主的精液來維持原型?"
青年低頭盯著杯底拉花:"飼主的精液能延長化形時間,最好是射進后穴內(nèi)的新鮮精液。"話音剛落就被拉進帶著雪松香氣的懷抱,設(shè)計師粗長硬挺的陰莖猛然肏進了青年的穴內(nèi),快速打樁。"這樣?"
“嗯……有點……哈啊有點快……”青年克制的呻吟出聲。
晨光初現(xiàn)時,潭澗淵發(fā)現(xiàn)懷里只剩棉花玩偶。但這次唐裝袖口多出金線繡的卷云紋,與他昨夜落在青年腕間的設(shè)計稿圖案分毫不差。他打開保險柜取出珍藏的孔雀銀絲線,在霖致簡第二次現(xiàn)形時,將繡針穿進他開裂的耳朵。
"別動。"潭澗淵咬斷線頭,看著銀發(fā)青年蜷在自己膝頭,"我會把你喂飽的。"
深秋的夜雨再次落下時,霖致簡化形時間開始不穩(wěn)定。指尖忽然變得透明。潭澗淵扣住他即將消散的手腕,在月光最盛的瞬間吻上他的唇。
銀白光暈籠罩整個客廳,博古架上的青玉筆架突然迸裂。霖致簡震驚地看著自己不再透明的手掌,潭澗淵摩挲他耳后新生的淡金契約紋:"看來設(shè)計師的愛慕,比精液更能補充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