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八尺大人看上的少年(中)
指奸,插入
霖致簡推開老宅木窗時,蟬鳴突然集體噤聲。月光把晾衣繩上的白床單照得慘白,他瞇起眼,看見籬笆外閃過半頂草帽——那本該是尋常的夏夜,如果帽檐下沒有垂著三串詭異的佛龕鈴鐺。
第七根煙頭燙穿蚊香圈時,霉味從榻榻米深處滲出。霖致簡摸出手機照明,光束卻凝固在一雙锃亮的牛津鞋尖上。他順著漿白的西裝褲管仰頭,望進潭澗淵綴著霧氣的金絲鏡片,對方胸前的懷表鏈正纏著他昨夜脫在浴室的銀鏈。
"借宿生需要遵守宵禁。"八尺高的身影彎腰擠進門框,樟腦味混著某種甜腥漫進霖致簡的喉管。
潭澗淵的手指順著他的腹部下滑,指尖勾開他的褲腰。霖致簡呼吸急促,喉結(jié)滾動,卻無法反抗。那雙手太冷了,像浸過冰水的絲綢,貼著他發(fā)熱的皮膚游走。
"放松。"潭澗淵的聲音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越緊張越疼。"
霖致簡咬住下唇,感覺到潭澗淵的手指探入更深處。他的身體繃緊,膝蓋不自覺地想要并攏,卻被對方用膝蓋頂開。潭澗淵俯身,金絲眼鏡的金屬邊框貼著他的耳廓,呼吸冰冷:"別動。"
手指的侵入感讓他悶哼一聲,指節(jié)彎曲,按壓內(nèi)壁,精準地腸道內(nèi)的騷點。霖致簡猛地弓起背,腳趾蜷縮,手指死死抓住榻榻米的邊緣�?旄邢耠娏靼愀Z上脊椎,他的呼吸亂了,額頭滲出細密的汗。
潭澗淵的手掌貼著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拇指摩挲著敏感的皮膚,另一只手繼續(xù)動作,指節(jié)進出時帶出黏膩的水聲。霖致簡的喘息越來越重,肉棒不停的流出液體,眼角泛紅,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
"快……快了……"他啞著嗓子,手指無意識地抓緊潭澗淵的袖口。
潭澗淵垂眸看著他,鏡片后的眼睛暗沉沉的,像深不見底的古井。他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指腹重重碾過那處騷點。
“啊——嗯!”霖致簡猛地仰起頭,喉嚨里溢出一聲壓抑的嗚咽。
白濁濺在潭澗淵的手套上,順著修長的指節(jié)滴落。霖致簡脫力地癱在榻榻米上,胸口劇烈起伏,睫毛濕漉漉地黏在一起。潭澗淵摘下手套,指尖沾了一點精液,湊到唇邊,舌尖輕輕舔過。
"合格。"他淡淡道,從西裝口袋掏出一只玻璃瓶,將剩余的精液仔細收集進去,"明天繼續(xù)。"
出租屋的電子鐘永遠停在飼育時刻。霖致簡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逐漸適應(yīng)了這種詭異的索取,甚至開始產(chǎn)生某種扭曲的依賴。某個霜夜,他故意拒絕:"今天不供應(yīng)。"
潭澗淵的鏡片在黑暗中裂出細紋,暴漲的指骨刺破真皮手套。卻在掐住他咽喉的瞬間卸力,轉(zhuǎn)而捏住他的下巴:"你明知道我能嘗到謊言的味道。"
他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解開皮帶,金屬扣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霖致簡感覺到冰涼的皮革貼上大腿內(nèi)側(cè),潭澗淵的呼吸變得粗重:"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就換種方式。"
霖致簡的背脊抵上冰冷的墻壁,退無可退。潭澗淵的體溫透過單薄的襯衫傳來,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他感覺到對方的手指探入衣擺,指腹摩挲著腰側(cè)的敏感帶,激起一陣細微的戰(zhàn)栗。
"躲什么?"潭澗淵的呼吸噴在他的耳后,另一只手不容拒絕地扣住他的手腕,"不是你先招惹我的?"
霖致簡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潭澗淵的膝蓋已經(jīng)強勢地頂進他的雙腿之間。布料摩擦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混合著逐漸粗重的呼吸聲,巨大的肉棒彈了出一下子捅進了霖致簡的后穴里。
"疼"霖致簡的抗議被堵在喉嚨里,潭澗淵的虎牙輕輕碾過他的頸側(cè),留下一個鮮明的印記。
潭澗淵低笑了一聲,手指順著脊柱下滑:"疼才能讓你記住。"他的動作突然加重,大肉棒狠狠撞上騷點。
“哼嗯……啊~”霖致簡的指尖猛地攥緊了身后的窗簾,指節(jié)發(fā)白。
當(dāng)?shù)谝豢|晨光穿透窗簾時,霖致簡渾身酸軟地躺在凌亂的被褥間。潭澗淵已經(jīng)穿戴整齊,正慢條斯理地系著袖扣。
"今晚繼續(xù)。"他俯身,指尖輕撫過霖致簡紅腫的唇瓣,"希望你能學(xué)會主動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