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搓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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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婧怡還沒睡,靠坐在床頭看書。
陡然聽見敲門聲,她還以為是左右隔壁鄰居家。
直到男人低沉的嗓音隱隱約約傳來:“婧怡,是我�!�
她趕緊放下書,出去開門。
夜色下,男人高大的身影佇立在門口,給人帶來極強(qiáng)的視覺沖擊。
岑婧怡扶著門,眼睛明亮地看著男人分明的五官輪廓。
“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要半個(gè)月嗎?”
顧延卿彎了彎唇,單手取下作訓(xùn)帽,“有份文件要回來取,明天一早就要走。”
“哦,那你吃飯了嗎?要不要我……”
話說著說著又沒了底氣。
她平常不做飯,家里根本沒有食材。
顧延卿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笑著主動(dòng)開口:“吃過了�!�
兩人皆再無話。
岑婧怡披散著頭發(fā),半扶半倚著門。
橙黃的燈光下,她的肌膚呈現(xiàn)出柔和的光澤感。
整個(gè)人要比白日里的模樣少了幾分清冷,多了幾分讓人心癢的乖巧。
顧延卿定定地看著她,也沒有抬腳進(jìn)門的意思。
就這么僵持對(duì)峙了好一會(huì)兒,岑婧怡這才率先反應(yīng)過來,又往旁邊撤了兩步。
顧延卿撓撓后腦,眉眼間流露出些許尷尬,“你先回去睡吧,我去打點(diǎn)水回來洗洗�!�
演習(xí)期間根本沒有洗澡的條件。
他自已都嫌棄自已的身上有味,否則他也不會(huì)一直站在門外,和岑婧怡保持著這么遠(yuǎn)的距離。
岑婧怡恍然,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回了房。
看見房門關(guān)上,顧延卿這才抬腳進(jìn)屋,走到客廳角落,提起兩個(gè)熱水壺,出門去水房打水。
房間里,岑婧怡重新靠坐回床頭,拿起了沒看完的書。
她的視線落在書頁上,卻一個(gè)字都未能看進(jìn)眼里。
外面的腳步聲、開關(guān)門聲、水聲……皆牽動(dòng)著她的注意力。
‘哆哆’,房門突然被敲響。
她起身開門。
只見男人赤裸著上身站在門口,下身依舊裹著迷彩長褲。
水珠凝在男人的碎發(fā),以及麥色的肌膚上。
男性的荷爾蒙幾乎是撲面而來。
岑婧怡呼吸微滯,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我……”
顧延卿似是有些難以啟齒,“夠不著后背,你能幫我搓搓嗎?”
搓背?
岑婧怡濃密的長睫迅速眨了眨。
“不方便的話算了。”
顧延卿往后退了一步,語氣沾染了濃濃的失落。
“方便!”
岑婧怡鬼使神差就說出了口。
兩人對(duì)上視線。
瞧見顧延卿眼角微彎,麥色臉頰似乎浮現(xiàn)潮紅,岑婧怡的臉也更紅了。
“那就麻煩你了�!�
顧延卿率先返回了浴室,背對(duì)著門口,坐在一張小馬扎上。
岑婧怡慢吞吞也挪到了浴室,耳根燥熱地拿起浸泡在清水里的毛巾。
將毛巾稍稍擰干,拿在手里。
面對(duì)著男人寬闊的、肌肉線條明顯卻又不過分突兀的脊背,她只感覺自已整個(gè)人熱得都要燒起來了。
根本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顧延卿看著地上自已和女人交疊在一起的影子,微抿著唇,靜靜等待。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身上的水珠似乎都要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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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于有了動(dòng)作,往后微微偏頭。
岑婧怡像是被觸發(fā)了什么開關(guān),立馬上了手。
有些手忙腳亂地,用毛巾在男人的肩膀輕搓。
真正動(dòng)起手來,那種尷尬的感覺倒是消散了不少,就好像只是在做一件普通的家務(wù)。
顧延卿是標(biāo)準(zhǔn)的寬肩窄腰的身材。
岑婧怡從頭至下,一寸一寸給他擦過后背的肌膚。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手勁不夠,其實(shí)并沒有擦下什么臟污。
兩人靠得那么近,她也沒有聞到顧延卿的身上有什么異味。
就在她擦完褲腰上方,遲疑是不是可以結(jié)束了時(shí)。
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嗓音低沉開口:“好香�!�
“��?”
“桂花香�!�
岑婧怡恍然回神,看向掛在墻上的那串金黃的桂花。
她開口解釋:“今天我?guī)б鹨穑椭苌豪蠋熑コ绨补珗@了,那里有很多桂花樹,我撿了一些回來�!�
顧延卿突然站了起來。
轉(zhuǎn)過身面對(duì)岑婧怡,從岑婧怡手中接過了毛巾。
兩人指尖接觸,都是微涼。
“謝謝�!�
他幽深的眸子盯著嬌小的女人,喉結(jié)滑動(dòng)。
岑婧怡再次生出被猛獸盯上的感覺,腳步不自覺后退了一步。
她眸光閃爍,轉(zhuǎn)身要逃。
男人的大掌突然鉗握住她的手腕。
她的心臟也像是被握住,驟然縮緊。
驚慌抬眼看去,顧延卿面色依舊正常,薄唇輕啟:“臟,洗洗�!�
說著,顧延卿松開了岑婧怡,單手倒了那盆已經(jīng)放涼的水。
重新往盆里倒入熱水,再添涼水到合適的溫度,然后端到岑婧怡的面前。
岑婧怡低垂著眉眼,視線根本沒有落腳之處。
快速在盆里洗完了手,就趕緊逃那般離開浴室,回了房間。
顧延卿佇立在浴室,看著斜對(duì)面對(duì)上的房門,眉眼唇角都綴上了笑意。
房間里,岑婧怡筆直躺在床上,兩頰紅得像火晶柿子。
滿腦子都是男人寬闊的脊背,與肩膀相連的鎖骨,以及盯著她看時(shí)的幽深瞳色……
“瘋了瘋了,岑婧怡,你肯定是瘋了�!�
她拉著薄被蓋過頭,側(cè)身將自已裹了起來。
沒幾秒,又老老實(shí)實(shí)坐起來,把自已搶來的薄被,蓋在躺在床里側(cè)的女兒身上。
腦海里揮之不去的畫面讓岑婧怡根本無法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昏昏沉沉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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