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這樣的承諾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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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世康抓著涂月華的手,往他的胸膛上帶。
涂月華掙扎,沒掙開。
手心就這么貼上了那層薄薄的襯衫布料,感受到那穿越布料的炙熱體溫、穿越胸膛的有力心跳。
“感受到了嗎?”
萬世康聲音低低,“這是這幾個月以來,它跳得最快的一天�!�
涂月華嘴硬:“沒感受到,不就是正常的心跳嗎?心不跳,人不就死了?”
萬世康眸色黯了黯,“是啊,心不跳,人就死了。
可它明明還在跳動,我卻感覺不到自已活著?”
“……別酸�!�
涂月華推他一把,抽回自已的手。
“婧怡還在餐廳等著我,我得回去找婧怡了�!�
萬世康像是被主人推開,立馬又黏上來的小狗。
他再次握住涂月華的手,眉心微蹙,“沒酸,我說真的。
和你分開的這段時間里,我就像具行尸走肉�!�
“行尸走肉還能勾搭小姑娘。”
萬世康苦笑,“沒勾搭,她真的就只是一個家教學(xué)生,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帶你去跟她對峙�!�
涂月華雙手環(huán)胸,定睛看他。
雖然比他矮,但氣勢一點兒也沒輸。
“你只把她當(dāng)家教學(xué)生,她呢?她是把你當(dāng)成老師,還是愛慕對象?”
她頓了頓,繼續(xù)說:“我不會跟你去找她的,這是你自已惹出來的桃花債,你自已處理。”
萬世康馬上答應(yīng):“好,我自已處理。”
涂月華垂下環(huán)在胸前的手,柔和了些語氣:“走吧,回去吃飯。
你下午不是還要上班嗎,吃完飯,趕緊回去工作�!�
她抬腳,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
萬世康亦步亦趨跟在她身邊,幾乎貼著她。
“你什么時候到的京市?住在哪兒?”
涂月華目視前方,腳步不停,“昨天到的,住在婧怡家里�!�
“昨天?”
萬世康驚訝,隨后眉眼流露出歡喜。
昨天才到的京市,今天就來找他解釋。
這說明涂月華的心中肯定是有他的。
“那你會在京市待多久?”
他又問。
“說不好,看情況。”
“什么情況?”
涂月華看他一眼,“工作的情況啊,我來京市是調(diào)查市場的,如果市場環(huán)境好,可能會在京市多待一段時間�!�
萬世康神色怔了怔。
他以為涂月華來京市,是為了找他。
結(jié)果是為了來調(diào)查市場?
那今天來找他,只是順帶嗎?
萬世康眉眼垂了垂,有些失落。
‘叮鈴叮鈴……’自行車鈴鐺聲突然在路邊響起。
萬世康出于下意識反應(yīng),將原本走在外側(cè)的涂月華,拉到了人行道內(nèi)側(cè)。
并順勢拉上了涂月華的手。
“以后咱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那不行�!�
涂月華想也不想,“我爸媽還在鵬城,我的生意也在鵬城,我肯定要回鵬城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咱們再也不要吵架分手了�!�
涂月華沒作聲。
了解她的人會知道,她這是默認(rèn)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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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世康不滿足,停下腳步。
等涂月華好奇回過頭來看他,他才認(rèn)真問:“月華,我們以后,再也不要吵架分手了,好不好?”
涂月華張了張嘴,那聲‘好’卻遲遲說不出口。
兩人對視著,僵持了好一會兒。
涂月華深吸一口氣,打破沉默:“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但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fā)生什么,誰也不能保證一段關(guān)系能永遠(yuǎn)維持下去�!�
這些道理萬世康怎么會不懂。
可他就是固執(zhí)地想從涂月華口中聽到承諾。
“世康。”
涂月華完全轉(zhuǎn)過身來,和萬世康面對面。
她從被萬世康牽著手,到占據(jù)主動,微微用力反握著萬世康的手。
“我不能對你做出‘永遠(yuǎn)不吵架’‘永遠(yuǎn)不分手’這種可能性根本無法估量的保證,這樣的承諾是沒有意義的�!�
“我不能欺騙你,也不能欺騙我自已�!�
“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會認(rèn)真對待咱們的感情,不輕易說分手�!�
她一字一句說得非常清楚,像是在宣讀什么莊重的誓言。
“我脾氣不太好,以后我盡量控制,不和你吵架。”
頓了頓,又補充:“就算吵架,我也盡量注意自已的措辭�!�
“你要是還覺得不夠,我可以……”
“夠了�!�
萬世康打斷她的話,“夠了,你愿意主動來京市找我,這就已經(jīng)夠了�!�
何必去想涂月華來京市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古人有云,君子論跡不論心。
涂月華能來到京市,能站在他面前,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
“走吧。”
萬世康捏了捏她的手心,“回去吃飯�!�
涂月華沉默了幾秒,這才應(yīng)了聲‘嗯’。
兩人牽著手,往回走。
回到餐廳的時候,岑婧怡已經(jīng)用完餐了,正坐在原位,守著那兩份沒動過的餐,等得表情都稍顯呆滯。
看到涂月華萬世康牽著手進來,岑婧怡毫無意外。
別人不了解涂月華,她還能不了解?
涂月華看起來風(fēng)風(fēng)火火,脾氣暴躁,但其實最好哄了。
萬世康這種細(xì)心體貼,愿意主動低頭求和的男人,想哄好涂月華,那簡直像喝白開水一樣容易。
眼看兩人牽著手走近,岑婧怡突然有點犯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嘿嘿~婧怡姐,等久了吧�!�
萬世康有點尷尬。
“姐?”
岑婧怡皺眉,“你倆手都牽上了,還管我叫姐?”
“叫姐怎么了?”
涂月華施施然在自已的位置坐下,“各論各的不行啊�!�
萬世康將自已位置上的餐食,挪到胥毅峰的位置,也就是涂月華對面坐下。
他笑著對岑婧怡道:“你要是介意被稱呼為‘姐’,那我以后就不叫了�!�
岑婧怡:“倒不是介意,就是你和月華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你再叫我‘姐’,讓我感覺有點兒怪怪的�!�
“會嗎?”
萬世康看一眼涂月華,笑得眉眼彎彎,“我私下偶爾也叫月華……”
話沒說完,涂月華在桌子下踢了他一下。
他吃痛低呼,彎腰去揉自已的小腿,臉上卻還是噙著笑意。
“吃飯!”
涂月華一副兇巴巴的模樣,“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
萬世康笑得眉眼彎彎,乖乖拿起刀叉。
坐在旁邊的岑婧怡單手托腮,看看涂月華,看看萬世康,突然生出一種自已是‘多余的’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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