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們還是正牌修士嗎?
“哦?怎么就不怎么光彩了?”
“師兄,我好歹也是國公府長大的,天生就是勛貴中的一員�!�
“我等雖然比不過那些個虛偽的文官,可整個勛貴群體之中什么樣的敗類沒有?”
“師弟我從小就沒少見識這等人�!�
“所以不瞞你,在不當(dāng)人方面,師弟我見識的太多了!”
張元德直接一攤手,上來就了天真真人一計沉默。
可明明張元德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天真掌院居然還在猶豫。
這下張元德是真來興致了。
乖乖!
難道我?guī)熼T還真有點什么沒傳給我的厲害手段?
可我家不是從武當(dāng)山上一個小派里頭再分出來的一支嘛?
我們這師門攏共就那么些人,持續(xù)了那么些年,哪來的什么底蘊啊?
可誰曾想,由于了片刻之后,天真掌院竟是大手一揮動直接布下了個預(yù)警陣法。
有這陣法在,方圓十丈之內(nèi),但凡有任何響動,都逃不過掌院師兄的探查。
眼見著陣法成型,他這才扭頭看著張元德,咂咂嘴,再次猶豫了片刻,他才開口道。
“呃,那什么,天元啊。”
“其實我們那師傅,你接觸過幾回想必也知道了,脾氣不是很好�!�
張元德點點頭。
甚至覺著用‘不是很好’來形容師傅那脾氣,已經(jīng)是天真師兄用盡全力挽尊的結(jié)果了。
那簡直就是個炮捻子成精�。�
但凡沾著點火星子立馬就能著!
而天真掌院的講述還在繼續(xù)。
“然后呢,師傅這脾氣一爆呢,行走江湖或者長途跋涉的時候,就容易跟人動手�!�
“關(guān)鍵是,咱們師傅那實力雖然不算世間絕頂,但也絕對算得上最頂尖那一批里的人了�!�
“再加上師傅他老人家那體魄、武藝,呵呵,一般爭斗,未嘗敗績!”
說到這兒,天真掌院還真挺驕傲。
因為他可是師傅路邊撿來撫養(yǎng)長大的,妥妥的兒徒啊。
對師傅可不僅僅有尊敬、害怕,還有敬仰呢。
只是,張元德想著自家?guī)煾的琼毎l(fā)皆白、滿臉紅光的面龐,配上那一米九多、高大魁梧、孔武有力的身型……
他甚至覺著自家?guī)煾岛喼本褪强鬃颖究祝?br />
主打一個,我道法搞不過你,難不成老子忽然抽出一把刀來還能砍不死你?
道法大家半斤八兩的情況下,這陡然間摸出一把刀不說,還使喚得有模有樣。
不說這武藝、道法的高深程度了。
光是這臭不要臉的道法拼不過就抽刀子的搞法,就足以讓當(dāng)初的張元德對師傅印象深刻了。
可如今,看天真掌院的意思,這里頭難道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本來張元德還認(rèn)為自己在開玩笑呢。
可轉(zhuǎn)過頭看著自家?guī)熜帜菬o語、沉默的模樣,張元德頓時心里一個咯噔。
他看著師兄,小心翼翼的問道。
“難道……師弟我…真猜對了?”
“咱們師傅還有什么其他特殊的身份?”
張元德頗有些有氣無力的擺擺手。
“算了,我也懶得遮掩了,直接挑明了說吧!”
“反正你這小子足夠聰明想要瞞你也瞞不過!”
“師傅這人性子暴躁哪怕天賦極好,卻也在修心一途上被折騰的欲仙欲死。”
“而后師祖便打發(fā)師傅出來游歷了�!�
“這游歷還不是一次、兩次。”
“而是每隔一段時間,師祖就讓師傅出來走走、看看�!�
“結(jié)果呢,師傅每次出來總能碰上各種找他麻煩的野道士、野方士、潑皮、混混……”
“師傅那是什么脾氣��?”
“你都想要搶我、殺我了,我還能忍?”
“于是那些年月里,師傅真沒少出手?jǐn)罃�。�?br />
說到這兒天真掌院也是頗為感慨。
似乎在緬懷自家?guī)煾诞?dāng)年的英姿一般。
又連喝了兩杯茶之后,他這才一抹嘴繼續(xù)說道。
“本來嘛,這事兒也沒什么�!�
“來犯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師傅也是問心無愧,覺著殺得挺好。”
“可好死不死的,這些個被斃掉的人里頭,好幾個都是邪派修士�!�
“邪派修士嘛,那自然人人得而誅之。”
“但打死之后,稍微在對方身上簡單一摸索,不曾想,從第一回開始便有收獲。”
“直到師傅臨死前,我怕是都忘不了那一刻的場景�!�
說到這兒,天真掌院露出了幾許極為惡劣”賊笑。
“師傅就我們倆徒弟不說,也沒有妻兒子女�!�
“所以他積攢的各種秘籍、法寶可都是我倆的�!�
“然后我攙扶著師傅,開始了他人生之中最后一段時間的工作�!�
“而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清點他老人家的珍藏�!�
“然后……”
“師兄我就看麻了�!�
說到這,天真掌院的眼神簡直格外的復(fù)雜。
“我也是到了那時候才知道,師傅之所以以如此高的修為患病呢�!�
“而他的病,便是幾個小黑本子以及一些個歪門邪道的法寶而已。�!�
“那些個小黑本子上記錄的,可都不是大路貨�!�
“全都是當(dāng)年各個邪派的核心子弟才有的秘籍、法寶!”
“然后師傅在檢查完后,帶著人就走了。”
“只不過,他把每次的收獲中見不得光的某些東西,給藏起來了�!�
“等到回到武當(dāng)山,師傅也好奇嘛,就開始了鉆研�!�
“然后,師傅不僅練成了,還使喚得格外好!”
噗嗤……
此言一出,張元德直接坐不住了。
當(dāng)場就笑出了聲。
如今他也明白師兄的意思了。。
敢情最大的問題便是這些東西來路不正而已。
畢竟都是搶來的不說,更重要的師傅還是擔(dān)心自己和師兄二人護不住這戲東西把。
想到這兒,張元德還真好奇起來了。
“師兄,到底什么邪門功法、法寶讓你這么慎重?”
天真掌院深深的看了張元德一眼,而后大手一揮。
哐當(dāng),一桿足足有一人半高的幡旗,直接砸在了二人的中間。
張元德看著眼前這還在褲褲冒黑煙,同時旗面上還有許多人臉不斷涌現(xiàn)的玩意兒,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所以,師兄,這玩意兒是咱師傅手里傳下來的?”
“那……我們還算正派修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