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謀大事!
“娘子,我跑了將近一天快餓死了,先去做飯,咱們邊吃邊聊。”陳流云又補充一句。
“我想吃面條了�!�
“面條費糧食�!绷智锖�(jié)約慣了,一頓面條換成窩窩頭夠吃一天。
“給!”陳流云財大氣粗的甩出一小錢袋子。
“這是啥?”
“自己看。”陳流云頤指氣使。
賺錢就是拽。
林秋寒打開錢袋子,驚訝不已,“這么多?”
“一簍子藥材能賣這些錢?”
“不僅僅是藥材,這些銀子是其他所得,銅板留給我,銀子你放好。”
一個大男人總不能身上分幣沒有,放點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至于錢哪來的,飯菜什么時候上桌,什么時候告訴你們�!标惲髟婆牧伺纳砩系哪嗤�,拿捏一把。
莫要小瞧了女人的好奇心,比男人重得多。
“我去做飯�!绷智锖雁y子收起來,推搡著兩女幫忙打輔助。
陳流云坐在堂屋喝著茶水,等待著飯菜。
不到半個時辰,四碗香噴噴撒著小蔥花的面條,一只撕開的燒雞,還有一碟小咸菜端上了桌。
陳流云用的碗依舊最大。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林秋寒一雙狹長的眸子中充滿了好奇。
“先吃�!标惲髟茒A起面條就往嘴里塞,狼吞虎咽,格外的香。
順手把一只雞腿放在李依依碗里。
人家昨晚那么乖,自己手那么賤,愣是沒吭聲,不獎勵獎勵?
做人要厚道!�。�
這頓飯是最近一年三女油水最足的一頓,吃的滿嘴流油,李依依直打飽嗝。
吃飽喝足,四人圍坐在一起,陳流云這才說起正事。
首先把自己出門之后所發(fā)生的一切,大致說了個遍。
“相公,你的三十兩白銀是藥房老板給的?”
“不錯。”陳流云點點頭。
“老板是女的?”林秋寒斜視一眼。
“額,娘子你不要誤會,我們之間只是大夫與病患的關(guān)系�!标惲髟魄屏智锖凵癫粚�,急忙解釋。
“我也沒說別的,你慌什么。”
“我哪里慌了,還不是怕你多想。”陳流云坐的正,行的端,腳歪不怕鞋正。
林秋寒聞言,心間淌過一股暖流。
他肯解釋,說明在乎。
這在以前從來沒有過。
陳流云端起茶杯,淺淺喝了一口,潤潤嗓子,”接下來,我要說一件關(guān)于咱家是否可以起飛的生意�!�
“相公,啥是起飛?”林依依懵懵懂懂。
她們理解不了現(xiàn)代詞匯,情有可原。
“就是可以讓我們家徹底富裕起來。”
三女下意識靠近,“說來聽聽。”
“婉婉和依依從小在陳家長大,跟隨爹娘多年,老爹去世的前幾年,都是你倆負責(zé)抓藥�!�
“應(yīng)該對藥材有一定的了解吧?”陳流云不緊不慢道。
“看病我倆不會,但藥材幾乎都認識�!�
“這就好辦了!昨日我在后山待了一天,發(fā)現(xiàn)后山的藥材非常多,越往里深入越繁雜,種類越發(fā)豐富。”
“大自然的饋贈,我們不納入囊中太可惜了�!�
“相公的意思……我們一家去挖草藥賣錢?”林秋寒聰明絕頂,猜出部分計劃。
陳流云輕輕一笑,食指晃了晃,“非也,我們也就四口人,卯大勁能挖多少?不過小打小鬧罷了,跟徹底富裕四個字不沾邊。”
“再說后山深處有野獸出沒,萬一遇到,我們一男三女豈不是遭殃了�!标惲髟埔桓边\籌帷幄的樣子。
“那相公是為何意�!�
“找人挖,我們只管收。”
“利潤分出去一半,我們吃肉,給干活的留口湯喝,陳家村窮人那么多,只要有錢賺,相信很多人樂意干�!标惲髟奇告傅纴�,心中有了細致的規(guī)劃。
“我們收了藥材之后,再倒騰給赫柳紅,從中間賺取差價。”
“我打聽過了,赫老板包攬了周邊大概十幾個村大夫的藥材供應(yīng),不怕賣不出去�!�
“她本打算擴散規(guī)模,把藥材賣到其他鄉(xiāng)鎮(zhèn)的范圍,只因藥材短缺,無法大展拳腳�!�
“我們正好補齊這一短板�!�
“村民們不懂藥材,不知什么樣的能賣錢,我連夜畫出常見藥材的形態(tài),婉婉和依依負責(zé)給村民講解。”
“相信三天培訓(xùn)就差不多了。”
陳流云這么做,其一為了自己的家,其二可以讓村民有口飯吃。
陳家村太窮了,吃不飽飯的大有人在。
占據(jù)八成以上。
其三,他要有自己的班底。
在這亂世之中,有錢也不一定是自己的。
大夏皇朝戰(zhàn)亂不斷,民不聊生,大家都窮的叮當(dāng)響,有句老話說得好:窮生奸計,富長良心。
今天的三位劫匪不正是真實的寫照?
陳流云發(fā)達了,定會遭到不少人覬覦。
有大批的村民站在他這一邊,量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村民嘗到甜頭,陳流云就是他們的財神爺。
財神爺?shù)拿�,比什么都金貴。
沒錢的日子過得如何,相信每位村民比誰都清楚。
陳流云帶領(lǐng)他們賺錢,吃得飽,穿的暖,能不維護?
“行倒是行,不過你能將草藥畫明白?”林秋寒質(zhì)疑道。
“能!”陳流云自信爆滿。
上一世他就是個畫畫愛好者,無論人還是景,草木流水都可以手到擒來。
“我們咋不知道你還會畫畫?”
陳流云隨意推搪,“僅僅畫出草藥的特點不難�!�
“再說不是有老爹的醫(yī)書作為參考嘛�!�
林秋寒細細斟酌,可謂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這件事可以干�!绷智锖罱K表態(tài)。
“秋寒姐姐說可以,那就沒問題�!眱山忝靡源蠓繛橹行模粤智锖疄橹餍墓�。
大房說什么,她們就聽什么。
這個家沒有鉤心斗角。
就算斗,也是三女大戰(zhàn)一夫。
陳流云手指輕輕敲著桌面,規(guī)律又有節(jié)奏,繼續(xù)說道,“還有一點,你們知道我在村里的為人不咋地,開頭必然困難,即便誠心帶著大家賺錢,也會遭到各種質(zhì)疑�!�
“前三天的培訓(xùn)我們也掏錢,以免連人都找不齊,一人五個銅板,大致招攏三十人,后續(xù)誰挖的多誰就拿得多。”
陳流云把所有的不周都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