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回答我!
到家之后,李依依便走了過來,一雙大大的眼睛眨啊眨,靈動又有神,“姐姐,相公叫你出去做了什么�!�
“小孩子別瞎打聽�!崩钔裢癖芏淮�,此話該怎么向旁人講?
親姐妹也不行。
編瞎話?李婉婉不像陳流云那般行云流水。
說實話?難以啟齒!無地自容!
“姐姐,我與你同年同月同日生,哪里是小孩子�!崩钜酪类街彀屠碚�。
李婉婉掐著一把抓的小細腰,正經(jīng)掰扯,“我是姐姐嗎?”
“是啊�!边@一點誰也反駁不了。
“既然是,你在我眼里就是小孩子�!�
李依依:“……”
此刻陳流云正敲著二郎腿,手拿一把折扇不快不慢的扇著,身前放著一壺正宗的明前龍井,乃是郭金財上次帶來的。
在他身后,一雙柔夷力道適中的捏著雙肩。
“相公,你和婉婉……是不是成就美事了?”林秋寒突兀問道。
她早想知道,借著只有兩個人的空間問了出來。
這話問的干脆,令陳流云措不及防。
“額�!标惲髟沏读巳丁�
“你不必瞞我,上次你們從鎮(zhèn)里一起回來我便有所察覺。”林秋寒觀察入微,又極為聰明。
“其實我很好奇,男人都是憋不住的嗎?”
“怎么跟你解釋呢�!标惲髟朴蒙茸哟炅舜晏栄�。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天性有著些許不同�!�
“女人情緒高漲時就像饞了某種食物,雖然想吃,但也不是非吃不可,可能因為什么事一打岔就忘了。”
“男人完全不同,他餓著肚子,會隨著時間慢慢積累變得愈發(fā)強烈,不會因為別的事情而別打斷,餓到最后,或許喪失理智,甚至饑不擇食�!�
“我自控能力穩(wěn)定,最起碼招惹的是自己婆娘,沒有選擇外面的飯菜�!�
陳流云的比喻和解釋真他娘的脆生,仔細想想挺像那么回事,最后還不忘夸了自己一句。
“所以,你和婉婉……”
“是!”陳流云大方承認。
“相公,我不是故意委屈你,讓你餓著肚子,如果……你……”林秋寒話停停頓頓未說完,就見外面火急火燎的跑來一人。
同時嘴里還高聲喊著,“陳老弟,老哥來看你�!�
“哎呦!”郭金財由于走的太急,左腳被右腳絆了一下,登時趴在地上。
以前多穩(wěn)重的一個人啊,認識陳流云后變得毛手毛腳。
“老爺,您沒事吧。”身邊的下人立即將其扶起。
“沒事,你們站在外面,我和陳老弟敘敘舊不許進來。”
“是!”下人懂規(guī)矩,即使不說,他們也知道在哪侯著。
郭金財重新掛上笑容,跟屁蹦了似的,喜的合不攏嘴。
“郭大哥,快來請坐�!标惲髟破鹕怼�
“老弟,我先喝口水�!惫鹭敹似鸩璞�,咕咚咕咚喝了起來,一氣干到底。
“秋寒,再倒上�!标惲髟品愿赖�。
“不用了,老哥又不是驢,一杯足以�!�
“在縣城來的心急,一路上快馬加鞭沒有歇息,有些失態(tài)�!惫鹭斦f著,掏出一把厚厚的銀票拍在桌子上,氣勢十足。
“拿去!”
“老哥,這是……”陳流云明知故問,依照他的腦子會猜不出怎么個事?
“分你的錢,足足四千兩。”
陳流云淡定不驚,但上揚的眉毛已經(jīng)出賣了他。
林秋寒則表情失控,目瞪口呆。
上回拿過來一千兩便以為是天大的報酬,想不到今天卻足足多了數(shù)倍。
好多小錢錢吶。
“老哥,你會不會多給了?這才幾天�!标惲髟朴蒙茸又噶酥缸郎系你y票。
“不多,一點都不多,青州府那邊才剛剛開業(yè),等再過十天半個月,我們得到的收益只會更加豐厚�!惫鹭斠贿呎f著,一邊哈哈大笑。
“老弟,你有所不知,你的旗袍和馬面裙太牛掰了。”
“老哥給你一個大大的贊�!�
“搶購者眾,貨不敷售,一個人訂購多套者比比皆是�!�
“關(guān)鍵沒貨還死活塞給我錢�!�
“搞得好像不拿錢,就不給她們做一樣。”郭金財手舞足蹈,做生意到這個份上,屬實頭一遭啊。
“但凡縣城日子過得富裕,家中有些余錢的,都跑到裁縫鋪里瘋搶,導(dǎo)致積攢到一個月后才能交付完畢。”
“關(guān)鍵先交錢后拿貨,一個個等,老哥沾了你的光,出了一把好彩。”郭金財巴拉巴的說了一大堆,跟機關(guān)槍一樣突突連續(xù)不斷。
火力持續(xù)輸出。
“老弟啊,老哥抱抱你不嫌棄吧。”
“不嫌棄。”這話讓陳流云怎么接,拒絕是否有點不近人情。
人家只是要個抱抱而已,又不是要陳流云的屁股。
陳流云縱然抗拒,也不能說出來。
郭金財伸開雙臂,摟了過去。
兩個大男人相擁在一起,辣眼睛,比小米辣還辣。
好在沒有旁人。
不然又該傳的沸沸揚揚了,說兩個大男人不要臉,世上女人那么多,不專心的睡娘們,兩個大男人扯什么貓幣。
斷袖之癖要不得啊。
郭金財?shù)牧夂艽�,恨不得把陳流云融進身體之中。
直讓陳流云咳嗽不已。
“老哥,我不行了,你太大力了。”陳流云臉紅脖子粗,無法呼吸。
“嘿嘿,不好意思,老哥情緒失控。”郭金財松開,搓了搓手。
“說這些。”陳流云渾不在意,一個大男人沒那么嬌貴。
“老弟,上次說的那事你考慮的怎么樣?”郭金財再次提及,無非想讓陳流云去城里,‘一起打天下’。
“我有眉目了。”
“如何?”郭金財發(fā)自真心的希望陳流云搬去城里。
一雙眼睛瞪大,比以往的小縫隙擴張了好幾倍。
“我想直接踏入青州府。”陳流云說道。
“青州府?好!”郭金財一拍巴掌,響徹屋內(nèi),“你老哥我也正有此想法,否則不會把鋪子開到那里。”
郭金財違心了。
他的主戰(zhàn)場始終打算在縣城,以縣城為中心慢慢擴散,就在剛剛還是……
鋪子雖在青州府開張了,但只想在那做生意,根基不變。
陳流云的意思在青州府直接扎根,以青州為,兩者有著根本區(qū)別。
瞬間改變郭金財計劃的自然是陳流云。
在他眼里陳流云就是一座巨型寶藏,擁有著深不可測的財富。
與之粘連在一起,才能更完美的達成自己的夢想。
這是一種直覺。
一種商人對財富的靈敏性。
當下的陳流云渺小不堪,不值一提,連自身財力的一成都不如,甚至還高看了,可郭金財在他身上嗅到了大大的商機。
隨手畫出來的衣裳,就能火得一塌糊涂,難道不足以證明陳流云的價值嗎?
近些時日賺的錢是假的?石頭做的?
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