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和直男同床共枕,忍不住在直男身邊,被發(fā)現(xiàn)
兩人就這么吃過了晚
飯,唐子秋先去洗了手,隨后是秦儲劍。
等秦儲劍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唐子秋正抱著一床被子鋪在沙發(fā)上。
“你不會讓我睡沙發(fā)吧?”
“不會,我睡,你睡床�!�
雖然這家伙把自己弄得十分的煩躁,但是他確實也沒有讓客人睡沙發(fā)的意思。
“你干嘛睡沙發(fā)啊,一起睡床上啊,你這床不是挺大的嘛�!�
得到了睡床的許可,洗干凈的秦儲劍一點不客氣的上了床,還拍了拍床上那孤零零的枕頭,“來啊,一起睡啊,不一起睡的話,你這兩個枕頭不是白準(zhǔn)備了嗎?”
唐子秋頭疼,他這兩個枕頭無非是因為買四件套的時候總是會有兩個枕套,為了防止一個枕套會不小心不見掉,所以他才裝了兩個枕頭,并不是秦儲劍的這個意思。
唐子秋應(yīng)該拒絕的,可不知道怎么的,拒絕的話竟然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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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只能帶著睡衣去浴室洗澡。
距離秦儲劍洗完澡已經(jīng)有一會了,但浴室里似乎還殘存著秦儲劍的氣息。
唐子秋的呼吸頓時難以抑制地急促了起來。
他不但的大口大口的汲取著浴室里的氣息,甚至還想將秦儲劍的臟衣服拿出來聞一聞。
但他最終克制住了這變態(tài)的沖動,機械般的開始脫衣服。
隨著衣服布料最終的滑落,一對兒春筍般的挺翹雙乳,從里面彈跳了出來。
它們被勒了一天,此刻有些泛紅,而頂端原本軟嫩的兩團,在觸到浴室里微涼的空氣,以及秦儲劍留下的氣味之后,立刻聚攏在一起,變成了紅豆大小的兩點。
是的,唐子秋并不是正常的男性,當(dāng)然,也不是女性。
他是一個同時擁有兩套性器官的雙性人。
曾經(jīng)的唐子秋并不覺得自己這樣的身體,有什么不好,他自認(rèn)只是特殊了一些,并不妨礙他的生活和學(xué)習(xí),也不妨礙他考上最好的大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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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遇到秦儲劍……
他對秦儲劍可以說是一見鐘情,但是很可惜對方是個直男。
按理說雙性人的身體是可以去除掉一方的性器官的,但是,唐子秋從小對自己的生理認(rèn)知就是男孩子。
所以,他顯然不可能為了秦儲劍而強迫自己成為女孩,可就算自己愿意為他付出,就算他的手術(shù)做的十分的成功,唐子秋也不可能真的成為一個十足的女生,要是秦儲劍不接受自己,那可能連朋友都做不了。
這也是唐子秋沒有堅持手術(shù)的原因。
想著這些,唐子秋面無表情地開始脫褲子。
雖然沒有表情,但他顫抖的手指和泛著潮紅的脖頸臉頰,卻出賣了他。
因為他勃起了。
不,不僅僅是勃起,還有他的女性器官,也不由的溢出了淫水,從他的身體里滑落出來。
雙性人的身體實際上要比常人擁有更多的欲望,唐但他很少自慰,一是他自慰的似乎滿腦子想的都是秦儲劍,讓唐子秋覺得這是在褻瀆對方,另一方面也是他的身體太過敏感,一旦陷入情欲當(dāng)中就難以自拔,唐子秋不喜歡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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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從秦儲劍走進他的家門開始,他身體里的欲望就如同潮水一般復(fù)蘇高漲。
他不但性器硬的發(fā)疼,就連女穴兒都在汩汩地分泌著熱流,哪怕中間吃了一頓飯,他的情欲也沒有消退,反而因為秦儲劍那不正經(jīng)的邀請愈演愈烈。
唐子秋看著自己濕透了的內(nèi)褲,眼中流露出一絲憎惡,幾乎是兇狠地將它扔進垃圾桶內(nèi),隨即打開了花灑。
他洗的是冷水澡。
唐子秋的體質(zhì)不算好,這會兒在冷水下渾身都在顫抖著,連肌膚上原本因為情欲而浮現(xiàn)的粉都消退了下去,變成了一邊蒼白。
但唐子秋不肯調(diào)節(jié)水溫,而是任由水流,將他身上所剩無幾的熱度幾乎完全帶走,更是拿著蓮蓬頭,直接去沖洗女穴兒的淫水兒。
好似這樣就能沖刷掉他心中的罪惡感一般。
冷……
最敏感的器官被冷水沖刷,徹骨的冷。
可又不是全然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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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的人就在浴室外,和自己只隔著薄薄的一道墻,就像自己那時候能聽到水聲一樣,秦儲劍也能聽到他洗澡的聲音……
在這樣的認(rèn)知下,唐子秋被水流沖擊著的女穴兒,立刻就產(chǎn)生了快感。
陣陣的酥麻從那處升起,好似電流一般順著血管傳遞到他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個毛孔,讓唐子秋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察覺到自己發(fā)出了什么樣的聲音,唐子秋握著蓮蓬頭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用力到泛出青白。
他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發(fā)出這樣的聲音,不應(yīng)該繼續(xù),可……今晚的他被秦儲劍反復(fù)撩撥,即使沖著冷水也依然欲火焚身,尤其女穴兒上那原本聚攏在一起的粉嫩花瓣被沖開后,最為敏感的蒂珠暴露了出來,激烈的水流沖擊在上面,快感強烈到讓他失神,不復(fù)平時的理智。
于是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時滑動到了豎在小腹前的肉莖上,之后更是想著秦儲劍的體溫和擁抱,輕輕地擼動了一下。
“唔……”
唐子秋更難耐地仰起脖頸,又發(fā)出了一聲呻吟,而且只這一下,就讓他的膚色再次瀲滟了起來,甚至眼角都帶著些水光。
但這一下也讓他腰酥腿軟,于是站立不穩(wěn)地靠在了冰冷的瓷磚上。
冷硬的觸感讓唐子秋戰(zhàn)栗了一下,也終于喚回了他的一絲神智,察覺到自己居然想著秦儲劍做這種事情,唐子秋的表情變得極為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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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下來的時間,他咬住下唇內(nèi)的軟肉,三下五除二地將自己沖洗干凈,穿好衣物,就踏出了浴室。
而秦儲劍看著他發(fā)絲濕漉漉地從浴室出來,驚訝地問了一句,“怎么不把頭發(fā)吹干了�!�
現(xiàn)在公寓里雖然有空調(diào),但唐子秋的體質(zhì)還是很容易感冒。
唐子秋一直在和自己的欲望爭斗,才會忘了這件事,但他太過心虛,所以沒說實話而是找了個借口,“吹風(fēng)機壞了�!�
說話的時候一滴水恰巧從他柔軟的發(fā)絲上墜落下去,滴落了在他精致凹陷的鎖骨里,在那晃悠了好幾下才因為他走路的動作滑落下去,最終隱沒在保守的藍白格子睡衣之下。
這其實是一個很正常的畫面,但秦儲劍看到卻不知為何覺得自己的鼻腔發(fā)熱,甚至覺得喉嚨干渴,很想喝水。
但還是唐子秋的身體比較重要,于是他咽了咽口水,把手指放在腰間的浴巾上要解開,“那你也要擦得更干一點兒才行,你過來坐這,我?guī)湍悴��!?br />
“你干嘛?!”
秦儲劍回答得十分理直氣壯,“擦頭發(fā)��!幫你,我還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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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秋搖頭,“不用,我自己擦。”
說著他就要轉(zhuǎn)身回浴室拿毛巾,可秦儲劍已經(jīng)一躍而起,只一步就邁過來將他拉住,“哎呀,今夜唐公子好心收留在下,此等小事,就讓在下代勞吧,我?guī)湍悴痢!?br />
此時這個姿勢對他來說實在有些太親密了。
秦儲劍身高腿長,他坐著對方站著的情況下,他的視線剛好對著對方精壯的小腹,哪怕他視線立刻就游移開來,還是不小心瞄到了些粗糙卷曲的恥毛,這讓他再怎么努力,也壓不住臉上的熱度了。
“你今晚和我一起睡吧,你這樣睡沙發(fā)會感冒的�!�
“我說,你別扭捏了,我說真的。”
“嗯。”
對方還喋喋不休的說著,唐子秋按理說還是應(yīng)該拒絕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點了點頭。
秦儲劍正細(xì)致地給唐子秋擦頭發(fā),卻忽然發(fā)現(xiàn)對方的后頸和耳尖,不知為何漸漸變成了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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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顏色嬌艷好看,讓他不知不覺走了神,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捏了唐子秋的耳垂一下。
他立刻就知道自己要大禍臨頭,但指尖那美妙的觸感卻讓他愣愣的,無法和平時一般油嘴滑舌地說出道歉的話來,而是居高臨下地從上方看向了唐子秋。
唐子秋感覺到秦儲劍的動作之后,恰好從下而上地看過去,似疑惑似薄怒的發(fā)問,“你干嘛?”
秦儲劍整個人都僵住了。
因為唐子秋的嗓音有些啞,而且說話時口中吐出的熱氣撲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雖然不算是個欲望旺盛的人,但是也絕對不是清心寡欲的那種。
不過,秦儲劍這人雖然看起來沒個正形,但是實際上在這種事上還是很謹(jǐn)慎的,所以,一般都是靠自己的右手解決,但最近工作有些忙,因此他很長時間沒有自己消解過了,于是他的兄弟不知為何有要抬頭的跡象。
這要是讓唐子秋看到……
秦儲劍求生欲十分強地用毛巾蓋住了唐子秋的臉,“頭發(fā)擦好了,你把毛巾放回去,我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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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唐子秋咬牙切齒將毛巾從臉上拿下來的時候,秦儲劍已經(jīng)動作迅速地滾到了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只露出一個腦袋,眼神無辜地看著唐子秋。
唐子秋還能怎么辦?
他懶得和秦儲劍計較,將沙發(fā)上的被子卷吧卷吧準(zhǔn)備放到床上去。
而在他動作的時候,秦儲劍一直盯著他的背影。
因為秦儲劍內(nèi)心十分不解,自己這是怎么回事,怎么能如此禽獸,居然對自己一生一世的好兄弟,起了反應(yīng)呢?
可秦儲劍一邊在心中怒斥自己的不做人,一邊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唐子秋的面孔來。
唐子秋無疑是漂亮的。
而且是不輸女孩子的漂亮,他倆是大學(xué)同學(xué),那會有不少不明真相的男生,將他當(dāng)做女孩子追求,最后的結(jié)果,自然是粉碎了不知道多少男大學(xué)生的芳心。
想到合理,操,他的兄弟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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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呼吸了好幾下,覺得唐子秋那么漂亮,還這么賢惠,他不硬才奇怪,硬了才是正常的。
這樣想著,秦儲劍頓時就心安理得了起來,不過他并不敢讓唐子秋知道這一點,不然他怕對方廢了自己。
這時,唐子秋也抱了被子過來,在床上鋪好,就躺了進去,正打算關(guān)燈,就看見秦儲劍在擺弄遙控器。
“你干什么?”
“空調(diào)開高一點啊�!�
“開高了太干燥了�!�
“但是你頭發(fā)都沒完全干,你會感冒的。”
秦儲劍也清楚,唐子秋說的沒錯,他一邊怕對方感冒,又怕對方流鼻血,于是把身上的被子,就往唐子秋的身上拉。
“你多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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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你蓋好,別感冒了�!碧谱忧餆o語,這是他家啊,他家的空調(diào)開多少度合適,難道他還不清楚嘛!
“我不會,我火力旺,”秦儲劍毫不在乎,然后繼續(xù)叨叨,“你才是,剛才我摸你的時候,你皮膚怎么那么涼,你……”
“睡覺。”
唐子秋猛的打斷了他的話,直接關(guān)掉了燈。
到不是覺得對方啰嗦,而是,唐子秋聽到對方說摸你的時候的時候,臉更紅了……
他可不想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異樣……
但是顯然,秦儲劍并沒有那么乖乖的聽話,雖然關(guān)了燈,但是他還是不斷的調(diào)整著唐子秋身上的被子。
“你躺過來點兒,我身上熱,這樣暖和�!�
唐子秋不想,那樣太親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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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儲劍是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才不介意,可自己不能仗著這個為所欲為。
于是他搖頭,“不用�!�
可秦儲劍卻開口,“你要是不自己過來,我就把你抱過來,而且今晚都抱著你睡�!�
唐子秋無語。
但唐子秋無語了一下之后,只能湊過去,畢竟在他的認(rèn)知里,秦儲劍是真的能做出這種事的人。
而他對自己的定力毫無信心。
偏偏這時他還聽聽秦儲劍嘟囔,“我說,要不然我們合租吧,畢竟短時間想找到合適的房子也不容易,住酒店也太貴了,這個錢還不如給你負(fù)擔(dān)一般的房租,你說呢?而且咱們也是同學(xué),彼此都熟悉,而且性格很合拍,我覺得這樣蠻好的�!�
合拍個鬼��!
唐子秋不由的翻了個白眼,唇瓣蠕動了一下,但最終沒有說出煞風(fēng)景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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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秋沒說話,而是閉上了眼睛。
但他并沒有睡著,而是暗搓搓的呼吸著被子上的氣味。
那是秦儲劍蓋過的被子,上面似乎也沾了對方的氣味,這讓唐子秋的欲望又一次蒸騰了起來,他也無法入睡。
秦儲劍也一樣。
因為他的兄弟還硬著,硬到他小腹酸脹發(fā)疼,他能睡著才有鬼。
他的呼吸平穩(wěn),完全是因為想要將兄弟平復(fù)下去,而刻意為之!
可不知道怎么的,在聽見身邊的唐子秋呼吸逐漸平穩(wěn)之后,秦儲劍突然長臂一伸,連人帶被地將人扯進了自己懷里抱住了。
但下一瞬他就感覺自己懷里的人僵了。
秦儲劍本應(yīng)順勢放開唐子秋的,可他動作的時候,指尖又一次碰觸到了對方的肌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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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但涼沁沁的,秦儲劍將唐子秋往自己的懷里帶了帶,微側(cè)身將自己的頭顱埋在對方的脖頸處,含糊的呢喃,“別動,冷……”
但他的下半身卻盡量遠(yuǎn)離唐子秋,因為怕對方發(fā)現(xiàn)他那越翹越高,越來越硬的兄弟。
唐子秋的動作頓住了。
理智上告訴他,現(xiàn)在把秦儲劍叫醒,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才是最好的辦法。
不過片刻,唐子秋就覺得自己仿佛處在冰火兩重天中。
被秦儲劍抱著,他無疑是幸福的。
可與此同時他也是煎熬的……
對方橫在他身上的炙熱的手臂,和噴灑在他頸項間的灼熱呼吸,讓他的情欲來勢洶洶,勢不可擋,勃發(fā)到幾乎沸騰的程度。
唐子秋的胸口發(fā)熱,性器脹痛,女穴兒里的淫水不止羞恥一般的,一股一股地從他的身體里溢出去,這樣下去的話,他的內(nèi)褲怕是又會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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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內(nèi)褲,怕是睡褲都會濕了。
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唐子秋痛苦又急促地喘息了兩下。
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他甚至感覺自己小腹中泛著一陣又一陣的難熬酸意,連帶著讓皮膚也帶上了騷癢。
他恨不得能讓秦儲劍將自己抱得緊一些,再緊一些,或者摸摸他,碰碰他,甚至盼望著對方的侵犯……
他幾近焦灼地渴望著秦儲劍,而且這時候唐子秋還清楚地意識到,在浴室的時候,他之所以能夠忍耐住欲望,完全是因為秦儲劍沒有在他的身邊,沒有這樣抱住他。
可如今看起來,還不如那時候不忍,如果之前發(fā)泄出去的話,也許現(xiàn)在的他就不會這么難熬。
但此刻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情欲在他的身體里流竄著、沸騰著,橫沖直撞,讓他大腦也隨之變得昏沉,更讓他那所剩無幾的理智,岌岌可危。
于是在察覺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時候,唐子秋的手掌,已經(jīng)伸進了自己的睡褲中,探入了那條濕成鬼的內(nèi)褲。
唐子秋又痛苦地喘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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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該這樣的!
只是他心中雖然什么都明白,可他腦子里浮現(xiàn)出的唯一念頭卻是,好在秦儲劍只抱住了他的上半身,只要自己動作幅度小一點,對方就什么都不會知道。
于是唐子秋用僅存的神智,克制住自己沒有擼動性器……因為那樣動作太大,而且射精了的話會殘留下味道,不好解釋。
所以他的手指一點一點地向下探去,繞過那根東西來到了自己的女穴兒處。
淫水已經(jīng)流得到處都是,指尖剛碰上去,就摸了一手的黏液,而且那小巧的花瓣好似知道能夠得到快感一般,瞬間就翕動了起來,讓唐子秋的手指深陷如那片濕軟之地。
酥癢的感覺傳來,好似火苗落在了油脂中,瞬間就開始燎原。
這讓唐子秋的身體輕顫了一下,隨即手指動作的速度開始變快……
他分開那層層疊疊的花瓣,繞著自己的女穴兒打轉(zhuǎn),用指腹摩擦著中間的肉縫,還夾弄著不住收縮的陰唇。
這樣的撫摸是愉悅的,尤其在秦儲劍身邊做這種事情的現(xiàn)實,愈發(fā)刺激了唐子秋的欲望,讓他的皮膚雖然還是涼的,但卻出現(xiàn)了一層薄薄的濕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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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極少做這樣的事情,因此他動作算不上靈活,并且雖然有快感,但卻不夠強烈,根本無法攀升頂峰。
可他又急于結(jié)束這突如其來的欲望,他怕時間長了,會被秦儲劍發(fā)現(xiàn),于是他開始尋找隱藏在花朵中間的陰蒂。
他知道玩弄那里可以到達高潮,但卻因為缺少實踐,根本找不到地方。
當(dāng)然,這也是因為他的女穴發(fā)育得有些幼嫩,并不像正常女人那樣,陰蒂是凸出的,很容易就能碰到。
于是他努力回憶著浴室中,被水流沖擊到時的感覺,手指反復(fù)摩挲試探,最終將手指按在花瓣頂端,一顆小巧的肉珠上。
“啊哈……”
真實的觸感當(dāng)然比水珠更為直接,快感也比在浴室時還要強烈,這讓唐子秋喉間情不自禁地,溢出了一聲呻吟來。
察覺到自己做了什么,唐子秋嚇得定住了一瞬,細(xì)密的冷汗更是布滿了額頭,連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靜靜地等了一會兒,只聽到秦儲劍激烈無比的心跳聲,但對方卻沒有其他的動作,他才終于安心地繼續(xù)為自己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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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這時又發(fā)現(xiàn),即便找到了陰蒂,他也很難到達頂點。
這是因為陰蒂的快感實在太劇烈了,只要稍微碰一碰,他就會克制不住地發(fā)出聲音來。
可叫出來的話,他又怕驚醒了秦儲劍。
但如果不碰那里,他又根本到不了高潮……
這簡直是死循環(huán),唐子秋的心情變得有些沮喪。
他也想過再一次將情欲壓抑下去,可他又有些不甘心。
他暗戀秦儲劍幾年,但這是他唯一一次放縱自己,想著對方做如此過分的事情。
而且以后他不會再給自己這樣的機會,所以,他想放縱這么一次。
這樣想著,唐子秋手指又一次地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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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過了不知道多久,他還是無法高潮,他正痛苦不已,卻聽到了秦儲劍疑惑的聲音,“唐子秋,你在干嗎?”
實在不能怪秦儲劍這樣問。
他一直沒睡,對唐子秋的動作當(dāng)然是有感覺的。
剛開始的時候他覺得有點尷尬,因為他反應(yīng)過來,唐子秋起身可能是想去浴室那啥,結(jié)果被自己按回去了。
可這時候自己要是忽然放手的話,也太假了吧?
而且更尷尬的是,在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情之后,他那原本就控制不住的兄弟,變得更加精神了,還在浴巾里自己彈跳了兩下。
不過他很快就疑惑了起來,因為唐子秋的動作,就不像是在擼管。
倒像是大腿根癢了,在那撓一撓。
于是秦儲劍開始在心中怒斥自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齷齪了,唐子秋怎么可能再自己身邊做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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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zhǔn)確來說是,就算秦儲劍知道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他覺得唐子秋也會是例外的那個。
他甚至無法想象唐子秋會做這種事情,不管是自己做還是和別人。
但唐子秋終究會娶妻生子吧……
只想了一下,秦儲劍就下意識地逃避了這個問題,把思緒轉(zhuǎn)回了唐子秋到底在做什么上面。
這季節(jié)又沒有蚊子,唐子秋身上為什么會癢?
唐子秋撓了半天了,為什么還不好?
是找不到癢的地方嗎?
唐子秋身上為什么會有香甜的氣味傳來?
不,不是沐浴乳的味道,而是一種……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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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儲劍說不出來,卻覺得聞著那股味道,他的兄弟硬得更厲害了。
而就在秦儲劍反復(fù)猜測的時候,他忽然又聽到唐子秋發(fā)出了一聲曖昧的呻吟聲。
這下秦儲劍的兄弟豈止是彈跳,龜頭的馬眼里都分泌出了黏稠腥臭的體液來。
然后他一邊覺得不會的,唐子秋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唐子秋可能只是搔到了癢處,才會舒爽地叫出聲來,一邊覺得萬一呢,萬一唐子秋就是想做這種事情呢?
至于唐子秋為什么會在自己身邊自慰……
秦儲劍完全沒有想過。
就,他都對著唐子秋硬了,那唐子秋也硬了,并且想要發(fā)泄一下,有什么好奇怪的嗎?
那必然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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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秋的樣子就真的不像在擼管啊,哪有擼管是這樣的?
秦儲劍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被好奇心折磨的抓心撓肝,最后他覺得自己和唐子秋之間沒有什么不能說的,所以他干脆的“悠悠轉(zhuǎn)醒”,直接問了出來。
而這一瞬唐子秋只覺得自己的血液,好似都被冰封住了一樣,他慌亂地將手指從褲子里拿出來,可驚嚇之下導(dǎo)致他的指甲狠狠地劃過了陰蒂……
盼望許久的高潮,居然在這一刻不期而至。
淫水更為洶涌地從女穴兒里分泌流淌出來,騷甜的氣味兩層布料都遮掩不住的,擴散在空氣之中。
他的大腦因為這劇烈的快感而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可就算他能想出謊言來掩飾,也無法開口,因為他知道自己只要說話,就會呻吟不止,于是他只能渾身綿軟的在床上戰(zhàn)栗抽搐著,最后眼角劃過一滴絕望的淚痕。
但他忽然之間卻又鎮(zhèn)定了下來。
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一切都是自己的咎由自取,那么自己就應(yīng)該吞下這枚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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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提前和秦儲劍分道揚鑣,或許會很痛苦,但這樣也好,至少對秦儲劍很好。
可就在他告誡自己不能自怨自艾的時候,卻忽見秦儲劍忽然半起身,一只手撐在他腦側(cè),從上俯視著他。
兩人對視了不知道多久。
也許只有片刻,也許過了很久,唐子秋計算不出時間的長度,只能被動等待著暗戀之人對自己的判決……
而秦儲劍聞著空氣中不知為何愈發(fā)濃烈的香氣,看著眼角潮紅泛著水光,眼神迷醉又驚恐的唐子秋,終于確認(rèn)了一件事情。
不管唐子秋剛剛是在做什么,他肯定是有欲望的。
于是他另一只手上下擼動了幾下地問唐子秋,“你是不是想擼管,可是不會?”
這是他唯一能想出來的答案了。
唐子秋真的難以想象,秦儲劍怎么能用如此正常的聲音,說出這種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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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應(yīng)該質(zhì)問自己嗎?不應(yīng)該覺得自己惡心嗎?
然而更離譜的事情還在后面,秦儲劍嗓音平靜繼續(xù)說了下去,“你問我啊,我可以教你�!�
秦儲劍的心情其實一點也不平靜。
在發(fā)現(xiàn)唐子秋是想自慰卻不得其法后,他的心臟就在不知為何劇烈跳動著,劇烈到幾乎要跳出胸腔。
他只是知道唐子秋這人含蓄內(nèi)斂,容易害羞,所以才強行壓抑著那種激蕩的情緒。
而且為了防止唐子秋惱羞成怒,秦儲劍還干脆將下半身直接貼在了對方身上,讓他感受著自己的堅硬和灼熱開口,“男人么,有欲望是正常的,沒有才要擔(dān)心是不是有問題,你感覺一下,感覺到了嗎?”
唐子秋當(dāng)然感覺到了,哪怕隔著睡褲和浴巾,甚至還隔著被子,他都能感覺到秦儲劍的硬度和熱度,以及那跳動的力度。
唐子秋不知道秦儲劍為什么會這樣……
他當(dāng)然不敢想象最美好的那個答案,但被對方這樣抵在大腿上,唐子秋原本和血液一起被凍住的心臟,也激烈地跳動了起來,在這朦朧的暗色中,和秦儲劍的心跳好似產(chǎn)生了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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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這時,秦儲劍才說了最過分的一句話,“都這樣了,咱們兩個完全可以互相幫忙嗎?”
唐子秋下意識開口拒絕,“不,不行�!�
可正如他所想的那樣,他的聲音里帶著讓人無法錯認(rèn)的喑啞和情欲,這讓秦儲劍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一個小鉤子,給鉤了一下般,也讓他原本就又硬又熱的性器,更是堅硬如鐵。
于是他干脆將兩人之間的被子掀開,更直接地將性器緊貼在唐子秋的大腿上,還頂撞了兩下,開始了自己最擅長的胡攪蠻纏,“為什么不行,有什么不行的,大家都這樣了……”
“你……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唐子秋反駁著,想要把被子拽回來。
可他的身體還沉浸在陰蒂高潮的余韻之中,根本沒有什么力氣,秦儲劍又有一把子的蠻力,所以他不但沒能成功,還在爭奪之中讓秦儲劍身上的浴巾徹底散開了。
秦儲劍也感覺到了,但他一點也不在乎,“你別害羞,真的,這種事情不能憋著,小心憋壞了,有時候你就應(yīng)該和我學(xué)一學(xué),那么要臉干什么�!�
他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朝著唐子秋貼過去,“咱倆是好兄弟,快……讓咱倆的好兄弟也互相打個招呼�!�
之前蟄伏時大小就已經(jīng)有些恐怖的東西,在勃起后變得更加猙獰,此刻只隔著一層睡褲貼在唐子秋的身上,唐子秋甚至能感覺到上面把暴起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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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愈發(fā)筋酥骨軟,于是一個不敵,就讓對方將滾燙的手掌,伸進了自己的褲子里,劃過小腹向下繼續(xù)探索著。
被秦儲劍這樣撫摸,唐子秋難以自抑地發(fā)出一聲輕喘,他慌亂得不成樣子,挺起腰臀想要躲避對方的手掌,卻不料這一下反而將自己送入了那帶著薄繭的大掌中。
握住唐子秋那硬度可觀的小兄弟,秦儲劍輕輕地一挑眉,手指在上面捻動了兩下后,戲謔的開口,“很精神啊,雖然沒我大,但也還不錯啊�!�
唐子秋無語……
秦儲劍大概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馬就轉(zhuǎn)移了話題,“唐子秋,你下面居然沒有毛,嘖,是天生就沒有,還是你脫毛了啊,別說,這樣手感真不錯�!�
唐子秋幾乎要崩潰。
平時秦儲劍什么都不做,抵抗來自對方的誘惑,唐子秋就要用盡全力了,而此刻是對方在主動靠近,對方對他說了這樣的話,唐子秋即便明知不應(yīng)該,可還是難免沉迷其中,甚至發(fā)出了一聲低吟,“唔……”
聽到唐子秋的聲音,秦儲劍得意了起來,“爽吧?我手技好著呢,畢竟練了好些年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更加積極地服侍起了唐子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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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靈活地將對方龜頭上的那層薄皮擼下去,粗糙的指腹不輕不重地揉捏著冠狀頭的肉棱,還時不時地劃過頂端的鈴口。
唐子秋的肉莖自然也分泌出了腺液,溫?zé)釢窕酿ひ赫丛谇貎κ种干�,又被他�?xì)致地涂抹在那柔膩的龜頭上,爽的唐子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你……啊哈,你……”
唐子秋幾近崩潰,“你就……就不覺得惡心嗎?”
秦儲劍聞言有些不明所以,“惡心什么?”
但他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 �
別的男人的話,當(dāng)然不行,可是唐子秋就沒關(guān)系。
為了證實自己所言不虛,他還拉過唐子秋的手,強硬地按在自己的性器上,“你覺得我惡心嗎?”
唐子秋說不出話。
他怎么會覺得秦儲劍惡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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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唐子秋的沉默,秦儲劍有些得意,“對吧,是我們兩個的話,就沒關(guān)系。”
聽秦儲劍這么說,唐子秋不知道自己是該痛苦,還是慶幸。
他終于靠近了秦儲劍,但卻是以這樣奇葩的方式……
但很快他就無法再思考這些多余的東西,因為秦儲劍的手指快速又激烈地動作了起來。
酥麻酸脹的快感不停從肉莖處傳來,唐子秋的呻吟聲變得愈發(fā)不可控,“啊哈,唔……啊啊……”
而聽到他這樣的聲音,秦儲劍的腺液從馬眼中汩汩流出,直接濡濕了唐子秋的掌心。
他一手握著唐子秋的性器,一手握著他的手掌,聲音低沉性感,帶著強勢的哀求,“你也動一動,摸摸我的雞巴,小秋……你摸摸……”
唐子秋的大腦混沌的不像樣子,他想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發(fā)展成這副樣子,只能聽從秦儲劍的話語,手掌握著那幾乎攏不住的碩大性器,緩緩擼動了起來。
“嘶……”秦儲劍爽的一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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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擼管和別人給自己擼,那舒適程度真不是一個量級的,尤其想到此刻握著自己雞巴的人是唐子秋,那個看起來高冷禁欲,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唐子秋,自己的好兄弟唐子秋,秦儲劍就變得愈發(fā)激動……
他甚至等不及唐子秋動作,開始自動自發(fā)地用性器去蹭唐子秋的手掌……
他想世上怎么會有這么軟的手,這么熱的手,怎么會讓自己這么爽?
這樣想著,他又看向唐子秋。
唐子秋是漂亮的,這一點秦儲劍一直都知道。
此時,窗外朦朧的月光照進來,打在唐子秋的臉頰上,讓他的皮膚好似在發(fā)光,于是秦儲劍又想,世上怎么會有這么漂亮的面孔,尤其這張面孔的主人,星眸半瞇滿含情欲的時候,既讓人恨不得將他掬在手心疼惜,又恨不得過分些,再過分些,讓這人露出更淫靡的表情,吐出更過分的呻吟。
這樣想著,秦儲劍手上的動作愈發(fā)靈巧快速,明明只是單調(diào)地擼管,幾乎要被他玩出花來。
唐子秋試圖咬住自己的唇瓣,不想繼續(xù)發(fā)出那惱人的聲音來,可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做不到。
太舒服了,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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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到只被秦儲劍玩弄著性器,他的女穴兒都隨之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兒來,讓他只能不停地發(fā)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來……
而秦儲劍只覺得唐子秋身上那誘人的香氣愈發(fā)濃烈,濃烈到讓他渾身的血脈都在僨張……
然后他的目光最終卻落在了唐子秋那不停開合的紅唇上。
他覺得自己好像要瘋,因為他很想嘗一嘗那里的味道。
可他僅存的理智告訴他,如果那么做了,唐子秋可能會被氣死,于是他換了一種方式,將自己的頭顱埋入唐子秋的脖頸中,在那拱著開口,“笑秋,你好香,你怎么這么香,好想把你吃掉�!�
說到最后,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下唐子秋白皙細(xì)膩的肌膚,甚至忍不住輕輕啃噬了一下。
而唐子秋本就敏感,又剛剛經(jīng)歷過一波陰蒂高潮,此刻還是在心愛的人懷里,被如此放肆地對待,自己還握著對方那雄壯的性器,于是下一瞬,他發(fā)出一聲幾近高亢的呻吟,空氣中驀然浮現(xiàn)出了一股腥臊的香氣來。
秦儲劍感覺到手心中的濕潤,十分驚愕地抬頭,“怎么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