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受B迫攻離婚,卻遭到打擊
深夜的大樓,人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榆羊緊摟著出差回來的蔚總含著雙唇愛吻,蔚唯辛只是路過財務(wù)部,卻見榆羊一個人在那里加班,像是心有靈犀,榆羊看見了他,激動地站起身直勾勾盯著他,因為沒有人,榆羊無所顧忌地摟著他愛吻,死死貼著他,男人的意外出現(xiàn)是對他工作的獎賞。
“你要回家了嗎”
榆羊衣衫不整地俯臥在愛人懷里,心情惆悵,男人撫摸他的乳,回道,“嗯”
榆羊低眸看著那只手,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他將衣服穿好,坐在男人身上,一粒一粒給男人扣子扣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連他的氣味都沒有,男人坐著和他親熱,雙手上下?lián)崦难娜�,榆羊�(qū)⑺念I(lǐng)帶打好后,摟著男人后頸愛吻他的嘴唇,用愛意泡著他,關(guān)心道,“現(xiàn)在回去是不是有點晚,夫人會不會起疑心?”
“她應(yīng)該睡了”
“你們是睡一間房嗎”,榆羊有點難過地問道。
“沒有,她住樓上”
“為什么啊”,榆羊好奇地問道,外形魅惑的大眼睛猶如羊瞳般善良美好,不帶有一點心機。
蔚總不和妻子睡一間房好像并不是很難接受的一件事。
“我和她并不是世俗意義上的夫妻”
榆羊奧了一聲,含著蔚總的唇舔了舔,沒再多問。
又過了三個月的時間,榆羊中秋飛回老家過節(jié),爸爸媽媽催他找對象,榆羊?qū)臀悼偟氖虏桓艺f,父母逼他去相親,找不出理由拒絕,三天的假期見了兩個男人,一個對他不感興趣,一個對他感興趣但是他不感興趣。假期結(jié)束,爸爸媽媽送他上飛機時仍在叮囑他找對象,年齡再大就找不到合適的了。
榆羊糟心,壓力又大,心里不免發(fā)急。
他看了看手心里給蔚唯辛帶去的禮物,一個小羊掛飾,大概率蔚唯辛不會帶在身上,不過很可愛。
榆羊到集團后,將帶來的特產(chǎn)搬到茶歇室,招呼大家來吃,因為中秋帶特產(chǎn)來的同事很多,并沒有引起大家特別的注意。
榆羊拎著一小盒特產(chǎn)敲開了部長的門,部長是他同校學(xué)長,一路來他晉升這么快,都靠學(xué)長提攜,在拉幫結(jié)派的集團里,自然他是部長的人。
江粵游收下禮物,請他晚上去餐廳吃飯,榆羊以為江部長是在和他客氣,委婉拒絕了邀請,找了個理由推辭。
夜里,榆羊?qū)④囃T谖滴ㄐ良覄e墅門外,他知道自己這次過來勢必會引起男人不滿,但他就是想看看蔚唯辛的態(tài)度。
別墅的門鈴響起,從外看別墅張燈結(jié)彩,節(jié)日的氛圍還未散去,怎么看都是幸福和樂的一家,令人羨慕。
蔚唯辛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抬眼看到他,神情有一絲不自然,很快又掩去了�?蛷d里坐著四五個男人,江粵游也在,他驚訝地看著本該在家休息的榆羊竟然提著禮品來了蔚總的家。
在幾個男人訝異的目光中,榆羊強作自然,他也沒想到會遇到集團的大佬齊聚一堂,蔚夫人沒見過他,但看他長相氣質(zhì)不俗,微笑著招呼他,以禮相待。
蔚唯辛將人帶到書房關(guān)上門說了幾句話,“怎么來這里了?”
榆羊心理壓力極大,但還算有腦子,“我想你了,想見你,”
他滿臉渴望地雙手攀上男人的后頸,含著男人雙唇吮了吮,一臉的情欲。
蔚唯辛沉默地站著被吻,他仿佛已經(jīng)把榆羊看透,“不要再過來了,我不想姚霖貞發(fā)現(xiàn)對你下手”
榆羊雙眸氤氳,他一時想不出下一步該怎么組織語言,慌忙中拿出口袋里的小羊掛飾,“你看,可愛嗎,我在廟里求的,可以保平安,送給你”
他沒從愛人臉上看出喜悅,而是神情復(fù)雜的收下了禮物,像是怕他不高興才收下那個小羊,榆羊心里不免難受,但是他還是很體面地和他告別。
榆羊一臉平靜地走出來,坐在客廳的角落里,江粵游小聲和他交流,榆羊找了些理由填塞過去,過了一會兒,一位氣質(zhì)矜貴的年輕男人拉著一個小男孩的手走了進來,那些大佬見過蔚總的孩子,看著小孩子一時間長大這么多,又聊了聊孩子的話題,小孩子比較像蔚唯辛,小男孩沒有見過他,好奇地朝他走過來,問他是誰,榆羊被這個神氣的小孩質(zhì)問,不知道該如何和這種奇怪的小孩相處,“我是一只小羊,榆樹旁的小羊”,小孩子不信,追著他問,剛剛氣質(zhì)矜貴的男人走過來把孩子抱走,“不好意思,繼言太不懂禮貌了,童言無忌,請多見諒”
榆羊沒有和兒童相處的經(jīng)驗才會這么尷尬,他沒有說什么,那個年輕男人卻看著他,眼神直勾勾的,榆羊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他不想和蔚唯辛身邊的人搞上什么關(guān)系,隨即想要告辭。
和蔚總他們幾個作別后,榆羊拿著回禮離開了。
姚霖貞在廚房切水果,弟弟走進來和她說話,想要和今晚見到的年輕男人認識一下,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對象,想要姐姐通過姐夫的關(guān)系介紹一下。
榆羊躺在床上安睡時,姚霖貞已經(jīng)通過財務(wù)部以前的老部長將他的信息了解的一清二楚,她為何不問自己的丈夫,因為蔚唯辛并不喜歡她過問自己公司的事,姐弟倆已經(jīng)自信到確定榆羊是他們餐盤中的羔羊了。
可能是那天的打擊,榆羊生了場不大不小的病,他戴著口罩準備打卡下班,卻被秘書告知,蔚總要他去頂樓述職。
榆羊心里難受,東西來不及準備,他猜蔚唯辛找他也不是為了述職什么的,但還是裝了裝樣子,抱著筆記本去了。
因為得了肺炎,他不敢靠近有潔癖的蔚唯辛,蔚唯辛臉色不太好看,像是在為難他,扔下句“開始吧”
榆羊本就氣促,現(xiàn)在更是喘氣都費力,他組織著語言向領(lǐng)導(dǎo)報告,中間多次被蔚唯辛叫停找出漏洞質(zhì)問,榆羊難受地眼眶含淚,他不明白男人為什么要這么狠心地為難他,明明他都乖乖的不去打擾他了。
榆羊預(yù)感自己位置難保,這么多年的努力即將付之一炬,他控制不住掉下眼淚,蔚唯辛問他哭什么,來自領(lǐng)導(dǎo)對下屬瀆職的訓(xùn)話,榆羊無言以對,這才認清兩人之間關(guān)系,如若不是情人,便是冰冷的上下級。
他望著男人的眼睛,強裝含情脈脈走過去,將酒店房卡塞進男人西服口袋,懇求他今晚可以陪自己。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點多了,榆羊去酒店等他,沒過一會兒,房間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榆羊穿著睡衣,蔚唯辛摟住他好好親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