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公公的態(tài)度
楚云實在是抓不準公公的情緒,吃飯時心情一直很忐忑。
“那個……爸…”
聶鶴儒再次給他添了碗湯:“吃菜�!�
“廷軒的事,您真的不在乎嗎?”
聶鶴儒冷笑:“不來就不來,就他這種人,有你值得看得上的地方嗎?”
楚云想了想,好像也是。
他答應嫁給聶廷軒,也不過是為了拿到聶鶴儒的融資度過危機罷了。
他們楚家的危機早就解除了,而且融資是聶鶴儒出錢,又不關(guān)聶廷軒的事,兩人結(jié)婚不過是為了有個互相制衡的約定。
但他忌憚聶廷軒再怎樣,也是聶鶴儒的兒子,聶鶴儒就他一個獨子,聶家的公司到頭來還不是要這個聶鶴儒繼承?
為了長遠做打算,所以他才能如此容忍聶廷軒對他放鴿子。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其實聶鶴儒年紀真的不大,因為他只比聶廷軒大了12歲而已,40歲不到,還特別注重保養(yǎng),看起來也就比聶廷軒看起來大了幾歲,完全可以仗著年輕再要一個孩子。
帶著楚云出門時,也被不少人誤會,他倆才是一對。
因為聶鶴儒對兒媳婦大大方方的態(tài)度,還有不算清白的眼神,就有一次讓暗處偷拍的記者誤以為聶鶴儒才是楚云的丈夫。
后來說聶廷軒覺得自己臉上掛不住,在媒體公開喊話楚云和他才是真正夫夫關(guān)系,才止了那些不良媒體。
實際情況是,那是聶鶴儒默許的事。
既然聶鶴儒都不在乎,他這個做兒媳的自然也不會說什么,沉默著吃完了晚飯。
聶鶴儒回二樓書房工作前,又給了他一張副卡,卡的額度沒有太多限制,基本上是楚云想買什么就買什么,聶鶴儒從來不過問。
在楚云眼里,只要聶廷軒每出軌一次,聶鶴儒就會給他一筆錢或者一份昂貴的禮物做補償,就好像是他這個做公公的能為他爭取到的利益那般。
聶廷軒即便知道,也找不到借口截下這筆錢,頂多就是陰陽怪氣幾句,說聶鶴儒那個父親比他這個丈夫還要像楚云丈夫。
如果楚云實在是不服氣,和他離婚后跟他爸過得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剛結(jié)婚的那段時間,一旦聶廷軒說出類似的話,楚云還會愧疚,起碼聶鶴儒給的錢花得不是那么安心。
可是后邊久了,他發(fā)現(xiàn)聶廷軒這個老公的作用就跟空氣差不多,有事害得找公公,他到也想和聶廷軒離婚,然后和聶鶴儒過來著。
因為聶鶴儒這個人有魄力有擔當,長得還帥,除了年紀比他大,沒有其他缺點。
但他嫂子也和他說過,就是因為年紀大才知道疼人。
不過他更傾向于聶鶴儒這把年紀了還沒結(jié)二婚,全是被聶廷軒這個兒子害得。
聶鶴儒說不定就是太看重自己這個兒子,連老婆去世后重新娶一個的想法都沒,也是可憐人一個。
拿到公公給的補償金后,楚云反而釋然了。
老公身心在不在他身邊都無所謂,重要的是,公公和錢站在他身邊就行了。
所以這錢他收的心安理得,甚至還有興致發(fā)消息詢問公公這筆錢他應該拿去干什么才好。
因為他不擅長理財,小時候有爸媽慣著,長大了有哥哥帶著,除了嫁給聶廷軒被他的情人們惡心以外,他幾乎沒吃過什么苦。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還是那副嬌慣的性子。
聶鶴儒雖然工作忙,但是對他有求必應,他想不出錢應該怎么花才能最大化。
聶鶴儒就抽了一點時間給了他十幾條靠譜的理財建議,比如按自己的興趣投資自己喜歡的東西,去學去看去玩什么都好。
只要錢花在自己身上了,自己也開心了,不管虧本還是盈利,這筆錢就做到了它的價值。
虧本了也沒事,反正聶廷軒還會出軌,只要兩人不離婚,聶鶴儒也總會打一筆錢給他揮霍。
聶鶴儒給錢的原因,也是楚云遲遲不肯和聶廷軒離婚的原因之一。
還有聶鶴儒建議他做的事絕大部分對他都有好處,他早就在聶鶴儒的幫助下偷偷積累了一筆不小的私房錢。
嫁人可以,但沒錢絕對不行。
老公可以不愛你,但是錢必須要牢牢握在自己手里,這不就上了一課嗎?
聽著公公富有磁性的理財建議,楚云竟沉沉睡去。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加上他白天剛看了聶廷軒和他小情人現(xiàn)場直播的一場活春宮,睡前聶鶴儒給他講解的道理又太深入人心。
睡夢里的潛意識竟然不知不覺的將他們的事一合為二。
導致楚云做了一個奇怪又詭異的春夢。
那個被聶廷軒壓在身下,架著雙腿狠狠疼愛的小三兒居然變成了他自己,而賣力肏干他的人卻成了聶鶴儒。
不過聶鶴儒和聶廷軒不同,畢竟是經(jīng)驗老道的靠譜成年男性,成熟穩(wěn)重一向是聶鶴儒的代名詞。
導致夢里的聶鶴儒也一樣,不管做得再激烈,第一個要考慮的就是他的感受。
如果不舒服了,聶鶴儒還會溫柔的引導他說出來,表達自己的想法,然后再按他自己喜歡的方式來。
然后他倆從聶鶴儒在上他在下的方式就變成了聶鶴儒扶著他,坐在自己粗壯的雞吧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手腕粗細的陽具狠狠插入他嬌小的穴口里,把逼肉撐得泛白,撞擊他的子宮口,猛烈的顛簸著,仿佛在騎一匹勇猛的駿馬。
那種愉悅和尿意積累,即將爆發(fā)之際楚云擔心自己會被公公的這根馬屌肏壞,然后就嚇醒了。
清醒后發(fā)現(xiàn)腿心一陣黏膩,小逼濕噠噠的,陰莖也勃起了,但就是沒射,內(nèi)褲勒著很不舒服。
而且現(xiàn)在都凌晨兩點半了,按這個時間點他公公早就回房睡覺了,家里的幫傭和管家也只會在早上六點半的時候才來上班。
所以這個時間段,家里除了他和聶鶴儒是沒別人的。
因為他有半年沒打過抑制劑了,這時候用東西擦干凈反而會適得其反。
他把濕掉的內(nèi)褲和睡褲都給脫掉后,也沒有穿新的想法,直到他想去廚房給自己倒一杯冰果汁喝時屁股有點冷。
這才穿了一件新的內(nèi)褲出去,可是褲子他嫌麻煩就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