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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小說網(wǎng)/(GB)狙擊手和她的目標(biāo)/ 雅克塔之戰(zhàn)被卡扎羅斯參謀稱為“假面舞會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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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克塔之戰(zhàn)被卡扎羅斯參謀稱為“假面舞會行動”

    我愛埃里希的一個動作,準(zhǔn)確來說,被扇耳光后的動作。有時是反手,有時是結(jié)實的掌心接觸臉頰,總之都以他面頰通紅嘴角流血結(jié)束。這種疼痛和羞辱迫使他不得不做出一些非�?尚Φ膽�(yīng)對措施--他會咬牙,努力平緩呼吸,緩解肉體不適,接著抬起一只手,輕輕遮住臉頰,偏過頭去,隱藏即將掉落的生理淚水。起初他還會難以置信的用眼神指責(zé)我,似乎在說我怎么敢用如此輕慢的方式對待一個男人。然而很快他就學(xué)會了與自己現(xiàn)有的身份達(dá)成和解,不再與我對視,示弱地垂下眼神,幾乎是小心翼翼的接納容忍我的怒火。

    我嘗試過一個接一個的扇他耳光,具體緣由我早已忘記,大約是雞毛蒜皮的瑣碎小事,不外乎他打碎了一個碟子或是在浴室里耽誤了太多時間。他坐在椅子上,緊緊抓住兩側(cè)扶手,閉上眼睛,等待懲罰。我要穆勒也站在一旁觀看,告訴他這就是縱容的下場---我很少直接懲罰穆勒,他太乖順,挨了揍也會擠出燦爛的微笑跪在地上準(zhǔn)備用身體來表達(dá)歉意。直接羞辱他似乎遠(yuǎn)沒折磨埃里希來的痛快。我想穆勒在瓦耳塔一定經(jīng)歷了毀滅性的羞辱以至于活下去成了他唯一的期望,根本無暇顧及自己的情緒波動。如此一來埃里希成為了他的某種情感依托,一個美好的幻影。也許過去的長官現(xiàn)在成了小海因茨的替代品,一個需要關(guān)愛,需要貼心照料的孩子。也許他在感恩埃里希過去的教導(dǎo)和善意,類似于“他曾幫助我在地獄里存活,如今輪到我來幫他了”。又或是他依然在期待,寄希望于有一天埃里�;蚴俏夷茉试S他恢復(fù)成過去精干利落,刻薄傲慢的少校,再次發(fā)號施令,告訴他該怎樣生活。

    他那么愛他,有時甚至到了讓人厭煩的程度。我不理解,不理解憑什么埃里希,在自己已經(jīng)飽受羞辱,只要我一個手勢就得跪在地上討好的向我諂媚的情況下,還敢在早餐時心安理得的接受穆勒的服侍,好像明確自己始終地位是于他之上的。我也不理解為什么明明戰(zhàn)爭已經(jīng)結(jié)束,卡扎羅斯軍隊系統(tǒng)已經(jīng)可以潰敗,穆勒還要死心塌地,義無反顧的將埃里希每句話奉為金科玉律,毫無怨言的為他保存最后一絲尊嚴(yán),甚至任憑他偶爾出言不遜的諷刺責(zé)罵。就我所知,穆勒從不要求埃里希幫他分擔(dān)家務(wù)。年輕的金發(fā)副官像個盡職盡責(zé)又樂在其中的奴隸,從早上六點十五分就已經(jīng)梳洗整齊,開始準(zhǔn)備早餐。他要洗衣服,收拾屋子,刷地,打掃房間,穿著洗的發(fā)白的舊襯衣忙碌整天。與此同時埃里希不是坐在窗邊發(fā)呆就是躺在床上昏睡流淚。

    他是那么愛自己的長官,被迫看他受罰也因此成為了殘忍的酷刑。隨著巴掌一個接一個落下,埃里希的左臉迅速的紅腫起來,鼻子和嘴唇崩裂出鮮血。他連續(xù)被打的偏過頭去,要屏住呼吸才能對抗疼痛帶來的眩暈。我不準(zhǔn)他用手去擦拭,因此埃里希只能違背生理反應(yīng)的不斷將頭偏回去,顫抖地等待下一擊。我打到么?真叫人作嘔。女人對他們來說和家具的區(qū)別不大,就像一張床或是一張桌子。沒錯,有一個不賴,你也確實會很喜歡它,但是你可不指望床成為你的好朋友,跟你交流,也不會為它黯然神傷,如果床壞了,破了,不合心意,只要再換下一個就好了。親愛的,這就是那群卡扎羅斯男人心里所想的,他們的真心只給男人,因為女人聽不懂,也不該聽懂政治和歷史,倫理和藝術(shù),哦,不不,那是屬于男人的,屬于戰(zhàn)友的,屬于同僚的。屬于女人的只有三件事兒,教堂,廚房,孩子。這幫男人可不是同性戀,絕對不是,我可看多了卡扎羅斯蓬勃發(fā)展的色情產(chǎn)業(yè),相信我,能叫蛾眉拉的居民臉紅,他們喜歡女人,喜歡的不得了,但還是最愛男人,愛戰(zhàn)友,愛自己�!�

    柳德米拉的丈夫湊過來,可憐巴巴的用下巴去蹭她的肩膀:“柳夏,我不是這樣的,柳夏。我最愛你了,我只在乎你�!�

    “阿廖沙!”柳德米拉把煙夾在手里以免燙到她焦慮不安的愛人,“我在跟同事說話呢,你不要撒嬌了,去,去廚房把餅干和咖啡拿出來�!�

    “親我一下�!�

    柳德米拉無可奈何的看著我,翻了個白眼,在他臉上很快的吻了一下。阿廖沙不依不饒,端來甜點,盯著她吃下,神經(jīng)質(zhì)的追問:“你愛我么,柳夏?”

    “不過,就像我親愛的阿列克謝·多羅金,”柳德米拉的手伸進(jìn)阿廖沙的衣襟里揉捏起來,“有些男人是例外,天生的好丈夫�!�

    埃里希和穆勒是例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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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更何況答案也早已不重要了。我悠閑的邊喝茶邊看他們四肢纏綿在一起,就好像在看兩只小貓打鬧,嫌惡的尖叫和恐懼的淚水也只是徒添風(fēng)味。我想我沒有柳德米拉那樣好奇其中的深層情結(jié),我只是樂忠于殘忍實驗,欣賞自己美麗的奴隸被迫擺弄出不自然的狀態(tài)為我取樂。我喜歡看他們“旁若無人”的親昵,穆勒溫柔地照料著少校,埃里希蒼白疲憊的眼神垂到膝蓋上,任憑穆勒為他洗去滿臉血漬和紅腫。比起強(qiáng)迫性交我更偏好穆勒一絲不茍,畢恭畢敬又滿懷愛意的呵護(hù)。他那么認(rèn)真,好像不知道不過是在幫埃里希準(zhǔn)備下一場折磨,不知道自己也成為了惡行的一部分,不知道這是背叛。

    我的心中依然滿是仇恨。

    我拿出軍裝,埃里希穿戴整齊,仰面躺在床上,目光呆滯的盯著燈泡,準(zhǔn)備像往常一樣平靜漠然的接受強(qiáng)奸。我把他拉起來,蒙住眼睛,說有一個驚喜。

    “鏘鏘!”我挪開手,埃里希小幅度的晃了晃,遮住額頭,手背青筋凸起,嘆了口氣。“您這次有什么需求?”

    我拉過埃里希,讓他為穆勒戴上最后一枚軍章,“怎么不愿意看呢?穆勒穿制服不好看么?標(biāo)準(zhǔn)的卡扎羅斯英雄呀!比恩斯特更適合做海報�!�

    “不要擔(dān)心,”我捏了捏埃里希的脖子,“你會喜歡的今天的活動的�!�

    我把他們帶進(jìn)平日鮮少用到的書房,里面布置和我辦公室相差無幾,只是更陰沉,幾乎沒什么色彩。房間的上任主人退休前是個老師,因此墻上貼了褪色的拉瑙卡地圖,桌上也擺了個地球儀。他的妻子告訴我這個地球儀是他年輕時從卡扎羅斯買來的,非常精致昂貴,請我不要丟棄。除此之外,屋子里基本沒什么裝飾,只剩下兩把扶手椅和一個可以靠坐的小沙發(fā)。

    “雅克塔戰(zhàn)役,或者你們叫的,假面舞會行動,三月二十一日到六月十日�!蔽易拢贸黾埞P,丟在他面前,“開始按照時間線,把戰(zhàn)曠發(fā)展,雙方戰(zhàn)術(shù),南北線行動,傷亡人數(shù),參戰(zhàn)部隊,參戰(zhàn)指揮官,全部詳細(xì)寫出來,半個小時后給我報告�!�

    埃里希怕燙似的握住筆,緩緩松開,抬起頭,視線越過書桌,努力保持謙卑:“您想羞辱的我的話大可不必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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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羞辱。”

    他頓了頓,重新措辭:“抱歉。您想懲罰我的話,”埃里希吐詞非常清楚,“大可不必這樣。我對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已經(jīng)非常清楚了。”

    “詳細(xì)講講。”

    “我不會反抗的,您可以隨意,”他幾乎是自嘲的笑了一下,“長官大人。”

    “克萊茨少校!”我用卡扎羅斯語厲聲斥責(zé),“注意你的言行。我在要求你完成作為參謀的工作。難道你已經(jīng)傲慢到連自己的職責(zé)都不愿意承擔(dān)了么?還是說你需要我專門請齊格勒將軍來監(jiān)督你?”

    埃里希還沒明白我的意思,倒是穆勒搶先反應(yīng)過來,進(jìn)入狀態(tài),趕忙上前一步,立正敬禮�!皥蟾骈L官!請原諒克萊茨少校先生,他會按時完成任務(wù)的。”

    “長官,”埃里希狠恨地問,能透過臉頰看到他咬緊牙齒的形狀:“我請求不要用這種方式羞辱我,這很殘忍,不要像這樣�!�

    “我最后說一遍,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這不是羞辱,只是在要求你完成工作。如果不能勝任的話,也許我應(yīng)該把你調(diào)到更不需要智力的地方,比如瓦耳塔。恩斯特上校適應(yīng)的很好,你覺得你也會如此么?”

    埃里希的肩膀抽搐了一下,好像有粒冰冷的水珠落進(jìn)了脖頸,“我的疏忽,長官,請給我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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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別扭的俯下身,剛準(zhǔn)備開始寫,被我制止�!叭e的地方寫,看在上帝的份上兒,克萊茨,”我模仿起郵政處盧帕津驅(qū)趕戰(zhàn)俘的語氣�!拔疫要工作么�!�

    埃里希轉(zhuǎn)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桌子,只好單膝跪下,趴在一張板凳上寫。我裝模作樣抽出一本書讀起來,發(fā)現(xiàn)是講什么無線電操作的指南,于是偷偷開始觀察起那兩個可憐鬼來。埃里希穿的很漂亮,皮靴一直包裹到小腿,此時卻笨拙的彎曲著,像個被罰抄寫圣經(jīng)的孩子一樣毫不講究形象,幾乎是席地而坐,把那套高傲筆挺的行頭全毀了。穆勒則盡職盡責(zé)地扮演因為地位太低無法進(jìn)入討論的副官,沉默的靠墻而立。制服很適合他,營造出從未粉碎過的假象�?諝獍察o的令人窒息,我只能聽到筆尖摩擦的聲音和埃里希微弱的嘆息,那幾乎是下意識的,從呼吸中流露出的的絕望。埃里希輪廓很深的側(cè)面讓眼睛陷入一片陰影,他總歸長得很有味道,叫人浮想連篇,好奇這樣的男人居然會嚎啕大哭。我思索哪樣叫他更痛,我舉起鞭子揍他還是一邊吻他一邊夸贊他溫順可愛。

    “時間到�!蔽曳畔聲翱巳R茨少校,希望您準(zhǔn)備好了�!�

    因為久跪,他站起來的時候踉蹌了一下,很快的舔了舔嘴唇�!笆堑模L官。”

    “雅克塔位于米嘉斯東北地區(qū),毗鄰拉瑙卡,礦產(chǎn)石油資源豐富。此次戰(zhàn)役中雙方合計損失三千二百輛坦克,一百四十萬士兵,以及小部分空降部隊。”埃里希一板一眼的說起來,語速慢慢平緩,這確實是他最熟悉的事兒,就如同射擊于我。

    “克萊茨,這是在報告戰(zhàn)役,你還身處其中呢,不是在上歷史課。”我調(diào)侃的諷刺道,“來點激情,注意措辭,喏,用上地圖啊。”

    埃里希閉上眼睛,“抱歉�!彼镜降貓D前,拿出圖釘,開始認(rèn)真表演。他假裝不看我,腰挺得筆直,視線直勾勾的盯著虛空的一點,好像如此便能假裝這不是拉瑙卡的農(nóng)莊,而是參謀總部。

    他身處一場殘忍拙劣的全景圖,好像那些供皇宮貴族取樂的異族奴隸,漂洋過海,永遠(yuǎn)穿著過去的服裝,滿足主人獵奇的窺伺欲望。埃里希怎么會不明白,但他依然努力的扮演,因此顯得格外可悲,成了記憶的囚徒。

    “我方齊格勒少將負(fù)責(zé)從拉瑙卡方向進(jìn)攻,莫里茨將軍聯(lián)合將他嘴唇拉近。我享受他們外套的觸感,粗糙的毛料和冰冷的金屬,搞不遮掩指引你想到不可逾矩的權(quán)威。布料和靴子的摩擦聲在我聽來格外曖昧,我偶爾會故意閉上眼睛幻想身處剛淪陷的克里瓦,而他們則是收到上級命令賣身于我的軍官,笨拙,恐懼,悲哀。貝卡告訴我有次她以技術(shù)顧問的身份出差去視察傀儡政府,為了表示誠意,被軟禁了一年有余的前任卡扎羅斯財政部長,現(xiàn)任卡扎羅斯代理總理海因茨·海登�?碎w下將他手下的年輕官員送來招待拉瑙卡代表團(tuán)�;救颊写酱采先チ�,柳鮑芙不客氣地評價。毋庸置疑,海登海克十分清楚社會怎樣運作,大約是借鑒親身經(jīng)驗。負(fù)責(zé)貝卡的是一個滿臉不情愿又假裝熱情的年輕市場價格督察員,長了張無趣厭世的清秀臉蛋兒,拿腔拿調(diào),自作聰明。貝卡本來都要失去興趣了,直到發(fā)現(xiàn)他名叫路德維西·海登�?�。想想看!貝卡激動地解釋,那老東西把他的侄子送上門來服侍我!她因為卡扎羅斯男人們再度證明了自私怯懦的本性而喜悅,因違背人倫的暴行而興奮,玩兒了他整整兩周,離開時對方還因工傷躺在醫(yī)院里。貝卡回來后意猶未盡,專程找到了督察員在瓦爾塔服刑的父親,添油加醋的講述了他兒子的慘狀,叫對方淚流滿面的詛咒他殘忍的兄長。她甚至想去找海登�?说膬鹤�,但因為對方作為人質(zhì)和其他幾個重要人物一起被關(guān)押在首都某個政府建筑的地下室里只好作罷�!拔蚁矚g看一切都被毀掉,我喜歡看戰(zhàn)爭失敗后的世界沉重的壓在他們身上,把卡扎羅斯人壓的粉碎,為了活下來只能面目全非的活著�!必惪ǖ目偨Y(jié)引起了我們帶著醉意的歡呼。

    不對不對,我拽著埃里希后腦的頭發(fā)阻止他,你不會接吻么,好好看穆勒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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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勒溫柔的撩開我的頭發(fā),先在我的鎖骨上吻了一下,然后一路向上。柔軟的嘴唇和熾熱的呼吸像溫暖的擁抱,快感引起戰(zhàn)栗,我咯咯笑著,手上力氣又增加了幾分,疼的埃里希哼出了聲。他不得不“學(xué)習(xí)”如果取悅我,生硬地親吻,舔舐,始終讓人無法升起情欲,比起男人的前戲更像是小動物無意識的委屈撒嬌。有時他害怕的過頭了,只好閉上眼睛在我嘴里亂攪一通,舌尖擦過牙齒,微微發(fā)癢,同時還感到鼻尖上少校的淚水。我不用睜眼也能輕易的分辨出哪邊是穆勒,哪邊是埃里希--永遠(yuǎn)咸澀,呼吸紊亂,時不時會小聲哀嚎“哦,上帝啊,救救我”。

    我會刻意讓埃里希在穆勒的撫慰下抵達(dá)高潮,他會惡心,干嘔,跪在廁所里昏昏沉沉一整天也吃不下東西。我給他看我拍下的照片,黑白影像里他不是神情呆滯,衣衫不整,眼里死氣沉沉的張開大腿等待凌虐就是意亂情迷,眼神渙散的和穆勒四肢糾纏。我讓他對著照片和鏡子自慰,他很快把性快感和令人作嘔的厭惡聯(lián)系在了一起,對最輕微的肢體接觸也反感到難以忍受。每次高潮過后,本就進(jìn)入不應(yīng)期的埃里希會蜷縮在浴室里一言不發(fā)的筋攣。我大部分情況下會接著強(qiáng)迫他射精,一直到極限為止。偶爾我會允許他把浴缸里灌滿熱水,好好泡一個澡。他把整個人浸泡進(jìn)去,閉上眼睛,讓淚水盡情流淌,走出浴室后皮膚燙的發(fā)紅,眼睛也腫了。

    我絞盡腦汁想要激怒他,以此方能正大光明地說:“埃里希,你這個不聽話小混蛋,又要被松松皮了是不是?”,之后一頓酣暢淋漓的毆打便名正言順,相當(dāng)泄憤解壓。然而計劃屢屢以失敗告終,恩斯特的慘小小表演嚇走了埃里希的尊嚴(yán)和榮譽(yù),他再也不敢說“不”,再也不敢拒絕任何要求,唯唯諾諾,不情不愿的接納一切折磨和羞辱。

    我坐在穆勒身上,一邊撫摸那粉色的乳頭一邊同他接吻。穆勒吻的很溫和很緩慢,不一會兒便被我毫無章法的攻擊弄的昏頭轉(zhuǎn)向,哈斯哈斯的紅著臉喘氣�!霸趺礃�,馬克西米連?”我問,“我是個接吻高手。”

    “很好,長官�!彼沒回過神來,嘴唇都有點發(fā)腫,“哈,哈,請允許我休息一下�!�

    我看向埃里希,他正木訥的盯著角落,心如死灰,肩膀頹廢的耷拉下去,單薄的可憐,我?guī)缀跄芸匆婑R上就要堙滅的生命之火在煤灰里茍且殘喘。

    “你來親親我�!蔽覝惖桨@锵6呎f。

    他眨眨眼睛,輕而緩慢的將頭扭向我,小心翼翼的把貼上去,然后微微張開嘴,舌尖很淺的碰了碰我的唇部,像第一次飲酒的少年一樣笨拙的吻著,弄得我又癢又想笑。

    我注意到他每次接吻前都會垂下眼睛,好像要掩飾某種如果被發(fā)現(xiàn),就會給自己造成很大麻煩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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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命令他和穆勒接吻,他忍著恐懼和嫌惡照做。兩個男人很快的貼了一下,幾乎像是出于禮節(jié)。

    為了看看埃里希到底有多服從,我變本加厲,在第二天晚上命令埃里希和穆勒開始淫戲。

    埃里希驚恐地睜大眼睛,嘴唇被咬出了鮮血,“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他閉上眼睛晃動著腦袋,氣弱余絲,“請您告訴我,您需要我做什么?”

    我問穆勒:“你在瓦耳塔表演過吧?你是四區(qū)的,如果沒記錯的話,柳德米拉可是出了名的喜歡這一套�!�

    穆勒專心致志的在一旁疊衣服,沒有抬頭,聲音有點緊張的回答:“略有耳聞,長官。”

    “你沒表演過?”

    “沒有,長官�!�

    “你看過別人表演么?”

    穆勒手上的動作猛的停頓,呼吸也慢了半拍:“我的意思是,呃,軍官們比較偏好找年輕的男孩們,漂亮,年輕的少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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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很年輕漂亮,馬克西米連�!�

    “謝謝您的夸獎,長官�!�

    我去拿茶壺,穆勒急忙站起來:“我來吧,長官。”

    “不用了,好孩子,我去倒就好了�!蔽遗牧伺乃揲L的手指,“你也別假裝疊衣服了,去給你的少校講講具體是怎么一回事兒,過會兒你們給我表演吧。”

    然而我的小小性幻想最終還是沒實現(xiàn)。等我端著一杯新沏的茶葉回到房間時,埃里希已經(jīng)哭的快要昏過去了。他看到我,大口喘氣,發(fā)出一聲難以形容的哀叫,似乎在思忖是否有機(jī)會靠哀求乞憐逃過這一劫。最后,他還是不愿冒險,害怕我將任何一點不合作翻譯成掙扎,任命般的撲通一下摔倒在地上,幾乎是賭氣的推開想要攙扶自己的穆勒,帶著哭腔用卡扎羅斯語說:“我聽話!我服從!”

    從始至終我什么都沒說,只是坐在椅子上等待茶涼,埃里希卻已經(jīng)在歇斯底里的狀態(tài)中解開了上衣。等摸到皮帶的時候,他徹底崩潰了,我從沒見過一個男人哭的如此厲害,蜷縮在茶幾旁抱著頭打哆嗦,要把五臟六腑全都嘔出來似的弓起脊背張開嘴,如同默片中被靈魂折磨的主人翁一般無聲尖叫,我湊近去聽,發(fā)現(xiàn)他正發(fā)出沙啞的囁嚅,“我不是要反抗,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求求您,求求您。”

    我把埃里希扶起來,摟著他輕輕晃動起來,一副圣子憐母的光景,“小麻雀,你不想這么玩兒是不是?”

    埃里希沾滿淚水的手捂住耳朵,“不,不�!�

    不可以翻譯成不想,也可以翻譯成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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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我哄了多久,他還是止不住哭泣。我向穆勒投去求助的眼神,他做了個手勢,遞來一塊熱毛巾,示意我給埃里希擦擦眼淚。我一一照做,還是沒能讓他停止流淚。最后,我的耐性被他周而復(fù)始的,“不,不”和“救救我,我害怕”,磨的一干二凈,厲聲喝道:“不準(zhǔn)哭了,克萊茨!”我又很沒必要地加了一句,“再哭,就把你丟進(jìn)瓦耳塔去跟恩斯特作伴,一件衣服也不給你留下�!�

    他被嚇得直哆嗦,馬上屏住呼吸,不敢再發(fā)出聲音,憋的臉頰都紅了,最后實在忍不住,又上氣不接下氣的嗚咽起來。頭發(fā)黏在額頭上,狼狽不堪,埃里希一邊哭一邊道歉,求我別傷害他。

    他表現(xiàn)的像個被虐待太多次的可憐蟲,弄得我沒法再以復(fù)仇的名義欺負(fù)他,只好作罷。

    我?guī)丛�,用沾了熱水的毛巾一點點擦干淚痕,把他洗的睜著一雙霧蒙蒙的綠眼睛畏畏縮縮的看著我。我喂給他加了蜂蜜的牛奶,他驚恐的望著那一小杯溫潤無害的白色液體,睫毛震顫,害怕我在里面添加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會安靜的睡覺,我不會再打擾你了�!卑@锵>o張的吞咽著唾沫,“我和恩斯特不一樣,你看,今晚只是個意外,我發(fā)誓”,他的米嘉斯語越發(fā)熟練,

    “這不是安神的。是治療嗓子的,你哭了太久,明天要啞了,”我撫摸著埃里希哭的微微發(fā)腫的顴骨和眼皮,“你說的對,你和恩斯特不一樣。來,乖,喝完我們就睡,好不好。”

    我們肩并肩躺下,睡意朦朧。在一片黑暗中,我感到埃里希冰冷的手試探性的碰了碰我的指尖,在沒得到任何反饋后,他輕輕地,羞澀地,將我的手拉到胸前,用我的指腹緩慢按摩自己的乳尖,動作越來越急促,呼吸也緊張起來。我困的要命,只感到他胸前滾燙的肌膚和尖而軟的乳頭。他弄了一會兒,忽然發(fā)出聲帶著哭泣抖動的嘆息,用卡扎羅斯語呢喃:“哦,上帝啊,救救我�!闭f完,將我的手往他兩腿間拉去。這下我徹底醒了,但也沒做聲,而是打算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觸覺刺激被無限放大,我摸到他光滑的腹部,骨骼的輪廓,以及比胸膛更溫暖的會陰部,生長著要細(xì)細(xì)摸才能摸到的毛發(fā)痕跡。內(nèi)褲和睡褲的邊緣壓在我的手腕,他像在偷偷塞給我一份禮物一樣將生殖器送進(jìn)我手里,蹭來蹭去。埃里希的陰莖光滑熾熱,但我實在是太困了,于是在他大腿根上掐了下就拿了出去,翻身入眠,第二天早上看到整夜無眠在他本就苦氣沖天的眼睛里留下的印記。

    我明白這并非出于性欲或是愛意,而是單純的自保和諂媚。埃里希內(nèi)化了我一直以來重復(fù)訴說的羞辱:他除了身體一無所有,除了出賣肉體背叛靈魂他沒有其他活下去的方式,他只是一個不算漂亮,有幾分滋味的“老婊子”,沒有庇護(hù)會被拉瑙卡的寒風(fēng)撕成碎片。他需要確定我還愿意操他,沒有對他乏味或是徹底失望,他需要知道我是真的消氣了,沒有帶著憤恨和不滿入眠,不會叫他一覺醒來后重新回到瓦耳塔。只有確保得到來自我的,過去曾讓他痛不欲生的羞辱式的親昵,埃里希才能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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