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穿環(huán)(火熱的不斷鞭笞著他的后X)
自從被塔祿斯關(guān)進這間屋子後,黎恩特的世界就好似只剩下了塔祿斯,也只有塔祿斯。
黎恩特眼中的世界在搖曳,像無邊無際的海浪,蔚藍的海,雪白的浪,搖曳著悲哭。黎恩特感覺到他的身體正在被塔祿斯撕裂,劈成兩半,火熱的陰莖不斷鞭笞著他的後穴,身體又燙了起來。
好熱,好燙,火在燃燒著他的身體。黎恩特虛軟地癱在床上,塔祿斯正伏在他的身上馳騁,重重地肏干著他,黎恩特本是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被調(diào)教半年有余,身體習(xí)慣了,墮落了,如今也像個淫蕩的婊子敞開雙腿,承受著塔祿斯的侵犯。
黎恩特昏昏沉沉地在渾沌中尖叫,然而他的哭聲無人在乎,無人聽聞。黎恩特的胸乳也被調(diào)教得似oga那般柔軟,微微盈起,如少女的酥胸,秘而不宣的慾望在此糜爛地盛放開來,贊頌這股被深淵熬出的媚意。
塔祿斯的手撫上黎恩特的胸口,不過逗弄一番,黎恩特的奶尖便顫巍巍地挺立,塔祿斯從口袋里拿出一對乳環(huán),銀色,嵌了碎鉆,特別為黎恩特訂制的,乳環(huán)內(nèi)側(cè)刻了塔祿斯的名字。
閃爍的碎鉆吸引了黎恩特的注意,黎恩特見了,嚇得臉色發(fā)白,慌張無措地推開塔祿斯,欲待逃跑,但黎恩特都已經(jīng)被肏熟了,抓回來,重重干個幾下,整個人就癱軟下去,像一灘融化的春潮,淌了蜜,吸引著慾望的蝴蝶來吸吮。
塔祿斯性子偏冷,像座冰雕捂都捂不暖,平常有什麼事都藏在心底,從不告訴任何人,這種人才恐怖,看不穿,猜不透,總是會毫無預(yù)警地把黎恩特給破防。
黎恩特哭泣著求饒,塔祿斯難得地柔和表情:“乖,別怕�!痹捳f著,他拿過鏈子拴住黎恩特,尖針穿刺軟嫩的乳尖,紅腫的乳頭,銀色的乳環(huán),何其般配,佳偶天成,只差一曲嗩吶為其送終。
黎恩特痛得眼前陣陣發(fā)黑,然而到底是被調(diào)教透徹的,塔祿斯輕輕扯動銀環(huán),黎恩特便爽得翻了白眼,啼哭變作呻吟,無人能夠拯救深陷深淵之人。
塔祿斯把黎恩特翻過身子,讓他像條狗一樣跪趴著,雪白的臀瓣被塔祿斯掐著揉著,無比色情,彷佛能掐出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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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特翹著屁股,被撞擊著身子,乳環(huán)輕輕搖曳,又似了海浪飄搖,這姿勢能讓塔祿斯干得很深,黎恩特的意識已經(jīng)瀕臨潰散,他又發(fā)燒了,身體滾燙,無盡的火焰在焚噬著他的身體與靈魂。
他在被懲罰,在受刑,來自地獄的火焰在灼燒著他,他無法得到救贖,沒有人能夠救他,恍恍惚惚,黎恩特聽見有人在跟他說話,很溫柔,黎恩特慢半拍地意識到,是母親在跟他說話。
母親問他:你過得好嗎?
黎恩特朝著虛無漾起微笑:我過得很好,您別擔(dān)心。
黎恩特的眼前一黑,徹底昏了過去。
那一天的晚霞很美麗,像被鮮血染紅似。赫爾迦因為報告,一得空就會在圖書館泡著。
那天是圣誕節(jié),黎恩特訂了高級餐廳,打算在晚餐時告訴赫爾迦一件重要的事。
黎恩特看著盒子里閃閃發(fā)光的碎鉆戒指,臉上洋溢著幸福。
然而,直到黃昏凋亡,黎恩特都遲遲沒等到赫爾迦。
黎恩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間陌生的寢室。黎恩特愣愣地看著天花板,門在這時被人打開,黎恩特望過去,終於是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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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白袍的家庭醫(yī)生提著藥箱走來,坐在床邊:“我已經(jīng)給你打了退燒針,傷口有點發(fā)炎,我會再開消炎藥跟外傷藥給你,昨天開給你的感冒藥也要按時服用,明白嗎?”
昨天?黎恩特愣了下:“我睡了一天?”
家庭醫(yī)生推了下眼鏡:“是的�!�
“請問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
家庭醫(yī)生看著平板上顯示的資料,沒回答黎恩特的問題:“另外,這幾天不宜行房,外傷藥睡前涂抹一次�!�
黎恩特尷尬地咳了一聲“……好的,謝謝你�!�
待家庭醫(yī)生離去,黎恩特重新躺回床上,床的觸感跟他房間里那張一樣,黎恩特摸了摸柔軟的蠶絲被,細細觀察起這間寢室。
這間寢室非常奢華,是黎恩特做夢都想像不了的奢華,黎恩特從小過的就是苦日子,跟母親擠在小小一間房里,就算長大後在外打工,黎恩特租的房間依然是最便宜的那種,鬼看了都會罵街,這種房間鬼都不住。
直到大學(xué)跟赫爾迦在一起,黎恩特跟赫爾迦平分房租,黎恩特才終於住進了是人能住的套房。
黎恩特翻身下床,好奇地在這間臥室中探險,隔壁還有一間更衣室。黎恩特正感嘆著有錢就是任性,房門再次被人打開,進門的不是別人,就是差點把黎恩特玩死的塔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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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特瑟縮了下,看見塔祿斯,他的胸口又疼了起來。黎恩特走到塔祿斯面前,乖順地低下腦袋:“塔祿斯。”
“怎麼不去躺著?”
“我就是想到處看看。”
“嗯�!彼撍沟瓚�(yīng)了聲,“以後你就跟我住這間,你的東西我會再派人去收拾。”
黎恩特瞬間意識到這里就是塔祿斯的主臥室,差點沒直接跪下去,讓他跟塔祿斯住同一間,倒不如把他殺了。
“住這里我不方便的……”黎恩特小聲說,“你的妻子也在這里,見面多尷尬�!�
塔祿斯淡然道:“你要是不想見到他,我可以請他搬走�!�
黎恩特難以置信地瞪大眼,塔祿斯果然已經(jīng)瘋了嗎?黎恩特忙不迭道:“別、別這樣,塔祿斯,我只是問一下,沒別的意思�!�
塔祿斯瞥了眼黎恩特:“走吧,去吃早餐�!�
兩人抵達飯廳時,赫爾迦已經(jīng)坐在長桌前。赫爾迦的目光直直落在黎恩特身上,無比熾熱,毫不掩飾他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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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特僵硬地避開赫爾迦的視線,畏畏縮縮地跟在塔祿斯身後,倏然發(fā)現(xiàn)他坐在哪里都不對,霎時不敢動彈。
塔祿斯看出黎恩特的恐懼,輕聲說:“坐我旁邊就好�!�
待所有人都入座後,仆人將早餐一一端上桌。黎恩特依舊低垂著腦袋,赫爾迦率先打破寂靜:“塔祿斯,不跟我介紹一下這位?”
塔祿斯拿過刀叉,姿態(tài)優(yōu)雅:“他叫黎恩特,是我的摯友,以後會跟我住一起�!�
赫爾迦拖長尾音:“看來你們的關(guān)系好到能睡同一張床�!焙諣栧扔挚聪蚶瓒魈兀Φ酶訝N爛,“黎恩特,以後我喊你黎黎可以嗎?”
黎恩特默默點頭,赫爾迦又道:“黎黎,我聽說你也住在深海,真是好巧,我包養(yǎng)的小情人也住在深海呢�!�
黎恩特倒抽一口涼氣,不得不附和道:“是嗎,那還真是巧�!�
“所以你昨天是去見你的情人?”
“不然還能是什麼?”赫爾迦拿過面包,用抹刀給切面抹上奶油蘑菇醬,“我那小情人太愛我了,我一沒陪著他,他就委屈了,我能怎麼辦,只能一直去哄他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