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足( 整個人就像玩物一樣,被赫爾迦抱在懷里狠)
回到首都的翌日,黎恩特又在咖啡廳里遇上亞連。
跟亞連聊過幾次後,黎恩特跟亞連也算是熟悉了。亞連試探地問:“黎恩特,你現(xiàn)在是在哪里高就呢?”
黎恩特?fù)u搖頭,誠實地說:“我沒有工作�!�
聞言,亞連微不可見地皺起眉毛,黎恩特的身分神秘是一回事,好手好腳不去工作又是一回事,不能混為一談。雖然他們這些豪門富二代出身高貴,但畢業(yè)後也都是要踏入職場繼承家業(yè)的,哪有不工作的道理。
黎恩特這樣子,實在不符合這個社會制定的規(guī)矩。亞連調(diào)整好表情:“你還那麼年輕,為什麼不去工作呢?”
亞連的口氣溫和,就算問了一個尖銳的問題,也不會讓人感到冒犯。
黎恩特彎了彎唇角:“我以前因為一些事、坐過牢找不到什麼工作。”
雖然更多的原因是那兩瘋子不讓他去工作,他們恨不得把他養(yǎng)成一個離不開他們的廢物,只能仰賴他們。
那時黎恩特跳樓尋死,塔祿斯跟赫爾迦在他出院回家後,給了他刻骨銘心的懲罰,在這之後黎恩特被囚禁了漫長的一段時光,整個人都被調(diào)教得支離破碎,又被塔祿斯和赫爾迦重塑,整個人變得無比溫馴,後遺癥是說話不太俐索,直到最近才終於被允許外出。
獲得自由的第一件事,黎恩特就跟塔祿斯說想去工作,塔祿斯似笑非笑看著他,把他抓進(jìn)調(diào)教室,重演幾次之後,黎恩特就死了這條心,乖巧地當(dāng)條敗家咸魚。
亞連臉上閃過詫異,黎恩特的氣質(zhì),還有給人的感覺都很乾凈,像一塊剔透的水晶,實在很難讓人將他與犯罪聯(lián)想在一起。亞連看著黎恩特,對黎恩特這個人是愈發(fā)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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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特就似有股神秘的魔力,在吸引著他去探索,他想知道更多關(guān)於黎恩特的真實。
亞連微微一笑:“但你也不可能一輩子都靠家人給的零花錢生活吧?”
黎恩特握緊杯子,落寞地垂下腦袋。
亞連又開口道:“既然如此,你要不要來我家旗下的餐廳工作?”
黎恩特看向亞連,眼睛很亮,像傾瀉了一汪月華:“可是、我沒有銀行卡,而且還有門禁�!�
“這倒不難辦,你可以當(dāng)兼職員工,工作時間靈活。”亞連笑道,“你愿意的話,我去幫你跟餐廳經(jīng)理打聲招呼。”
黎恩特的喜悅難以言喻,他感激地握住亞連的手:“謝、謝謝你�!�
只不過這份喜悅沒能維持太久,終結(jié)在黎恩特回家的那一刻。黎恩特掐著門禁回到了家。
管家接過他的外套,低聲囑咐:“塔祿斯大人、赫爾迦大人都在客廳等您�!�
似曾相識的話語。
黎恩特怔了怔,心中猛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他的直覺向來敏銳。黎恩特走到客廳,赫爾迦正側(cè)臥在沙發(fā)上,支手托頤,懶懶地滑著手機(jī);塔祿斯則坐得端正,若有所思地看著茶幾上鋪展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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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崩瓒魈氐碾p手不自覺地交握在一起,這是他緊張的表現(xiàn)。他惴惴不安地看著塔祿斯。
赫爾迦慢悠悠地坐直身體:“最近交到朋友了?”
黎恩特僵硬了下,想起他的行蹤都在他們的掌控中,隱瞞毫無意義:“是�!�
“是嗎�!焙諣栧妊饻厝岬男v,“跟朋友相處得好嗎?”
黎恩特緩緩點頭。
“我聽說,”塔祿斯淡聲開口,話音像一把銳利的刀,“你想去你朋友家的餐廳工作?”
黎恩特的臉色瞬間慘白:“為什麼、你……”
赫爾迦聳聳肩:“為什麼呢,為什麼呢?為什麼黎黎總是那麼不聽話?”
塔祿斯轉(zhuǎn)過身,直勾勾盯著黎恩特,那雙眼眸無比深邃,無比漆黑,被塔祿斯這般注視,就好似在被深淵凝視�?謶志o緊絞纏住黎恩特的心臟。
黎恩特絕望地跪在塔祿斯面前:“我不去了……不要懲罰……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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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祿斯傾身向前,一把掐住黎恩特的臉,用了幾分力,黎恩特的半張臉陷在塔祿斯的手掌中,被迫仰起腦袋,睫毛無助地顫動著,被掐得疼了,眼中也氤氳出水氣。
黎恩特握住塔祿斯的手,狀似反抗,實則在無聲求饒。這樣的黎恩特總是會給人一種破碎感,宛若蛛網(wǎng)上的白蝶,再無力掙扎,瀕死又絕美,能完美地滿足alpha骨子里的征服慾。
塔祿斯又加大力道,黎恩特疼得嗚咽出聲,發(fā)著抖,卻依然不敢反抗,可見他們的調(diào)教有多成功,這樣一個高位階的alpha都成了他們的掌中物。
黎恩特本長著一張清俊的臉蛋,但受到藥劑的影響,他的五官產(chǎn)生細(xì)微變化,柔和了輪廓,他那張俊臉變得雌雄莫辨,雖非絕美,卻是清冷的漂亮。
塔祿斯終於松開手,黎恩特白皙的臉頰上透著紅痕,梨恩特垂下腦袋,臣服的姿態(tài)。塔祿斯的聲音悠悠響起,如催命的喪鐘。
“這幾天,你就乖乖待在家里,別出門了�!�
黎恩特抬起頭,塔祿斯的笑容倒映在他黑亮的眸子中。黎恩特沉默許久,才終於尋回聲音:“好……”
這天晚上是輪到赫爾迦。洗漱完畢的黎恩特?fù)Q上睡袍,蜷縮在赫爾迦的床上。
赫爾迦上了床,撫上黎恩特的臉頰,輕笑著:“不開心?”
黎恩特撇過頭去,把臉埋進(jìn)枕頭里。赫爾迦雖喜怒無常,但脾氣總歸是比塔祿斯好些,若是黎恩特這樣對塔祿斯,塔祿斯會把黎恩特綁床上用道具玩上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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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迦拽過黎恩特,讓黎恩特坐在他的懷中。赫爾迦將下巴擱在黎恩特的肩上,柔聲說:“黎黎要怎樣才會開心呢?”
說話的同時,赫爾迦的雙手探進(jìn)了黎恩特的睡袍中,掐握住那雙嫩乳肆意揉捏。
黎恩特顫了顫,清楚赫爾迦不單純是在哄他,他知道此刻的赫爾迦想聽他說什麼。黎恩特小聲地說:“要老公疼……”
赫爾迦捏住黎恩特的乳環(huán),拉拽著旋轉(zhuǎn),黎恩特被刺激得挺起胸部,眼眶紅了一圈。赫爾迦咬住黎恩特柔軟的耳垂,低語著:“說大聲點。”
黎恩特闔上雙眸,淚水映著燈光滑落,似晶瑩的珍珠:“要老公疼、哈啊……”
“黎黎真乖�!焙諣栧葷M意地舔吻黎恩特,“老公疼你。”
被火熱的陰莖由下而上地貫穿時,黎恩特淺淺蹙起眉毛,眼神一片迷離。他的後背貼在赫爾迦的胸前,整個人就像玩物一樣,被赫爾迦抱在懷里狠肏。
快感像水中的漣漪一圈圈蔓延開來,侵蝕著黎恩特的理智,黎恩特的呻吟隨著赫爾迦的顛簸愈發(fā)放蕩,唇齒間流泄出了他們教過他的淫言浪語,如催情的媚藥,讓赫爾迦的性慾高漲,力道也愈發(fā)兇狠。
黎恩特雙乳被顛得搖晃,搖曳出白嫩的乳波,乳環(huán)亦折射出銀冷的光,比窗外的月亮還要冰涼,捂不暖黎恩特的心。但黎恩特的體溫卻被情慾蒸熱,滲出一層薄汗,身體也泛出了淺淺的粉色,誘人得很。
當(dāng)快感堆砌到一定程度時,黎恩特的女穴抽搐著絞緊赫爾迦的陰莖,黎恩特雙眼亦翻了白,嗚咽著噴出淫液,打濕腿間,淌滿床單。赫爾迦在這洶涌的浪潮中加快肏干,喉嚨滾出低吼,將白濁盡數(shù)射進(jìn)了黎恩特的體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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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簡單清理後,精疲力竭的黎恩特躺上煥然一新的床榻,背對著赫爾迦。赫爾迦從他的身後擁住他,黎恩特迷迷糊糊地動了動,替自己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睡姿,很快就在赫爾迦的懷抱中沉沉睡去。
被禁足的日子與之前別無二致,談不上多難受,黎恩特習(xí)慣了。
這天黎恩特坐在客廳里看電視,門口忽然傳來一陣騷動,黎恩特好奇地站起身子,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一個西裝筆挺的陌生男人朝他走來。
在這個人均壽命一百八十歲,一百六十歲開始衰老的時代,光看外表其實真看不出一個人的年紀(jì),但能辨識出一個人的階級。
男人跟塔祿斯有著幾分相似,上位者的壓迫感都很明顯,一個高階的alpha。男人甚至還拄著一根龍頭柺杖。
黎恩特站在男人面前,能感覺到男人的視線在他身上游走,不是很友善的目光。黎恩特繃緊神經(jīng)。
“我認(rèn)得你�!卑肷吾�,男人發(fā)出一聲嗤笑,“黎恩特雪諾,塔祿斯竟然沒把你送進(jìn)大牢?”
黎恩特注視著男人:“請問你是……?”
“我?”男人冷笑著,“我是塔祿斯的爺爺,艾倫克洛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