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屁股坐在二爺?shù)耐壬?/h1> 這種垃圾,身上沒有任何價值,查來做什么呢?
楚綿還是把小兔子放了回去,單手推車往前走,“他讓人在我四哥的剎車線上做手腳,害我四哥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
姜槐一下子從轉(zhuǎn)椅上坐直了,“你哪兒來的四哥?”
謝志行什么時候在外面還有個私生子?
“解釋不清楚,”楚綿眼珠子一轉(zhuǎn),細聲問:“你要是有時間,可以親自來錦海市,就知道了�!�
“我可沒時間�!�
姜槐嘆氣,又說:“姐姐我現(xiàn)在正被國那幾個老家伙追殺,只是盜用了他們科研室的幾個實驗方案而已,搞這么大陣仗。”
“好吧,那你小心點。”
說完,楚綿掛了電話。
姜槐錯愕地看著已經(jīng)息屏的手機,眼神失望。
這小妞,都不關心她一下?
早就了解楚綿的性格,姜槐也沒在意,將查到的資料發(fā)過去,又起身走到酒柜前取了一支干紅。
旁邊垃圾桶里,靜靜躺著七八個空酒瓶。
楚綿付錢的時候收到信息,先付了賬后,單手提著一大袋各種各樣的生活用品往醫(yī)院走,另一只手拿著手機看關于‘磊哥’的資料。
磊哥,原名蔣少磊,是錦海市末流豪門蔣家的獨子。
蔣家已經(jīng)快被豪門圈淘汰,偏偏這獨子還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
拿著其老爹的棺材本隨意揮霍,用幾千萬制造一場所謂的浪漫,只為討包養(yǎng)的小明星歡心。
很多真正的富家公子哥都不和他來往,覺得他玩得實在低劣。
所以,蔣少磊又在賽車協(xié)會認識了一幫家境殷實,但和末流蔣家比起來還差很多的富二代。
李良,就是其中之一。
在他們眼中,蔣少磊是豪門中的豪門。
所以都會叫蔣少磊一聲,磊哥。
姜槐查人,還順帶查了蔣少磊今晚的行蹤。
蔣少磊包養(yǎng)的小明星女友今天過生日。
他對女人向來大方,直接把生日派對地點定在錦海市最大的酒吧——神跡。
楚綿已經(jīng)來到四哥病房門口。
想到待會兒自己要出去一趟,她沒有進去打擾四哥。
去護士站將東西交給護士,“麻煩待會兒把這些東西送到1號病房�!�
“好的。”
護士們都認識楚綿。
知道她就是那個讓本院好幾個主刀醫(yī)生都為之敬佩的小姑娘。
楚綿微笑點頭,隨即快步離開醫(yī)院。
神跡,是三年前突然在錦海市創(chuàng)立起來的一家動感酒吧,靠頂級音效和超奢裝修而吸引不少有錢男女前來消費。
換句話說,能來這里消費的,家境都不差。
這里價格最低的一瓶酒水,標價都是五位數(shù)起步,一桌一晚上的消費,足夠在錦海市中心買下一整套別墅。
經(jīng)營神跡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大家都叫她妖妖。
她的身份神秘莫測,有人說她是京城富豪包養(yǎng)的小三,也有人說她是某個世家的千金
總之,沒人知道妖妖的真實身份。
只知道,她是神跡的老板,是個很厲害的女人。
午夜時分,霓虹燈點亮城市街道。
位于錦海市最繁華地區(qū)的神跡,門口已經(jīng)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穿著清涼的美女扭著腰身走進電梯,按下3層。
這一整棟樓都是神跡。
一層餐廳、二層電競、三層酒吧、四層臺球室。
五層如老板妖妖般神秘,聽說是某位‘貴賓’的住處。
大家都猜,五層就是妖妖的家。
但是從未有人見妖妖從五層下來過,也沒見她上過第五層。
電梯門打開,震耳欲聾的舞曲像是魔咒,引得在場的千人身體跟著音樂律動。
美女扭著細腰往里走,期間和一個身著紅色吊帶長裙的女人擦肩而過。
女人臉上戴著能遮住上半張臉的蝴蝶面具,雙眼在燈下熠熠發(fā)光,一點紅唇勾著一抹笑,嫵媚又令人向往。
一頭栗色波浪卷發(fā)在她走動間仿佛有彈性般上下晃動,兩根吊帶勾著薄薄的布料,荷葉卷邊設計的裙擺晃動起來能看到金光閃閃,如夕陽下波光粼粼的貝加爾湖。
雪白的肌膚和烈焰紅裙相呼應,圓潤的直角肩和深陷的鎖骨在五彩流光燈下白得發(fā)光,胸前兩座呼之欲出的山峰引人遐想翩翩。
細致的腰身被紅裙包裹,飽滿挺翹的臀部以下是兩條若隱若現(xiàn)的筆直纖細的長腿。
長腿、肥臀、細腰、飽滿可愛的大胸
此尤物,正是楚綿。
所過之處,眾目難移。
蔣少磊今晚包下神跡最大卡座,只為女友慶生。
楚綿紅裙下是一雙黑色紅底高跟鞋,細如針的鞋跟足有七厘米。
她走得很穩(wěn),目標就是轉(zhuǎn)角后不遠的至尊卡座。
轉(zhuǎn)角另一邊。
身著黑色西裝的傅靳年坐在黑金輪椅上,腿上依然蓋著一條灰色薄毯。
周勤在后面掌控輪椅方向,嘴里說:“二爺,消息上說柳夭是在神跡沒錯,但咱們這樣無頭緒地尋找希望渺茫�!�
“她跑不了�!�
男人放在腿上的右手拿著一串佛珠在盤,眸光在五彩斑斕的燈光下更顯得冷冽。
“��!”
“二爺!”
楚綿在轉(zhuǎn)角處不知道一腳踢在了什么硬物上,鞋跟偏了一下,整個人不受控制地跌倒下去——
嗯?
軟軟的。
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一屁股坐在二爺?shù)耐壬�,周勤臉都白了�?br />
“快起來!”周勤反應過來后,趕忙去拉人。
本來腿都斷了,再這樣坐一下,別給壓成骨裂了。
楚綿抬頭,只見男人刀削般鋒利的下巴,和一雙沉寂無波的黑眸。
她一愣,錯愕睜大眼。
傅靳年?!
她那年紀大又殘腿的未婚夫
感覺身上的女人忽然抓緊了自己的衣領,傅靳年冷下臉,又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他往女人臉上看去——
半張蝴蝶面具下,是一雙精銳明亮的眼睛。
還有強行引入眼簾的圓潤,以及兩指深的溝壑。
他別開眼,沉聲:“滾開�!�
楚綿從震驚中回神,還好她今天戴了面具,不然肯定被認出來了!
背著未婚夫來酒吧想想就覺得心虛。
關鍵是,她還和未婚夫面對面遇上了!
“對不起,對不起!”
她夾著嗓子連聲道歉,又趕緊松開男人的衣領。
裁剪得體的西裝此刻被她攥得滿是褶皺。
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只手撐著輪椅把手要起身,可鞋跟太高,夠不到地面,她又不敢直接跳下去,怕崴到腳。
女人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小腹上按了又按,傅靳年眼神驀地沉了,“小姐,請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