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真正應(yīng)了那個成語----插翅難飛!
男子放下二郎腿,中指朝孫綿綿勾了勾,“過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
否則”
他停頓下來,看向了原本坐在孫綿綿身旁的漂亮國男子。
孫綿綿垂頭笑了。
不就是看穿了她的身份而已。
想威脅?
狗都不怕威脅,她會怕太早暴露。
孫綿綿怯生生的抿唇看向山本,弱小無助,我見猶憐的樣子,“你,你”
說話很慢,聲音很小,但確保他們兩人能聽到。
她顫巍巍的抬起手指,指向漂亮國男子,“他不是我的男朋友,請你不要誤會�!�
她這么一說,漂亮國男子驚訝抬頭,掃視一眼看好戲的人。
三本氣笑了,“八嘎!老子忍不住了。”
說完,他陡然站起來,長手一探,就要抓住她的頭發(fā)。
孫綿綿驚慌失措,閃身就朝漂亮國男子身旁躲。
三本自信能制住孫綿綿,沒想到孫綿綿滑不溜秋的,眨眼間就從他的魔爪下逃走,站到了漂亮國男子的另一邊,并得意的沖他眨眼。
他怒了。
不顧一切的抽出匕首。
漂亮國男子一看有人動他監(jiān)視的人,并在他面前動武器。
這是對他的挑釁。
他從沙發(fā)里站了起來,恰好擋住了嬌小的孫綿綿。
就在三本又一次試圖穿過漂亮國男子,攻擊孫綿綿的時候。
孫綿綿挑釁的勾了勾中指,圍著漂亮國男子又換了個位置。
而此時,漂亮國男子也動了。
三人各懷鬼胎。
孫綿綿想利用漂亮國男子作為盾牌,突襲三本。
而三本憤怒的想收拾孫綿綿。
漂亮國男子想給挑釁他的三本一個教訓(xùn),同時也想離開他們兩人的戰(zhàn)圈。
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孫綿綿瞄準了山三本腰間藏著的竹筒形暗器。
那可能是傷害陳旭東的武器。
她開啟掃描技能后,從來沒這么仔細的盯著一個人看。
這意外的收獲,讓她更加的勢在必得。
她暗暗提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竄到三本身后。
一根淬過曼陀羅花粉的銀針帶著她七分內(nèi)勁,悄無聲息的刺入了他的后心窩。
他身子一僵,感覺到腰間異動,剛想回頭,漂亮國男人的拳頭就到了他的胸前。
“嘭”的一聲。
三本胸前塌陷,他身子晃了晃。
宴會廳頓時鴉雀無聲。
同時,三本手里的匕首也刺進了漂亮國男子的腰間。
這一切,說來話長,但就發(fā)生在眨眼間。
孫綿綿驚慌失措,害怕得雙手掩面,慌不擇路的躲進了洗手間。
就在她躲進人群時,漂亮國男子震驚的看了眼插在腰間的匕首,怒目圓睜,又揮出一拳。
三本,砰然倒地。
“完美!精彩!”
孫綿綿暗暗在心里喝彩。
再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她又是另一番裝束。
對上等在洗手間門口的孫教授,她提了提白底竹節(jié)真絲旗袍的裙擺,眨了眨眼,施施然離開了宴會大廳。
孫教授瞟了她一眼,暗自吐出一口濁氣。
這個小丫頭,實在是鬼靈精怪的。
一個人就搞定了兩個討厭的家伙,而且手不血刃。
優(yōu)秀!
誰都沒注意到孫綿綿用內(nèi)勁打出了一根銀針。
等保安人員和警察到來時,大家才發(fā)現(xiàn),山本和漂亮國男子沖突的時候,好像還又有一個美麗的小姐。
“那個小姐哪去了?”警察問完話,一邊讓人送兩個傷者去往醫(yī)院,一邊封鎖酒店,搜索“梅蘇”。
自然,她頂著梅蘇的身份出現(xiàn),梅蘇的同學(xué)和老師都可以指證。
而此時,孫綿綿走在空曠的異國街頭,垂頭想了想,直奔梅蘇的家。
梅蘇的父親梅教授是兵工領(lǐng)域的重量級人物,野心家想要他心甘情愿的為他們服務(wù)。
是以,現(xiàn)階段只是在互相試探、拉扯。
面對越來越強勢的野心家,梅教授不甘心屈服,但想到梅蘇和梅太太,也是一籌莫展。
這種拉鋸戰(zhàn),敵強我弱,肯定持續(xù)不了多久。
孫教授雖然只是活躍在藝術(shù)領(lǐng)域,但對各個領(lǐng)域有頂尖成就的同胞們的消息十分靈通。
于是,他以梅蘇導(dǎo)師的身份,找上了梅教授。
一番面談,兩人相見恨晚。
當(dāng)即就確立了撤離的方案。
原本,他們想趁著藝術(shù)交流會的機會,送走梅蘇。
然后再徐徐圖之。
沒想到,野心家們也心急了。
不但加強了對梅家的監(jiān)視,還對梅蘇一個小姑娘,差不多寸步不離。
孫綿綿嗤笑,就算是今晚不出意外,梅家明天也會遭殃。
他們按耐不住了。
事實確實如此,野心家們不多的耐心差不多要耗盡,他們準備對梅教授用強。
“如果他不識趣的話,就先綁了他的女兒。
明天早上沒得到明確答復(fù),就將他家直接綁了。”
有了這道指令,梅家今晚也不平靜。
梅教授看了眼被圍得水泄不通的家,心里哀嚎,終究走到最后一步了,但愿蘇蘇能安全回到祖國。
孫綿綿來到梅家馬路對面,就看到一圈打著雙閃的車子,把梅家圍住。
真正應(yīng)了那個成語----插翅難飛!
這可怎么辦?
要回去報告孫教授嗎?
還是獨立闖一闖龍?zhí)痘⒀ǎ?br />
她不知道孫教授他們對梅家的退路是怎么安排的。
但是她看到梅家被圍,梅教授圍在旦夕,她不放心就此離開。
萬一她前腳剛走,梅教授后腳就被帶走了呢
那將是她終生的遺憾。
孫綿綿思量再三,又仔細確認過周圍的情況。
在暗處換了一身黑色的裝束后,就著黑夜的掩護,在光與暗之間穿梭。
獨自行動有獨自行動的好處。
她可以毫無顧忌的使用空間以及空間里的一切物資。
可惱的是,所有的車子首尾相連,打著雙閃,車內(nèi)有人,車外也有持槍走動的人。
害她想“借用”一輛的機會都沒有。
甚至,連穿過包圍圈都是妄想。
通過掃描得知,梅教授正著急的在地下室里踱步。
梅太太蜷縮在沙發(fā)里,掩面哭泣。
他家的車庫里有一輛車。
孫綿綿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只是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覺的通過包圍圈,進入梅教授家。
孫綿綿一籌莫展。
她靜靜的隱身在綠化帶里,觀察那些人的動靜。
終于,遠處傳來了鐘聲----子夜到來了。
接二連三的哈欠聲響起。
那些人不再走來走去,而是靠在車身上,或抽煙,或小聲交談,或閉目養(yǎng)神。
看樣子,他們沒有立馬綁人的意思。
她勾起嘴角,又耐心的等了兩個小時。
天幕如墨汁一般的濃黑,公路兩旁的路燈也黯淡了許多。
天地沉睡。
只是偶爾能聽到綠化帶里夜蟲的低鳴。
她悄悄的揉了一下酸麻的腿部肌肉,眼角余光看到一個人影朝她走來。
那人一邊走,一邊解皮帶。
呵!是被發(fā)現(xiàn)了?
孫綿綿神經(jīng)緊繃,剛想甩出銀針,就對上那人迷離的小眼神。
一個還沒清醒起來夜尿的人。
她忍著惡心,等待那人走近。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