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嗑藥?殺的就是嗑藥的!
看臺處人潮如沸,驚呼聲與議論聲交織成一片混亂
雙志行卻死死攥緊雙拳,難以抑制的滾燙淚水順著布滿皺紋的臉頰滑落。
他望著生死胎上負(fù)手而立的楚軒,胸腔劇烈起伏。
那從容碾滅平家的手段、遠(yuǎn)超年齡的恐怖修為,無一不印證著他心底最震撼的猜測。
“是了除了恩人的血脈,誰能有這般驚世之姿!”
雙志行顫抖著喃喃自語,記憶如潮水翻涌,二十六年前平家勾結(jié)其他世家暗害恩人、強奪秘寶的場景歷歷在目。
此刻看著平家滿門橫尸,積壓多年的悲憤與快意轟然炸開,他仰頭大笑,笑聲中混著哽咽:“蒼天有眼!血債血償!當(dāng)年他們欠的,今天終于還清了!”
誰曾想,此時的紀(jì)安寧卻猛地拍碎座椅扶手,震得腳下碎石飛濺:“豎子!在魔都大肆屠戮,當(dāng)我武司無人!靈州血案本就該清算你,今日竟敢在我眼皮底下草菅人命!”
他周身元力暴涌,身后武司眾人紛紛抽出兵器,寒光映得看臺人心惶惶。
被楚軒震懾到的看客們見狀,頓時如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扯著嗓子叫囂。
“請紀(jì)司長出面!斬了這魔頭!”
楚軒慢條斯理地擦拭指尖血跡,唇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他抬手指向高懸的生死狀,金鐵般的聲音壓過喧囂:“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生死狀白紙黑字寫著‘生死不論’,手印鮮紅如血!”
“現(xiàn)在勝負(fù)已分,你們這群縮頭烏龜?shù)瓜肫鹨?guī)矩了?早干嘛去了?紀(jì)狗,你坐在臺下看戲的時候,怎么不跳出來主持公道?”
說話間,楚軒猛地踏前一步,周身氣勢如刀。
“是平法贏了,你們就當(dāng)這是場痛快決斗,我贏了,就成了‘草菅人命’?好一條雙標(biāo)狗!”
紀(jì)安寧被嘲諷的面皮漲成豬肝色,咬牙切齒道:“你與平法簽的生死狀,可沒與平家眾人簽!憑什么殘殺手無寸鐵之輩?”
“手無寸鐵?”
楚軒突然仰天大笑,笑聲震得空氣嗡嗡作響。
他冷眼掃過滿地殘骸,森然道:“方才是誰指著我的鼻子喊‘與我勢不兩立’?是誰要將我碎尸萬段?我若不殺他們,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
“到時候,你們這群偽君子是不是又要說‘自作孽不可活,死有余辜’了?”
“他們說的不過是氣話!”紀(jì)安寧額角青筋暴起。
“你當(dāng)眾行兇卻是事實!武司容不得你這等魔頭!”
他猛地?fù)]手,上百名武司高手如潮水般將楚軒團(tuán)團(tuán)圍住,元力凝成的結(jié)界瞬間席卷了整個生死臺。
楚軒卻悠然轉(zhuǎn)了個圈,將眾人的圍堵視若無物,眼中滿是輕蔑:“武司?不過是李家的狗罷了,今日你們?nèi)粝胍远嗥凵�,就先掂量掂量,有沒有本事承受我楚軒的怒火!”
紀(jì)安寧額角青筋暴起,渾身元力瘋狂翻涌:“給我往死里打!取他首級者,賞金千萬!”
隨著紀(jì)安寧一聲令下,百名武司高手如潮水般撲來,一眾祖師威壓將空氣都壓得稀薄了不少,讓人喘不上氣來。
楚軒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刀光劍影間。
他赤手空拳,每一次揮掌都帶起凜冽罡風(fēng),指如利劍劃破虛空。
不過數(shù)十秒,慘叫聲此起彼伏,武司眾人或是被震碎經(jīng)脈,或是被隔空點穴癱倒在地。
百余具尸體層層堆疊,鮮血順著生死臺縫隙蜿蜒而下。
楚軒拍了拍手,漫不經(jīng)心地挑眉:“紀(jì)狗,你就這點本事?只會讓手下當(dāng)炮灰?”
他緩步逼近:“當(dāng)年楚家滅門,武司也有份,你既然知情,是不是也沾了我楚家的血?”
紀(jì)安寧扯著嘴角冷笑,眼底盡是陰鷙:“楚軒,你以為殺了幾個雜魚就能在魔都撒野?”
他伸手入懷,掏出一枚流轉(zhuǎn)著赤金紋路的丹藥,丹體表面似有烈焰在蒸騰。
這便是破境丹的升級版雙境丹,此丹以九種頂級靈草輔以千年血玉髓煉制,能讓元師強者瞬間突破至半步王師,藥效之強,堪稱逆天。
“睜大你的狗眼看好了!”
紀(jì)安寧將丹藥拋入口中,周身氣勢如火山噴發(fā)。
剎那間,他的衣衫被元力震碎,體表浮現(xiàn)出細(xì)密的金色紋路,背后更是凝聚出巨大的火焰虛影。
半步王師的威壓轟然釋放,整個生死臺劇烈震顫,臺下眾人被壓得匍匐在地,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這等力量,豈是你能抗衡的?”
紀(jì)安寧懸浮半空,俯視著楚軒,張狂大笑道:“今日,我便要將你挫骨揚灰,讓整個龍國知道,敢得罪魔都武司,只有死路一條!”
楚軒抱著胳膊直皺眉。
平法那枚禁丹已經(jīng)夠離譜了,這老小子從哪又掏出來顆更猛的?
水月當(dāng)初賭咒發(fā)誓說這類丹藥管控比春運搶票還難,合著魔都這些修煉者人手揣一瓶,當(dāng)維生素吃?
“楚軒這次鐵定得交代在這兒!”
看臺上的尖叫快把耳膜刺穿,眾人擠破頭伸長脖子,就等著看這場世紀(jì)碾壓。
誰料當(dāng)事人楚軒歪著腦袋,打量紀(jì)安寧周身亂竄的紫金色電弧,咧嘴笑了。
“嚯,你這嗑藥特效比春晚煙花還帶勁,武司報銷經(jīng)費?”
紀(jì)安寧獰笑一聲,背后騰起十丈高的虛影,剛擺出個霸氣起手式,就見楚軒打了個哈欠閃到他跟前。
一道金光劈開空氣,虛影瞬間碎成漫天星光,余波像巨型菜刀削土豆般削平了遠(yuǎn)處山頭,半截山體轟隆砸進(jìn)海里,濺起的浪花比樓還高。
紀(jì)安寧低頭看著胸口透光的窟窿,嘴巴張得能塞下雞蛋:“我還沒”
話沒說完,就直挺挺栽倒,在地上砸出個人形坑。
楚軒掏出手帕慢條斯理擦手指,沖看臺上那群下巴掉到地上的魔都高手嘖嘖搖頭:“武司的人都是脆皮雞轉(zhuǎn)世?早知道不費那勁等你耍帥了�!�
他瞇起眼,掃過人群里幾個對自己怒目而視的身影:“怎么,還有想排隊送人頭的?買一贈一,打紀(jì)安寧送平法同款套餐!誰要來就盡管來吧。”
全場死寂三秒后徹底炸鍋。
“這是人能做到的嗎?平法在他手里跟幼兒園小朋友似的,嗑藥的紀(jì)司長連小朋友都不如!”
“這消息傳回龍國中樞,高層連夜開會都得連夜開會討論吧!”
“照這殺法,明天魔都直接掛‘楚’字大旗得了!”
眾人望著那道雙手插兜的身影,終于明白什么叫“天王老子來了都得繞道走”。
“狂妄!太狂妄了!”
被楚軒用輕蔑的眼神盯著的宮本原猛地掀翻座椅,身后二十余名島日高手同時起身,寒光閃爍的武士刀映得空氣發(fā)寒。
他用森然的目光盯著楚軒,鷹隼般的眼神幾乎要將人剜出個洞:“支那人,你殘殺我商盟精銳,血洗島日商盟金陵分部,當(dāng)真以為能在龍國境內(nèi)只手遮天?今日我宮本原定要將你碎尸萬段,今日定要將你挫骨揚灰,用你魂魄向島日英雄們謝罪!”
楚軒摩挲著下巴,突然咧嘴笑出聲:“宮本原?來得正好!”
他猛地踏前一步,眼神中帶著幾分探究。
“川島一真那雜碎臨死前還念叨著井上家族,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那個該死的井上家族偷了我楚家的東西?趕緊讓他們把東西吐出來,否則”
話音未落,楚軒滔天威壓驟然爆開。
“我會讓整個島日為你們陪葬!”
宮本原氣得額角青筋暴起,抽出腰間的短刃直指楚軒:“放肆!我井上家族乃伊邪那美神宮的直系傳人,受神之恩賜,凌駕于眾生!爾等螻蟻有什么寶物值得他們覬覦?簡直癡人說夢!”
楚軒聞言眸光驟冷,眼底泛起猩紅殺意:“伊邪那美神宮?很好,等我宰了李家那群雜碎,下一個就踏平你們的老窩!”
話落瞬間,他身形如鬼魅般欺近,拳風(fēng)裹著毀天滅地的氣勢砸向?qū)m本原。
宮本原瞳孔驟縮,慌亂間拽過身旁三名手下當(dāng)肉盾。
“轟!”
一聲巨響,三人在楚軒拳下化作血霧,強大的沖擊力將宮本原震飛數(shù)十米,撞在石壁上嘔出大口鮮血。
他掙扎著爬起身,舉刀怒吼:“給我殺!讓這狂妄的支那人知道,島日武士的刀鋒絕不容褻瀆!”
隨著宮本原的怒吼,兩道黑影如鬼魅般躍上生死臺,正是號稱“影殺雙子”的宮本影與宮本殺。
兄弟二人周身纏繞著幽藍(lán)咒印,一現(xiàn)身,便將生死臺溫度驟降至冰點,空氣中隱隱傳來惡鬼嗚咽之聲。
“聽聞閣下能秒殺半步王師?”
宮本影掙扎著爬起來,舔了舔嘴角,手中的短刃泛著寒芒:“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島日‘天照封魔陣’的威力!”
話音未落,兄弟二人身影同時消失。
下一秒,楚軒周身浮現(xiàn)十二道黑色陣紋,無數(shù)幻影從陣中竄出,每一道虛影都握著淬毒的苦無,朝著他要害瘋狂刺去。
楚軒漫不經(jīng)心地打了個哈欠:“就這?你們?nèi)陶叩碾[身術(shù),在我眼里跟三歲小孩捉迷藏似的�!�
他屈指一彈,一道金色氣勁橫掃而出,看似隨意的一擊,卻直接撕碎了所有幻影。
暗處傳來悶哼,宮本殺捂著滲血的左肩顯出身形,眼中滿是震驚。
“有點意思�!�
楚軒挑眉:“不過,藏頭露尾的鼠輩,還是給我滾出來吧!”
他猛地旋身,一腳踹向虛空。
空氣瞬間扭曲,宮本影狼狽倒飛而出,胸口的護(hù)甲已然破碎不堪。
見勢不妙,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同時服下一枚暗紫色丹藥。
藥力發(fā)作的剎那,他們周身爆發(fā)出王師的恐怖威壓,背后更是浮現(xiàn)出巨大的三頭八臂魔神虛影。
“受死吧!”魔神虛影揮動八只手臂,同時祭出火焰、寒冰、毒霧等攻擊,將楚軒徹底籠罩。
“嘖,魔都的丹藥是批發(fā)的吧?”楚軒周身撐起金色護(hù),笑著調(diào)侃。
“哥!小心身后!”
臺下的楚可可突然驚呼。
楚軒不慌不亂,側(cè)身避開了宮本影的偷襲。
原來在攻擊吸引他注意力時,宮本影竟再次隱身,企圖從背后發(fā)動致命一擊。
“玩陰的?”
楚軒眼中寒芒大盛:“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渾身氣勢暴漲,雙手結(jié)印。
“破魔千光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