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鬼將老翁
棒棒糖入口香甜,很快就化了,而我的氣力奇跡般的加速恢復,運行呼吸法,氣力恢復的更快了。
這是什么東西!我驚訝道,現在恢復了三層左右的力量,絕逼不是棒棒糖吧!
易家擅長煉藥。二狗說道,聽說祖先是道家丹師。
不是聽說,本來就是好嗎!易綿綿不滿的道,只是現在的易家煉藥師單薄,只有易元叔撐著。
不過,我綿大人就要重振易家煉藥師!爾等臣服吧!她握緊小拳頭,斗志昂揚道,哈哈哈……
這孩子中二呢
我吐槽一句,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話,目光轉向了戰(zhàn)場,唐子涵與紙人配合,幾乎將冷彎壓的死死的。
而封妙靈的飛刀時不時的來一發(fā),更是給了冷彎莫大的壓力。
云雨巫母呢我問道,莫非遇到什么危險了!
她攔著鎮(zhèn)外的鬼魂,讓我們來支援。二狗說道,別擔心,葬魂一脈很強的。
我點點頭,看到冷彎已經被徹底壓制,唐子涵的青色彎刀砍在她的身上。
很快紙人打落她的死神鐮刀,將她捆綁。
好!很好!冷彎說道,我認栽!然后,地上的死神鐮刀消失了,沖向冷彎自己。
砰!
陰寒的鬼氣爆發(fā)出來,我抬手阻擋,聽到幾聲痛哼聲,等鬼氣散去,冷彎已經不見了。
逃了。封妙靈說道,自毀所有的鬼魂!
那些鬼魂就是冷彎的力量之源,就算逃了,也和常人無異,需要重修。
她是冥門的,必須通知章爺!我說道,我懷疑有人想放出鬼王!
但他們面露難色,顯然和我一樣,與章隊他們失去聯(lián)系,甚至連手機都沒有信號了。
南宮家呢我問道,他們才是主要負責鎮(zhèn)上安全的,我們雖然也被安排在鎮(zhèn)上,其實屬于支援的,不必守在一處。
他們都搖頭,根本沒看到南宮家派人過來!
妙靈姐,這里交給你和云雨巫母!我說道,綿綿也留下,我們三個去聯(lián)系章爺那邊。
分開行動,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辦法,云雨巫母和封妙靈都是高手,成名比唐子涵還早,綿綿的棒棒糖輔佐,應該支撐的住。
我本來打算單獨一人去的,但是中途肯定會有變化,甚至猜不透南宮家什么意思。
按理說,他們必須分派人手過來對付鬼魂的,卻遲遲不來,到底打著什么主意呢
也可能是我多想,他們遇到了跟我一樣的情況,被高手纏住。
封妙靈和易綿綿去支援云雨巫母,我們向相反的方向出鎮(zhèn)子。
鎮(zhèn)子里靜悄悄的,沒看到人,這是提前就安排好的,幾乎所有人都被弄暈,發(fā)現極個別的,也會完事后特殊處理。
有些事情,是不能公開的!
我們暢通無阻的出了鎮(zhèn)子,終于鎮(zhèn)外,遇到一批南宮家的人,他們與鬼魂斗的火熱,防止鬼魂進鎮(zhèn)。
我匆匆別了眼,抓住就近的一個人,問他們聯(lián)系的上章爺不,他說早就斷了聯(lián)系,在章爺通知鬼王出世,鎮(zhèn)外突然出現大批鬼魂開始。
突然出現!
 
; 我心中有數了,就算百鬼夜行,鬼魂也是受到鬼王氣息所引,匯聚而來,沒道理突現。
而冷彎的手段,就是控制鬼魂,我?guī)缀蹩梢詳喽ǎらT在后面搗鬼!
可是,冥門不過是永堰市的三個勢力之一,封家的上三門之一,足以對抗,那他們哪里來的勇氣,在這時候搞事情,得罪了特案局,還成為行里的公敵。
二狗和唐子涵同樣疑惑,我們猜測,冥門背后有個更大的陰謀,不惜將自己逼上絕路!
或者目的達到,也絲毫不懼任何勢力聯(lián)手呢我說道,想聽聽他們兩人的意見。
你腦洞大開。二狗說道,沒勢力可以做到這一步!
狗兄,有錢能使鬼推磨。唐子涵說道,也沒人提著燈籠找死。
足夠的利益驅使著冥門!
這是我們的最終結論,而那利益就在杜家老屋的地下,杜家世世代代的先祖墳墓。
我們一邊交流,一邊往杜家老屋趕過去,臨近的時候,強大的鬼氣將這里包圍了,很多我們的人倒在地上。
這里經歷了一場大戰(zhàn)。
等我們走進特案局的扎營地,看到的是倒塌的帳篷,難怪我們聯(lián)系不上章爺,這里被襲擊摧毀。
這絕不是冥門該有的力量!
我心中開始忐忑不安,眉心也跳動的極快,像要裂開了,而一個老翁出現,手里拿著一柄骷髏印記的斧頭。
鬼將!
二狗和唐子涵同時叫道,警惕的看著老翁。
鬼將,僅次于鬼王的實力。
留下那個小娃娃!老翁指著我說道,你倆滾!
二狗和唐子涵沒動,做好了攻擊的準備,但是我們三個都不夠鬼將塞牙縫的。
你們先走。我說道,報告有關冥門的情況。
其實,走到這里已經沒有必要通知章爺了,營地都打毀,章爺他們肯定也有所防備。
但二狗和唐子涵還是要走,不為活命,至少去搬救兵吧。
走了。唐子看了我眼,轉身就離開。
二狗呸了句,膽小鬼!勞資死也不走!
我還要留著命賺錢。唐子涵發(fā)揮著他的財迷本色,為什么非要死在這我可沒你傻。
我推了推二狗道:滾!我的氣力恢復了六七成!需要你陪葬!
你要我滾的!死了別怪我超度你!二狗說道,死死的盯著我,跟上唐子涵的腳步。
想他們搬救兵鬼將說道,怕是來不及了!
斧子向我砍了過來,帶著很強的力道,還未到我的跟前,就感受到凌厲的勁風。
我揚起手里的怨刀,施展最近修行的刀法,怨氣隨著我的呼吸法,吞吐而出,勁風被化解。
刀法不錯,可惜施展的人不行!老翁說道,斧子在他手里轉了圈,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劈向我的頭顱。
我滑動身子,斧刃傷到我的肩頭,正是攻擊老翁手臂的好時機!
斷頭斬!
我喝道,怨刀干凈利落的砍下,對著他還未收回去的斧子,想卸了老翁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