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四根樹枝棍子
張千鶴一怔。
然后他向杜鵑揮揮手,示意她先離開。
杜鵑退下之后,張小樓直接跑上來,死死抱著張千鶴哽咽道:爸爸,你不要拋下我不管,難道你不想見證我走進婚姻殿堂嗎你快告訴我,那些人說的都是假的。
是誰跟你說的,是不是你陳大哥張千鶴問道。
張小樓一個勁搖頭。
張千鶴只是稍加思索,就明白了陳江河應(yīng)該通過其他方式告訴張小樓,但這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
重要的是如何安慰女兒。
他輕輕拍打張小樓的后背,對女兒說道:你已經(jīng)是大姑娘了,整天哭哭啼啼像什么樣子關(guān)于我的事情,咱們進去再說。
二人進入會議室。
杜鵑目睹了這一幕,也不由得嘆了口氣。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
這都是無法阻止的。
她只希望張小樓能夠盡快振作起來,別讓張千鶴離世的時候放心不下,否則張千鶴將死不瞑目。
彼時。
江愁眠先是與父母匯報了與張千鶴的會面情況,江城濤得知江愁眠已經(jīng)答應(yīng)成為千鶴集團的總裁之后樂壞了,已經(jīng)開始暢想未來的逍遙人生,丁佩琴則是擔(dān)心女兒的壓力會不會很大。
還勸江愁眠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狠。
江愁眠一一應(yīng)下,而后說道:爸媽,你們就放心吧,如果我不合適的話不會強求,我已經(jīng)跟張總說得很清楚了。你們先回家吧,我跟陳江河去外面轉(zhuǎn)幾圈放松放松。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畢竟你倆好久沒見了。江城濤笑道。
江愁眠臉色泛紅,丁佩琴見狀白了眼江城濤,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呢,這是孩子們之間的事情,哪里輪到你這個老東西指手畫腳。以后他倆之間的事情,你少摻和。
江城濤回以訕笑。
丁佩琴教訓(xùn)完了江城濤,壓低聲音對女兒說道:話說回來,你跟陳江河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應(yīng)該考慮結(jié)婚了
媽,你說什么呢~江愁眠更加羞澀。
丁佩琴笑道:開個玩笑而已,不過你確實該考慮考慮了。
江愁眠聽不下去,快步離開二人身旁。
陳江河正在不遠處等候,她來到陳江河身旁,陳江河說道:我怎么感覺你心事重重
江愁眠挽著陳江河的手說道:嗯,確實有點心事,你陪我去其他地方轉(zhuǎn)幾圈吧。
好!
二人來到一條繁華的步行街。
陳江河主動握住江愁眠的手,淡淡詢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江愁眠遲疑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答應(yīng)張總的邀請
知道。陳江河答道。
江愁眠詫異地看向陳江河,陳江河吸了口氣后緩緩開口,想必是關(guān)于張總的病情吧
這你都知道江愁眠更加震驚了。
陳江河頷首。
江愁眠見狀繼續(xù)說道:人這一生太過短暫,如果再發(fā)生什么意外的話會更加短暫,你說人這一輩子活著有什么意義
就連張千鶴這種縱橫名利場的巨鱷,都免不了成為一抔黃土的下場。
就算賺再多的錢,又有什么用
任爾風(fēng)華絕代,最終都將墮入塵歸塵,土歸土的命運。
這也導(dǎo)致江愁眠陷入迷茫。
努力的意義何在
人生的意義又是什么
陳江河知道江愁眠已經(jīng)鉆入牛角尖,想了想后說道:人這一輩子雖然短暫,但卻能夠在有限的時間內(nèi)做出具有無限意義的事情,比如洛水制藥正在進行的研究,一旦獲得成功的話將會造福千萬人類。即使再過數(shù)百上千年,你的名字依然會被人類所銘記。
這就是意義。
江愁眠似懂非懂,卻有些沒有底氣,我要做的研究太難了,就連我自己都沒有信心突破層層險阻。
陳江河拍拍她腦袋說道: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攀登。
江愁眠重重吐出口濁氣,或許你是對的,在有限的時間內(nèi)做出具有無限意義的事情,我明白了。
但愿你是真的明白了。陳江河笑著說。
江愁眠停下腳步。
陳江河低頭看向江愁眠的美眸,怎么了
江愁眠問道:下周我可能就要去東海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陳江河不假思索道:那是自然,你去哪我就去哪兒。保護你是我的責(zé)任,也是我的使命。
江愁眠終于露出會心的笑容。
我還有一個問題。
你跟張總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我總覺得,張總之所以讓我擔(dān)任總裁,還有你的因素在其中。
陳江河拉著江愁眠的手,走吧,我們邊走邊說。
江愁眠心中隱約有些激動,之前她就覺得陳江河不是普通人,只不過陳江河一直沒有跟她透露,江愁眠也很識趣沒有追問�,F(xiàn)在陳江河終于要告訴她關(guān)于他的身份,讓江愁眠有種身份被認同的感覺。
其實你應(yīng)該猜到,我其實并沒有從軍部退役,如今仍然是軍部的人。陳江河說道。
我曾經(jīng)是某支王牌特戰(zhàn)隊的隊長,代號燭龍。
我從前線退下來之后,就被軍部授予少級將官的軍銜。至于我跟張叔為什么認識,是因為當(dāng)初張叔在海外被人綁架,正好被我順手解救了出來,所以他對我十分感激。
江愁眠震驚了。
起初她猜測過陳江河的軍銜,認為陳江河頂多是中校,根本沒敢往將官這層身份上面想。
因為這太夸張了。
在江愁眠震驚的目光中,陳江河取出自己的證件遞到江愁眠手中,江愁眠茫然打開證件,看清楚之后神色更加震驚了,她的手掌都在發(fā)抖,你,你的來頭居然這么大,我記得你還不到三十歲吧,華國已經(jīng)和平了半個世紀,怎么還會有如此年輕的將官
你只需要知道,我有能力保護好你即可。陳江河微笑著說道。
江愁眠腦子暈乎乎的。
曾經(jīng)她曾幻想過,自己的意中人是蓋世英雄。后來她逐漸摒棄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可到頭來令她沒想到的是她的意中人竟然真的是蓋世英雄,甚至令她與有榮焉。
這一切怎么感覺像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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