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頭七夜
阿慶不說話,焦急的拉著我離開人群,走到路燈照射不到的角落。
說吧,怎么回事我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說道,希望寧鳶沒有惹禍,那丫頭膽大的很。
阿慶咬著唇,面露害怕的神情,將手機遞到我眼前,說道:我們做了個APP,情況失控了。
拿過手機,看到觸目驚心的紅色商標,軟件的名字叫半夜靈車。我額頭的青筋跳了跳,什么鬼,搞的這么詭異。
這是什么我厲聲問道,不好的預感越加強烈。
阿慶往后退,抱緊自己,搞的我要對她做什么似的,小心翼翼說道:就是網(wǎng)絡上打車的軟件,在我們市很火的!
然后呢我接著問,與這次的悼念有什么關系。耳邊已經(jīng)響起悼念儀式的聲音,很多人都在哀悼致詞。
開車的不是人,是鬼魂。阿慶弱弱的說道,我們賺了不少錢。
我聽到這話,就知道肯定出禍事,所以就有悼念儀式。
尼瑪��!
讓鬼魂去開車,這種騷主意只有寧鳶想的出來!
我捏緊拳頭,眼睛里都快噴出火來,讓阿慶別墨跡,一口氣交代清楚。
五個月前,寧鳶看到約車很火,想借此賺錢,于是憑借自己學的些手段,抓了幾只很弱的孤魂野鬼,養(yǎng)著他們?nèi)ラ_車。
但是,最近抓了只鬼,開始很弱,忽然就變的很厲害,吞噬了養(yǎng)在一起的其他鬼魂,實力大增,化作厲鬼。
這時,寧鳶的錢也賺夠,決定處理掉這個軟件,至于那只厲鬼,她不打算理會的,畢竟以她的實力,不足以對抗厲鬼的。
這只鬼魂就是陳阿妹!
根據(jù)阿慶所說的,陳阿妹變強的時間,與尸體被盜走的時間相近。
為什么決定舉行悼念儀式我問道,既然都決定處理掉軟件,這么做就是自找麻煩。
被威脅的!阿慶驚恐的說道,一只貓的鬼魂,它很強大,我和寧鳶姐聯(lián)手,都不是它的對手!
果真跟它有關!
它到底是不是御靈一脈
我的腦子里閃過這個問題,外面就一陣混亂,發(fā)出尖叫的聲音。
跑出去便看見,一只黑色的貓在悼念儀式上亂竄,將整個儀式搞亂,又在人群里沖撞,才引發(fā)的尖叫。
悼念儀式也停止了。
當我鎖定它,準備出手的時候,它也看了過來,帶著一絲輕蔑的笑意,轉(zhuǎn)瞬間消失在人群里,我追的方向都沒有。
常燁!我大喝道:汪總那邊有沒有人阿妹的鬼魂沒有出現(xiàn)。
常燁離我不遠,跑過來道:他請了封家的人,二十四小時守著自己。
封家我皺眉問道。
對!常燁說道,聽說是封家御靈一脈,雖然不是什么有名的高手,也能保護汪總。
這時,寧鳶跑過來,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道:你特么好會玩哦!
不會玩怎么賺錢!寧鳶半點不示弱道。
我嘆了口氣,不想跟她起口舌之爭,與常燁說,這里除了阿慶,沒有其他鬼魂的線索,讓他趕快去王總那邊。
 
; 你呢常燁問道。
回暗街。我說道,鬼魂沒有出現(xiàn)在悼念儀式上,不是去報仇,就是去見親人。
先前,我一直忽略頭七回魂夜,陳阿妹去見親人的可能性,因為她的尸體有異樣。
現(xiàn)在聽阿慶說的,大致可以肯定,陳阿妹變成厲鬼,與那只貓脫不了干系�;蛟S在我見尸體之前,它就做了手腳。
所以,陳阿妹死后,雖然化作鬼魂,卻不是厲鬼,只希望看到兇手繩之以法。
只是這只貓到底是不是御靈一脈的呢
如果是,御靈一脈為什么去保護汪總
想不通啊。
你們兩個跟我回去。
常燁已經(jīng)離開,我對著寧鳶說道,有些事應該給她一些警告,而且坪慶市馬上要亂起來,別惹來殺生之禍。
寧鳶老實的點頭,說她的車停在附近。
在車上,我說了她一通,大抵就是別亂搞事,坪慶市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現(xiàn)在更是暗流涌動,一不小心就會死的。
寧鳶聽到我說的連忙點頭,問我暗街往哪里走。我報了橋北路,她怔了怔,剎住車。
那里的房子好貴的!寧鳶說道,而且住的都不是普通人,我去過一次。
讓她開車,又科普暗街的各種事情,有點像二狗帶我入行的時候。寧鳶聽的嘖嘖稱奇,車速都快了許多,很想去見識一番。
車不能開進巷子,她找了個公共停車位。我們走進巷子,小雪打電話說,三姑母子失蹤!
我問什么時候失蹤的小雪說,大概一個小時前,三姑說累了,想休息會兒,陳迪就陪著上樓,可是再也沒有下來,且小雪也沒有發(fā)現(xiàn)入侵的痕跡。
小雪的實力接近鬼將,即便傷勢沒有痊愈,但不妨礙她的感知力。對方?jīng)]有驚動小雪,無聲無息帶走三姑母子,實力至少在鬼將之上!
突然,我想到悼念儀式上,那只貓輕蔑的笑意,腦子里涌現(xiàn)出一個想法,與小雪匆匆掛掉電話。
去江景別墅!我對寧鳶說道,率先往巷子外面走。
而兩只黑貓從黑暗中射出來,攻擊我的左右,同時有個身穿斗篷的男人,與它們配合攻擊。
我連接后退,將手機扔給寧鳶說道:打小雪電話!讓她來接你們回去!
寧鳶被嚇了跳,慌張的應下,轉(zhuǎn)身往暗街跑,那兩只黑貓打算去攔截,我手腕翻動,兩道土行符文直接化作兩道土墻,將它們擋下來。
同時,一條火舌將它們避退,回到黑袍男人的肩頭。
封家上三門之一,御靈一脈!我冷聲說道,真是急不可耐啊,我值得你們動手么
黑袍男人沒有說話,揮動手臂,與兩只黑貓再次夾攻我。
我舞動手里的怨刀,施展行云刀法,怨氣被催發(fā),化作刀影,與他們戰(zhàn)的難解難分。
單憑行云刀法,我很難解決眼前的黑袍人。唉,畢竟不是習武的材料,若是我媽來,這人根本抵擋不住兩息。
在阮籍村的時候,我媽將行云刀法催發(fā),一息斬出六刀,達到行云初境界。
而我,此刻的刀法,最多也就一息兩刀,已經(jīng)是極致,若強行斬出第三刀,可能會被刀勁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