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觀看才藝表演
雖然我是好奇的,但是實在是翻譯受限,我根本不知道他們講的什么,只能是當做是默劇看,仆人看見這女人這樣子,直接就搖著頭離開了。
而那女人這個時候卻是偷偷的打開了門,四處張望以后,便又是再次關(guān)上了門,看這個樣子,這女人在屋子里肯定是有事。
因為我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不知是被誰給誘惑著進了幻境,但是我卻是隱約感覺到這個帶我進入幻境的人,并不是有什么惡意。
應(yīng)該是想讓我進來了解什么,我試著碰觸著這門板,竟然就這樣穿了過去,隨后我整個身子都進去了,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便就看見了這眼前的女人竟然是在翻著一個大箱子。
這時的我便是明白過來了,原來這女人便就是那名聲響徹日本的櫻樺藝妓,只見她從箱子里直接便找出來了一個本子。
看那個樣子應(yīng)該是一個記事本,因為里面都是日語,我也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見這櫻樺好似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臉色變得格外蒼白。
而就在這個時候這房門突然響起,門外面竟然又出現(xiàn)了人的聲音,里面的櫻樺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答應(yīng)著。
看這個忙活勁,應(yīng)該是有什么表演要讓她上場,她連忙扒下來了自己的外衣,就要換衣服,我連忙是轉(zhuǎn)過頭去,不敢去看她的身子。
但是卻就在我轉(zhuǎn)頭的瞬間我便就看到了一抹黑色,我以為是我的眼花,我便是再去看那櫻樺的身體時,果然這櫻樺的后背上有一抹黑色的東西。
我連忙是湊近一點去看清楚,這黑色的東西竟然是一個胎記,而是個胎記竟然還是一個嬰兒的形狀,活靈活現(xiàn)的,眼睛鼻子嘴,兩條胳膊兩條腿格外的細致。
若是不仔細看的話,都會以為這是畫在了后背上的,櫻樺已經(jīng)開始要解開里面的抹胸裙罩了,我急忙后退幾步,擋住自己的眼睛,現(xiàn)在還是不看為好,要不然便就真的是受訓了。
聽著這聲音,櫻樺應(yīng)該是馬上換完衣服了,于是我便就急忙的將其老實的扭過頭坐在一邊,而櫻樺則是坐在梳妝鏡前喊了一聲,也沒有聽清楚喊的什么。
外面便就進來了一個男人,櫻樺從一個木質(zhì)的箱子里找出來了頭箍直接就遞給了那男人,這時的氣竟然是看到這男人將發(fā)箍套到了櫻樺的頭發(fā)上之后,便是用了力氣,將這櫻樺的頭發(fā)全部都梳到一起。
看到這個場面我心里都覺得在顫抖,這得是多么疼,男人將櫻樺的頭發(fā)給梳到了一起之后,緊接著遞上來的便就是一些小型發(fā)簪,那是藏在頭發(fā)里面來充發(fā)量的。
這些發(fā)髻下面都有一些小夾子,只需要夾進頭發(fā)里面就行,這些巧活,全都是由那櫻樺自己來完成的,等到所有的發(fā)髻全部都夾進了頭發(fā)里之后,我便是看著這櫻樺的頭發(fā)已然是多了三四倍的發(fā)量。
隨后也不知道這櫻樺用了多少的小夾子用來固定她的頭發(fā),等最后一步的時候,便就再需要那男人的幫忙,將那大的發(fā)髻梳
到頭頂上,隨后要用蠻力將所有的頭發(fā)梳到這發(fā)髻里面固定住,再用另一個更大的發(fā)髻包裹住這些頭發(fā)。
一圈又一圈下來,我看著那櫻樺頭上的那些巨大發(fā)飾,心里有些擔心,依照這櫻樺的纖細的脖子,不知能撐到多久。
就害怕她支撐不住上面的這些東西一下便就掰著了,而除了這些巨大的頭飾之外,這櫻樺上臺還得需要一個木屐鞋。
這木屐鞋應(yīng)該是有好幾十厘米的厚度,而那櫻樺站在這鞋的旁邊時,這鞋的高度便就是已經(jīng)到了她的小腿了。
她支撐著旁邊男人的手臂,提了提力氣,這才是站到了木屐上,將木屐穿在了腳上,而這一路的跟隨,也都是由那男人陪伴。
可能是希望借助這男人的力氣用來往前面走罷了,當然了這也都是我的猜測,但是在現(xiàn)實生活中這在網(wǎng)上發(fā)的日本花魁的照片,她們的身邊,可是也都沒有什么女人跟隨陪從。
除非是后面的那群提著燈籠或者打著一把大蒲扇的,跟在花魁的身后,而一般的時候這花魁的身邊的一般都是穿著黑色和服的男仆。
他們則是用來給花魁借力,在穿著厚底的那木屐鞋的時候,每往前走,這花魁便就需要遞個力氣之類的,這樣花魁才能有力氣往前面走。
但是看這個樣子,這櫻樺應(yīng)該是上臺表演,而不是出街迅游,所以這男仆便也就派來了一個,就在我在胡七八糟亂想的時候,這櫻樺這時已經(jīng)被扶著離開了屋子。
我連忙是跟上那櫻樺,便是想要看看這到底是個怎么回事,但是卻是發(fā)現(xiàn)這櫻樺走的方向似乎是我剛穿過來的那個屋子里的一個大堂。
于是我便就急忙往旁走,也是幸虧了這走廊里竟然是全部都貫通的,所以從這里走,或者從那邊走,到最后都是可以走到一處去。
等我趕到了那大堂的臺子前面的時候,下面已經(jīng)跪做著許多的恩客,他們?nèi)际莵砜催@櫻樺跳的舞蹈的,我隨便是選取了一個地方也坐了下來。
不過這也是說實話,這櫻樺跳的舞,的確是不錯,而且還是柔中帶剛,雖然我不怎么懂這日本的藝妓文化,但還是覺得櫻樺跳的華麗又好看。
雖然這日本的音樂不怎么好聽,但是這櫻樺跳的確實是非常的好,我抬眼看向那些樂師手里拿著的那些樂器,心里感到困惑。
這按理說都應(yīng)該是比較正常的樂器,這到底是個怎么回事,會將這些樂器給演奏出這么詭異的音樂,也不應(yīng)該是說他們,這日本好似就非常喜歡那種一驚一乍的音樂,這光聽聽就覺得有一種恐怖片的既視感。
一曲完畢,那櫻樺也是止住了自己的舞步,她將自己的木屐鞋給收了回來,隨后便是就向這些恩客扶了扶身子,就被那黑衣男仆給扶了下去。
但是這些恩客卻是都沒有看夠櫻樺,一致都在底下鬧著讓那櫻樺再上來一遍,這一場舞耗費的體力便就是巨大的,那櫻樺的身子不知道能否是吃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