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14章
浴桶中的水波蕩漾了好一會兒,魏昭又抱著泄力的蘇杳杳,轉(zhuǎn)至榻上。
蘇杳杳早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去攀附著狗王爺?shù)牟鳖i,胳膊垂在榻上,心里罵的兇狠,狗東西,不做人。
云消雨歇之后,魏昭心滿意足的抱著蘇杳杳,沒來由的說了句:蘇娘子,乖乖聽話,本王不會虧待了你。
是,妾身自然是死心塌地的跟著王爺。蘇杳杳面無表情的說道。
魏昭聽著蘇杳杳有些沙啞的聲音,側(cè)臉看了看她,但是因?yàn)楣饩太暗,看不出什么來。
洗洗去吧。魏昭說著,自己也起身去了浴室。
事后,蘇杳杳坐起身,找準(zhǔn)自己股上的穴位,不停的點(diǎn)按,雖說現(xiàn)在不是排卵期,但是沒有絕對的安全期,做了就算聊勝于無了。
*
魏昭坐在浴桶里,眼神清明,安慶也一旁伺候著,也不敢說話。
他本來是把這個蘇杳杳當(dāng)成個逗趣的女人,聽話嘴還甜,聲音也好聽,長得也標(biāo)致。
這幾次聽到她說的話,都跟他一開始印象里的那個奴婢,有很大的不同。
一開始來到王府的蘇杳杳,性子剛直、魯莽,現(xiàn)在的她,多了些委婉。
是被罰怕了還是其他原因,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做貼身伺候的太監(jiān),就得學(xué)會推敲主子的心思,安慶看著王爺這會兒一言不發(fā)的。
不由得低聲說道:王爺,奴才聽說另外兩個王爺,都是帶一正兩側(cè)。
魏昭看了安慶一眼,蘇娘子,安慶,你說這個蘇娘子該給個什么名分比較合適
安慶聞言,躬著身子答道:回王爺?shù)脑挘挪粫缘�,您喜歡最重要了。
是了,在這個王府里,王爺?shù)南埠檬桥旁诘谝晃坏�,喜歡的緊了,便是夫人名分,也是能給的,即使這個蘇娘子還做過別人家的奴婢。
魏昭說道,先派人去銷了她的奴籍,別聲張,蘇娘子那兒,也不用說。
是,奴才明天一早,就親自去辦,絕對不會走漏了消息。安慶回道。
魏昭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起身,穿好寢衣,去了內(nèi)室,蘇杳杳還沒有回來。
也算是新鮮,這還是第一次事后他等著女人的。
安慶帶上門,出去招呼著冬雪,二人去了西邊廂房說話。
安總管。冬雪回身關(guān)好門,低聲說道。
安慶一臉正色,最近幾天蘇娘子,都和往常一樣
冬雪仔細(xì)回想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最近蘇娘子也不鬧著逛園子了,估計是看夠了,現(xiàn)在每天在屋里練字呢。
安慶聞言,想起之前看到的蘇娘子的一手字,不說跟狗爬似的,也跟雞爪子撓的似的,且有的練了。
輕聲一笑,行,有點(diǎn)事兒做就好,之前這蘇娘子天天讓春杏帶她逛園子,我都懷疑她要尋個狗洞逃出去,再去找那個周公子了。
冬雪笑了擺了擺手,哪可能,咱們王爺是什么人物,姓周的比不了一毫,蘇娘子練字的時候,都說要寫好了給王爺看的,這嘴邊啊,都是王爺呢。
安慶聞言,他心中更是篤定,自家王爺?shù)镊攘Ψ欠�,沒有哪個女人不會動心的。
回去吧。安慶擺了擺手,冬雪先走到院子里,不動聲色的回到屋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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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內(nèi)室里,蘇杳杳已經(jīng)被魏昭當(dāng)作暖寶寶抱在懷里了。
她覺得束縛的很,都有些喘不過氣來,王爺,松些吧,妾身要喘不過氣來了。
睡覺吧,食不言寢不語。魏昭的聲音從蘇杳杳的頭上傳來,胳膊也隨之一松,本王這是為了讓你睡得暖和些,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蘇杳杳的白眼要翻上天了,這狗屁福氣給別人吧,她可不想要,魏昭這個狗東西。
這邊兒蘇杳杳正在心里罵個痛快呢,冷不丁的又聽到魏昭的聲音:在想什么
蘇杳杳的身子一僵,這狗東西會讀心術(shù)嗎
在想您說的話。蘇杳杳趁著黑漆漆的夜色,瞎話張嘴就來,遇到您,真是太幸福了。
哼哼——魏昭的胸腔都在顫動,蘇杳杳又不著痕跡的往前蹭了蹭,離著身后的狗東西遠(yuǎn)一點(diǎn)兒。
蘇杳杳終究是個女子,力量天生不如男子,何況是魏昭這樣人高馬大的男子。
她很快就睡了過去,身后的魏昭聽著蘇杳杳平穩(wěn)的呼吸聲,還沒有睡意。
蘇杳杳一個翻身,就離著魏昭二尺遠(yuǎn),后者也沒有再把人撈回來,而是自己沉沉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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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蘇杳杳醒來的時候,狗東西已經(jīng)走了,春杏笑嘻嘻的站在床幔外面,似乎是有什么好消息的樣子。
娘子,您醒了,要是累的話,還可以再睡一會兒。
蘇杳杳聽春杏這么說話,心里反倒是有些發(fā)毛了,干什么突然對自己這么好
但是蘇杳杳面上不顯,微笑著問道:基本上每天都是這個時候起床,怎么今天讓我多睡會兒
娘子,王爺剛才臨走的時候,囑咐奴婢,說是昨天夜里,娘子勞累的厲害,便讓您多休息一會兒。春杏說著說著,耳根泛紅了,畢竟還是大姑娘呢。
蘇杳杳聞言,笑了笑,王爺真是體貼,不過呢,我還得早起練字,絕對不能給王爺丟臉。
話音剛落,冬雪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水進(jìn)來了,娘子,洗漱吧。
蘇杳杳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是拒絕了春杏跟冬雪的伺候,自己動手。
洗過臉之后,吃過了新鮮花樣的早飯,蘇杳杳又繼續(xù)去書房里,假裝練字去了。
這會的裝不會,比不會的裝會,還要困難,因?yàn)槭种笩o意識的就勾過去了。
所以,蘇杳杳想了一個好辦法,將毛筆的筆毫,用力弄得松散了,撇不動就行了。
冬雪看著蘇娘子這樣練字,又想起安慶總管的笑,不是沒有道理,這字兒寫的確實(shí)挺抽象的。
練一會兒字,看一會兒話本,如此反復(fù),打發(fā)著時間,春杏也會趁著添茶的時間,說些府里頭發(fā)生的新鮮事兒。
眼下正說到,林側(cè)妃讓人修繕圍墻上的狗洞呢。
蘇杳杳聞言,心生唏噓,原來自己做的夢,真的是預(yù)知夢啊,提前告訴自己貓狗之路行不通。
要想點(diǎn)個法子,人能走通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