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他可以既往不咎
我們的雪球?qū)嵲谑翘永�,幾乎一整夜都沒有睡,小腦袋瓜里一直在想著空間里將會種滿各種各樣的水果和蔬菜,吃都吃不完。
池北北醒來時,就見雪球小可愛蹲在枕頭旁邊,圓溜溜的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瞧。
知道這個小家伙快等不及了,池北北利落地起身洗漱換衣服,帶它去買買買啦。
“雪球,咱們出發(fā)咯~”
“耶~”
池北北和雪球在花木市場里逛了一天,買了各類水果樹苗,還有各種蔬菜種子,工具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鋤頭、鐵鍬、鏟子、耙子、剪刀、橡膠手套等等。
周日,池北北和雪球一人一鼠埋頭在空間里栽樹種菜。
池北北負責(zé)挖坑,雪球邁著小短腿撒種子。
池北北體力值滿格,并不覺得疲憊,倒是把我們可憐的雪球累得夠嗆。
與空間里歡樂和諧的場景不同,蕭氏主宅本就陰暗低沉的氛圍越發(fā)恐怖滲人,傭人們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生怕引起蕭二爺?shù)淖⒁狻?br />
蕭二爺如往常那般坐在輪椅上,在落地窗前出神地看著遠方,眉宇間縈繞著揮之不去陰霾。
阿彬站在他的身后匯報這兩天收集到的資料:“二爺,屬下去調(diào)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池北北小姐和顧少確實走得有些近。
”
頓了頓,阿彬說道:“他們在外面吃過幾次飯,在春庭別墅區(qū)一起遛過狗,前段時間還去了游樂園。
”
見蕭二爺?shù)哪樕絹碓娇膳�,阿彬連忙解釋道:“不過盛家的小姐和謝家的少爺也去了,他們四個人一起在游樂園里面玩。
”
蕭二爺?shù)哪樕坪蹙徍土诵┰S,沉聲問道:“他們有沒有什么親密的舉動?”
蕭二爺知道池北北和顧延川曾傳過緋聞,他以為那是池家大小姐故意在網(wǎng)上黑她而已,后來她找顧延川買房子,他也覺得他們只是朋友關(guān)系而已。
他萬萬沒想到顧延川竟然會喜歡池北北,萬一萬一她也喜歡顧延川呢?
阿彬也有些拿不準:“池北北小姐坐過幾次顧少的車,摸過顧少的頭發(fā),顧少曾背池北北小姐過積水潭,但當時很多男生都自告奮勇背女同學(xué)過去,至于更親密的動作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
”
坐車、摸頭這些在之前那場帖子風(fēng)波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過了,當時都以為只是誤會一場。
畢竟如果顧少和池北北小姐那個時候真的有感情的話,池家后來又怎么會主動向蕭家提出聯(lián)姻呢?這不是一下子把顧蕭兩家都得罪了嗎?
沒有出現(xiàn)擁抱、接吻的場景,至少證明蕭二爺還是有戲的。
盡管證實了池北北小姐和顧少并沒有在交往,但阿彬并沒有松口氣。
他都快急死了,自家二爺好不容易才對女人感興趣,偏偏來了個虎視眈眈的顧少!
顧少是顧氏的太子爺,又沒辦法隨隨便便將他打發(fā)掉。
他還跟池北北小姐是同桌關(guān)系,這么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就怕顧少哪天把池北北小姐給搶走了。
“二爺,屬下覺得應(yīng)該是顧少在追求池北北小姐,池北北小姐或許只當他是朋友。
”
誰知道錯過了池北北小姐,自家二爺會不會孤獨終老,阿彬自然是要想方設(shè)法撮合他們啦~
母胎單身二十幾年,沒吃過豬肉好歹見過豬跑,阿彬絞盡腦汁為蕭二爺出主意:“二爺,不如您將池北北小姐約出來,一起吃個飯看個電影,培養(yǎng)一下感情?”
“不,還有不到兩個星期就要期末考了,我不想影響她復(fù)習(xí)。
”
阿彬也很為難,池北北小姐明年就要高考了,現(xiàn)在確實不是談情說愛的好時機,但顧少一直在一旁等著趁虛而入呢!
自家二爺要是不看著點,萬一池北北小姐讓顧少騙走了怎么辦?
正要再勸幾句,怎料蕭二爺接著說道:“本來打算等她高考完了再上門談訂婚事宜,看來還是得早日定下來。
”
“阿彬,你準備一份厚禮,等期末考結(jié)束了,我們就去池家找她。
”
“好的,二爺!”阿彬馬不停蹄去翻蕭二爺?shù)乃綆臁?br />
蕭二爺獨自坐在落地窗前,他生性自私陰暗,可就是沒辦法對她狠下心腸,只要那天她親口答應(yīng)他們的婚事,他一切都可以既往不咎。
池北北并不知道蕭二爺正準備在期末考結(jié)束后上門提親,就算知道了她也只會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種了一天的地,她和雪球睡得格外香甜。
雪球那可愛的小鼾聲也越來越響了呢。
醒來后,她并不著急出空間,而是走出小房子準備去瞅瞅她剛種下的水果樹和蔬菜們。
“哇!”池北北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了驚嘆聲。
只見昨天種下的蔬菜都已經(jīng)發(fā)芽了,樹苗們也大了一圈,按照這個生長速度,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收獲啦。
雪球背著爪爪巡視著它的地盤:“怎么樣?就說不需要宿主你怎么操心吧?”
“確實是不用操心啊。
”池北北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東西放在空間里并不會壞,以后就會有很多食材了呢。
等這些水果和蔬菜成熟了以后,就可以幫林姨和盛阿姨調(diào)理身體了。
雪球也很高興,以后它想吃什么就種什么,真好~
渾身的酸痛無力似乎都消失不見了呢。
池北北和雪球心情愉快地向?qū)W校出發(fā),卻在教室里看到了一個病懨懨的反派大佬。
他面容憔悴,眉毛下耷,嘴唇干燥,眼睛也不像平時那么有神了。
“延川,你怎么了?”說著,池北北將柔軟的手貼到他的額頭上。
還好,沒有發(fā)燒。
顧延川吸了吸鼻子:“我就是感冒了。
”
“有讓家庭醫(yī)生幫你看一下嗎?”池北北本就是隨口一問,她并不覺得顧延川是個諱疾忌醫(yī)的人,卻意外看到了顧延川躲閃的表情。
“看,看了。
”他就連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
池北北皺起眉頭:“為什么不看醫(yī)生?”
知道小姑娘識破了他的謊言,顧延川委屈巴巴:“我我怕打針。
”
他小小聲地說道:“打針可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