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也可以作為預備役老婆培養(yǎng)一下
“夏綺夢！”
夏綺夢看到她，有些意外：“咦，是你��？找我有事？”
顧靈珊拉著夏綺夢的手，把自己的遭遇和石龍飛的幫助一五一十地說了。
當然，她沒說自己被“標記”的事，只說了自己也是陰年陰月陰日生，然后去找石醫(yī)生求了符。
夏綺夢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
“你也是陰年陰月陰日生的？！天�。∧悄憧汕f要小心！”
兩人原本只是點頭之交，算不上熟悉。
但因為這符紙，因為共同的“秘密”，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瞬間拉近，立刻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
夏綺夢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道：“我跟你說，周蘭馨就是不聽石醫(yī)生的話……石醫(yī)生之前也提醒過她，讓她小心，可她不信，結(jié)果怎么樣？出事了吧！”
“所以啊，你一定要聽石醫(yī)生的話！這符紙，絕對絕對不能離身！洗澡的時候也別拿下來！”
顧靈珊用力點頭：“嗯！我記住了！”
夏綺夢又補充道：“而且我跟你說，石醫(yī)生的這個符紙可神奇了！明明是紙做的，可是水都淋不濕！我試過好幾次了！”
“真的？”顧靈珊一臉驚奇。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回去試試！”夏綺夢拍著胸脯保證。
顧靈珊鄭重地將符紙又往懷里塞了塞，仿佛那是什么絕世珍寶。
之后幾天，學校里倒是漸漸安靜了下來。
周蘭馨的家人在連續(xù)鬧了幾天之后，校方大概也是怕事情越鬧越大，影響太壞，最終，學校賠償了周家兩百萬現(xiàn)金。
校董事會的幾個頭面人物還親自登門慰問，并且公開表示，一定會派代表參加周蘭馨的葬禮，送她最后一程。
拿到了錢，也算是有了個臺階下，周家這才偃旗息鼓，不再來學校鬧事。
一場風波，似乎就此平息。
然而，石龍飛卻有些失望。
一連幾天過去，那個新送出去的“誘餌”符紙，竟然毫無動靜。
那個曾經(jīng)吞噬了夏綺夢符紙上靈氣的神秘東西，并沒有再次出現(xiàn)。
“難道是因為這個女生沒有去過夏綺夢之前去過的那些地方？”石龍飛摸著下巴，暗自思忖，“又或者，對方察覺到了什么？”
看來，這釣魚執(zhí)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正思忖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許爾真。
石龍飛按下接聽鍵，語氣平淡：“喂？”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了許爾真略帶火氣的聲音：“石龍飛！周蘭馨家屬的事情，我聽說了！他們就這么收了學校兩百萬，不追究了？”
石龍飛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說道：“嗯，和解了。校董會的人親自上門慰問，還承諾派代表參加葬禮�！�
“兩百萬就打發(fā)了？”許爾真拔高了聲調(diào)，“董玲玲的家人當初可是堅決拒絕了賠償！所以他們才會找到我，希望我能查出真相！”
她顯然對周家人的選擇非常不滿，覺得他們背叛了某種“受害者聯(lián)盟”的默契。
石龍飛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弧度。
“董玲玲家能請得起私家偵探，家底想必不薄�！�
“周蘭馨家里的情況，我猜，大概率是普通家庭�！�
“兩百萬現(xiàn)金，對一個驟然失去女兒，可能還背負著房貸車貸的普通家庭來說，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了�！�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而且，我覺得董玲玲的家人有點傻�！�
“你說什么？！”許爾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聲音尖銳起來，“你說我的委托人傻？！”
石龍飛語氣依舊平穩(wěn)。
“難道不是嗎？誰規(guī)定了收了錢就不能繼續(xù)查了？”
“他們完全可以先把錢拿到手，改善一下生活，然后再私下里繼續(xù)委托你調(diào)查，這有什么沖突嗎？”
“你說他們傻不傻？”
許爾真那邊沉默了幾秒，然后氣呼呼地反駁：“你才傻！你懂不懂�。渴樟隋X，就要簽和解協(xié)議的！協(xié)議上會寫明，雙方就此事達成和解，日后不得再以任何理由追究校方的責任！”
石龍飛輕笑一聲：“哦？是嗎？那又怎么樣？全世界這么多人，董家人不追究，不代表別人不能追究啊�！�
“你，許大偵探，”石龍飛拖長了語調(diào)，帶著一絲戲謔，“作為一個熱心的社會良好市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誓要查明真相，還死者一個公道，這……很難讓人理解嗎？”
“……”許爾真那邊又是一陣沉默。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被繞進去了。
是啊，就算董家簽了協(xié)議，她許爾真也可以用“路人甲”的身份繼續(xù)調(diào)查��！
只要她樂意，誰也管不著！
石龍飛聽著電話那頭逐漸平緩下來的呼吸聲，知道這女人被自己說服了。
他繼續(xù)道：“不過沒關(guān)系，結(jié)果很快就要出來了�！�
許爾真猛地回過神，語氣帶著一絲急切和不可置信：“你……你真的查到什么了？是什么？”
石龍飛的聲音帶著一絲懶洋洋的篤定：“我不都跟你說過了嗎？他們在搞封建迷信�！�
“又是這句！”許爾真簡直無語問蒼天，“石龍飛！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這都什么時候了！”
“我很正經(jīng)啊�！笔堬w道。
許爾真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火氣，語氣沉重了幾分：“石龍飛，我不希望再出現(xiàn)下一個受害者了�！�
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和懇求。
石龍飛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種異常認真的語氣說道：“有我在呢。”
簡簡單單四個字，卻像是帶著某種奇異的魔力。
許爾真聽著這話，心里莫名地，像是被羽毛輕輕搔刮了一下，泛起一絲難以言喻的甜意與安心。
但她嘴上卻哼了一聲：“你最好是！”
說完，便“啪”地一聲掛了電話，似乎是怕自己再多說一句，就會泄露什么情緒。
石龍飛聽著手機里的忙音，摸了摸下巴，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這小妞，明明就一副很崇拜我的樣子嘛�！�
“嘖嘖，身材不錯，長得也漂亮，還有一股子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正義感……”
“嗯，也可以作為預備役老婆培養(yǎng)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