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有這么好的機會不懂把握,算他傻
“你在臉紅什么?”
蛇焱的聲音在洞外響起,嚇得兔月編籃子的手一哆嗦
“沒什么。”
兔月是真怕蛇焱,臉上的紅暈瞬間下去,好似剛才紅臉的人不是他。
要是在之前有雌主的寵愛,蛇焱哪里敢這么和他說話,他哪里會怕蛇焱。
兔月癟癟嘴,覺得有些委屈。
要是雌主像之前一樣寵他就好了。
本就淚點低,一想到這眼淚就滴答滴答的掉了下來。
蛇焱:“……�!�
蠢兔子,天天哭,煩死人了!
他是不是故意裝可憐,好讓一下雌主醒來心疼他。
心機兔!
“哭什么,我又沒有罵你!”
蛇焱聲音冷冷的,一點溫度都沒有。
兔月嚇得打了個哆嗦,雌主怎么放著他這么可愛又溫柔的小兔子不喜歡,偏要喜歡蛇焱這只大黑蛇。
兇兇的,還那么霸道。
哭都不給人家哭,兔月吸了吸鼻子,把自己的眼淚憋了回去。
一旁的虎闕等人看到并沒有責怪蛇焱過分,都是這只兔子膽子太小了,怪不得蛇焱。
他們之前因為他受了多少委屈,要是他乖乖和雌主壞雌性交配,雌主壞雌性就不會這么對他們了!
想到這的眾人在腦子里打了自己一巴掌,想什么呢!
他們還要感謝兔月誓死不從,要不然這正夫的位置就是兔月的了。
要是讓兔月這種只會哭哭啼啼的獸人做了正夫,他們得嘔死。
想到這,眾人看兔月的目光都和善了很多。
有這么好的機會不懂把握,算他傻。
幾人輪番檢查了鳳梧的身體,發(fā)現(xiàn)她就是單純的睡著了,都松了口氣。
眾人圍坐在桌子上吃飯,因為豹晟不會生火,沒有鳳梧在身邊也不敢烤肉,所以幾人都是吃生肉的。
虎闕六人麻木的吃著生肉,味如嚼蠟。
這些天胃口都被小雌性養(yǎng)叼了,現(xiàn)在讓他們吃生肉,簡直是難吃死了。
兔月倒是還好,蘿卜炒不炒他都覺得好吃完。
眾人吃完晚飯后,蛇焱又搶了兔月的位置睡了。
兔月委屈,但不知道拿蛇焱怎么辦,只能紅著眼睛睡到了昨晚睡的地方。
蛇焱抱著鳳梧,心里很是滿足。
他把下巴輕輕的抵在她的腦袋上,沉沉睡了過去。
過了一個小時,蛇焱他們都睡著了,只有狐景沒有睡。
他閉上眼睛閉目養(yǎng)神,在心里數(shù)著數(shù),看看鳳梧什么時候起來。
“嗯~”
鳳梧從睡夢中醒來,輕手輕腳的把蛇焱的手臂挪開,然后小心翼翼走到桌子上,拿著胡蘿卜就吃了起來。
吃飽后,就朝山下的小河走去了。
狐景見她走出洞后,這才輕手輕腳的跟著她身后走。
到了小河邊,他一眼就看到了在水里泡著的鳳梧。
滿打滿算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要是不出意外,她的忍耐力應該就是今天。
到時候他只要不經(jīng)意的出現(xiàn),然后半推半就就可以了。
他在岸上看了好一會,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他緩步走向河邊,蹲在岸上看著她。
鳳梧感覺到自己身后有涼氣傳來,身體不受控制的往狐景游去。
她癡迷著看著狐景,伸出手把他拉下了水。
“雌主,你這是干嘛?”
狐景嘴上是這么說,但身子很乖的順著她的力下了水。
鳳梧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狐景一下水,她的嘴唇就親上了他的嘴唇。
吻得又兇又猛,手上的動作上下摸著,搞得狐景身子熱得厲害。
他知道獸世大陸最高記錄是三天,但為了保險,他還是強迫著自己輕輕推開了她。
“雌主你這是在干什么?”
鳳梧聽到狐景的話,漿糊腦袋一下就清醒了。
看著狐景嘴上的傷口,她心里虛得厲害。
她怎么又強吻狐景了?
這大晚上的,狐景跑這來干什么?
“起來喝水看到你不見,就出來找,沒想到你……�!�
狐景一眼就能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
鳳梧這時候腦袋沒有平時清明,哪里能思考那么多。
狐景說什么,她就覺得是什么。
“對不起,我精蟲上腦了,你趕緊走吧!”
說完,鳳梧就游到了河的另一邊,保證自己離狐景遠遠的,不會對他耍流氓。
狐景:“……�!�
為什么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這時候她不是哭著喊著要和他交配嗎?
為什么她眼神還這么精明?
狐景看了鳳梧一眼,在心里告訴自己,她是獸神,自然不能用平常雌性的想法來看待她。
最多應該就是能撐十五日了吧?
狐景沒有想到的是,鳳梧比他想象中的撐得還要久!
這一撐就直接撐了整整一個月!
還撐到了寒冬日!
這一個月來,他總是不經(jīng)意的勾引她,想讓她忍不住,主動說想和自己交配。
可每次到了關(guān)鍵時刻,她就會清醒。
狐景氣笑了,再這樣子下去,先挺不過的是他!
真不愧是獸神,這么能忍!
現(xiàn)在是寒冬日了,蛇焱他們都已經(jīng)開始冬眠了。
聲音只要不算太大,都不會吵醒他們。
鳳梧直接起身,吃著已經(jīng)涼掉的烤肉,吃飽后繼續(xù)到河邊泡冷水。
她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雪地上下了山,狐景則不緊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后。
到了河邊,狐景見她下了水,片片雪花落在水里,落在了她的長發(fā)上。
白色的雪花和黑色的長發(f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美得過分。
狐景看著落在她頭上的雪花目光幽深,果然,白色和黑色就是這世界上最配的顏色了。
就像他和她。
他看了一會,發(fā)現(xiàn)時間差不多了,這才走進了水里。
因為寒冬日的原因,水比平日涼。
可他并不感覺到冷,反而覺得很舒服。
狐景不知道她是否還能保持清醒,所以并沒有貿(mào)然上前。
他不上前,可不代表鳳梧不會過來。
鳳梧朝狐景游了過來,熟練的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狐景象征性的伸手推了推她的腦袋。
“雌主你這是干嘛?”
鳳梧眼睛微微發(fā)紅,顯然是忍了很久了。
她用自己的嘴堵住了狐景的喋喋不休的嘴,左手準確無誤的鉆入他的獸皮裙下。
狐景目光幽深,死死的盯著鳳梧。
他聲音啞得厲害,“嗯~雌主這是在干什么?”
“你這是在強迫我嗎?”
“我的身子只給我愛的人碰,碰了我的身子就要對我負責一輩子,還要替我生崽崽。”
他的聲音帶著警告,目光幽深,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