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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也似的跑開。
營地外圍有一處小樹林,我走進(jìn)去,找了個角落靠著樹坐下,掏出紙巾胡亂擦拭著腿部的濕意。
心跳太快,手也在打抖。
我想起虎哥眼神里那一瞬的熾熱,腦海里全是他在我身上熱身的畫面。
和前夫離婚有一陣子了。
內(nèi)心的空虛和自卑,讓我難以抵抗這種濕潤。
我不該......可我就是停不下來。
指尖在某處摩挲的時候,鼻尖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汗味。
我猛地抬頭:
虎哥就站在不遠(yuǎn)處,雙手插兜,臉上沒有表情,眼神卻一瞬不瞬地盯著我。
我僵住。
居然被當(dāng)場抓包��!
我緊緊攥住手里的紙巾,低著頭,耳朵卻止不住地發(fā)熱。
而虎哥......就站在那里,不緊不慢地看著我,嘴邊是一抹曖昧的笑。
我逃也似地跑開!
可經(jīng)過一處低洼草地,忽然聽到幾聲壓抑不住的喘息:
輕點(diǎn)......會有人來的......��!
我本能回頭,看清不遠(yuǎn)處的一幕。
學(xué)妹正被搭檔從背后抱住,兩人站在樹林邊的柔軟草坡上,姿勢是貼身纏斗中的一種
——男方手臂從后纏住腰側(cè),胸膛緊貼她的后背。
葉姿整個人仰著頭,身體明顯發(fā)軟,而男人的膝蓋,頂住葉姿,一下一下地緩緩?fù)浦鶚涓缮峡俊?br />
她聲音細(xì)碎,帶著一絲撒嬌的嬌軟。
更像是邀請,
徐勝東......我受不了了。
那男人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低吼。
我愣在原地,腿軟得幾乎跪下。
這兩人的防守動作,挺熟練的。
耳邊,一個低啞聲音,嚇得我一抖。
是虎哥。
原來,他還跟著我,他都看到了。
我臉色一下白了,羞愧、興奮和難以言說的渴,像洪水一樣漫過胸口。
虎哥......邁步走得更近,幾乎和我緊密相融:
你終于知道,為什么你學(xué)妹,她那么喜歡這個俱樂部了。
他一邊說,眼神一寸寸掃過我身上,像是隔著瑜伽褲都要看穿......我剛才手指的位置。
那一瞬,我甚至有種錯覺。
他的眼睛已經(jīng)變成了手,在我身上來回地摸著。
但他偏偏沒有更進(jìn)一步,似乎在等我自己主動。
我低頭逃開了他的視線,心跳得要炸開,連走回營地的路上,腳下都像踩在棉花上。
回到營地時,組織者舉起哨子,宣布:
今晚配對組將共宿一帳。
我的心猛地一跳:
共宿
難道不是我和葉姿一個帳篷
抽簽決定。
組織者笑著晃了晃手里的木簽盒,
公平公正。
抽簽環(huán)節(jié)開始,簽上的名字赫然寫著——虎。
今晚我們同一頂帳篷。
他走到我面前,垂眼看著我,嘴角勾起一點(diǎn)不明意味的弧度,
明天的比賽服,得先試試。
我腦子還暈暈乎乎,一份戰(zhàn)服被扔到了我懷里:
是一套淺灰色的運(yùn)動裝,剪裁緊身得過分,領(lǐng)口深得幾乎到胸骨,褲子更是薄得,一蹭就能感覺到每一寸風(fēng)吹草動。
簡直像是透明的一樣。
怎么是......這種
我低聲抗議。
淘汰賽嘛,總要點(diǎn)激勵。
葉姿笑著拍了拍我的身體,
放心,你這身材,穿起來肯定驚艷。
我猶豫了許久,還是咬牙換上了那套衣服。
衣料貼在身上的每一寸,都像是在舔我。
貼著肌膚動一動,都像是被撩撥了千遍。
我遮遮掩掩走出帳篷,周圍一群男人的視線,就好像是要將我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