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壓榨童工,小公主上樹摘梨怎么了?
“系統(tǒng),我的錦衣衛(wèi)去哪接收?”
床都沒下,他就急不可耐的問道。
畢竟這可是自己安身之本,三千永不背叛的死士。
【三千錦衣衛(wèi)潛伏在全國各地,現(xiàn)指揮使隱藏于宮外同福酒樓,是否需要潛入皇宮?】
“不用了!”
看到系統(tǒng)提示,他有些無語,潛入皇宮干什么?自己剛剛大病一場,正是守衛(wèi)森嚴(yán)的時候。
看來得找個機會出宮一趟了啊。想著,他又仔細(xì)研究了一會系統(tǒng),感覺差不多了,又迷迷瞪瞪的睡了過去。
實在是突然接受這么多記憶,腦子昏昏沉沉的。
第二天一大早,他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系統(tǒng)頁面又出現(xiàn)了一行小字。
【你成功獲得李世民的原諒,但光是這樣還不夠,請繼續(xù)努力,讓多年未從笑過的李世民再次露出一絲笑容�!�
【任務(wù)獎勵:新式造紙術(shù)制作圖】
造紙術(shù)?桀桀桀,老子要發(fā)達(dá)啦!
就這一個,就夠老子坐穩(wěn)太子位的了。
以后的紙叫什么呢?太子紙?承乾紙?
他開心的笑著,激動的淚水從嘴角留了出來,感受到水滴落地,他忙不迭的擦拭起來。
讓便宜老爹笑,這玩意,應(yīng)該不難吧,畢竟剛醒的時候,他親眼看到老爹笑得可燦爛了。
想了想,他匆匆下了床,讓人隨便收拾了一下,就朝太極宮跑。
“殿下…殿下……”
身后宮女太監(jiān)慌成一團(tuán),趕緊跟了上去。
這八歲的小團(tuán)子,昏迷了兩天怎么剛醒就跑這么快啊。
只是,還沒跑出院子,李承乾就返了回去。
“瑪?shù)�,肚子疼,風(fēng)一吹拉肚了�!�
他罵罵咧咧的朝著廁所跑,看著干凈的恭桶點點頭,還好,皇宮的廁所不像其他人形容的比老家旱廁還難聞。
一陣噼里啪啦,把兩天的垃圾一瀉千里,然后看了看周圍,他懵了。
這一刻,他明白了造紙術(shù)的重要性。
千年后,很多人會說,貞觀紙的出現(xiàn),是一場偉大的變革,而變革的初衷,是太子殿下如廁時腦海中的的驚鴻一亮。
拿著木片擦干凈,李承乾又強忍著用手帕擦了擦,確定真的干凈了,才終于出了門。
這一次,他速度更快,更加急不可耐。
“老爹,您親親寶貝兒子來了,以后的幸福就指著你了��!”
剛進(jìn)門,他就看到屋里有個人被好幾摞堆的層層疊疊的奏折給埋在了里面。
仔細(xì)一看這不是自家親親老爹嗎?
看著他奮筆疾書,李承乾不由得有些驚悚。握草,這就是以后老子的活嗎?
上一世他就是累死的,這一世他可不想再天天加班到深夜啊。
“乾兒,你來了…你久病初愈,不宜亂跑,還是回去歇著吧!”
李世民頭也不抬,一邊批奏折一邊朝著李承乾提醒。
看著忙碌的老爹,還有空關(guān)心自己的身體,更是在自己病榻守了兩夜,這一刻,他有些感動了。
“阿爺,您守了孩兒一天兩夜,孩兒實在是擔(dān)心您的身體,還是先歇息會吧!”
李承乾懂事的跑到他身邊,拉了拉他的衣服。
八歲的小孩子嘛,暫時不用這么嚴(yán)肅吧。
感受到孩子的關(guān)心,李世民寵溺的揉了揉他的腦袋,有些動容。
是個孝順孩子啊。
這一刻,他真的想像當(dāng)年一般,陪著孩子玩玩,可是,看了眼如小山般的奏折,他還是搖了搖頭。
“乾兒,非是朕不想歇,然四方水旱,邊關(guān)戰(zhàn)事,大唐百姓之生死全在朕一人身上,如今大唐立足未穩(wěn),而朕又是初登大寶,豈能懈怠”
看著老爹滿面愁容,眉毛都擰成毛毛蟲了,他有些無語。
握草,玩漏了啊,本想讓他笑,怎么整的更痛苦了。
“阿爺,乾兒也長大了,要不乾兒兒幫您吧。”
看著這么多奏折,李承乾雖然頭疼,但還是懂事的問道。
結(jié)果他都不用猜,肯定是會被拒絕的,誰會讓一個八歲小孩批閱奏折呢?
“哦?乾兒也想試試?”只是聽到他的話,李世民臉上露出饒有興趣的神色。
雖然奏折終于,但教會一個太子批閱奏折,貌似更重要。
“那阿爺今日就教你批奏折如何?”
“啊……”李承乾懵逼了,擦,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歪,保護(hù)組織嗎?有人壓榨童工,我要打妖妖靈。
“好啊好啊,謝謝阿爺,乾兒也能幫阿爺了!”
雖然無語,但他只能故作開心的點頭。
唉…桑心……
“這十份奏折你先批閱,批完了阿爺給你看看。”
李世民隨手把十份不怎么重要的奏折遞給了他,然后繼續(xù)自顧自的批閱著自己面前的。
對于自家親手教導(dǎo)的孩子,他還是很自信的,四書五經(jīng)都學(xué)過,更是從小跟著大儒學(xué)習(xí),確實可以歷練一番了。
李承乾打開奏折,一看上面的東西,頓時無語,還以為什么高難度的軍國大事,就這?
“陛下昨日狩獵,所射之兔為灰色而非褐色,與《周禮》‘冬狩用皂’不符,請自省�!�
再看日期,一件事半月前的了,他揶揄的盯了老爹一眼,看來老爹也不是什么按時完成作業(yè)的好孩子啊,這都十來天了。
掃了一眼,李承乾無語的撇了撇嘴,然后寫上:“《周禮》監(jiān)獸色而射,卿欲朕射墨兔于雪地乎?”
瑪?shù)拢阏f我昨天射的兔子顏色不對,你他娘的倒是給我找一只出來啊。難道還要老子在雪地里找只黑兔子才合禮法啊。
寫完這個,再看第二個,“長安西市有胡商賣‘七彩琉璃珠’,要價十貫,疑似欺詐,請朝廷定價�!�
李承乾撇了一眼,七彩琉璃珠?那不就是玻璃球嗎?一個十貫,暴利��!
看來老子要加快速度搞玻璃了。
他喃喃自語,順手寫道:“有司自決,勿煩�!�
這價格要是降了,那老子以后的玻璃球怎么賣高價?
而且,你一個御史,管人家玻璃球賣多少錢干嘛?吃飽了撐的沒屁事干了!
又批了幾個,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李承乾順手搞定,翻開最后一個,他忍不住伸了個懶腰,終于要批完了。
“長樂公主昨日爬樹摘梨,有失公主體統(tǒng),請加強女官管教�!�
看到這,李承乾臉色難看起來,瑪?shù)�,我家妹妹爬樹怎么了?跟你有個雞毛關(guān)系。
感受到自家兒子的神色,李世民不由得看了過去。
一看,神色也怪異起來。
“乾兒以為,該如何批復(fù)?”
李承乾想了想,稚嫩的小臉上突然露出笑容:“孩兒以為,長樂六歲便能分清梨梅,知道摘梨吃,年幼機敏,應(yīng)獎�!�
“哈哈,你啊你,好,賞!那這上奏之人呢?”
李世民哈哈大笑的點點頭,自家女兒自己不寵誰寵?
“送他一筐梨吧!”李承乾惡趣味的說道。
“也好,那就送他一筐梨!”
李世民見自家大兒子這么愛護(hù)妹妹,也是滿意的點點頭,想當(dāng)年年幼時,自己跟二姐平陽公主也曾上樹摘梨,只是可惜,如今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