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準(zhǔn)走也不準(zhǔn)死
傅晏安出來放水,本來他們那種頂奢的包廂,里面都是帶著廁所,可不知道是哪個貨在衛(wèi)生間地上吐了一灘,他進都不愿意進。
傅晏安在解決問題的時候,傍邊有兩個人走到他身邊,解開褲子就聊包廂里的事。
“那女人太能喝了,真的是個坐辦公室的嗎?”
“真是,好像還是什么池主管,喝趴下咱們幾個人了,不過沒事,剛才我見到陶正往她喝的水里面放東西了,她今天是逃不了朱老板的魔爪嘍�!�
傅晏安明銳地盯上這兩個人,他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這兩人嘴里的池主管就是他老婆。
傅晏安穿好衣服,毫無預(yù)兆抓著他最近的那個男人后腦勺的頭發(fā),猛往后一扯,人猛地向后幾十公分的距離,重重地和廁所的隔板門撞在了一起。
另一個人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傅晏安踹飛了,兩個人也來了脾氣,不知道傅晏安發(fā)的哪門子瘋,爬起來就要打他。
傅晏安拿起洗手臺上的玻璃瓶裝洗手液,按著兩個人的臉砸去。
不過兩個呼吸之間,兩個人全被打趴下了,一個蜷縮在角落,一個被傅晏安踩在腳底下。
兩個人不顧身上都是黏糊的洗手液和未提上的褲子,嘴里不斷重復(fù)求饒的話。
傅晏安點了根煙吸了一口,把點著的煙狠狠地按在那個蜷縮在角落里人的到脖頸上,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尖叫聲,一聲狠厲的“閉嘴”顯得格外有威懾力。
兩個人現(xiàn)在不敢亂說話了,被踩在腳底下的人聰明,努力從牙縫里擠了出句:“您有什么想問想知道的,我們倆肯定知無不言�!�
傅晏安碾了碾腳底下那個人,“你們剛剛講的故事我很感興趣,仔細說說�!�
“傅氏集團的陶正想搭上朱老板那條線,就找了個什么池主管送給他,沒想到那小姑娘特別能喝,根本喝不趴,然后陶正找人要了點藥,叫她喝了,現(xiàn)在他們還在包間里呢�!�
聽完傅晏安頭也不回的走了,這里面的動靜鬧得實在是太大了,外面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為首的就是一副看好戲的楚澤意,他可好久沒見傅晏安打架了,今天看來身手還好是那么利落。
傅晏安出來給他丟了句,“把里面的人收拾了。”就大步流星地走向池念的包間。
門是被人撞開的,傅晏安只掃了一眼卻看得真切。
臉上帶有潮紅的池念,靠在那個豬頭三肩上,那出生的手還環(huán)著池念的腰。
啞然的環(huán)境里響起的第一聲,是陶正的:“傅傅總,您怎么來了�!�
接下來就是此起彼伏的慘叫,各種沉悶而清脆的聲音在房間的四處響起。
等楚澤意處理好那邊的事情走到包廂門口時候,傅晏安正抱著池念出來,池念被傅晏安的西裝外套裹著,他看不清池念的臉,但大概也知情況不會好。
傅晏安住路過楚澤意的時候,留了句“把里面的人都看好,不準(zhǔn)走也不準(zhǔn)死�!眹诟劳昃蛶е啬钭吡恕�
楚澤意往包間里一看,沒有一個站著起來的,餐桌上,墻上都是血,哀嚎聲連成了一片。
傅晏安抱著池念坐上車的副駕駛,今天徐秘書請假,開車的是司機小張,以為傅晏安抱了個女公關(guān),貼心地問:“傅總咱們?nèi)ツ�?�?br />
傅晏安沒好氣地沖了回去:“去哪?回家!”順手把后座的隔斷拉了下來。
他快按不住池念了。
池念像被撈出海水的美人魚,她急需愛人的吻,緩解體內(nèi)的艷火,探出的胳膊像是海妖勾引人欲望的歌聲,叫人犯罪。
傅晏安難得哄著她,嘴里不斷說著哄小孩的話,又嘗試把她自己剝開了的衣服替她裹上。
可現(xiàn)在她哪能聽得進去,她現(xiàn)在需要的是紓解自己欲望的男人,如果這個人不是愛人,那她要換個。
她忍不了了,最終理智還是被全面擊潰,充滿愛意的求歡從池念甜膩的嗓子里面泄出來,車里空間再大都不大,小張恨不得自戳雙耳。
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不受傅晏安控制了,更不受池念自己的控制。
傅晏安想了下和小張說了聲就近找個酒店,嘴上還不忘記哄人:“好念念,咱們再等一下昂,馬上,馬上就好了�!�
小張是個負責(zé)的司機,找到酒店開好房間以后才叫傅晏安他們上去。
關(guān)上門的一剎那,池念好像得到了什么信號,把自己從布料中滑了出來,露出細膩,豐潤的肌體在暖黃下的燈光下分外勾人。
那美麗的曲線和動人心魄的質(zhì)感猶如渾然天成而又完美無暇的白玉藝術(shù)品,每一寸肌膚,每一處都流淌著圣潔的光澤。
這不可抗拒的誘惑力但凡是個男人都沒辦法說不,傅晏安粗暴地把她壓在身下。
靈魂和肉體在此刻交融。
風(fēng)暴般的激情在精疲力盡后漸漸平息,池念白皙的小臉上泛著紅暈,更平添幾分嬌羞之色,池念已經(jīng)睡著了,她伏在傅晏安胸膛上,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噩夢。
傅晏安小心翼翼地撥通電話,電話那頭響起了楚澤意的聲音。
“怎么樣了,嫂子沒事吧?”楚澤意難得有個正行,今天的事他看到了兄弟的緊張,兄弟上心的事他怎么可能不上心。
傅晏安也沒糾正楚澤意對池念的稱呼,“現(xiàn)在睡著了,那幾個人呢?”
“人沒事,我都按著呢,等你有空親自來處理他�!�
說到那幾個人,傅晏安的那股狠勁又出來了,“沒事,就把那幾個出生壓到集裝箱里,先關(guān)個上幾天再說�!�
現(xiàn)在正值盛夏,天氣正熱,集裝箱里最是悶熱,最可怕的是里面既沒有燈也沒有廁所,人往里面關(guān)上幾天,出來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很難有個囫圇樣。
楚澤意知道傅晏安是真的生氣了,這折磨人的法子都使出來了。
給了肯定的答復(fù)后就把那張桌子上的所有人都關(guān)去了海邊的集裝箱,他們再怎么求饒回應(yīng)他們都只有呼嘯的海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