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被逼喝酒
蘇傾城摸了摸下巴,抬眼看了看天花板,竟然編不出一個理由來。
突然奶娃娃在床上哭起來,她忙說,“孩子哭了�?煨┪鼓贪伞!�
保姆連忙去給孩子喂奶,蘇傾城又跟沈郢說,“你去幫一下張嫂�!�
沈郢眸光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去幫保姆的忙了。
喂奶也不需要幫什么忙,蘇傾城不過是想轉(zhuǎn)移話題,她見他們兩人在忙孩子的事兒,立馬側(cè)過身,面對著沙發(fā)里面睡著。
保姆喂完奶,出去了。
身后傳來男人的腳步聲,蘇傾城裝睡,其實(shí)她壓根睡不著。
身后的沙發(fā)往下陷了陷,沈郢躺在了她身后。
他貌似知道她沒睡著,大手?jǐn)堉难鼈?cè),將他往自己懷里送。
蘇傾城后背貼著他的胸膛,身體有些僵硬。
她沒說話,繼續(xù)裝睡。
可沈郢了解她,“碰到江悅景了,所以想躲我?”
蘇傾城還是不說話,放在身前的手握了握拳頭。
她不想聊這些。
沈郢也沒說話了。
夜很靜謐。
他們抱在一起睡,蘇傾城心里是開心的。
蘇傾城難得沒失眠,一覺睡到天明。
醒來,沈郢不見了。
她起床去客廳和畫室都找了,沈郢不在。
保姆買菜回來說,沈郢一大早就走了。
蘇傾城找到昨天京市打過來的陌生號碼,撥過去,關(guān)機(jī)中。
在飛機(jī)上?
他又回京市了。
不管昨天如何親密,在今天看來不過是一場美夢。
蘇傾城還是搬走了。
她在韻城還有一套房子,是當(dāng)時上大學(xué)時,舅舅買給她住的。
房子不大,三室一廳。
蘇傾城沒想到葉瀟瀟生孩子,她變成了逃荒的那個。
從公司上班一天回家,她把自己丟在沙發(fā)上。
她自己也找了個保姆,葉瀟瀟那個保姆帶娃,這個保姆打掃衛(wèi)生做飯。
吃過晚飯,蘇傾城坐在飄窗上,看著小區(qū)外的風(fēng)景。
老小區(qū),里面的綠化不錯。
今天一天她竟然都沒有看到沈郢。
可能是他昨天回來了一天,她的相思病好了些。
沈郢不是說不分開了嗎?
居然一聲不吭地走掉。
男人果真都愛騙人,沈郢也不例外。
蘇傾城有點(diǎn)氣,昨天居然還戀愛腦地想要給他做情人。
真是腦抽了。
她自己想些有的沒的。
突然房門被人敲響。
可能是保姆。
她說了句,“請進(jìn)�!�
門開了,穿著休閑裝的男人走進(jìn)來,看起來風(fēng)塵仆仆。
男人走到她面前,蘇傾城盯著他看了會,男人也沒說話,兩人像是在演默劇。
在男人靠近時,蘇傾城用手揮了揮。
她的手撞到了他的身體。
真的。
他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蘇傾城沒問,只是收回了手,她又抱著膝蓋,將下巴放在膝蓋上,目光再次看向了外面。
男人在她身邊坐下來,“為什么不住那邊?”
蘇傾城沉默著。
男人突然伸手,大手捧住了蘇傾城的腦袋。
稍稍用力,蘇傾城便側(cè)身倒在男人身上。
他親了親她的發(fā)絲,“蘇傾城,你要騙我?guī)状�?�?br />
蘇傾城咬了咬唇,她轉(zhuǎn)過臉,埋在沈郢胸前,“我以為你不回來了,你為什么突然走掉。我都想好了,如果我實(shí)在跟你結(jié)不了婚,我們就……”
她沒說得出口。
要是說了,她也太跌價了。
搞得她好像要去傍大款似的。
“我就跟你,做你的情人。我可以不要名分,只要你一直留在我身邊。”
沈郢說的。
他做她的情人,不要名分。
蘇傾城沒想到他們在這種事兒上還能想到一塊去。
她在他懷里抬起頭,男人滿臉認(rèn)真。
其實(shí)沈郢沒騙過她。
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不是人,竟然剛才想說這樣的話,還想到跌價的事。
蘇傾城莫名地心虛,可心里卻滿滿的,“真的不要名分也可以?”
“嗯�?梢浴N抑灰�,什么都可以不要�!�
低沉溫柔的話。
蘇傾城看到了沈郢眼里的紅血絲,他昨晚是不是沒睡?
她抱住了他,“好,我同意了。以后郢郢就是我的情人�!�
這么一聽,情人好像是個很美好的詞兒了。
蘇傾城又道,“吃飯了嗎?”
沈郢搖頭。
蘇傾城沒問沈郢回京市是干什么,起身開門交代保姆給沈郢做飯。
她又回來,從梳妝臺上拿了一個眼罩,牽著沈郢坐在懶人沙發(fā)上,她打直腿,拍了拍,“躺下來�!�
沈郢聽話地枕著她的腿,蘇傾城幫他戴眼罩,“你先睡會,等會吃飯我叫你。”
沈郢淡淡的笑,“好�!�
他閉著眼在睡覺。
蘇傾城看著他的睡顏,失而復(fù)得的感覺。
她看著沈郢看了很久,直到保姆敲門進(jìn)來,蘇傾城卻對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后給保姆發(fā)了信息。
——先把飯菜保溫,我想讓他再睡會。
保姆出去了。
沈郢睡了兩個小時。
蘇傾城就看了他兩個小時,看不膩的感覺。
等沈郢醒來,蘇傾城帶他吃了飯,兩人又逗了會奶娃娃。
沈郢留下來過夜了,第二天一大早又走了。
他昨晚就跟蘇傾城說過,每天都要回京市。
蘇傾城讓他周末再過來,可是沈郢沒接話。
晚上,蘇傾城有應(yīng)酬,她被灌了不少酒。
自從在公司市場部上班后,她經(jīng)常會碰到這樣的應(yīng)酬。
碰到些素質(zhì)低的男人,會說些輕挑花,還有喜歡勾肩搭背的。
蘇傾城長得漂亮,總有人想揩油。
大多時候都會被經(jīng)理適時阻止,畢竟經(jīng)理知道她是老板的女兒。
可今天經(jīng)理不在,她是跟一個男同事出來應(yīng)酬。
公司想要開展新項(xiàng)目,需要跟新項(xiàng)目行業(yè)的專業(yè)人士取取經(jīng)。
酒桌上,男同事自己要喝酒,又幫蘇傾城擋酒,現(xiàn)在已經(jīng)趴在酒桌上了。
一個專家見男同事倒下了,對蘇傾城道,“蘇小姐,今天都沒怎么喝,是不是看不上我們這些人啊�!�
她家公司主要是挖金礦的。
但資源總歸是有限的。
所以她爸想要做些相關(guān)產(chǎn)業(yè),不再只銷售金子,打算做金飾這一塊。
眼前這個人在韻城飾品行業(yè)算是翹楚。
蘇傾城也不敢怠慢,端著酒杯,給專家敬了杯酒,“我酒量不好,怕陳教授看了笑話�!�
專家端著酒杯,一飲而盡,帶著幾分邪念的眼看著蘇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