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李希月是狐貍精?
“國慶,你今天去哪邊山頭?”來到山腳下,李希月問。
許國慶笑說:“李姐姐,我今天跟你混�!�
李姐姐可是山神的親閨女,跟著她保準能采到好藥。
“那我們?nèi){谷,那邊藥還沒被怎么采過,種類很多�!崩钕T戮驼f。
小白一聽,率先跑了。
“等等,我跟你們一起。”許向陽已經(jīng)把兔子放生,起身說。
李希月其實不大想和他們結伴而行,畢竟她還想找個機會進空間一趟的,這么多人一起方便,正想著要怎么拒絕。
這時,劉紅苕來了,“向陽哥,你等等我�!�
李希月趕緊拉著許國慶快速走了,劉紅苕這貨,不停哥哥哥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下蛋,煩人。
“向陽哥,山路好難走,你拉我一把�!�
許向陽一張臉黑得像要下雨的天空,看也沒看她,大步上了山。
李希月和許國慶走遠了還能聽到劉紅苕的撒嬌聲傳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國慶,以前你們天天和她在一起,不難受嗎?”
“習慣了吧�!痹S國慶無能為力的攤手,“開始有些難受,但紅苕姐趕也趕不走,沒辦法�!�
李希月一臉同情,可是她受不了,以后還是盡量不要和劉紅苕待在一塊比較好,耳朵太遭罪。
到了峽谷,許國慶驚喜說:“我從小長在這山里,竟然沒發(fā)現(xiàn)這個峽谷,嗷,好多草藥,這下老頭子不會再嘮叨我了�!�
“你慢慢挖,我去那邊看看�!崩钕T聨е“琢锪恕�
李希月帶著小白在沒有人的地方進了空間,先去給空間的藥田和莊稼澆水。
小白趴在池塘邊抓魚玩兒。
一人一狗總算是能有片刻悠閑。
澆完水,她隨手摘了個甜瓜,咬了一口,滿嘴清甜,不由得瞇了眼。
真是太好吃了,可惜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沒有甜瓜,不能光明正大的吃,只能躲在空間偷偷吃。
一邊啃著清甜多汁的甜瓜,一邊去看移植進來的野果子樹。
到了空間,有靈泉水的滋養(yǎng),野果的長勢喜人,好多都已經(jīng)成熟,她把熟果收進倉庫,又去看家禽。
從山里收進來的兩頭野牛好像肚子大了一圈,揣上崽了。
野豬那一家四口也長壯了不少,一點也不像剛進來時尖嘴猴腮。
野驢好像也懷孕了,馬上要有新成員。
野雞在下蛋,已經(jīng)好幾個,過兩天應該就要抱窩孵蛋了。
最可喜的是兔子,已經(jīng)下了一窩崽。
兔子這種動物繁殖能力就是強,平均一個月下一窩,一窩七八只。
過不了多久,她空間里就不愁兔肉吃了。
李希月巡視完自己的財產(chǎn),就去了廚房,拿了些大米放進一個瓦罐中,加水,放在火上煮著。
感覺嘴巴有些干,得喝些陰水補補津液。
而米湯就是補津液最好的東西。
中醫(yī)講,人體需要的水分為陰水和陽水。
陽水就是純水,普通的水。
陰水是食物當中的水,比如米粥、米湯、加水煮熟的水果等。
這兩種水在人體走的路向和途徑不同。
陽水是先到胃,然后化氣交給脾,脾主運化通三焦,循環(huán)到全身。
還有一部分到了肺,肺主肅降。
可以把它想象成蒸饅頭時候的鍋蓋,上面產(chǎn)生的蒸氣會順著鍋蓋往下流,在鍋里進行過濾,反復進行循環(huán)。
然后就是腎,分清降濁。
過濾后清的那一部分就是好的水,通過腰的命門,沿著后背督脈一路往上走,走到脖子,脖子像個交換站,對身體好這部分水去濡養(yǎng)大腦。
濁的一部分交給膀胱,膀胱進行再次蒸餾過濾,把清的部分交給肝,濁的那一部分就變成小便排出去。
陰水則會和食物一起從胃到達小腸,在小腸里分揀,水來到大腸,再被小腸高溫蒸餾。
因為大腸在小腸的上面,小腸的溫度比較高,它和心互為表里,水被小腸蒸餾之后通三焦來到我們的肺。
因為肺與大腸相表里,它將最清的那部分宣發(fā)到了嘴里,這就是郁液,中醫(yī)稱為生津。
這就是為什么有時候口干喝水不解渴的原因,因為水沒喝對。
李希月缺的是陰水,所以要煮米湯喝。
煮米湯也很簡單,大火煮開后轉(zhuǎn)小火再煮幾分鐘就可以了。
李希月去書房看了會子書,米湯就好了,她喝了一碗,覺得沒那么干了,就把米湯倒出來,裝進暖壺中裝起來慢慢喝,剩下的半熟的米還可以用來做蒸飯。
見時間差不多了,她帶著小白出了空間,到峽谷附近采了些藥去找許國慶。
峽谷里早沒人了,她以為許國慶先回去了,便帶著小白下了山。
山腳下,許國慶和許向陽以及劉紅苕三人都等在那。
許國慶捂著耳朵,一臉生無可戀。
許向陽臉黑如炭,偏劉紅苕還一直在發(fā)嗲,讓人煩不勝煩。
“你去哪了?”許向陽見她回來,立即走向前問。
李希月胡亂編道:“采藥啊,就在峽谷附近。”
許向陽說:“以后最好不要單獨行動,山里不安全�!闭f完把她背簍拿下來,自己背上。
李希月:“……”
這是她采的藥,他空著手來空著手回,搶她的背簍是幾個意思?
但見許向陽那黑沉沉的臉,又沒說什么,空著手下了山。
這一切在劉紅苕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攥著拳頭,怨恨的盯著李希月,她就知道,向陽哥被李希月這個狐貍精給勾了魂!
李希月壓根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背上了狐貍精的罵名。
“喲,這不是李知青嘛,這是上山采藥去了?”到了村里,遇上一個婦人,上上下下打量著李希月,陰陽怪氣說。
李希月剛來不久,村里的人還認不完,求助的看向許國慶。
許國慶說:“這是青菊嬸兒。”說完還朝她使了個眼色。
李希月秒懂。
劉青菊,村里另一個長舌婦,與王翠華齊名,是許家村的刺頭,此人愛占小便宜,路過的狗都得被她薅下一撮毛來。
李希月趕緊招呼小白躲遠點,別被她給薅禿了。
“青菊嬸兒好�!崩钕T驴涂蜌鈿獯蛘泻�。
劉青菊見她空著手,也沒帶東西,只好上手去扯她衣衫,“李知青,你這衣衫是新的吧,一個補丁都沒有�!�
她好久沒穿新衣服了,要是也能有這樣一件新衣服多好?
一行四人,劉青菊不敢扒拉其它人,因為他們?nèi)齻身份都不簡單,
許國慶是赤腳醫(yī)生家的,不敢得罪,劉紅苕是會計家外甥女,還和自己娘家一個村的,不愿得罪。
許向陽就更不用說了,是比她和王翠華還要刺頭的刺頭,她不敢惹。
只有李希月是城里來的知青,好東西也多,她早就想上手了,一直沒機會,如今逮到機會,哪會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