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嫩批被扇腫,纏綿親吻
藥膏吸收后他冷淡開口:“回去睡覺吧�!�
我小心翼翼的抓住他僧袍:“冷,睡不著。”
他無奈,才把我抱起一起回了床邊,我的睡袍臟了被他脫下,換了一件他平時穿的里衣,他也難得的寬衣解帶,脫了外衫上床和我一起睡。
我怕冷,也貪圖他身上傳來的靈氣,就一個勁的往他懷里鉆,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才好入睡。
這一覺就睡得很香甜,依舊是天不亮就要起床,他要去藏經(jīng)閣做早課,我要去禪醫(yī)寮學(xué)醫(yī),都起得早。
只是起床時他沒讓我下地,再次掰開我雙腿讓我袒露私處,手指又插到我尿道里去剮蹭,一大早的這樣我很不適應(yīng),也不喜歡。
可是他手指仿佛有魔力那般,才一小會下就把我尿道馴服了,他把我抱起帶到浴室里,讓我對著能裝水的尿盆張開腿。
我是真煩他這樣,只能勾住他脖頸,他還在引導(dǎo)我用女逼尿道口放尿,很是羞恥。
“都說了不想尿�!�
他仿佛沒聽見那般,一狠心貫通我的尿道口,我憋不住,呻吟了一聲就尿出來了。
淅淅瀝瀝的尿了一陣,放尿結(jié)束后,他和昨天一樣,溫柔的給我清理私處,然后就是上藥。
我沒忍住問他:“你變態(tài)嗎?”
他捏著我陰蒂然后往我穴口扇了扇:“這樣舒服些�!�
他說的也是,和他做愛的欲望的確沒那么強了,可學(xué)會用女逼尿道尿尿后,對他的幻想怎么止都止不住。
他又看了一眼我饑渴的騷逼,可能是為了勾引男人,正在微弱的張合著,他撫摸了幾下說道:“你這逼最好扇一扇,扇腫扇爛了就不會想男人了�!�
我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就轉(zhuǎn)過身去,他讓我墊了一個枕頭在下面,臉靠著,雙腿分開跪著撅起屁股。
我張了張逼口,他撫摸過后立馬換成巴掌,重重扇在我逼口上,扇得我花心一顫,陰莖硬挺。
顫抖過后,逼口張得更開了,繼續(xù)迎合他的第二次扇打。
巴掌聲響起,臀肉發(fā)顫,奶尖火熱,我抓著身下的枕頭繼續(xù)迎合,連扇五六下,那酥酥漲漲的酸麻感直達深處的子宮口。
我臉頰都紅了,可還是想讓他扇打更多,最后就是臀肉被扇打的巴掌聲和我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扇得我女逼淫水不斷,額頭出了一層薄汗,我才翻了身,抱著腿張開,等他手掌貼上來,我用紅腫不堪的女逼粘著他,他給我溫柔的撫摸。
從奶尖到大腿內(nèi)側(cè),舒服得停不下來,在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下,我瞇著眼沒忍住又用女逼尿了一次。
噴涌而出的潮水淋濕他的手掌,事后他仿佛很滿足那般,主動和我纏吻,親到天都亮了。
我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推開他:“慈心大師今天會來禪醫(yī)寮義診,被你一耽誤已經(jīng)趕不上了。”
他摸著我腫脹的女逼又親了親:“嗯。”
媽的,不知道他發(fā)的什么瘋,平時挺禁欲的一個人,私底下玩得這么花。
我是被他親服的,可是我被他搞得全身上下都是他掐捏出來的手痕,而他倒是穿得板板正正,黏糊了一陣子怎么都推不開。
我覺得情況不太對勁,一把拽住他衣領(lǐng)讓他別再親我了,才對上他滿是血絲的雙眼,不知他壓抑了多久,還是他心魔發(fā)作。
看我的眼神仿佛要把我拆吃入腹了那般,可是他的理智還有剩余,只讓他停留在對我摟摟親親的階段。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踩了踩他大腿根,試探性地問道:“不然我們做吧?反正你們修士也不容易讓人懷孕�!�
他抓著我腳踝繼續(xù)俯下身吻我,我也摟著他,等他暫時親夠了,才把我摟抱進懷里,讓我雙腿分開坐在他他腿上,他繼續(xù)摟著我腰身看我,聲音沙�。骸霸儆H會�!�
我沒拒絕,任由他抱著,摟著他脖子和他親吻。舌頭撩了又撩,呼吸被他瘋狂掠奪,因為肌膚接觸,我從他身上吸取到大量靈氣,靈氣匯聚丹田慢慢充盈。
曾經(jīng)封印住我道心的無情意境被丹田充實的靈氣擠開兩條裂縫,可是還差很多很多,才能徹底沖開封印。
光是這點靈力是不夠支撐我破鏡恢復(fù)修為的。
我被吻得奶尖發(fā)燙,腿心濕潤,剛牽了張懸州的手給我撫摸撫摸,誰知道院里有人拍門:“無塵師兄!”
張懸州摟我的力道更重了,舍不得放開那般。
“今日是十一月十五,天瀾祖師說你情劫發(fā)作,容易被心魔控制,讓我喊你去方丈院一趟。”
見張懸州沒回他,小和尚又喊了一聲:“無塵師兄?”
他只好松了嘴,無奈地看向我,眼睛的紅色血絲還是沒退多少。
小雞啄米那般又輕輕蹭了蹭我下巴,他知道我想要,都牽著他的手做擴張了,可是才擴張了一點點,就有人喊他。
他也沒辦法,把插進我女逼的手指抽出來,給我逼口抹了抹,略帶歉意道:“抱歉�!�
然后和我分開,我也從床上起來了,拿了衣服重新穿好,他是直接換了一套,生怕門外的小和尚看出異樣,換完衣服還湊到我面前:“你聞聞,有你的香味沒有?”
昨天和他睡了一夜,同個被窩,又被他抱著親了一個早上,多少還是有點,修士對他人身上傳過來的氣息都很敏感,一時之間遮蓋不了的。
我也擔心:“天瀾大師不會責(zé)怪你吧?”
“都怪我昨天非要你幫忙�!�
“無礙,再親我一會兒�!�
都這樣了,他還有心情和我親熱,我本想拒絕,可是他看我的目光太過火熱,還是踮腳和他親了兩分鐘。
直到門外的小和尚再次催促:“無塵師兄?”
被迫結(jié)束的親吻,讓他心情有點不好,陰沉著臉出去了。
小和尚看到他在,也松了一口氣:“師兄你在啊,干嘛一直不說話�!�
張懸州:“很急嗎?”
小和尚和他解釋:“急,也不急�!�
“就是你的長明燈,火苗上纏繞的紅色絲線越來越多了�!�
“師祖說怕你壓制不住,會毀了佛心,所以才叫我過來通知一聲。”
張懸州:“嗯�!�
人走后,小和尚還是沒走,有些擔憂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呢喃了句:“還好謝施主不在�!�
“你說誰不在?”他說話時我已經(jīng)走到他身后了。
他被我一嚇,蹦了一下:“謝施主!你方才沒去禪醫(yī)寮嗎?”
我語氣幽怨地看向他:“你說呢?”
“那、那無塵師兄沒對你、做什么吧?”
我又問:“你希望他做什么?”
小和尚愁眉苦臉的和我解釋:“你是不知道,我們無塵師兄雖然是潮海長老的徒弟,但無塵師兄不是當醫(yī)者的材料�!�
“很多時候,都是禪心師伯在教他的�!�
“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相處,我想施主您應(yīng)該也知道,我們禪心師伯修的是什么功法吧?”
“他濁氣吃多了,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發(fā)一次狂病�!�
“我們禪心師伯上次發(fā)病,把晉國崔家的少主崔清越關(guān)到柴房折騰了一天一宿,人家好歹逍遙境修士,還是他們崔家五百多年來唯一一個仙道筑基的修士�!�
“仙道筑基都扛不住,纏得難舍難分,事后人家少主還懷了孕,氣得崔家十幾位老祖殺上無明宗�!�
“要禪心師伯廢了自身修為,才肯將人放過�!�
“所以才導(dǎo)致了我們禪心師伯輩分高,修為還比不上凡人的局面�!�
“而且人家少主孕期敏感,動不動就把我們禪心師伯喊過去當牛馬使喚,稍有不慎就拿他當出氣筒�!�
“兩人結(jié)合還會有恙毒產(chǎn)生,可是崔家少主孕期離不開男人,師伯每次伺候他時,都會把恙毒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久而久之就渾身長瘡�!�
“崔家少主生完孩子,就把師伯給踹了�!�
“此后老死不相往來,禪心師伯郁郁不得志,一抑郁,就會長痘瘡,反反復(fù)復(fù)就成了這幅樣子�!�
“我是怕施主你和我們無塵師兄貪圖享樂過后,會跟崔家少主一樣,用完就把人踹了扔掉�!�
“無塵師兄好歹是我們無明宗佛子,這事要傳了出去,那也太丟臉了�!�
我把手搭在覺悟小和尚的肩膀上,漫不經(jīng)心道:“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他簽了死契的夫夫嗎?”
“禪心師伯被人家少主拋棄,那還不是因為兩人沒正經(jīng)的談婚論嫁,你們師伯把人睡過后,自己不主動承擔責(zé)任,人家把他榨干凈就扔,也是理所應(yīng)當。”
“這問題,還是你們師伯的問題�!�
“我和無塵師兄的情況不同,那是另外一回事�!�
我說完還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一大早的壞我好事,就差一點。
如果真的和無塵做了,他身上的金佛之氣也會渡到我身上,金佛之力不管是對毫無修為的凡人,還是差一步登天的修士。
都有很大的用處,主要是有的話,破除那該死的無情意境,那是遲早的事。
所以我必須將他拿下。
回禪醫(yī)寮義診后,又過了幾天,被天瀾大師喊去方丈院的張懸州總算回來了。
他身上的金佛之力依舊濃厚,整個人看起來禁欲又泰然的,我心里癢癢,他回來當天,我洗完澡又湊著貼了上去。
嬌嬌地喊了他一聲師兄。
他只是嘆氣又沒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