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X肌飽滿的鎮(zhèn)北威猛大將軍出場/當(dāng)場揭露殷狗官的猛料往事
江寧第一反應(yīng)就是大少爺要和他搶女人,神色立刻戒備起來。師姐長這么好看,受到其他男人的覬覦很正常,但唯獨(dú)蒲嘉樹不行。
畢竟哪有手下小弟和老大搶女人的,當(dāng)他這個文男主是什么,死了嗎?被小弟搶女人,這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師姐遲早是我的女人�!苯瓕幇櫫税櫭�,語氣也帶著強(qiáng)烈的占有欲,像是在宣告主權(quán),“你不找也行,我自己想辦法。”
讓大少爺和師姐接觸也不是什么好事,萬一這倆人背著他勾搭上,那他可算是男頻文有史以來第一個被戴綠帽的男人。
簡直不能忍好嗎?他才是酷炫屌炸天的文男主,這些小弟算什么?都應(yīng)該跪下來給他提鞋舔腳。
還有那些絕世美女們,就應(yīng)該瘋狂倒貼他身上,通通被他收入后宮做妾。
這么想著,他黑著臉轉(zhuǎn)身就要走。
蒲嘉樹見他要離開,心急的去拉他的袖子,柔聲安慰道:“好好好,我讓人幫你找,那女人叫宿清是吧?我這就吩咐下去尋人。”
他多少也猜到江寧為何如此生氣,頓了一下繼續(xù)說:“我不接觸她,等找到了,只把她交給你來處置可以嗎?”
這還差不多,蒲嘉樹這個小弟還算識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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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臉色稍緩,又和他說了有事要出去一趟,一溜煙跑得沒影兒了。
等他走后,蒲嘉樹眼神晦暗,臉色隱約浮現(xiàn)怒氣,唇角的笑也完全消失。
有了蒲嘉樹撥來的銀兩支持,江寧很快就把小店經(jīng)營得紅火起來。
不止黔陽村的人來買種子和糧食,連其他村落百姓也前赴后繼的涌過來,小周見了都目瞪口呆,直呼他要發(fā)財了。
“滾蛋,我種的是百姓的口糧,發(fā)什么財?”江寧嘴里叼著根狗尾巴草,身體倚靠在店前的門板上,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去把糧食價格再給我調(diào)低點(diǎn)�!�
“�。窟低?”小周苦著一張臉,“江哥呀,再低咱這店還開不開了�!�
江寧踹了他一腳:“趕緊改,別廢話。”
這糧食本來就不該高價賣,百姓們生存艱難,要是糧食還吃不起,還活不活了?
反正他有金手指靈田,蔬菜瓜果種子撒下去長得很快,低價賣菜也沒什么損失。
小周愁眉苦臉的把門口的蔬果價格又給改低了一些,很快便引來更多的百姓們過來前來購買,店面的蔬果又被搶購一空,甚至比昨天賣的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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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眼見著該收攤兒了,便把鋪?zhàn)咏唤o小周,自己去外面的圍場上茅房。
只是等他回來后,便看到倒在地上的小周和散亂一團(tuán)的店鋪。
“怎么回事兒?”江寧立刻上前把小周扶起來,眼見著對方的額頭上被磕的流血,有些心急。
小周氣若游絲,說剛才有一隊官兵過來討要稅錢,個個滿臉戾氣,身穿綠底錦袍,腰間佩刀。
“稅錢?”江寧的眼神沉了下去,“這個月不是剛交過嗎?怎么又要交?”
小周無助的搖了搖頭,明顯是說不出來話了,血流的讓他有些虛弱。
江寧立刻找了附近的郎中給他醫(yī)治,又問了周圍的百姓,得知確實有一隊官兵過來討要稅錢。
而且這隊人把每家每戶都問了,在明知這些商鋪交過稅錢后依然強(qiáng)行索要,甚至打砸辱罵鋪面。
他怒火從心起,想起上輩子永華王朝司稅部官員是號稱酒囊飯袋的殷瑞察。
“這群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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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恨的牙癢,手指也攥緊了,這一世他定要把這些貪官盡快拉下馬。
燕遂從戰(zhàn)場上打完仗,剛帶著弟兄們回到軍營,迎面就收到了一道圣旨,大致意思就是今年收的稅錢太少,用以軍事上的撥款不夠,打仗用的武器只有這些。
他轉(zhuǎn)頭一看,箱子里的新一批武器比去年的質(zhì)量差了不少。
身邊的弟兄們立刻怨聲載道,明顯是不滿,要不是怕人聽到就直接罵人了。
燕遂眉心一跳,冷著臉伸手“啪”的把箱子關(guān)上,帶著其他弟兄們走出營帳,浩浩蕩蕩的一方軍隊騎著馬就去了司稅部的府邸。
身為鎮(zhèn)北的大將軍,他和殷瑞察打交道也不少了,也熟知對方是個只會偷工減料的酒囊飯袋,奈何這人后臺夠硬,滿朝文武無人敢動他,這才讓他逍遙到現(xiàn)在。
要不然燕遂早就一刀嘎了這廝。
他進(jìn)了司稅部,弟兄們在外面等著。但沒過一刻鐘,燕遂便黑著臉被半白頭發(fā)、身形矮胖的殷瑞察請了出來。
“這百姓們不交稅,本司也毫無辦法啊�!币笕鸩靽@氣一聲,無奈的搖頭,“都是一群刁民,罷了罷了……大將軍若是有怨言,可稟告給圣上來判奪。”
燕遂騎著烈風(fēng),又帶著兄弟們跑了一百多里地,豈能就這么善罷甘休,他剛想開口罵人翻臉,就猛然聽見一道憤怒響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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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瑞、察……你這個狗官!”
他怔了一下,心想誰這么大膽,抬眼一看,見不遠(yuǎn)處走來一個穿黑色勁裝短打的少年,俊眉星目,輪廓干凈,身姿俊逸灑脫,黑發(fā)高高束起成馬尾。
這少年眼中氤氳著恨意和怒火,幾乎要灼燒一切,他大聲叫嚷:“憑什么商鋪們這個月又繳稅錢?”
燕遂挑了挑眉,心想居然有人在殷瑞察這只狗官頭上撒尿,還直接報了稅錢問題,這人膽子還挺大啊。
殷瑞察只當(dāng)是過來找事的刁民,蠻不在乎的揮手讓身邊的侍衛(wèi)過去拿人,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只是這群侍衛(wèi)兵也打不過身手矯健、重活一世的江寧,簡單的幾個勾拳和踢腿便把趕過來的侍衛(wèi)盡數(shù)撂倒。
殷瑞察意識到來挑事兒的這人是個練家子,頓時黑了臉,眼見著這番動靜惹的百姓們都前來圍觀。
要不是這么多人看著,他還真想直接安排弓箭手,把這刁民一箭射死。
“都愣著干什么?給本司上��!”
殷瑞察又安排了一隊護(hù)衛(wèi)高手,十幾人緊緊靠過去,全都手持刀斧劍戟,兵器精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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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赤手空拳,深知自己可能打不過,也急了,心想這狗官不做人,他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他索性大喊:“殷瑞察你這狗官,讓我們多交稅,就為了養(yǎng)你正房老婆家的十六歲小姨子!白天裝的像個正人君子,晚上喝醉酒穿著繡花褲衩鉆人被窩!”
“被你大老婆發(fā)現(xiàn)了,她勒令你去睡豬圈,混蛋狗官你吃了一晚上的奶,還以為是你小姨子的,結(jié)果卻是豬的……”
圍觀的人群嘩然,頓時嘈雜一片,竊竊私語討論著原來殷瑞察還有如此八卦,簡直看瞎了眾多狗眼。
燕遂覺得自己像是瓜田里上躥下跳的猹,眼神復(fù)雜地瞥了一眼臉色氣得青紫的殷瑞察,不禁對爆料的少年來了興致。
被爆出密料的殷瑞察虎軀一震,聽得頭皮發(fā)麻,大聲喊道:“來人!快來人!把這刁民給本司拖下去,亂棍打死!”
江寧眼見著那隊精密的護(hù)衛(wèi)朝自己走來,他一邊躲閃,一邊全力把這些人打倒,強(qiáng)大力道震的他手腳發(fā)麻,卻也不忘邊躲邊喊。
“你這狗官斂了不少稅錢,家里擺的全是好東西,又一毛不拔的很!金子做的尿壺不舍得只用來尿尿,還偷偷搓洗了一遍用來洗澡�!�
“還有你房里的那些賬本,全他媽是假賬,收上來的稅一分沒上繳國庫不說,還被你第十九個小妾拿來墊桌腳!你倆還就著桌子玩成人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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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那三秒鐘能讓你小妾爽��?你不如把美女讓給我,老子的技術(shù)可比你這個老逼登好多了!”
這是殷瑞察最難忘的一天,不僅臉皮被一個無名小卒當(dāng)眾扒了下來,氣得他差點(diǎn)就要背過氣去。
而且圍觀的百姓們發(fā)出的笑聲讓他難堪不已,更別說旁邊還站著個向來和他不睦的大將軍。
他忍無可忍,直接從旁邊憋笑的侍衛(wèi)手里抓起弓箭,拉開弓就要一箭射死江寧。
燕遂一把搭在即將射出去的弓箭上,唇角抿著笑,手指攥緊了:“殷大人這是想殺人滅口?”
他可是沒聽漏江寧剛才說假賬的事兒。
殷瑞察也回過神,臉色慘白的收了弓箭:“大將軍,本司……”
“殷大人留著解釋去和大理寺講去吧�!毖嗨觳[了瞇眼睛,咧開唇角笑了起來,“本將軍也相信陛下會對這件事尤為關(guān)注�!�
他好不容易逮住個機(jī)會,能把殷瑞察這個政敵拉下馬,怎么能輕易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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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的人很快來了一趟,把殷瑞察帶走了。
江寧滿意的看著殷瑞察被帶走的頹廢背影,冷笑一聲:“死狗官,看我整不死你!”
他重生了,自然清楚上輩子殷瑞察這個狗官所有的把柄和落馬細(xì)節(jié),那點(diǎn)腌臜爆料算得了什么,要是他隨便抖點(diǎn)料,這廝必死。
江寧爽了,正準(zhǔn)備走人,就被一只孔武有力的胳膊攔住了去路。
他皺了皺眉,剛想嚷著別擋路,從手臂一路看到這人的臉時,卻愣住了。
燕遂身披銀灰色的厚重鎧甲,高大威猛的身材比江寧高了不止一頭,襯得他像巨人下的小矮人一般。
男人寬闊的肩背撐滿了鎧甲,幾乎掩不住發(fā)育良好的胸肌,挺拔著背脊,以及腰間跨著一柄劍,手里握著一把沉重的黑色弓弩。
久經(jīng)沙場帶來的果斷和勇猛給他那張剛毅、俊美的臉上增添鐵血?dú)庀ⅲ钠つw是健康的小麥色,一雙眼睛深邃又凌厲的看向江寧,幾乎要把少年洞穿。
“在下燕遂,鎮(zhèn)北將軍,敢問閣下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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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瞪大了眼睛,第一反應(yīng)不是遇到了上輩子的手下兼小弟,而是……
臥槽,系統(tǒng)你給我死出來!!瞧燕遂這胸肌、這身高體型、這絕世大帥比的臉!
憑什么?啊?他就問憑什么?
他江寧才是主角好不好!燕遂一個配角憑什么比他這個男頻主角還要帥!
不公平,絕對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