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你那玩意兒戳我P股了!/與大將軍結為朋友/共乘一匹馬
燕遂見眼前的少年神色復雜的看著自己,有些疑惑,還以為是他臉上有什么東西,伸手想去抓一下,卻被江寧一把抱住了手臂。
男人常年在外征戰(zhàn),結實的手臂上有著些許凸顯的青筋,對比江寧來說是大了不少,他需要兩只手才能抱住。
江寧笑嘻嘻的報上名諱。
寄住在蒲家的安伊國質(zhì)子?
燕遂愣了一下,他身為鎮(zhèn)北將軍,當然有所聽聞關于蒲家質(zhì)子的事兒,只是他沒想到這質(zhì)子居然能知道這么多關于殷瑞察的猛料。
要說和那狗官沒什么關系,他可不信。
燕遂沉下眼神,他對永華王朝忠心耿耿,自然不放過任何一個與那狗官有關系且試圖破壞王朝的走狗。
這么想著,他便主動邀請:“小兄弟好像知道的事情頗多,人也頗為有意思,不知是否愿與在下交個朋友�!�
啥,交朋友?
江寧一聽,驚訝過后便是狂喜,果然呀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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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他的魅力太大��!這才見了第一面,燕遂居然就主動和他交起朋友來了,遇到他這個男主,還是忍不住想要臣服、做他的小弟了吧?
哈哈哈哈……
江寧有些欣慰,想著既然燕遂主動認識他,那他這個做大哥的當然要對小弟好一點,眼神瞥到男人手里握著的黑色弓弩。
那東西是用上好的沉木的材質(zhì)做的,卻掉了漆,露出斑駁的內(nèi)里。
他想到上輩子殷瑞察那個狗官搜刮了不少稅錢,國庫極其空虛,害的燕遂這個大將軍也沒趁手的兵器可用,軍資更是不足。
等江寧拉攏這位威名顯赫的鎮(zhèn)北大將軍還沒多久,燕遂便因糧草短缺的原因戰(zhàn)死在與北境的一場戰(zhàn)事中。
這輩子他總要對自己的小弟好一點,畢竟燕遂可是掌握著邊境二十萬兵馬,拉攏這個大將軍,才算是有造反的兵馬權資格。
江寧這么想著,直接伸手去抓那把弓弩,惹得對方一驚,后撤一步,手指攥緊了:“做什么?”
“你別慌呀。”少年笑了笑,一張恣意俊朗的面孔滿是坦蕩的真誠,指了指燕遂手里的弓弩,“我看你這武器都掉了漆,想給你換一把�!�
燕遂怔了一下,顯然有些不信,他這把弓弩,少說也有個快一百斤,還是重型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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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少年上哪兒找和這把弓弩相似的武器,不會是糊弄自己吧?
男人剛想開口說不用,就見江寧直接伸手抓過那把弓弩,沖他喊了一句:“在這兒等著,我過會兒回來!”
燕遂也不知怎么的,看著江寧那張臉,便也聽話的等在原地,司稅部門前的弟兄們竊竊私語起來,忍不住打趣他。
“老大,這小兄弟說給你換就給你換了?你也不怕他騙你。”
“是啊老大,別是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呀�!�
“滾你的吧,倆都是男的,能灌什么迷魂藥?”
燕遂冷冷瞪了他們一眼,吵鬧的幾個弟兄們便瞬間不說話了。
尤其是劉副官,立刻打手勢示意他們噤聲。
說來也怪,他們這些士兵也算是跟著燕遂出生入死多年,摸得著他的脾氣,但自從大將軍一年前意外落水后,醒來像是變了一個人。
不僅拳腳功夫更精湛,操練士兵也十分上道,比之前更兇更狠,甚至設置了很多什么末位淘汰制和多次比賽,逼得大家苦練拳腳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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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們雖叫苦連連,但也礙于燕遂大將軍的身份,不敢多有造次。
沒過一會兒,燕遂在原地便等到了回來的江寧,少年手握著一把沉重的新式弓弩,仍然是黑色的沉木材質(zhì),但表面上刻著金色的睚眥紋路。
燕遂驚了一下:“這是……”
“大將軍既是吾友,贈予你一把弓弩又有何妨?”
再說了,他有金手指萬能制作工坊在手,什么武器和建筑做不出來?一把弓弩而已,小意思。
江寧的眼神滿是赤誠的熱切和欣喜,他笑起來,頰邊的兩個酒窩很是明顯,輕輕舔了一下虎牙,雙手舉著這把弓弩遞給面前的男人,語氣肆意輕慢。
“能與大將軍結為好友,便是江寧最大的心愿所在!”
有了帶兵馬的燕遂,他才能造反,而且大將軍位高權重,就算篡位東窗事發(fā)也能推卸到這人的頭上。
嘿嘿嘿……真是太聰明了!江寧開心的想著,自己不愧是文龍傲天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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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遂接過那把沉重的弓弩,手指觸碰到黑色弓身上刻著的睚眥圖案,心頭一震。
睚眥是上古的神獸,嗜血喜斗,性格剛烈、勇猛威嚴,一般都是用來刻在武器上來保佑使用者自身在戰(zhàn)場上無往不利。
如今永華王朝的軍資緊張,燕遂手上根本沒幾樣像樣的兵器。
他看到這把精美又寓意極好的弓弩,自然心中大震,澎湃的情緒涌動著,看向江寧的眼神也逐漸復雜和炙熱起來,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卻又忍住了。
江寧見燕遂接過了弓弩,便興奮的跑上前想像好哥倆一般去勾大將軍的肩膀,尷尬的發(fā)現(xiàn)男人太高勾不到。
他只好改換作抓著對方肌肉緊實的粗壯手臂,身體也靠過去。
“燕兄以后叫我寧寧就好。”
江寧說這話的時候滿不在乎,上輩子篡位途中收的美女們有不少喊他寧寧的,后來被那些軍部的弟兄們聽見了,也都開玩笑喊過他一段時間。
他如今收了燕遂做小弟,喊幾句又怎樣?還顯得他們兄弟情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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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遂整個人都被這親密的稱呼震了一下,渾身一僵,有些不自在地別開眼,麥色的俊臉微微泛紅,心臟也莫名跳的快了些。
一旁的劉副官和弟兄們都笑他收了個小兄弟當朋友。
“大將軍,這小兄弟怪直爽的!”
“是啊,性格還蠻好……哎看著有點眼熟?”劉副官在一旁叫起來,“哎你不就是賣糧食種子很有名的小老板嗎?”
江寧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我這么有名��?”
燕遂皺了皺眉,他剛從戰(zhàn)場上回來,也并不知道最近城內(nèi)發(fā)生了何事。
劉副官驚喜的叫起來:“那是自然!我阿翁他們這些日子給我來信,說是城內(nèi)有了個賣蔬菜瓜果種子的小兄弟�!�
“不僅賣的糧食新奇又好吃,種子撒到田里就跟催熟了似的長得很快,而且還利于儲存,什么土豆、蘿卜、紅薯,他們都儲存了一倉庫!”
糧食?儲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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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遂心里一驚,要是這些東西能被大面積種植用來充作打仗用的軍需……
那他們打仗還怕糧草短缺的問題嗎?
他的心臟跳的快起來,炙熱的情緒也翻滾著奔騰,看著江寧熟絡又開心的和劉副官他們說著種糧食的事兒,忍不住說道:“寧寧小兄弟……不知可否帶我去看一下那些糧田?”
燕遂帶著江寧共乘著烈風,一路跑到了茂密樹林深處,這里的草愈發(fā)茂盛,長勢沒過了馬蹄。
烈風毛色棕褐,高大的馬首迫不及待打了個響鼻,背上馱著兩人飛快的往前跑。
清冽的風呼呼的灌進江寧的鼻子和耳朵,他的背部抵著大將軍微涼的鎧甲,猛烈的顛簸也讓他們的身體靠的很緊。
江寧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側頭大聲喊道:“就沒其他馬了嗎?讓你那些兄弟借我一匹不就行了?”
他也不知燕遂怎么就非要與他共乘一匹,還不讓那些軍部的兄弟們跟著。
燕遂那雙烏沉的眼珠低頭看向懷里的少年,高大的身形幾乎要籠罩眼前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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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的角度只看到對方茂密的發(fā)絲頭頂和細白的側臉,那張唇瓣一張一合地說著話,看上去很柔軟。
不知道嘗起來是什么味道……
他驚異于這念頭的產(chǎn)生,便立刻壓抑住心思,低聲說道:“弟兄們還要配合大理寺的調(diào)查�!�
殷瑞察這狗官浸淫朝政多年,走狗肯定不少,好不容易撕開一道能掀翻對方的口子,這次燕遂必定要把這廝斬草除根,于是派了弟兄們配合大理寺的口供和調(diào)查。
江寧聽了,撇了撇嘴,心想這么麻煩。他真是不想和燕遂這個大老爺們乘一匹馬,要是換個美女來就好了。
無垠的夜空下流動著星子般的散碎星河,空氣也格外的清新。
燕遂抓緊了手中的韁繩,猛的拉扯,又揮動著馬鞭,身下的烈風徹底撒開四蹄,敏捷的奔跑著,惹得江寧的呼喊聲都被撕碎在風里:“太、太快了!快停下��!”
眼見著快要撞樹上,江寧驚慌的抓住身后燕遂粗壯的手臂,整個人都被攬到男人懷里,裸露的皮膚青筋帶著滾燙的溫度傳遞給他。
聽到少年驚慌的呼喊聲,燕遂這才勒緊韁繩,長腿踢了踢馬肚,才讓烈風敏捷的調(diào)轉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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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回合下來,江寧也看出燕遂是在故意整他,更讓他緊張的是兩人的距離貼的太近,男人的那玩意兒隔著褲子狠狠戳到他的屁股上,來回摩擦有一會兒了。
江寧惱的不行,叫嚷著讓燕遂停下來。
男人倒是聽勸,烈風跑了一會兒便被拉住韁繩不再跑,四個蹄子也消停了,慢慢走在茂密的草地上。
深沉的夜色下,隨風搖擺飄動的茂密草地旁邊是一塊塊整齊的糧田。
金色的麥穗兒沉甸甸的彎下腰來,隨風輕輕搖擺著枝干,飽滿的粒子撒了一地,看得很是喜人。
江寧指了指方向,燕遂便勒著馬停了下來。
“這是附近幾個農(nóng)戶種的糧田,我前段時間來看過。”
燕遂聽到江寧這么說,他先行下馬,沒等對方準備踩著馬鐙下來,就直接沖他伸出了大手。
常年征戰(zhàn)帶來的粗糙力量感,使得燕遂的手臂孔武,且滿是勃發(fā)的肌肉,汗水順著流暢的線條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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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溫熱的手臂單手便攬住江寧的腰,直接把他抱了下來,全程不費出一點力。
這讓江寧整個人都不淡定了,嫉妒不已,憑什么燕遂這個小弟兼配角會有這么一身漂亮的肌肉?
他這個主角怎么沒有?
江寧氣的沉下臉,在心里吐槽著系統(tǒng)的不公平,再加上剛才馬背上的事兒,于是他下了馬便不滿的叫起來。
“燕兄,你那玩意兒戳我屁股了!”
而且他憑男人的感覺判斷,這玩意兒還不小。
先是蒲嘉樹又是燕遂,這些小弟們的雞巴都比他這個主角大,有沒有點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