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營帳內(nèi)G茓暴J/蓋被壓被灌精/小點(diǎn)聲叫,會(huì)被聽見的
江寧半夢半醒時(shí),就覺得身上熱乎乎的,連帶著下面濕軟的穴口也被挑弄的敏感流水。
他皺了皺眉,胸前的兩顆乳頭也被揉搓著泛起綿麻的快感,不耐煩的想推開這雙手:“滾蛋!別碰我……”
不知道睡覺的時(shí)候不能打擾別人嗎?
只是他迷糊中就覺得有人用舌頭舔自己的臉,睜開眼皮就看見燕遂那張臉,又帥又有男人味,曾經(jīng)這人是他信賴的鐵直男,結(jié)果居然也是個(gè)死男同。
媽的,想想就來氣。
江寧惱怒的伸手推開他的臉:“滾!你怎么在這兒?師姐呢?”
他就記得自己做了個(gè)夢,好像有個(gè)美女在摸自己,蒙上眼睛什么也看不見,心想他一個(gè)爺們總不會(huì)在師姐面前做春夢了吧?太沒面子了!
聽到喜歡的人喊其他男人的名字,燕遂怎么也開心不起來。
他皺了皺眉,整個(gè)人覆蓋著壓在江寧身上,結(jié)實(shí)、肌肉感勃發(fā)的手臂牢牢固定住對方,彼此的呼吸都纏繞在一起。
“我告訴過你,別去找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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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才以為江寧遭遇了什么不測,連忙趕過去從宿清手里搶來了人,抱回營帳后又心急的檢查對方的身體,直到發(fā)現(xiàn)沒有插入的痕跡這才放下心。
燕遂氣的臉色發(fā)黑,心想今天總要給江寧一個(gè)教訓(xùn),省得對方整天往別的男人懷里鉆,擔(dān)心死他了。
男人脫了江寧的褲子,抱著少年用下面粗碩的龜頭濕淋淋的蹭著穴肉,這種差點(diǎn)被操開的危險(xiǎn)讓江寧有些緊張。
他伸手就去推對方的胸膛,低聲罵道:“你瘋了是不是?這兒是軍營,外面都有人!”
燕遂置之不理,大手攥著身下少年的兩條腿,用手指挑著旁邊的厚被子蓋住兩人。他把江寧籠罩在身下,后背古銅色皮膚隆起的肌肉線條緊繃,雄壯的像一座小山。
“他們聽不到�!毖嗨靻≈ぷ樱澳阈↑c(diǎn)聲叫就是了�!�
江寧瞪大了眼,喉嚨里發(fā)出破碎的咒罵,低叫著讓他放開自己,掙扎間也沒打得過常年上戰(zhàn)場的燕遂,反而被對方用手指沾了點(diǎn)穴口流出的水液,伸進(jìn)甬道擴(kuò)張著。
“寧寧,我下面都硬的發(fā)疼了�!毖嗨旆鲋执T的性器抵在濕軟的穴口處,怒張的龜頭冒著腺液,逐漸順著柱身上青筋溝壑蜿蜒而下,“知道我有多生氣嗎?剛才看到你被宿清摟在懷里,還裸著身體……”
江寧瞪著眼睛罵他:“你有病吧?我和師姐喝個(gè)酒怎么了!”
再說了,燕遂管那么寬干什么,總不能和這人睡了一覺后,處處都要管他吧?他巴不得想把師姐拐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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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遂的臉立刻沉下來,結(jié)實(shí)的臂膀摟住身下的少年,語氣滿是危險(xiǎn):“你還和他單獨(dú)喝酒……找操了是不是?”
江寧只覺得再說下去,自己的屁股就要遭殃了,他咬牙推開對方的臉:“滾!讓我走……啊啊��!”
堅(jiān)挺的龜頭猛的肏進(jìn)濕軟的穴口,把附近的褶皺都撐得很平,惹的江寧大腿瞬間緊繃,只能癱軟的顫抖,喉嚨里滿是細(xì)碎的嗚咽。
“哈啊……出去!”
寬大的被子又濕又潮熱,江寧額前的碎發(fā)濕漉漉的搭在臉側(cè),臉色也有些潮紅,濕潤的雙眼浸滿又疼又爽的眼淚。
燕遂舒服的粗喘了一口氣,懷里緊緊錮著江寧讓他無法逃脫,厚重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如果掀開就能看見少年嫩白飽滿的臀肉被操進(jìn)一根粗碩滿是青筋的性器,嬌嫩濕潤的兩瓣陰唇也被徹底撐開。
“寶貝兒馬上就好了,讓我進(jìn)去�!�
江寧才不信他說的什么“馬上就好”的鬼話,那粗長的性器頂?shù)乃「股系钠と舛紦纬鲆粔K。龜頭頂開層疊的肉褶,猛的碾磨嫩肉,插起來咕嘰咕嘰的淫水瘋狂的涌出來,弄得他屁股黏糊糊的。
他只覺得剛做了春夢,身體也熱了,洶涌的情潮涌動(dòng)著竄遍全身,伸手捂住嘴里要溢出來的呻吟,爽的眼淚都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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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從我身上滾下去……”江寧沙啞著嗓子,臉都紅了,咬著牙,“這是軍營!你不怕被人看見?”
他不明白燕遂的膽子怎么這么大?這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他怎么有臉見人!
燕遂的雙手抱著他的背,下體的性器與江寧的臀肉緊緊貼合在一起,淺淺抽動(dòng)幾下大半根的雞巴,便操著緊窄的嫩穴頂開層疊的甬道緩緩蠕動(dòng),肉壁把柱身吸的咕嘰咕嘰響。
“你小點(diǎn)聲叫�!�
他啞著嗓子低聲在江寧耳邊說著,猛的一挺腰,粗硬的柱身徹底捅開柔軟嫩紅的穴口,噗嗤一聲干到狹窄的宮口處,敏感的穴肉被摩擦,惹得江寧渾身一顫,電流般的快感弄得他瞳孔都逐漸渙散,被壓住的大腿也被男人緊緊桎梏住,腳趾都在蜷縮著顫抖。
“你、你要干死我啊……”
江寧喉嚨里涌出破碎的哭聲,喘息也急促起來,那粗碩的肉屌捅進(jìn)肚子里,他神情立刻變了,整個(gè)小腹都一抽一抽的:“別進(jìn)了、別往里……啊啊啊!”
他也不敢哭,生怕聲音引來營帳外的士兵們,只能用手捂著嘴,眼睛瞪著旁邊明亮的燈籠,火光透過籠壁投射到營帳上,折出一條條在外面行走的士兵影子。
濕軟緊窄的肉壁緊緊夾著來回抽插的性器,沒多久柱身就濕淋淋的,每次拔出來,布滿青筋的性器裹著淫水啪嚓啪嚓的又捅進(jìn)穴肉里,爽的燕遂頭皮發(fā)麻,雙手抱著被干哭的江寧,一邊挺著雞巴操,一邊在他耳邊低語。
“寧寧的穴太嫩了,很會(huì)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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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找宿清,就把你的穴肏爛�!�
“我要是射進(jìn)去,你會(huì)不會(huì)懷崽?”
江寧被這話激得渾身一顫,紅著眼睛忍不住罵道:“他媽敢讓我懷……唔!”
粗硬的龜頭猛的頂?shù)綄m口,碾磨著里面的褶皺和嫩肉,傘冠沿著溝壑?jǐn)D壓穴肉,操出細(xì)密的淫水和白沫,濕噠噠的糊在兩人的交合處。
寬闊的被子下,身材高大健碩的男人壓在渾身白皙有薄肌的少年身上,胯下的性器濕淋淋的往那緊窄的肉腔捅,撲哧的水聲淫亂的在被褥中響起,小麥色的皮膚與白皙的膚色形成反差。
俊朗的少年臉上滾著眼淚和汗水,眼睛又濕又熱,被干的只能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叫出來,腹部被頂起一塊皮肉,粗硬如烙鐵般的性器肏進(jìn)兩瓣肉唇褶皺中,柱身被肉壁包裹著蠕動(dòng),濺起淫靡的水液。
營帳外面都是來回巡邏的士兵,他居然在被子里被男人干的這么爽,緊窄的穴口裹著粗硬的雞巴,淫水撲哧撲哧的往外冒,浸濕了柔軟的褥子。
粗黑雞巴裹著水液操著濕紅的穴肉,堅(jiān)挺的龜頭把兩瓣肉唇都肏進(jìn)穴口,惹得江寧渾身痙攣,低聲叫道:“輕點(diǎn)!我快被你操死了……”
他也不知道燕遂的力氣居然這么大。
“懷不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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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遂低喘著氣,胯下的雞巴狠干到宮口,濕熱的肉腔抽搐著緊緊裹著他的性器,瘋狂的往外噴著淋漓的汁液,爽的他魂兒都要出來了。
小麥色的胸肌滾著濕漉漉的汗水,下身的恥骨啪啪的撞著飽滿的臀肉打樁,肏的江寧嗚咽著抽搐高潮,爽的唇角合不上,無助的流著口水。
他哼唧著沒說話,只覺得尖銳的快感在體內(nèi)猛的炸開,肚子快被雞巴捅爛了。宮口和甬道都被操的酥麻,又爽又疼,淫水瘋狂的往外噴,整個(gè)人只能抽搐著被男人干。
“懷不懷,嗯?”
燕遂低喘著又問了一句,沒聽到想要的答案,輕嘖一聲,胯部用力的操干那濕軟緊窄的穴口,次次頂?shù)綄m口,龜頭碾磨著細(xì)密的嫩肉和褶皺,強(qiáng)烈的快感磨的江寧幾乎發(fā)瘋。
他咬著牙低聲嗚咽,被干到迷蒙的雙眼殘存了一絲理智,右手伸出被子外勾搭著地面摸索,趁燕遂沒注意總算摸到了想要的東西。
燕遂正干的激烈,突然感到脖頸一涼,凜冽的刀鋒涌過來,他身為軍人的鐵血能力瞬間警覺的側(cè)頭偏過,鋒利的黑色刀刃猛的扎進(jìn)了左邊的臂膀,瞬間鮮血直流。
他低頭一看,江寧那雙被干到濕潤紅腫的眼睛,除了氤氳的情欲外,還有滿腔的冷漠。
“死男同……放開我�!�
燕遂這才意識到,無論何時(shí),江寧這個(gè)鐵直男都不會(huì)愿意雌伏于他人之下,哪怕他愿意被自己干,也是為了那二十萬兵馬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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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江寧篡了位,肯定第一時(shí)間把他和其他男同全部搞死,必定挫骨揚(yáng)灰、尸首不留。
燕遂沉下臉,面無表情的伸手抱緊了江寧,這個(gè)姿勢讓扎在他臂膀刀刃更往里了些,傷口撕裂開涌出淋漓的鮮血。
“你!”江寧震驚的看著這一幕,握著刀柄的手都顫抖了,“不要命了是不是?”
他也沒想著把燕遂殺死,畢竟這貨手里還有兵馬權(quán)和城防圖,他需要對方的扶持,想著拿刀往燕遂身上捅個(gè)窟窿得了,沒想到這貨自己往他刀上撞。
“或許吧。”燕遂呢喃著說了一句。
江寧的存在本身就夠讓他不要命了,他都想著為了這人造反一回。
燕遂猛地挺腰,紫黑猙獰的性器肏進(jìn)爛熟靡紅的穴口,干的肥厚兩瓣肉唇也翻飛,飽滿的臀肉亂顫,洶涌的淫水噗嗤噗嗤向外飛濺,也把江寧干的手瞬間顫抖不穩(wěn),刀脫離手中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寬大的被子又熱又散發(fā)著淫靡曖昧的氣息,啪啪的肉體拍打聲全被掩蓋在里面。
兩具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男人寬肩窄腰的麥色肌肉流暢又極具爆發(fā)力,恥骨緊緊壓著白皙飽滿的臀肉,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打在紅腫的穴口,碾磨的陰蒂都腫脹起來,爛熟的穴肉被徹底操開,濕噠噠的流著淫水。
江寧被操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也被連續(xù)的撞擊逐漸送上高潮,渾身又熱又抽搐不止,汗水混著眼淚糊在臉上,瞳孔被干到失神渙散,迷迷糊糊的想著屁股都要被干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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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潮紅的臉側(cè)被黑發(fā)濕漉漉的貼著,微張的唇角流著口水,被褥中的淫亂交合與濕紅水聲被熱氣烘得更加曖昧。
江寧被干的有些迷糊,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嚶曇簦骸按髮④�,您這兒沒事吧?”
被褥中的江寧聽到這話,立刻認(rèn)出來這是某個(gè)士兵的聲音,如同迎面被潑了一盆冷水,緊張的腳趾都在蜷縮顫抖,下面的甬道也緊緊夾起來。
燕遂的動(dòng)作沒停,臂膀上還留著血液和新鮮的撕裂傷,隨著劇烈的動(dòng)作一點(diǎn)點(diǎn)撕開,他卻渾然不覺得疼,胯下的雞巴裹著淫靡的水液,粗暴的捅進(jìn)濕軟的嫩穴。
他低喘著平靜下來聲線:“何事?”
“小的聽見您的營帳有奇怪聲音�!笔勘q疑的出聲,“您沒事兒吧?”
從外面是看不到營帳內(nèi)部的,寬大的被子下,江寧緊張的瞳孔顫抖,手指不自覺攥緊了男人的手臂,下面的肉穴緊緊夾著粗硬的性器。
燕遂爽的尾椎骨都酥軟起來了,他抱著江寧的屁股就把滴水的雞巴往穴里捅,徹底肏開了宮口,抵達(dá)緊致嫩滑的宮腔,操的里面汁水瘋狂涌出來,肉壁痙攣,傘狀龜頭被溝壑磨的跳動(dòng)不已,塞滿了整個(gè)宮腔。
腰部猛的往下狂操,蓬勃肌肉的手臂貼合著少年白皙、經(jīng)過鍛煉的身體,臀肉滿是被浸染的淫水和汗液,啪啪的被操出一圈圈肉浪。
粗碩的性器猛地在穴肉里抽插,操的江寧只想哭叫,但又怕外面的人聽到,只能用手捂住嘴巴,爽的眼淚瘋狂流下,感受著強(qiáng)力的性器把他的肚子快要操爛,下體酸麻的幾乎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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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營帳外傳來士兵疑惑的聲音,“好像有什么水聲……”
燕遂的胯骨一下下把整根性器都操進(jìn)女穴中,兩瓣飽滿的肉唇都被粗硬的柱身搗弄的向外翻飛,紅腫爛熟到幾乎不能看,肆虐淫水很快浸透了被褥。
他的手掌緊緊箍住江寧的臀肉,粗硬的雞巴啪啪的飛速抽插,干的身下少年無助攀著他的后背,指尖在蓬勃肌肉上留下幾處抓痕。
江寧死死咬著嘴角,不讓自己叫出聲,性器猛烈的搗干進(jìn)穴肉,操進(jìn)宮腔碾磨著濕紅的肉壁,激烈的快感涌上來,胯下的性器也翹立高潮到射精,淋漓的精水噴了倆人一聲,他的臀肉抖動(dòng)著,兩瓣被干透的肉唇流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順著猛烈抽插的柱身流下。
“唔……!”
江寧拼命的忍住不出聲,嘴角都快咬出血了,眼神狠狠瞪著眼前的男人,指尖攥緊了對方臂膀上的傷口,又把那撕裂扯得更大了點(diǎn)。
燕遂懂他的意思,輕笑一聲對外面說道:“我沒事,去其他地方巡邏吧,順便也讓外面那些兵別靠近我這兒�!�
士兵應(yīng)了一聲,腳步聲也隨之遠(yuǎn)去。
高潮后的肉穴緊緊夾著他的雞巴,燕遂只覺得被吸的舒服極了,悶哼一聲把龜頭和柱身塞滿淫水亂顫的宮腔,低聲在他耳邊說道:“射進(jìn)去,你是不是就能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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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猛的清醒,嘴唇顫抖著拒絕:“別!”
要是被男人肏的懷了崽,還真是奇恥大辱。
他剛想挪動(dòng)雙腿往前爬,就被燕遂猛的用手把住了腰。堅(jiān)挺火熱的龜頭埋在他宮腔抖動(dòng)了幾下,洶涌的精液瞬間爆發(fā)灌滿肉壁和每一條褶皺。
江寧的腹部也被射的逐漸鼓起來,激烈尖銳的快感竄遍全身,融進(jìn)每一寸骨血,他難耐的顫抖著,小腿也繃緊了,臉上的黑發(fā)濕漉漉的貼著汗水,臉色也被高潮弄的潮紅一片。
“寧寧�!�
燕遂低聲喘氣,只覺得臂膀上的疼比起射精的快感,實(shí)在算不了什么,他緊緊抱著江寧,兩人的汗液和淫水混在一起,連帶著噴出的精液弄的身上、被子都濕透了。
他低頭親著江寧,臂膀把人環(huán)在懷里,膚色和體型的反差也顯得格外扎眼。
“那些男人哪有我的兵馬來的有威懾力,讓我來扶持你當(dāng)皇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