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產(chǎn)R噴N/邊吸N汁邊/彎戀直是常態(tài)/你不能試試男人嗎
江寧被宿清抱到床上坐著,整個人被蠱蟲控制著動都動不了。
他冷眼瞧著宿清從柜子上摸出一個小罐,手指伸進(jìn)去擺弄那些蠱蟲,嗤笑一聲:“有病的死男同,就你也想干老子?”
雖然他不知道宿清在做什么,但他被男同們干過多次。也敏銳地意識到這些傻逼一個個都覬覦自己的屁股。
他就不明白了,男人的屁股這么好操嗎?從重生到現(xiàn)在,自己見到的不管是人還是動物,全都是男同。
江寧越想越氣,沒想到覬覦已久的師姐也成了男人,還想干他!
之前討好、像個舔狗去關(guān)懷送禮物給對方的自己,像個可笑的小丑,滿腔柔情愛意付諸東流,居然全給了個男人。
這世界上誰都可以變成男同,唯獨師姐不行!憑什么他上輩子沒收成的美女這一世變成男人了?
自己就不能堂堂正正睡個妹子嗎?
江寧氣得眼睛都紅了,趁著嘴巴還能動,便一個勁兒的咒罵宿清,什么“傻逼男同”“長屌的廢物”“有本事放了我,把你雞巴砍了喂狗”之類的話。
任誰被這么罵,心情都不會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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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清冷著臉停下掏蠱蟲的動作,胸腔積聚著怒火,眼神泛冷的看著江寧:“明明是你先追我的。”
這人整天跟在他后面喊“姐姐”,又是殷勤做飯,又是贈送銀器給予關(guān)懷,人還長得好看年輕,身材好有肌肉,性格不扭捏不嬌氣,強勢又灑脫,男人味十足,簡直就是男同天菜,哪個男同見了不動心?他當(dāng)然也不例外,只是沒想到江寧恐同到這種地步。
人生就是這么抓馬,1不愛遍地走的母0,反而被直男吸引。
果然彎戀直才是常態(tài)。
宿清上輩子見過太多想往自己床上爬的gay,但娛樂圈老嫂子和母0居多,直男不是沒有,只是身處名利場也被大染缸泡透了,惹得一身腥,最后淪為資本和金主們的玩物。
他好不容易這輩子穿到花市能開葷,還遇見個符合男同審美、一臉真摯追自己的少年,結(jié)果對方是個鐵直不說,還被其他男同捷足先登了!
宿清越想越氣,但一想到那些男同估計和他一樣承受彎戀直的痛苦,瞬間心情好多了。
有時候,看情敵過的不好更開心。
“臥槽,你有病是不是?”江寧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額角爆出青筋,氣得目眥欲裂,“我喜歡女的,女的!你自己看看你是女的嗎?下面的雞巴比我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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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之前為什么騙我!你早說你是男的不就完了嗎?我用得著追你嗎?”
要是他一開始就知道宿清是男人,肯定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再也不見。
他不知道宿清怎么女變男,但有一點他能確定,自己壓根不喜歡爺們兒,只喜歡大胸美女,不是女的就不行!
宿清也惱了,伸手就抓著江寧的下巴,指尖攥緊了捏的對方輕呼著喊疼。
他陰沉的看著江寧微張的唇瓣,紅潤的舌頭蜷縮著,便伸出手指攪弄那柔軟的唇舌,把手指沾濕了拉出淫靡的口水銀線。
江寧被他的手指攪弄的難受,不禁咳嗽起來,臉都紅了。
“就非得是女的嗎?男的不行?”宿清的手指捏著他的下巴,眼神陰沉,“你就不能試試男人嗎?萬一能讓你爽呢?”
“反正你也走不掉,干脆留下來讓我操,不是也被其他的男同干過嗎?這么抗拒干什么?”
江寧被他這番歪理刺激的大腦宕機(jī),好一會兒才開口罵道:“傻逼男同有病是不是?老子喜歡女的是天生的!天生的你懂嗎?你操我多少次,我都不會喜歡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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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想要小孩,想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你能給我嗎!死男同能給我生孩子出來?”
江寧說起這個氣不打一處來,上輩子他多想讓后宮的美女們生崽啊,也不知什么原因,直到穿越來這個傻逼世界都沒有抱崽當(dāng)上父親,這輩子好不容易重生了,必定要拉幾個美女努力耕耘生崽。
他這基因多優(yōu)秀啊,不傳承下去浪費了,哪能把時間和精力都擱在這死男同身上。
男人哪有不想一妻多妾、無痛當(dāng)?shù)斋@一堆子孫的?反正生育的痛苦又不是他來承擔(dān)。他以后是要開后宮收美女、享受皇子皇孫跪拜的皇帝,可不能把后半輩子耗在男同身上。
宿清的眼神頓時沉了一下,捏著江寧下巴的手指也攥緊了,惹得他輕叫著放開自己。
“想要孩子?”他慢慢重復(fù)了一遍,臉上的笑也變得妖冶迷惑,“好啊,我就滿足你這個愿望�!�
只要能讓江寧留下來,他不介意用什么手段,哪怕下流卑劣無恥也好。
宿清從罐子里摸出一只蠱蟲,伸手掐著江寧的下巴就把蟲子喂了進(jìn)去。
江寧想拒絕卻又動不了,一邊咳嗽,一邊瞪著面前的男人:“你又給我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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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xiàn)在對男同做的任何動作行為都異常敏感。
宿清輕勾起唇角:“你不是想要孩子嗎?生一個吧�!�
江寧聽了就罵他:“你有病是不是?老子是男的怎么可能生……”
他突然意識到不對勁,想到剛才吃的那只蠱蟲,頓時頭皮發(fā)麻,不祥的預(yù)感涌上來:“你他媽不會是……”
他不敢再往下想,自己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會生孩子,然而很快胸前的陣痛就把他拉回現(xiàn)實,淺色的乳暈上翹立腫硬的奶頭鈍痛感是從未有過的。
宿清伸手去摳他的奶孔,指尖掛著清透的幾滴奶液,半透明的液體順著手指落下來,滴在身上。
奶水……?
江寧看到這一幕都愣住了,渾身冷的刺骨,像是被人當(dāng)頭一擊,半天沒回過神。
他一個大男人居然產(chǎn)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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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清低頭伸手去摳弄挺立腫硬的奶頭,看著指尖被奶孔流出的奶液浸透,忍不住伸舌頭去舔舐微微脹起的白皙乳肉。
“你想懷孩子,總要胸前有奶水才行�!�
他是用了會產(chǎn)奶的蠱蟲才有這樣的效果,這東西是假性的,短時間內(nèi)會讓人發(fā)育漲奶,能維持個幾天便會消失。主要是江寧說的話太令他生氣,一個勁兒的罵他死男同,多少想給對方一個教訓(xùn)罷了。
不過幻想著江寧懷上自己的孩子,也是一件美事。
宿清用雙手捏著少年白皙漲奶的乳肉,舌頭用力的舔食著粉嫩的乳頭,牙齒輕咬奶孔讓它逐漸變漲變大,流出清透甜淡的奶液,逐漸蔓延在空氣里。
“滾!別咬……你他媽放開我……啊啊……”
江寧顫抖著身體,臉色又羞又急,胸前的乳頭被男人叼著舔弄,漲奶的乳肉微微隆起,似乎豐盈的奶水就儲存在其中,纖細(xì)的奶孔被牙齒撕咬的快感從乳暈間竄起,惹得他渾身燥熱,之前吃過合歡蠱蟲的情欲也蔓上來。
他一個大男人居然被吃奶吃的快感,而且還產(chǎn)乳了。
“你別咬!別他媽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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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清嘴巴里含著腫脹的粉嫩乳頭,舌尖舔食著乳尖滴下來的奶液,香甜的奶汁讓他欲罷不能。
好甜……奶汁很香……乳肉也滑。
宿清有些失去理智,瘋狂的吸吮著粉嫩的乳頭,甘甜的汁液洶涌的灌進(jìn)嘴巴里,惹得他骨血都在沸騰。奶水的香甜帶來淋漓的暢快享受,牙齒死死咬著奶孔,擠出更多液體,順著唇角滴答著流下來,落到兩人的身上。
“直男的奶這么好喝啊�!�
宿清松開舌尖,看著被他咬大腫脹的乳頭奶孔流出一絲清透的奶液,他用手揉捏著微微漲大的乳肉,看著手中的胸乳墜著紅潤的奶頭,像一塊雪白蛋糕上放著一顆櫻桃般可口。
江寧受不了胸前的乳頭被迫流出奶汁,氣的眼睛都紅了,咬牙識時務(wù)地低聲道:“宿清,你放開我別吸了……我不罵你死男同了,你別讓我生�!�
他真的害怕會被迫生個孩子出來,自己一個純爺們兒直男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
“現(xiàn)在才求我?剛才那股子罵我死男同的勁兒哪兒去了?”宿清冷笑一聲,伸手揉捏滑膩的臀肉,看著那濕潤的穴口一張一合,被兩瓣紅潤的肉唇光裹著溢出一股透亮的水液,脆生的陰蒂飽滿又透著滑膩的紅色。
他的喉嚨緊了緊,扶著胯下粗硬的肉屌頂在那潮濕又嫩的穴口處胡亂蹭了幾下,肥嫩的肉唇被弄得止不住的收縮,溢出清亮的淫水,逐漸濡濕了龜頭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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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意識到自己要被干了,咬著牙想掙扎,卻又被蠱蟲牢牢定在原地,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
他也不要什么面子,低聲哀求起來:“宿清,你別這樣行嗎?誰都可以,但就你不行�!�
“哦?”宿清瞇了瞇眼,扶著龜頭就往濕軟的女穴肉唇上蹭,“我為什么不行?”
江寧看著那張漂亮的雌雄莫辨的臉,心情復(fù)雜,只覺得心臟也疼了起來。
操,還他媽問他為什么?哪個男人能淡定面對上輩子自己睡過的女人變成男人,又把自己上了這回事。
這張臉看得他太痛苦了,但他肯定不能說,太沒面子了。
“總之你別進(jìn)來,你、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好不好?”江寧覺得他夠低聲下氣了,畢竟師姐變師兄這事兒對他的沖擊太大,對他來說,全世界的男人都能長屌,但就宿清不行。
他還想繼續(xù)說什么,看見宿清直接用手扒開他下面的層疊肉唇,扶著柱身就把龜頭埋了進(jìn)去,粗壯的龜頭猛的操進(jìn)又熱又嫩的穴口。
“唔……!”江寧渾身都顫抖了,雙眼猛地瞪大,全身僵硬不已,唇瓣也微張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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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能操你,我為什么不能?”宿清這話說的極具惡意,語氣很溫柔,感受著胯下的性器被那張濕軟的肉穴咬的腫脹,他攥著江寧的大腿,猛的把性器連根操進(jìn)去,直至抵達(dá)到根部,紫黑猙獰的柱身強硬的插在兩瓣肉唇上,囊袋也打在了陰蒂上。
“你、你他媽放開!放開我……哈��!滾、滾出去……”江寧難以承受的驚叫出聲,下體撕裂般被貫穿的疼,惹得他一雙劍眉皺起來,額角淌著冷汗,眼看著宿清那張臉,他的胃疼的一抽一抽的,不自覺掉著眼淚,“別進(jìn)來、宿清,求你別進(jìn)來了……”
被上輩子的情人女變男,還用大屌操進(jìn)身體,這種感受誰能懂�。�
宿清當(dāng)然不會聽他的,胯下的雞巴沿著肉縫緩緩下壓,頂?shù)难ǹ谖⑽枷�,紅腫的肉唇抽搐著往兩邊分開,逐漸被柱身擠出淫水,狹窄的甬道被性器填充,逐漸撐成濕紅淫靡的肉洞。
他的脊椎骨都爽的發(fā)麻,緊致的包裹感刺激的低喘了幾聲,心想原來開葷這么爽,腰胯又重重一頂,濕軟的穴口便無助的夾著操弄抽插的肉刃,嬌嫩的肉唇噗嗤噗嗤的翻飛,淫靡的水液順著兩人交合處緩緩流下,啪啪打成細(xì)密的白沫。
“嗚啊……別、別干了……宿清你他媽放開我!”
江寧整個人被男人抱在懷里,下面的穴口被雞巴瘋狂的抽插搗弄,層疊的快感幾乎要把他逼瘋,噗嗤噗嗤的水液沿著交合處流的他的屁股、大腿根處。
激烈的快感帶著強烈的酥麻,如電流般過境般竄遍全身,他只覺得下身又濕又熱,小腹酸脹不已,粗長的性器把腹部搗開操弄出一塊皮肉,軟膩濕滑的兩瓣肉唇被干的逐漸形成一個紅潤的圓洞,肉唇和陰蒂都被雞巴撞腫,潮濕著痙攣不已。
他紅著眼睛,低喘著哭聲沙啞,被雞巴操穴的快感異常強烈,爽的腳趾都在蜷縮,但又身體動不了,只能任由宿清在他身上抽插,性器狂抽猛干的那嬌嫩的女穴濕軟熟爛,淫水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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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內(nèi)只有淫靡的水聲和肉體拍打聲清晰可聞。身穿淺紫色異族服飾的男人抱著俊朗英氣的少年,胯下的性器狠狠操到最深處,濕軟的穴口磨出一灘半透明的白沫掛在腫脹飽滿的陰蒂上,很快又被抽插進(jìn)出的性器帶出更多,粗碩的柱身滿是青筋纏繞,每次抽出都裹著一圈騷水,又飛快的操進(jìn)肉唇里。
江寧罵人哭叫著推開他,卻又完全動不了,整個人只能縮在宿清懷里,聽著男人頭上腳腕處因劇烈的動作而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你y飾撞擊聲,淫靡的水聲和肉體拍打聲鉆進(jìn)耳朵。
他羞憤惱怒不已,整個人都被干軟了,臉上淌著淚水,下體的批被硬物徹底貫穿,臀肉也緊緊貼合著男人的恥骨。
只要往下一看,那粗碩的性器就從淫靡泥濘的穴口中緩緩抽出,又狠力的撞進(jìn)去,肏的他臀肉亂顫啪啪作響,皮膚上也浸染一層細(xì)密的汗液,整個人臉色潮紅,被干的喉嚨溢出呻吟,唇角微微張著流口水。
突然,他感到胸前一疼,驚異的發(fā)現(xiàn)宿清低頭咬住了他的奶頭,柔軟的唇舌吐露著翻攪細(xì)膩的奶孔和白皙的乳肉,硬挺小果子奶尖流出清透的奶水,沾濕了胸前的乳肉,順著男人的唇舌滴落到床單上。
“疼……你、你咬什么!”江寧被咬的奶頭也疼,忍不住罵道,“宿清!哈啊……你、你要干就干,別咬我……”
他才不承認(rèn)自己被咬的很爽,男人的唇舌和牙齒撕磨著奶孔和乳尖,激得他奶水都噴出來了,細(xì)膩敏感的觸感讓他有些顫抖,快感像煙花般在體內(nèi)炸開,下面的花穴又被粗碩的性器操弄搗干,他被操的只能發(fā)出胡亂的呻吟。
“死男同……唔……別碰我、放開!”江寧一邊罵著,一邊被操的發(fā)出哼唧的聲音,唇瓣微張著流口水,眼神逐漸渙散,但也保留了一絲理智,狠狠瞪著眼前開葷明顯爽到了的男人,“再咬我胸,就把你剁了喂狗!”
宿清挑了挑眉,雙手抓著少年飽滿的臀肉,一次次把它往自己雞巴上按,沉甸甸的囊袋狠狠拍打到根部,濕軟的穴肉緊緊咬著他的性器,充血的龜頭操弄著敏感柔嫩的宮腔,感受著瘋狂分泌的淫水把龜頭泡濕的觸感,不僅舒爽的悶哼,他還心情還較好的回了一句:“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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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水橫流的嫩批像是糊在了宿清的雞巴上,熱乎乎的潮液噴濺在粗硬的柱身,馬眼微張著被汁水浸泡,濕軟的肉壁不斷吸附著柱身上的青筋,緊窄的宮腔溝壑被龜頭和青筋碾磨,結(jié)合處發(fā)出的啪啪水聲,逐漸搗碎了江寧的呻吟。
“哈啊……別、別干了!放開、放開我……”江寧被干的忍不住輕叫,爽的眼淚都流出來,腳背和大腿都繃緊伸直,花穴里滿是淫亂濕漉漉的水液,緊實的大腿和飽滿臀肉在猛烈的撞擊下變得又紅又腫,只能熱情的吞吐著粗壯的雞巴。
他低聲呻吟,心想太恥辱了,自己居然被上輩子的情人干,關(guān)鍵這輩子對方還變成了一個大屌男同。
宿清抓著他的腰,性器狠狠操著肥嫩濕滑的穴肉,激烈的進(jìn)出紅腫的穴口,每次抽插都能帶出一點媚紅的肉,同時他還低頭去咬江寧胸前的乳頭,嘴巴含著奶尖吸吮著清透的奶液,手指伸到另一顆奶頭上又揉又掐。
“唔啊啊……”
江寧被這雙重快感激得渾身顫抖,下面濕滑的肉洞被徹底干開,劇烈的撞擊每次都是全根沒入,肉穴被搗弄的抽搐無力張開,他只能失神的瞪大雙眼,喉嚨發(fā)出細(xì)碎的低叫聲,胸前的乳頭也被牙齒唇舌撕咬著碾磨,奶孔逐漸流出透半透明的奶液,順著白皙的乳肉蜿蜒而下。
抽搐的穴肉被操弄的無力張開,粗碩的性器瘋狂全根沒入又抽出,緊窄的花穴甬道猛地攪緊,瞬間滲出大量淫水,對著搗弄到宮腔的肉屌澆灌上去。
緊窄的宮腔被性器整根沒入,肉壁溝壑和褶皺都被龜頭碾磨逐漸流出淫水,洶涌的情潮逐漸蔓延在江寧身體上,他被合歡蠱蟲折磨的發(fā)瘋,下面的肉唇顫抖著潮噴出水液,濕噠噠的黏連在性器根部。
胸前的奶頭也被刺激的噴出一股清透的奶液蜿蜒而下,又被宿清用舌尖叼住吸吮著,用口腔牙齒碾磨,激烈的快感刺激的江寧渾身一顫,絞緊了下面的嫩穴,雙腿癱軟不已,連帶著胯下挺立的性器也射了精,濃郁的精液噴在兩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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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清操穴的動作也沒停,胯部緊密貼合著少年的臀肉猛烈抽插,潮噴后的穴肉把他的雞巴吞得更深,兩瓣肉唇和陰蒂都被撞得紅腫,龜頭搗弄緊窄濕滑的宮腔,跳動著射出一股股精液。
江寧無力的顫抖了一下,雙腿軟的不成樣子,只感到宮腔被濃烈的精水狠狠沖刷,堵在子宮里流都流不出來。
他的睫毛被汗水浸濕了,咬牙別過臉不去看宿清,又被男人掰著下巴扭過來。
“怎么不看我?”
江寧冷冷瞪了他一眼,沒說話,只覺得渾身的麻痹感都逐漸過去了,腿腳多少也能動了,想是蠱蟲作用已過,便伸手推開他,身上全是汗也沒去清洗,整個人就裹進(jìn)被子里,悶悶的背對著宿清不說話。
臥槽,他還能直視宿清嗎?上輩子的情人從女變成男,又把自己上了這回事,簡直比雷雨都抓馬至極。
江寧恨恨的想,關(guān)鍵是你上就上吧,別頂著這張臉行不行!
他真的很出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