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看見丈夫和小三接吻
“其實,這個圈子男男女女也就那么回事,人總歸還是要現(xiàn)實點,離婚未必是最好的選擇�!�
蕭云京見她沉默,抒發(fā)自己的看法。
宋晩莞爾:“要么死,要么離,你說,我該怎么選?”
蕭云京有些震驚。
他是律師,見慣了這世間涼薄,卻從宋晩身上看到了一種飽經(jīng)風霜的悲涼。
折磨、痛苦。
連他這樣早就鐵石心腸的人,也生了憐憫之心。
蕭云京嘆氣:“宋舞是靳琛的責任,他不能不管。
宋晩苦澀一笑:“所以,我成全他呀,但是,他卻不肯成全我,蕭云京,你說為什么?僅僅是因為股份?”
其實,宋晩早就察覺到,傅靳琛現(xiàn)在拖著不肯離婚,除了股份上不肯讓步,應(yīng)是還有其他原因。
只是,傅靳琛遲遲不肯亮出那張牌,所以,她才會等不及起訴離婚。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
蕭云京昧著良心說。
宋晩再次給他斟了一杯茶,扯開話題,“還沒正式感謝你當年把我從看守所解救出來,謝謝你,蕭云京。”
蕭云京淡笑:“職責內(nèi)的事情而已。”
宋晩峰回話轉(zhuǎn):“為什么肯幫我?”
當年,宋家以故意傷害罪起訴她,有目擊證人和證詞,幾乎是板上釘釘?shù)蔫F案。
吃牢飯是免不了的。
當時,傅家置身事外,傅靳琛也不管她死活,只有江瑜為她的案子跑遍了京市所有的律所。
沒有一個律師肯接這個案子。
畢竟,沒人敢同時得罪宋家和傅家。
最后,遠在明城的蕭云京卻主動接了這個案子。
就因為幫她,宋梟和宋宴到現(xiàn)在對蕭云京都沒好臉色。
據(jù)說,連傅靳琛對他也日漸疏遠。
所以為什么蕭云京會幫她?
她一直很想當面問清楚。
但是,蕭云京的回答堪稱滴水不漏。
“挑戰(zhàn)不可能的案子,對律師來說,也是一種誘惑�!�
宋晩仔細琢磨了這句話,找不出漏洞來。
兩人聊了很久,離開茶室時,已近黃昏。
“下雨了�!�
宋晩站在屋檐下,伸出手,感受著秋雨綿綿的冰冷。
蕭云京扭頭望去。
看著宋晩嫣然淺笑,可那笑卻透著股傷感。
這樣的宋晩,讓蕭云京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他脫下外套,遞過去,“別淋著了�!�
宋晩沒有矯情,接過外套后說了聲謝謝。
兩人并肩走到路邊停車位,蕭云京見宋晩掏出手機準備叫車,開口道:“我送你回去吧。”
說完,打開后車門,沒給她拒絕的機會。
宋晩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上車時,蕭云京紳士地伸手,擋住車頂,以免她磕到腦袋。
系上安全帶后,蕭云京看著后車鏡里的宋晩:“你現(xiàn)在住在哪兒?”
宋晩抓住重點:“你怎么知道我搬出來了?”
按理說,蕭云京會直接開往闌珊別墅,但突然這么問,想必是知道她從闌珊別墅搬出來了。
“聽靳琛說的�!�
看出現(xiàn)在的宋晩很敏感,他實話實說。
宋晩沒做他想,回道:“我現(xiàn)在住在景豪公寓�!�
蕭云京笑了,“巧了,我也住在那兒。”
宋晩驚訝:“還真是巧�!�
這時,手機響了。
是江瑜發(fā)來了一條微信。
【晚晚,霂霂這兩天一直念叨著他的無人機,我本來想給他買新的,但是,店家說是限定款,已經(jīng)沒貨了,你那天把無人機帶走后,修好啦么?】
宋晚這才恍然想起前些日子把無人機擱在闌珊別墅了。
最近她一直沒有回別墅那邊,確實也忘了無人機的事情。
宋晩望了一眼車窗外的雨漸漸變大,對蕭云京說:“抱歉,能麻煩送我回闌珊別墅嗎?我需要取個東西�!�
蕭云京點點頭,發(fā)動引擎,開往闌珊別墅。
因為下雨天,路上堵了很久才抵達闌珊別墅。
蕭云京把車停在了別墅門口。
宋晩看時間,已是八點半。
今天已經(jīng)耽誤了蕭云京不少時間,這會兒她不好意思讓蕭云京在門口再等她。
她謊稱晚上會暫時住在闌珊別墅,讓他先回去。
蕭云京瞥了一眼不遠處停著的一輛勞斯萊斯,以為宋晩是因為傅靳琛在家的緣故才臨時改變主意留宿這里,就沒說什么。
宋晩將他的外套搭在臂彎處,說會將外套清洗干凈再還給他后,就轉(zhuǎn)身進屋了。
蕭云京望著宋晩纖細的背影漸漸遠離,勾著薄唇,自嘲一笑。
畢竟人家還是夫妻呢。
……
宋晩進屋后,見張媽在廚房忙碌,沒打招呼,徑直上樓去了臥室。
找遍了臥室,也沒找到那個裝著無人機的包裝盒。
她走出臥室,準備下樓找張媽問問時,卻見張媽端著一杯牛奶上來了。
“太太?您怎么回來了?”
張媽看見宋晩時,很驚訝。
甚至有些慌亂。
宋晩一心想著找無人機,根本沒注意到張媽神色有些異常。
甚至沒去想張媽端著的那杯牛奶是給誰的。
“張媽,見到臥室床頭柜上擱著的一個包裝盒了嗎?就是我前些日子帶回來的�!�
宋晩問。
張媽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回道:“前些天,我看到先生拿著那個盒子去了書房�!�
宋晩:“……”
他拿走那個無人機做什么?
宋晩疑惑地蹙了蹙眉,抬腳就朝書房走去。
張媽想阻止時,宋晩已經(jīng)走到書房門前,輸入密碼,打開了門。
門推開的瞬間,宋晩被眼前看到的畫面震住了。
他的丈夫正將一個女人壓在書桌上接吻。
女人幾乎是躺在書桌上的。
一雙纖細的手臂摟著她丈夫的脖頸,那一雙白皙的腿搭在男人腰側(cè)……
好一副香艷的活春宮!
那一刻,宋晩猶如身處地獄,烈焰焚身般疼得渾身戰(zhàn)栗。
心臟更是一陣陣撕裂的疼。
疼得她快要窒息了。
傅靳琛是背對宋晩的,所以最先發(fā)現(xiàn)她站在門口的是丈夫懷里的女人。
“姐……姐姐?”
宋舞驚慌失措地看著宋晩,一雙手卻是將傅靳琛摟的更緊。
傅靳琛聽到宋舞那一聲姐姐時,略有些慌亂地將宋舞的雙手從脖子上拿下來,然后轉(zhuǎn)身看著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