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夜襲（修）
夜色如墨，沈昭赤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無聲地推開陸凜的房門。
房間內(nèi)一片昏暗，唯有窗外虛假的月光透過紗簾，在銀發(fā)男人輪廓分明的側(cè)臉上投下斑駁光影。陸凜仰臥在床上，雙手交疊置于腹部，呼吸平穩(wěn)得近乎刻意——那是特種兵特有的淺眠狀態(tài)。
沈昭輕巧走到床頭，她的指尖輕輕描摹過他的眉骨，觸感如撫過一把出鞘的軍刀。她的指腹沿著高挺的鼻梁下滑，在緊抿的薄唇上流連。那里還殘留著白天血契留下的細小傷口，結(jié)著暗紅的血痂。
陸凜的睫毛顫動如振翅的蝶，冰藍色的眸子在黑暗中驟然睜開。那里面的清明讓沈昭確信他從未真正入睡。
"吵醒你了？"她俯身時發(fā)絲垂落，掃過陸凜的鎖骨。
"沒睡。"他的聲音低沉，"在冥想。"
沈昭的指尖滑到他喉結(jié)處，感受著皮下急促的脈搏。她忽然俯身，含住那兩片總是緊抿的唇。不同于白天的粗暴，這次她耐心地舔開他的齒關(guān)，舌尖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那是她白天留下的印記。
陸凜的呼吸驟然紊亂，交疊的雙手猛地攥緊床單。沈昭嘗到了他舌尖上殘留的薄荷味，混合著鐵銹的腥甜，像某種致命的雞尾酒。
月光下，兩具身軀的影子在純白墻壁上糾纏，沈昭感覺到陸凜的體溫正在升高，與她新獲得的、更為敏銳的觸覺產(chǎn)生奇妙的共鳴。當她故意咬住他的下唇時，男人喉間溢出的悶哼讓她脊椎竄過一陣戰(zhàn)栗。
"契約主還有這種特權(quán)？"陸凜喘息著問，銀發(fā)凌亂地鋪在枕上，像一片融化的雪。
沈昭的指尖撫過他繃緊的下頜線："這才剛開始。"
她的指尖輕輕捻起被角，絲綢般順滑的布料從陸凜身上緩緩滑落。
月光勾勒出他精壯的輪廓，護理服的系帶在沈昭指尖松散開來，露出大片冷白如瓷磚的胸膛。
她的指腹貼上那具布滿傷痕的身體，觸感如同撫過一柄裹著天鵝絨的利刃。指尖沿著胸肌的溝壑游走，能清晰感受到底下緊繃的肌理。
沈昭的雙手張開，捧住陸凜飽滿的胸肌，掌心立刻被溫熱的肌膚填滿。那些在戰(zhàn)場上堅硬如鐵的肌肉，此刻在她指間卻呈現(xiàn)出不可思議的柔軟。
指尖陷入的瞬間，她能感受到肌肉組織在壓力下微微變形的奇妙觸感——就像捧住一團被陽光曬暖的云朵，外層綿軟，內(nèi)里卻暗藏著力道。隨著陸凜逐漸急促的呼吸，掌下的肌理開始繃緊，又在她揉捏的力道下重新軟化，如同被馴服的猛獸收起利爪。
"這里"沈昭的拇指按上他胸前挺立的粉色，皮膚下的心臟突然加快了跳動節(jié)奏。
陸凜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下意識想抬手遮擋，卻被沈昭扣住手腕按在枕邊。銀發(fā)散亂鋪開，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澤。
"別動。"她俯身時發(fā)絲垂落，掃過那些陳年舊傷，"讓我好好檢查下我的契約物。"
指尖繼續(xù)向下探索，掠過緊繃的腹肌線條。每一道傷疤都在講述著不為人知的戰(zhàn)斗，而現(xiàn)在，它們都在她的觸碰下蘇醒。沈昭能感覺到掌下的肌肉在輕微顫抖，像被馴服的野獸強忍著躁動。
順著人魚線的尾部再向下，沈昭靈巧如小蛇的指尖鉆入底褲覆蓋的三角區(qū)，那里的皮膚散發(fā)著驚人的熱度，陸凜不知何時已然昂首挺立，將底褲撐起成一個帳篷。
陸凜的呼吸驟然急促，銀發(fā)被汗水浸濕貼在額前。他猛地伸手扣住沈昭的手腕，隔著單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滾燙。
"別碰…很臟。"聲音沙啞得像是從齒縫間擠出來的，帶著壓抑到極致的顫抖。
沈昭輕笑一聲，左手扣住他的手腕，一個利落的動作就將他的手臂按在身旁。右手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虛虛環(huán)握住，再沿著弧度撫摸，翕張的泉眼已經(jīng)溢出幾滴粘液，把棉質(zhì)底褲的一小塊濡濕成深色。
"它都哭了。"她俯身在他耳邊低語，滿意地看到陸凜通紅的耳尖微微顫抖。
她于是進一步哄勸，語氣溫柔得像是在誘惑一個孩子，“放輕松，我會輕輕的來，讓你舒服”。
男人線條流暢的小臂肌肉在她掌下繃緊到極致，卻又不敢真的發(fā)力掙脫——既怕傷到她，又怕暴露自己早已潰不成軍的防線。
月光下，陸凜冰藍色的眼眸蒙著一層水霧，緊咬的下唇滲出一絲血色。這副強忍情動的模樣比任何反抗都更讓沈昭興奮，她故意放慢動作，隔著柔軟的外衣，力道恰好地擠壓過敏感處。
“要脫掉嗎？這樣不太方便�！鄙蛘褱責岬臍庀姙⒃陉憚C耳畔，他認命地閉上眼，蝶翼般晃動的銀色睫毛卻昭示了他內(nèi)心的不安。
沈昭三兩下脫掉他最后的防線，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像個剛出生的嬰兒，只剩尺寸可觀的部位因為被沈昭把玩，才沒有暴露在空氣中。
沈昭纖長的手指稍稍施力，從頭到尾快速來回安撫陸凜的欲望，她的目光像檢視戰(zhàn)利品般劃過他每一寸因快感而顫抖的肌膚。
“沈昭…”他像是溺水的人，理智在欲望沉浮中只能低低呼喚她的名字，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當她的指甲不經(jīng)意刮過敏感地帶時，陸凜猛地弓起背脊，一聲壓抑的悶哼從緊咬的牙關(guān)溢出。月光照亮他額角滲出的細密汗珠，順著鋒利的下頜線滑落，消失在凌亂散開的銀發(fā)深處。
他無措地抬起手臂，寬大的手掌倉皇地掩住緋紅的面容，以擋住沈昭玩味兒的探尋目光。而下方，乳白痕跡淌得到處都是，連沈昭手上也是一片狼藉。
沈昭在他腹肌上抹開，鼻子湊近指尖輕輕嗅動，輕笑一聲：“很久沒紓解過了？怎么濃濃的，還有股腥膻味。”
陸凜猛地扣住沈昭纖細的手腕，指尖收緊。他銀色的睫毛劇烈顫動著，嗓音還帶著高潮后難得的慵懶："別聞"
沈昭唇角玩味的弧度加深，順從地將沾滿白濁液體的指尖在他胸膛上緩緩擦拭。溫熱的觸感讓陸凜渾身一顫，胸口還在余韻中起伏。
就在他以為折磨終于結(jié)束，長舒一口氣的瞬間，沈昭突然翻身跨坐到他腰間。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滿臉潮紅的陸凜，面容在黑夜中晦澀不明。
"你爽完了"她慢條斯理地脫下自己的褲子，眼底閃爍著危險的光芒，"該輪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