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入夜(H)
宵禁的鐘聲早已響過,沈昭卻仍留在陸凜的房間。她緊貼著門板,耳朵捕捉著走廊最細微的聲響。
畢竟管家只說不能離開房間她無聲地勾起唇角,可沒說必須待在自己的房間。
走廊死一般寂靜。壁燈在午夜準時熄滅,只剩下窗外慘白的月光透過紗簾,在地毯上投下蛛網(wǎng)般的陰影。沈昭維持這個姿勢太久,小腿開始發(fā)麻,卻依然沒等到預想中的宵禁懲罰“執(zhí)行人”。
懲罰類的規(guī)則如果沒有執(zhí)行人,由于缺乏信息,違背時要面對的風險會更大。如果是在違背瞬間觸發(fā)對玩家的扼殺,那更是防不勝防。
"嘖,真讓人難辦。"她輕聲自語,赤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回到床邊。陸凜靠坐在床頭,銀發(fā)散亂在額前,在月光下閃著金屬般的光澤。藍眼睛在黑暗中一瞬不瞬地望著她,顯然一直沒睡。
"沒有發(fā)現(xiàn)。"沈昭搖頭,絲綢睡裙隨著動作滑下肩頭。她慢條斯理地爬上床,感受著身側(cè)男人注視的目光。。
陸凜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聲音比平時更加低啞:"來睡覺吧。"這個動作本該充滿安撫意味,卻因為指尖的輕顫泄露了心事。
沈昭突然笑出聲,指尖順著他的鎖骨滑向領(lǐng)口:"就只是睡覺?"她故意拉長尾音,感受到掌心下的胸肌隨著加重的呼吸起伏。
"還在副本內(nèi)"陸凜的勸告被突如其來的吻截斷。
沈昭的唇帶著隱秘的氣息,輕易撬開他最后的理智防線。銀發(fā)男人悶哼一聲,手指深深陷入床單。
唇舌糾纏間,沈昭的手指已靈巧地探入陸凜的睡褲。指尖劃過繃緊的腹肌線條,精準地握住早已硬挺的灼熱。棉質(zhì)布料被頂起明顯的弧度,她掌心不輕不重地揉捏著,感受著它在手中跳動的脈搏。
陸凜的呼吸幾乎是立刻粗重起來。沈昭靈巧的舌頭撬開牙齒,纏綿的蹭上他的舌根,唇齒間微微施與負壓,汲取他口間帶著凌冽松香的津液。她也沒停下手上的動作,愈發(fā)快速施舍快樂。
"唔…"陸凜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喘息,銀發(fā)凌亂地垂落在泛紅的耳際。這個在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的男人,此刻睫毛輕顫著,像張拉滿的弓般繃緊腰腹。
沈昭終于結(jié)束這個深吻,手上動作卻放緩成折磨人的節(jié)奏,拇指若有似無地刮蹭著頂端。她看著陸凜迷蒙的藍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她向后仰去,另一只手把墨綠色睡裙撩至腰間,雙腿慵懶地分開,陷進柔軟的床墊里。
"你也想要的話…"她指腹摩挲過陸凜后頸的敏感處,嗓音帶著蠱惑的沙啞,"先幫我舔舔吧…嗯?"
陸凜的耳尖紅得滴血,卻仍順從地俯下身。他撐在床面的手臂肌肉繃出漂亮線條,銀發(fā)隨著動作垂落在沈昭腿根處,那張神色冷淡的臉,如今滿臉潮紅地慢慢湊近沈昭腿間散發(fā)著濕熱氣息的花朵。
他伸出舌頭,舌面壓入兩瓣肥嫩中,自下而上的反復舔舐過整個花器。挺拔的鼻尖隨著動作一下下劃過花瓣邊緣,舌頭上傳來的濕滑黏膩讓他感覺像是在舔某種貝類軟嫩的蚌肉,混合著甜腥的香味和咸鮮的味道,讓人食指大動,忍不住還想再多吃一些。
沈昭扣著他的腦袋微微壓近些許,聲音有些低�。骸坝蒙嗉夂脱例X,牙齒要輕輕地磨,我教過你的�!�
陸凜努力地埋得更深,用牙齒去碰觸最靠前的那邊花瓣,他用舌尖頂起花根,再用舌頭來回擠壓已經(jīng)挺立的花心。
沈昭喉間溢出一聲動情的輕哼。
陸凜耳朵紅的快要滴血,嘴邊是泛濫成災(zāi),從莖葉里涌出的汁水在唇舌的廝磨中沾上他冷峻的面龐。
但沈昭沒有喊停,所以他只是聽話地繼續(xù)用牙齒輕柔地啃噬著敏感的花心。唇舌在花蕊間來回攪動,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這時突然傳來敲門聲,陸凜從沈昭腿間抬起頭,他臉頰通紅,瞳孔因為缺氧而顯得有些茫然的渙散,目光癡迷追隨沈昭離開的身影。他的嘴邊沾滿了滑膩的粘液,在月光下泛著情色的水光。
"我警告你們,別發(fā)出奇怪的動靜。"門外傳來蕭野的聲音,卻帶著機械般的卡頓感,像是老式留聲機播放的錄音。沈昭瞇起眼睛,帶著被打斷的不悅,赤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走到門后。
透過貓眼,她看見那個扭曲的身影:身高與陸凜相仿,卻有著違反人體工學的畸形軀干。過長的雙臂垂至小腿,腹部像充氣般膨大,膝蓋關(guān)節(jié)反向彎曲。十九世紀的貴族服飾裹在它身上,繃帶纏繞的頭部綁著一張褪色的戲劇假面,黑色粘稠物不斷從繃帶縫隙滲出落在地毯上。
如果是別人或許會被嚇到,但沈昭現(xiàn)在剛從溫柔鄉(xiāng)里拖出來,心里燒著股無名火。
“應(yīng)該是觸發(fā)宵禁會攻擊人的怪物�!鄙蛘驯晨恐T板,聲音冷靜。
"我警告你們,別發(fā)出奇怪的動靜。"怪物又機械地重復了一遍,假面貼在門板上,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摩擦聲。
沈昭聽得笑出聲,指尖摩挲著門鎖:"它錄了蕭野的聲音…"她眼中閃爍著惡作劇般的光芒,"既然它這么想聽奇怪的動靜"
沈昭看向陸凜,月光勾勒出他緊繃的肌肉線條。銀發(fā)男人坐在原地,下半身仍保持著昂揚的姿態(tài),俊美的臉上浮現(xiàn)出罕見的慌亂,藍眼睛里的欲念與困惑交織成一片深海。
"陸凜,"她唐突提問,手指已經(jīng)搭上了睡衣的肩帶,"你抱得動我嗎?"
陸凜喉結(jié)滾動,點頭的動作帶著特種兵特有的干脆利落。
下一秒,絲綢如流水般從沈昭肩頭滑落,堆疊在腳邊形成一汪深潭,她赤足踩過柔軟的地毯個。
"站起來"她貼進陸凜懷中,嘴唇幾乎觸碰到他發(fā)燙的耳垂。溫熱吐息拂過他的頸側(cè),“把我抱到門邊,我們?nèi)ツ抢铩?br />
沈昭躺在床邊,雙腿微微分開,花兒們被揉爛成泥濘,花液順著圓潤的輪廓流下打濕了床單。
陸凜的纖長睫毛如蝶翼輕顫,腦子是一片混沌,沈昭說什么他就做什么。就像現(xiàn)在,沈昭命令他動作,他便慢慢把意識埋入深處,將深紅一寸寸暈染。被容納的快樂讓他迷離中發(fā)出低沉喘息。
待膨大的欲望死死抵住柔嫩的花房,沈昭便小腿交疊,如藤蔓般卡住陸凜結(jié)實的腰肢。
“哈…試著把我抱起來看看。”她啞著嗓子指揮的。
陸凜于是抱住她起身。抱起之后由于重力的拉扯,沈昭的身子下沉了些,把愛意吃得更深,連帶著她自身的部分重量,一起壓在嬌嫩的宮頸處,把她頂?shù)娜滩蛔〈瓪狻?br />
“可以嗎?”察覺狹小的口已經(jīng)被自己擠壓到極限,在擔憂里恢復一些清醒的陸凜出聲詢問。
“去門邊吧,靠著門。”
陸凜一手繞過她的腋下環(huán)抱住上身,一手托住臀腿,一步步把她抱到門邊。下身隨著走路姿勢起伏,小幅度的在陰道里抽插著,把沈昭磨出一串難耐的喘息。
沈昭背靠在門上,雙手緊緊抱著陸凜,下身只有身體里的堅硬是自己唯一的支撐。這一次不待她命令,陸凜便開始了動作。
粗長的肉棒,一次又一次重重的貫穿濕熱的甬道,碩大的龜頭來回碾開諂媚依附的肉壁,大力的頂撞到脆弱的宮頸口。強烈的快感從小腹升騰起,沿著脊柱傳遍沈昭全身。
她幾乎是即刻投身進情欲的漩渦,被快速又大力的操干刺激得只會發(fā)出甜膩的呻吟聲。陸凜每一次有力的頂弄都讓她渾身戰(zhàn)栗,頸項繃緊成好看的弧度。
“啊…哈啊…哈…不要…好深…”沈昭的語調(diào)斷斷續(xù)續(xù),夾雜著嬌媚的嗚咽和難耐的低喘,陸凜壓抑的呼吸聲淹沒在里面,變成她歡愉中微不足道的配菜。
房間內(nèi)回蕩著肉體相撞的淫靡聲響,混合著黏膩的水聲與沈昭沒打算收斂的呻吟。陸凜的銀發(fā)被汗水浸濕,隨著動作在她胸前掃過,引起一陣更劇烈的顫抖。門外的怪物,依舊在執(zhí)著的敲著門。
“…哈啊…啊…要被操穿了…陸凜…”沈昭的聲音帶著戲謔的笑意,濕潤的吐息噴灑在陸凜耳畔,雙腿卻緊緊絞住他的腰身。
在休整處那幾天,陸凜時常害羞于沈昭在床上放浪的話語,三番四次聽不下去用親吻堵上她的嘴,今夜卻只是更加賣力的挺動的腰肢,自下而上地貫穿那濕熱的甬道。
粗大的灼熱在釘進最深處時碾磨過敏感點,再抽離至只剩頂端,如此反復。他肌肉繃緊的后背在月光下泛著水光,隨著動作拉伸出干練的線條。
“…好厲害…唔…好舒服……”沈昭贊嘆著,指尖深深陷入男人結(jié)實的背肌。突然,呼吸變得急促而破碎,腰肢不自覺地繃緊。
陸凜知道這是她快高潮了,便加快速度沖刺,沖刺的力度讓門板都發(fā)出細微震顫。在急促的呼吸間隙,他執(zhí)著地低低呼喚沈昭名字,像信徒在渴求垂憐又像是祈禱駐足。
沈昭的指甲在他肩胛留下幾道紅痕,最終在幾十次深入的頂弄后,兩人同時顫抖著攀上頂峰。
高潮的余韻未消,沈昭仍摟著陸凜的脖頸,借著腰腹力量緩緩將腿放下。她的膝蓋還有些發(fā)軟,不得不靠在男人胸前平復呼吸。門外早已恢復寂靜,唯有地毯上幾灘干涸的黑色黏液證明那個怪物曾在此停留。
陸凜的呼吸沉重而炙熱,銀發(fā)垂落在沈昭光裸的肩頭。他緊貼著沈昭,感受著她肌膚傳來的熱度,喉間溢出一聲無奈的嘆息:"太…大膽了。"
不知道該說她膽大包天還是色膽包天,竟敢與副本怪物僅一門之隔做愛。萬一怪物有突破房門的手段,他們倆今晚絕對無法全身而退。
沈昭輕笑出聲,在他唇上輕啄一下:"反正也證實了他進不來。"她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我們該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