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直播SP、后X、開b、cS、c尿
俞崢話音未落,不知是誰先開始嗤笑了一聲,隨后屋里眾人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對他們來說,在還沒開操對方前,把本來的大雞雞猛攻調(diào)教成現(xiàn)在這幅模樣,心理上得到的成就感遠(yuǎn)比快感來的要多。
一直玩著俞崢后穴的那人也沒聽從俞崢的話,倒是提起了他的兩條腿抗在肩上,又把他的大腿也壓在了俞崢的肩膀上,然后雙手覆在他的屁股上揉搓起來。
俞崢的屁股不像那些一直做受的一樣圓潤挺翹,而是小巧得僅用一雙手就能全部覆蓋住,揉起來緊致又帶有彈性,讓人愛不釋手。
俞崢這兩瓣屁股進(jìn)了他的手里,被他捏成了各種形狀,俞崢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后穴隨著兩邊的臀肉被扯開、閉合。
圍觀的人們眼熱,也跟著伸手過去揉弄起俞崢的大腿、陰囊、腰腹……
站的更遠(yuǎn)些的,倒是拿出了手機(jī)開始拍照、錄視頻,還有一個更是開起了直播,房間頻道就叫“輪操絕世猛攻”。
剛一開播,頻道就擠進(jìn)來了上千人,都在好奇所謂的絕世猛攻到底是什么樣子。而在眾人看到俞崢自以為傲的大鳥之后,房間就被瘋狂刷了屏,有催著快上他的,有嗷嗷叫著想被操的,也有熱衷于出主意調(diào)教的……
【有沒有人覺得這唧唧看起來很眼熟�。俊吭谄聊簧弦婚W而過,過多的留言一齊涌出,把這句話頂了上去,無奈被人忽視了。
俞崢的屁股連著腰腹大腿一起被人褻玩著,所有人都忽略了不去碰他的后穴,還有人故意在那附近打圈卻不觸碰。
他腦子里早就沒有了禁地、總攻之類的那些想法,身體上無邊無際的欲求早就占據(jù)了上風(fēng),讓他急的直扭屁股,像個婊子一樣想要湊過去觸碰身上那人的肉棍,哪怕不插進(jìn)去,蹭蹭也是好的。
摸著他屁股那人也看出來了俞崢的想法,為了釣起他的性欲,更是故意不滿足他,反而輕柔地?fù)崦鹆怂钠ü�,帶給他一身顫栗。
那雙手從臀部劃過大腿根,蹭過兩顆有些干癟了的亂囊,輕柔地掠過前面的陰莖,又回到了臀部,在俞崢揪心等待的時候,卻抬了下手忽然一巴掌扇了上去,在俞崢拔高的痛呼聲中,臀肉跟著顫了幾顫。
“想挨操嗎?”那人恢復(fù)了手上的溫柔,再次輕輕撫上剛被打紅了的位置,那里微微有些發(fā)熱。
“好想要啊……求你快操我……不要再摸了……”俞崢粗聲喘息著,雙目不再凌厲,帶上了濃重的水汽,似是被打得疼了求饒一樣。
“想挨操了啊……那我再打你十下屁股就操你,行不行?”
不等俞崢反應(yīng)過來,這人手下便快速地“啪啪”扇了好幾下,停了停,又不滿地說:“我打了你幾下了��?你自己都不數(shù)著,我怎么記得清啊。你是不是不想要雞巴操你了?”
說完他揉了揉手里抓著的屁股,換了只手再次打了下去。
俞崢自己也調(diào)教過很多人了,自然最清楚這時候要說些什么才能讓對方滿意。
他從善如流,跟著微微顫抖著嗓音報起了數(shù):“一下!啊……!”
他每被打一下,都討好地扭動幾下屁股,不管是誰見了,都要在心中狠狠罵上一句“騷貨”。
“兩下!”
“三下!”
那人接連又抽打了幾下以后,再次停了手,專心玩起了他的雙臀。不知是俞崢痛出了汗,還是什么別的東西,只覺手下的皮膚一片濕滑粘膩。
俞崢這時倒是想了起來這人曾經(jīng)做過自己的騷奴。身份的轉(zhuǎn)變帶給俞崢的不僅是強(qiáng)烈的羞恥感,心中從未經(jīng)歷過的快感也伴隨著一下一下的巴掌,如登山一樣越來越痛,卻也越來越爽,又如針刺一樣,戳弄著他的心尖,讓他一直倒數(shù)著次數(shù)、時間,急切地等待著最后的插入。
他覺得自己的身子變得更敏感了,哪怕稍微被碰觸一下,也能自發(fā)抖個不停。
在眾人的眼中,在隔著手機(jī)屏幕千萬人的眼中,俞崢小穴里的水如口涎一樣肆意滴落在地面,暈濕了整片地毯。
他呻吟著報數(shù)的聲音也變得粘膩起來。
拍打著他屁股那人的手頓了頓,許是想到了之前自己也曾在俞崢身下扭著身子浪蕩地叫床,與現(xiàn)在眼前的這一幕反差過于強(qiáng)烈,手下粗魯?shù)鼐玖艘话雅d奮的直滴水的莖根。
他想起自己曾經(jīng)像狗一樣跪趴在俞崢身下,被他按著腦袋狠命操著后穴直到精液射在肚子里。
也曾在三十幾層的高樓上,俯瞰著帶著亮光的線條一樣的路面,被俞崢抬著一條腿狠操,直到自己射在面前的玻璃上,再跪下把套子里的精液吃到肚子里。
……
他一下子想起了很多俞崢過去對他做過的事情,想得越多,手下的動作就越用力。
此時,所有人都能看到,這人的巴掌越來越用力,俞崢對雞巴卻也越來越渴望,哪怕在重重地挨了巴掌后,他帶著哭腔地痛叫一聲少數(shù)了一下,看著流了滿地的淫水,眾人默契地沒有出聲提醒。
這聲呼痛聲倒是把正在行刑的人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他一手捂住了俞崢的嘴,一手狠掐了一下對方屁股上的肉。
俞崢更是主動掰開了自己的屁股,露出了正在等待迎接吃下肉棒的小穴。
“啪!”
他最后一巴掌扇在了兩個臀瓣中間,手指蹭過俞崢一張一合的小穴。
眼前的小穴突然夾緊,褶皺重合著揉在一起,接著一股透亮的水從中潺潺流了出來。
人們大吃一驚,沒想到俞崢這樣一個猛攻竟然被打了幾下屁股就用后穴高潮了!
他們心中一動,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就見剛剛還在打他屁股那人挺起了下身,直直對著騷水流個不停的小穴捅了下去,一桿進(jìn)洞。
俞崢看著眼前這幕,心中只閃過【終于操進(jìn)來了】這樣一個想法,嘴里控制不住地跟著吐出各種淫話來。
“啊……我是婊子,騷逼,母狗!干死我,操我的屁眼……操死我吧!”
那人看著俞崢粉嫩的屁眼被自己的雞巴使勁擠開又一下子捅進(jìn)去的畫面,感受著身下的穴肉使勁勒著自己的雞巴,龜頭被更深的地方吸著,只想往更深的地方頂。
他又往下壓了壓俞崢抖個不停的身子,雞巴也跟著往里捅了又捅,終于確定自己已經(jīng)頂?shù)搅擞釐樁亲永镒钌畹牡胤健?br />
他貪戀著俞崢身體里溫暖的觸感,手上捏了捏對方剛被自己打的火熱滾燙的屁股,停了一小會,便大力抽插了起來。
“操死你個婊子!騷逼!母狗!”
“……嗯啊……我被自己的騷奴干了!我比騷奴還要賤!……啊……騷奴在操我屁眼!雞巴好大��!操的好深!”
“你這可不是屁眼,你的這叫騷逼,是能潮吹的母狗逼!”
俞崢看著自己一直挺立著的雞巴隨著身上那人的頂弄抽出,一刻不停地滴著粘膩的淫水,心道自己這次怕是要被操壞了。他心中惶恐之余,又覺體內(nèi)螞蟻啃咬一般的瘙癢似乎被緩解了很多。
他在心里唾棄自己竟然墮落至此,嘴巴和身體卻克制不住地表現(xiàn)出他現(xiàn)在最真實的狀態(tài)。
“啊……我的騷逼……我的母狗逼被玩到潮吹了!操我……操我的逼!啊……”
一旁正在直播的那人把手機(jī)鏡頭直懟到兩人連接的地方,屋里也有好幾個人看不到鏡頭中的情況,就又催著直播這人把手機(jī)連上了客房里的投影設(shè)備,于是這畫面又被投放到了幕布上,整個屋子變成了俞崢的gv表演專場。
而頻道里也終于有人在鏡頭里看到了俞崢的正臉,雖然是模糊的一閃而過,卻也被立刻認(rèn)了出來。
所有人都能看到俞崢后穴周圍的褶皺被捅進(jìn)去的雞巴完全撐了開來,附近的毛發(fā)被操的三三兩兩地黏在一起。
伴隨著噴濺到鏡頭上的騷水和前列腺液,他們在直播里科普起了俞崢曾經(jīng)的“豐功偉績”。
俞崢被操了一會,肉眼可見穴肉外露出的陰莖上的血管抽動了幾下,隨后那雞巴往里又捅了捅,一股股白色濃厚的精液從屁眼四周擠了出來。
而俞崢的雞巴也汩汩流出了清的像水一樣的液體,人們用手指沾起來嘗了嘗味道,才知道他這是又射精了。一晚上射了這么多次,精液變成這個樣子并非不可能。
操著俞崢的那人抽出了雞巴,看著小穴周圍已經(jīng)擠出來了一些自己的精液。
他用龜頭把精液又蹭著送回了穴里,說:“把老子的精液都吃下去,不許流出來!”
只見俞崢的屁眼縮了縮,又往上抬了抬屁股,聽話地把精液流回了肚子里,這才滿意地站了起來,用還硬著的雞巴扇了幾下身下人的臉,就見俞崢順從地張開了嘴,把沾著淫水精液的雞巴舔了個干凈,鼻子里聞著對方肉根上黏糊糊又潮濕溫?zé)岬年幟奈兜溃簧岬匚藥卓陔u巴,才被那人抽了出來。
這人剛操完,俞崢的屁穴還撐著個洞沒完全合上,后面立馬有人跟著插了進(jìn)去,完全沒給他喘息的時間。
俞崢?biāo)坪跻膊恍枰魏蔚男ⅲ钠ü衫锩姘筒坏糜袀東西一直插著好止住那蝕骨的搔癢,而他自己的雞巴也從剛才射精開始一刻不停地流著液體,也不知是騷水還是精液,隨著身上人的操弄一甩一甩地甩了自己滿身滿臉。
這次操他的人本來也是個有著豐富經(jīng)驗的猛攻,他感受著俞崢屁股里殘留的精液和流個不停的口水。這小嘴濕滑又泥濘不堪,它歡愉地吸吮著自己的雞巴,不用想就知道這感覺可比給他開苞要爽多了。他很輕易地就找準(zhǔn)了俞崢的前列腺頂了上去。
俞崢不自覺就抽搐著絞緊了對方的雞巴,沒發(fā)現(xiàn)雞巴上的液體自己從馬眼往外流得更暢快了。
“騷逼,咬這么緊干嘛,放松點!”
那人不高興地又抽出了下體,把俞崢翻了過去。
俞崢像母狗一樣塌下腰趴跪著。他把屁股翹的老高,又自己掰開了屁股,露出已經(jīng)充血的后穴,淫蕩地擺動著。
“求……求求你,快點操我……屁眼好癢啊……”
他身后那人嗤笑了一聲:“我是誰�。磕阍谇笳l呢?”
“……是大雞巴哥哥!主人!求主人操騷奴的屁眼,屁眼好癢……”
他聽了俞崢的回答,這才滿意地拍了下對方紅腫的屁股,挺著雞巴再次操了進(jìn)去。
他故意繞著俞崢的騷點操弄,在俞崢胡亂地求饒求操的淫浪聲中,又突然用龜頭抵住了那一點頂操戳弄個沒完。
俞崢反抗著尖叫起來:“別操了��!騷奴要尿了!求主人停……下來!啊……!”
這人不顧俞崢的反抗,一手捂住了俞崢的嘴巴,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不停歇地操著對方的屁股。
他只覺得俞崢的屁眼里層層疊疊的騷肉咬得更加歡快,便故意彈了彈身下人一直甩著水的龜頭,命令道:“不許憋著!尿出來!”
俞崢自覺一直隱藏在身體的淫性已經(jīng)被他們完全開發(fā)了出來。
他被捂住的嘴巴發(fā)出悶悶的騷聲:“嗯啊……騷奴要被操尿了!母狗逼要尿出來了!”
說著,終于翻著白眼,射出了黃色的尿液。
他的舌頭不自主地從嘴巴里掉了出來,口水、眼淚和尿液一起流了下來,滴滴答答地,地毯上再次暈開一圈又一圈的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