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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小說網/賤骨(女A男O/GB)/ 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想成為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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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想成為你的家人

    做人果然還是不能太自信。

    不然容易翻大車。

    譬如紀津禾的戒指。

    譬如宋堇寧的酒量。

    黑夜籠罩華燈,城市慢慢從繁瑣的生活復蘇,最該放飛歡縱的時刻,包廂內的狂歡卻驟然接近尾聲。

    接到萬柑的消息趕到時,房間里只剩下陳籽和萬柑站在桌子前,圍著沙發(fā)上的人面面相覷。

    宋堇寧醉得厲害,沒撒酒瘋,安安靜靜,只是渾身軟綿綿,有點困,腦袋耷拉下去又猛地驚起,整個人稀里糊涂。

    “那阿寧就交給你了學姐。”

    萬柑把宋堇寧的外套和手機一起交給紀津禾,夫妻倆做賊心虛似的手拉手離開,沒走幾步又貼心地拐回來把門關上。

    “你灌得也太多了”陳籽用手肘懟懟萬柑。

    萬少爺大寫的冤枉:“他自己說最近酒量進步飛速,誰知道一杯就倒�!�

    得,這下別說借酒鼓舞士氣問紀津禾結婚的事了,能不能把話說利索都是問題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把爛攤子丟給紀津禾,反正他們不和對方結婚還能和誰結,或早或晚而已。

    大家都知道。

    隔絕吵鬧的走廊后,屋子里一下清靜起來。

    沿墻的一排小燈開著,恰巧落在宋堇寧身上,鍍起一圈暖光。他迷迷糊糊,但很踏實,手放在大腿上,身板挺得筆直,像個乖乖學生。

    紀津禾把他的衣服放在手邊的桌子上,走過去蹲下,仰視的目光穿透空間,忽視周遭一切,溫柔地映出他小小的身影。

    “阿寧,”聲音也輕柔,拉著他的手問,“還看得清我嗎?”

    “唔”混沌的腦袋慢慢抬起,宋堇寧盯著她看很久,努力辨認,片刻后點點頭。

    “我是誰?”紀津禾問。

    “你是你是紀津禾”回答得慢慢吞吞。

    不過好在還有意識。

    她繼續(xù)問:“知道紀津禾是誰嗎?”

    宋堇寧緩緩眨了下眼,笑起來,小聲說:“是喜歡的人”

    紀津禾也跟著笑:“準備喜歡多久?”

    他不明白:“喜歡也有保質期嗎?”

    “人有保質期,喜歡當然也有�!�

    “嗯"宋堇寧想了想,說,“那就喜歡到全世界過期的那天吧。"

    原以為他會用“永遠”“一直”之類的詞,紀津禾聞言失神一瞬,望向他的目光更加柔軟,然后用對待小孩的口吻驚訝道:“要喜歡這么久啊�!�

    “嗯�!毙∩贍旤c點頭,驕傲地仰起臉。

    一問一答,誰都不覺得煩,直到困意慢慢爬出,宋堇寧忍不住打哈欠,朦朧間似乎發(fā)現了什么好玩的事,突然抿嘴笑起來,手“啪”一下拍上紀津禾兩邊的臉頰,聚攏在掌心,驚喜地說:“紀津禾你眼睛里有星星誒”

    “一閃一閃的好漂亮”

    其實是頂燈的反光,可紀津禾不想這么解釋。愛是養(yǎng)料,而宋堇寧是一個極好的花農,把她貧瘠的人生呵護得枝繁葉茂,所以她也笑,幼稚地告訴他:“那是因為我的眼睛里住了一個你啊�!�

    酒太烈,腦子依舊無法思考復雜的東西,宋堇寧晃晃腦袋,不理解她的意思,但隱約知道是很動聽的話,于是抿著笑,俯身靠過去和她額頭相抵。

    “紀津禾”他想叫她的名字。

    “嗯�!彼草p聲回應。

    怎么會有人長得好看,名字也這么好聽呢。

    “紀津禾”他又喊一遍。

    “嗯�!�

    似曾相識的光景,他停頓幾秒,不敢看她的眼睛,盯著他們在地上相依的影子低聲說:“我好喜歡你啊”

    “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你啊”

    恍恍惚惚,總有些忐忑,覺得下一秒就會被推開。

    但等了很久,宋堇寧只等到紀津禾自下而上的吻,很淺很淡,蜻蜓點水地離開后只輕聲對他說:“我知道�!�

    “那你呢?”最后一個問題,他沒來由想這么問,迷醉的眼睛微微睜大。

    “我喜歡你,你的答案是什么”

    幾秒的時間,緘默而漫長,紀津禾仍舊在看他,指節(jié)順著他的手慢慢向下,摸到他腕間的紅繩,還有繩結下的疤痕,眼中已經沒有痛苦和難過,就像她說的那樣,只倒映出他的影子,完完整整。

    “我的好像多一點。”她說。

    “多一點?”宋堇寧又迷糊了。

    “嗯,我對你要比喜歡多一點�!�

    “什么意思?”他還是不明白,可紀津禾不打算解釋,站起來牽住他,晃晃他的手說:“走吧,小醉鬼。”

    “我們回家�!�

    年味不知不覺消散,大街上的行人少很多。

    回家的路不遠,甚至比高中時去平交路的那棟別墅還近。

    宋堇寧醉酒容易暈車,他們就手牽手,一步一步慢悠悠地晃回家。

    天氣漸漸回暖,夜晚的風少了些凜冽,但紀津禾不放心,里三層外三層把宋堇寧裹得嚴實,圍巾打了結,只露出一雙眼睛,睜得很大,可可愛愛。

    “唔”風把酒精揮散不少,宋堇寧伸手把圍巾往下拉,蹙起眉嘟囔道:“這不公平�!�

    “你為什么不把自己裹成熊”

    “因為你太好看了,那些alpha盯著你看我會吃醋�!奔o津禾語調漫不經心,一邊說著注意力全在他虛浮的腳步上,小心讓他走在里側。

    喝醉了不是喝傻了,宋堇寧當然不信,知道她在哄自己,瞥過去的小眼神明晃晃在說:呦,您也會吃醋呢?

    “騙人被盯著的明明就是你"

    他告狀一樣,說得有模有樣:“我剛剛還看見幾個學生聚在一起朝你指指點點呢,要不是有我在,他們肯定就走過來加微信了。”

    “有嗎?”

    “當然有。”

    宋堇寧猛點頭,腦袋一晃就暈,眼前發(fā)黑差點一跟頭栽倒在旁邊的草叢里。幸好一直被紀津禾牽著,用力拽進自己懷里緊緊摟住才虛驚一場。

    氣氛霎時變得尷尬。

    至少宋堇寧是這么覺得的。

    因為旁邊還有幾個大爺大媽,聽到這邊的動靜紛紛把視線投過來。

    隱隱能聽見笑聲和驚呼。

    好丟臉

    宋堇寧閉上眼,一股腦埋進紀津禾的胸口,死死不肯出來,突然覺得裹成六親認不出來的熊也挺好的。

    紅著臉悶了半天,氣逐漸喘不上,周圍似乎已經安靜,很久沒有路人的交談聲傳來。

    “他們還在看我嗎”他想出來透口氣,于是忍不住輕輕戳了戳她的腰。

    結果不戳還好,一戳就摸到她口袋里有什么鼓鼓囊囊的東西。

    小醉鬼的腦子本來就不好使,轉瞬把丟臉的事忘干凈,眼疾手快地伸進去拿。

    “誒”紀津禾慢一步,想阻止的時候宋堇寧已經拿著小方盒跑出幾米遠,轉身露出得逞的笑。

    “這是什么?”他好奇,上下搖了搖,盒子很輕,發(fā)出的聲音也很小,猜不到。

    “沒什么,”紀津禾追過去,少有的慌亂,“你先給我�!�

    宋堇寧瞇起眼,這時候就靈活得像條魚了,側身躲開她的手,邊笑邊后退,喝醉了容易重心不穩(wěn),紀津禾擔心他會摔跤,沒有追,只是慢慢朝他的方向走,手蜷緊,細看甚至有些抖。

    長長的路牙一眨眼只剩下他們兩個。

    一個笑著后退,一個無奈地前進。

    風吹起發(fā)梢,翻飛衣角,兩道身影,一前一后,鮮活明亮。

    “里面到底是什么?”宋堇寧大喊。

    “我不知道”紀津禾聲音發(fā)啞。

    “少蒙我,你怎么會不知道!不說我可就自己打開看了!”雀躍高揚的聲音被晚風帶到她的耳邊,她只能聽見加速跳動的心臟,嗓子灌進冷風,呼出的空氣鋪滿緊張。

    步子越走越慢,最后停下,她靜靜注視著宋堇寧高高舉起盒子的身影,好像要把他接下來的每一幀動作和神情都刻進眼里。

    “走慢點,后面有石墩。”

    千言萬語化作一句高揚的提醒。

    “知道啦!”宋堇寧大聲回答,和她隔著十米遠的距離才放心,終于站定,把盒子在手心擺正。

    然后緩緩打開。

    頭頂是黑黑的夜,腳下的路昏黃綿延,只有盒子里躺著的小東西在閃閃發(fā)光。

    宋堇寧愣在那里。

    揚起的笑一點一點收起。

    從戒臂纏繞延伸的銀色枝藤看不見,中間托舉起的白鉆也很模糊,穿過藤尖枝葉點綴的藍寶石,他最先看到的居然是內圈上的刻字,一眼就瞧出那是半個月前被紀津禾從百米高樓丟下的那枚丑戒指。

    歪歪扭扭的sjn被完好無損地保留下來,此刻成了他眼里最耀眼的存在。

    “你你”宋堇寧抬起頭,看著紀津禾一步步走近,眼眶發(fā)酸,幾乎說不出話。

    “怎么辦”他撅起嘴,一副要哭的樣子,“我是不是做錯事了”

    “好像是,”紀津禾笑著重復,“你說怎么辦”

    “那可以撤回嗎”他問。

    說完也知道這個問題很傻,低下頭認真思考了下,忽然把盒子關上塞進她懷里。

    “我什么都沒看見,”他捂住眼,“喝醉容易斷片,明天早上醒來我肯定就忘光光了!”

    但沒過兩秒,捂緊的手就自暴自棄地松開,耷拉著眼喃喃道:“要是沒忘記怎么辦我都知道你要求婚了”

    “這樣吧,”他對上紀津禾笑盈盈的眼,說,“你現在求,求完先把戒指放回去。明天早上我要是記得你就給我戴上,要是忘記了你就重新再求一次。”

    一口氣說完,宋堇寧在心底默默復盤,覺得半點沒毛病,于是抬起頭期待地望向她。

    “你倒是想得美�!奔o津禾虛點一下他的額頭。

    宋堇寧沒躲,迫不及待拉下她的手,睜大亮晶晶的眼催促道:“你快點呀!”

    “快點什么?”紀津禾歪頭。

    “快點求婚呀!”他后退一大步,給她留足空間,兩只腳期待地踮了踮,像極了在幼兒園里等待分到同學生日蛋糕的小孩,神采奕奕。

    “怎么求?我什么都沒準備�!奔o津禾攤開手,還在逗他。

    “求婚的,被求的,還有戒指,都齊了呀,”宋堇寧急了,“還要準備什么?”

    “很簡單的�!�

    小少爺決定親自指揮,指指地上說:“你先跪下�!�

    “”寒風也殺不死這一刻的悸動,紀津禾慢慢收起玩笑,凝望著他的臉,下一秒真的單膝跪了下去。

    “然后呢?”語氣開始緊繃。

    宋堇寧渾然不覺這細微的變化,依舊沉浸在即將被求婚的興奮中,聽到她的話才看過去,就這么直直撞進她沉靜的眼眸里。

    這次沒有星星了,取代而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他忍不住吞吞嗓子,胸口逐漸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覺,愣神很久才磕磕巴巴地回答:

    “然后然后就該說那三個字了”

    哪三個字?

    嫁給我還是我愛你。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求婚,似乎什么都沒準備好。

    思來想去,最后哪句也沒選。

    “阿寧”

    紀津禾把戒指拿出來,每一個字都小心仔細地斟酌再斟酌,沒有彩排,這輩子只此一回。

    “我不知道求婚的時候該說什么,來之前看了很多視頻里面的誓詞都很華麗,我愛你,嫁給我,好像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可對紀津禾來說,愛這個字真的聽過太多遍了,卓藝和紀云說得最多,帶給她的傷害也最深,所以面對宋堇寧,她不想用這些字眼,太虛無縹緲了,甚至連承諾都算不上,根本不妨礙未來的疲憊與厭煩,最后惡語相向,進退兩難。

    借著微光,她握緊他顫抖的手,說:“這次,我想簡單一些�!�

    慌亂躁動的兩顆心不約而同地提起,宋堇寧下意識屏住呼吸去聽紀津禾接下來的話。

    “剛才在彼樓,你問我的答案是什么,我說我對你好像比喜歡多一點�!�

    “阿寧,”她看著他,“比喜歡多一點的意思是——我想做你的家人,那種可以和你手牽手,一直走到白發(fā)蒼蒼、布滿皺紋的家人�!�

    她壓低聲音,帶著滿腔的真心,認真而鄭重地問他:“你愿意嗎?”

    香樟樹沙沙地響,枯葉落地之前,先掉下來的是宋堇寧的眼淚。

    原來比喜歡和愛更動聽的,是紀津禾說想要做自己的家人。

    “嗯,”他點頭,淚水在抽噎中滾落,“我愿意”

    “我們做一輩子的家人”

    沒有盛大的求婚儀式,也沒有親朋好友的歡呼起哄,黑夜與月光共舞,洋洋灑灑照出他們在昏黃下交疊的影子。

    直至戒指在無名指上落定,宋堇寧再也控制不住撲進紀津禾懷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十七歲求而不得的東西,在二十一歲這年終于圓滿。

    黑夜也絢爛,喧囂的街頭燈火闌珊,這一刻他們緊緊相擁,破涕為笑,任由愛意貫穿心臟,肆意瘋長。

    從此以后的人生一眼就能望到頭。

    再沒有遺憾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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