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跟爸媽坦白趙凌云
我噴了一臉牙膏沫子,趕緊喝水漱口,被嗆得咳嗽成狗。
我的親媽邊給我撫背邊繼續(xù)給我洗腦:“仙家長得那是沒處挑,比哪個電視劇里的小伙子都帥,那本事更是沒得比,關(guān)鍵就住在咱家里,你不用出嫁,守著我們老兩口多安心呀……”
“媽,我已經(jīng)有對象了!”我脫口而出。
我媽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香香,妮兒,你有對象了,是誰,他在哪,我跟你爸咋一點不知道……”我媽抓住我兩肩搖晃著問。
又驚慌地朝我爸喊:“鐵柱,你閨女說她有對象了……”
我爸噗噗嗵嗵跑過來了,那神情如臨大敵般緊張,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你你……有對象了?”
我當下勢如騎虎,箭在弦上。咬咬嘴唇,說:“是的,他是誰,你們都認識�!�
爸媽個個兩眼如炬地盯著我,一齊問:“誰!”
我說:“大宋將軍趙凌云�!�
“啊……”爸媽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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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他……死了一千年了呀,是千年老鬼��!”
“是的,他是千年老鬼,可他如今就是我的丈夫,你們的女婿。”
我一不做二不休,把和老鬼的事統(tǒng)統(tǒng)倒了出來。當然把我前世的“真實身份”也“官宣”給他們了。
當我媽媽聽到我是大宋公主轉(zhuǎn)世的時候“啊”一聲倒到爸爸懷里了,我爸爸這才相信當年我媽媽總說聞到的香氣是真實存在的。
我的前身是大宋公主,那個傳說中渾身自帶香氣的香香公主。
“爸!媽!你們冷靜一下好不好,咱們好好捋捋�!蔽覔u著癡癡傻傻的爸媽哀求。
我媽媽嗚嗚哭起來:“我咋就生下了一個大宋公主呢,我不想高攀,我只想生個普通孩子,結(jié)婚生子,給我們養(yǎng)老送終……”
我吐槽:“你可拉倒吧,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哦,小時候你跟我一提起懷我那晚的香氣就滿懷驕傲,說我一定是個不凡的命格,是富貴命,娘娘命�!�
我媽哭著說:“我只道你是富貴命,哪知道你是富貴命轉(zhuǎn)世呀,還找了個鬼當女婿�!�
我解釋:“媽,我跟趙凌云本來就是一對,前世他被奸人所害,我們陰陽兩隔,也是上天有眼,讓我們一千年后相遇。媽媽,你該祝福我們這對苦命鴛鴦,我們彼此熬了整整一千年��!”
我爸爸捂住臉哭了起來,可能他被這千年之戀所打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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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媽哭個沒完,我就把趙凌云給我展示的未來規(guī)劃給她講了,說趙凌云會為了我修煉成活僵尸永遠留在世上,直到我壽終正寢一起回地府。到時候我就是地府鬼王夫人,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我又突發(fā)奇想,拉住他們的雙手說:“要不到時候我讓你女婿提前跟地府打招呼,你們陽壽盡了先在地府等我們不去頭胎轉(zhuǎn)世,我還做你們的女兒,我們一家三口、哦不,一家四口生生世世在一起�!�
我爸媽面面相覷。這信息量太大了,他們接受不了,腦子卡頓了。
我把他倆關(guān)到屋里讓他們慢慢消化,來廚房找小蘭了。
正打雞蛋的小蘭看看門外,一臉慌張地問:“香香姐,咋樣了?我大娘跟大爺還好吧?”
我搖搖頭:“不太好。”
蘭蘭摸摸我的肩安慰:“不怕,他們一時難以接受很正常,畢竟這事太玄幻了,是正常人都接受不了。”
我坐到椅子上不說話了。
蘭蘭湊近我問:“香香姐,萬一我大爺跟大娘不允許你跟趙將軍在一起怎么辦?”
我被問住了,爸媽可是我的天呀,我從來沒想過背叛他們。可是趙凌云是我的命啊,失去他我這條命都沒意義了……
蘭蘭看我的樣子可憐,忙安慰我:“我只是打個比方,你別為難做選擇了。那個,香香姐,你想吃什么呀,我給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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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有心吃飯吶,嘴里喃喃地說:“我不想吃,你給我做個番茄炒雞蛋吧,再蒸個茄子,拌的時候多放蒜、醋,再放點辣椒,讓我狠狠地被辣吧,辣得我眼淚直流吧……”
蘭蘭偷笑著洗茄子,又給我一頭蒜讓我剝。
我懨懨地低頭剝著蒜,一雙锃亮的皮鞋落進我眼里,我張口就叫:“你不能去約會啊,一會就來看事的了�!�
抬頭一看我愣了,這人不是賽潘安。
他白襯衣黑褲子,風度翩翩,氣質(zhì)儒雅,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他給我淺鞠一躬,神情謙卑又恭敬地說:“請問您是魏香香女士嗎?”
我忙起身回禮鞠躬,說:“哦,我是,您是?”
他遞給我一張名片,說:“我叫張宇,是市里人,聽說您的堂口很有實力,我想請您出馬幫我看看家里的詭事�!�
這一看就多金又帥氣的主顧我當然歡迎,一口應下:“行行行,那您到仙堂來吧,說說您家的情況�!�
我領(lǐng)著他來到仙堂,仙堂香煙繚繞著,真如“仙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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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著灰仙牌位說:“仙家,您在嗎?”
灰仙在牌位里答應一聲。
我就說:“這位先生找我們看事,您聽他把情況說一遍�!�
然后就讓張宇對著牌位說。
張宇開口很詳細地說:“仙家您好,我就把我家出詭事的前因后果都跟您說說。我家去年買了一套新別墅,因為我母親是作家,喜歡安靜,就買了一套離市區(qū)稍遠,青年湖畔的別墅小區(qū)。
今年過了年裝修好了,一個月前我們?nèi)胰胱�,可是住進去后就怪事連連,白天一點事沒有,一到晚上我們?nèi)叶紩鐾粋夢。就是夢見一個女孩坐到我們客廳里梳頭,她的頭發(fā)濕漉漉的,邊梳邊往地板上滴水�!�
我聽得頭皮發(fā)麻,下意識把手放到了頭上。
“要說是夢吧,可是第二天我們一起床當真看到客廳地板上有水漬,而且就在我們一家人夢中那個女孩坐的地方�!闭f到這里他眼里透出深深的懼怕。
他對著我說:“說實話,我們家人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我爸在研究院上班,我媽是作家,我是博士生畢業(yè),我們都是無神論者。可是這件事太詭異了,我們把所學知識都用上了也解釋不了,而且我們也受不了啦,我媽現(xiàn)在整夜失眠,我爸都不敢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