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乖乖女是不會撒謊的
虞景西被揭穿,臉色難看,“虞家根底深,董事會那些老頭全聽父親安排,你以為我不想速戰(zhàn)速決?”
“別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
在這個家里。
愛這種東西最是廉價。
虞景西口口聲聲說愛她,除了那變態(tài)的占有欲作祟,卻不敢在虞盛年面前護她。
即便是他最疼愛的妹妹,被虞盛年暴打住院,他仍然為了商業(yè)利益而棄之不顧。
什么愛。
什么誓言。
全都是要而不得撒下的謊言。
虞旎坐在床上,心情久久不得平靜。
今晚虞盛年對她開始有了非分之想。
虞景西又三番兩次表現(xiàn)強大占有欲。
給她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這次鑾星灣項目是她的機會,她必須想辦法利用慕千爵找到出路。
好在虞家父子為這次合作忙得不可開交,這三天也沒上來打擾她。
虞旎的手其實沒什么大礙。
設計思路也都刻在腦子里,她要想完成設計稿,不過幾個小時的事情。
第三天早上,虞景西確定設計稿已經(jīng)完成,立馬帶著虞旎前往在水一方。
在水一方建在山上。
從虞家開車一個小時才到山腳下。
之后上了盤山公路,一路蜿蜒而上,足足又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到達山上。
虞旎鮮少坐這么久的車,這么顛簸下來,暈車帶來的不適讓她惡心嘔吐。
“沒事吧?”
虞景西遞來一杯水。
虞旎吐完之后,臉色透白,額前碎發(fā)被汗液打濕。
她接過水喝了兩口,抬頭就看到前面巍峨挺立的鑾金別墅,宛如城堡一般。
十幾個黑衣保鏢守在大門口,那陣仗像極了里面住著尊貴的王,唯有王的命令才肯放行。
虞景西上前說明來意。
其中一個保鏢攔住他,“太子爺只見虞二小姐,虞總請在外面等候�!�
虞景西進不去,讓虞旎有什么情況隨時聯(lián)系他。
還壓低了聲音,“不許讓其他男人碰你�!�
虞旎被保鏢帶進了別墅,外面看著磅礴大氣,里面風景更為奢華尊靡。
進門就能看見一個觀景池。
假山修造逼真,獨特的造型融合了歐式的優(yōu)雅,西式的浪漫,還有傳統(tǒng)的園林風格,看似矛盾的設計,又透著高貴感。
池里養(yǎng)著各種顏色的昂貴錦鯉。
最為吸睛的是池中央的一朵白蓮,蓮芯里竟然閃爍著藍光。
近前一看,她驚詫不輕。
那藍光竟然是一顆夜明珠散發(fā)出來的。
虞旎是知道,京都慕家是全球首富,權勢加身,資產(chǎn)堆山,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將價值連城的夜明珠放在觀景池里。
這是對自己的安保系統(tǒng)有多放心,才敢這般膽大妄為?
“虞二小姐,太子爺就在二樓。”
保鏢領她到了主樓門口,指了指樓上方向。
虞旎徑自走進了大廳,入眼所見的奢華豪氣,讓她驚嘆于這別墅的主人到底多有錢。
到處都是名家私藏。
就連她腳底踩的地毯,也是罕見的工藝材質,一看就不是尋常物。
可就在大廳的角落,空出來了一個位置。
在眾多古董的襯托之下,這里就顯得格外醒目。
虞旎想,若是在這里放一尊雕塑,正好可以彌補整個客廳的缺陷。
“虞二小姐對我這些古董很感興趣�!�
低沉磁性的男音,從頭頂上傳來。
虞旎抬頭。
撞上一雙晦暗莫深的眸,像是潛伏在黑夜里的獵豹,盯準著獵物隨時撲之粉碎。
虞旎笑,“我要感興趣,可以隨手搬走?”
“膽子不小,上來�!�
慕千爵穿著睡袍,衣帶寬松,頭發(fā)潮濕還在滴水。
沒有前幾天的冷酷威嚴,反而多幾分居家的慵懶。
看得出來,他剛洗過澡。
虞旎上了樓梯,鞋跟踩在光滑平整的臺階上,發(fā)出扣扣聲響。
她一上來,慕千爵扣住她的手抵在欄桿上,“你在別人面前,可不是這樣�!�
“那我是那樣?”
虞旎被迫身體后仰。
這種姿勢極度危險,只要慕千爵稍微用點力,她絕對會翻下欄桿摔下去。
可她臉上卻掛著笑,仿佛不懼怕生死。
“人人都夸你乖�!�
虞旎眨了眨眼,“那你呢?”
慕千爵勾起她下巴,貼近她耳邊說了一個字。
虞旎不生氣,還笑,“沒錯,我就是裝的�!�
“你倒是誠實�!�
虞旎說完,從包里拿出設計稿,“乖乖女是不會撒謊的�!�
慕千爵接過去瞟了眼,立馬被精湛出俗的設計吸引住了。
那晚聽虞旎說出所有構思,他就期待成稿出現(xiàn)。
沒想到完整的設計稿,遠比他所想象的更為驚艷。
但很快,他放下設計稿,當著她面點了一根煙,“作品不錯�!�
“謝謝�!�
“先別著急謝�!�
慕千爵抽煙的動作一頓,“誠意還不夠�!�
“太子爺想要什么誠意?”
說完,一把抓住他領口,學著他剛才的動作將他壓在欄桿上,“是這樣么?”
他嘴里還叼著煙,徐徐白霧繚繞,就這么不可思議看著她,“呵,有意思。”
說完,拿下了煙頭,扣住虞旎的后腦勺吻上去。
濃烈嗆鼻的煙霧鍍進了肺里,虞旎皺了下眉頭。
但她卻沒有推開他,不輕不重咬他一口。
像是調情招惹,慕千爵將她整個人攔腰抱起。
更為熱烈吻上去。
等一吻結束,虞旎按住胸口邊咳邊笑。
那張小臉粉撲撲的,欲醉迷離的眼再沒剛才的乖巧,透著一股難馴的野。
如那晚上那樣。
就好像在問他怎么不繼續(xù)了。
慕千爵扯了扯領口,轉頭朝書房走去,“進來�!�
該死的!
剛一時失控。
那份設計稿被他捏碎了。
虞旎看了眼地上的設計稿,在心里呵了聲。
剛都到那種地步了,他竟然還是控制住了。
這個男人,比預想的還難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