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拜師干爹,有靠山了!
“好大的膽子,你一個小太監(jiān)竟然敢襲擊文大儒的弟子!“
禁軍隊長一聽周青云說定有重謝,心里就給周肅判了死刑。
一個小太監(jiān),又沒有背景,如何跟大儒弟子相提并論,就算自己收拾他也不會有什么后果。
“且慢!御書房值守太監(jiān)王公公讓我在此等候�!敝苊C后退一步,伸手摸向腰間的令牌。
瞬間額角冷汗直冒,令牌不見了,手摸了個空。
該死,別不是掉在太后被窩里了吧。
一旁的周青云冷哼一聲,手扶著腰對禁軍隊長道;“將軍不必聽他胡言亂語,他才進(jìn)宮不到一月,還御書房值守太監(jiān),那種人怎么可能認(rèn)識他!”
“沒有令牌就硬撐?”禁軍隊長冷笑一聲。
“不光襲擊大儒弟子,還滿口胡言,本將軍看你這小太監(jiān)鬼鬼祟祟,說不準(zhǔn)就是要襲擊陛下的刺客!”
周肅皺眉。
和周青云沖突最多不過是兄弟之間的沖突,可禁軍隊長這大帽子扣下來事情就不一樣了,刺殺皇帝,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禁軍隊長是要自己的命啊
周肅:“將軍,我真是奉王公公的命令在這里等的,你要是不信,我們可以等一會王公公出來,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周肅的退讓在禁軍隊長眼里就是慫了。
冷哼道:“還想拖延時間,兄弟們,給把這個兇人拿下!”
五名禁軍當(dāng)即拔劍沖了上去。
踏踏踏!
鐵靴踩在碎石路,五把劍折射寒光,朝著周肅圍攻過來。
周肅武道真身自帶的看破瞬間生效。
五個禁軍的出招節(jié)奏清晰浮現(xiàn),都是武者三重。
五柄長劍如毒蛇吐信,直奔周肅咽喉、心口、小腹而來。
周肅武道真身的看破如同見聞色霸氣一般,眼中世界褪色變慢。
左側(cè)禁軍手腕微顫,劍勢必走偏。
中間那人腳步虛浮,下盤不穩(wěn)。
凝聚出七寶佛光錘,虛空一拉,握住錘柄,錘頭甩在劍脊上一卷。
左側(cè)禁軍長劍脫手,被錘鏈帶著甩向中間禁軍,嚇得他腳步一亂摔在地上。
剩余三柄劍,周肅側(cè)身勉強(qiáng)躲過。
“你竟敢還手!”禁軍隊長眼中閃過驚詫。
“平時讓你們多練,如今連一個小太監(jiān)都拿不下,讓開,本將親自動手�!�
禁軍隊長手按腰間佩劍,目露兇光。
一旁的周青云開口拱火:“將軍不必留手,這小太監(jiān)是家父養(yǎng)子,我這個當(dāng)大哥的教訓(xùn)弟弟,說到哪里都不會給將軍添麻煩�!�
心中冷笑,腰間的疼痛都緩解了不少。
自從剛剛周肅這個王八蛋就陰陽怪氣,沒想到他竟然能擋住禁軍的圍攻。
要知道這大明禁軍可都是從軍中烈士子弟中選拔出來的,從小就集中培養(yǎng)。
每個實力可能不強(qiáng),但組成合擊軍陣,就是武者圓滿也只能飲恨而亡。
周肅也才進(jìn)不到一個月,即使再有天賦又能怎樣。
隨著禁軍隊長加入,幾人氣血勾連在一起,實力從武者三重飛速拔升。
周肅一下就危險起來,眼里破綻瞬間減少,僅剩下的幾個也根本沒有攻擊機(jī)會。
肩頭一痛,禁軍隊長的劍刮出一道血痕,皮肉翻卷露出白骨。
“嘶!”
周肅踉蹌一步,眼見幾把長劍刺來,避之不及。
“踏雪無痕�!敝苊C心中默念。
踏雪無痕詞條的無敵閃避打開,周肅以一種奇形怪狀的方式躲開長劍。
無論圍攻的禁軍如何出劍,周肅就像一陣風(fēng),飄忽不定,時左時右,別說傷到周肅了,就連周肅的衣角都碰不到。
“什么鬼東西!”禁軍隊長被嚇了一跳,連點三劍未中,這小太監(jiān)怎么可能會這種高深武學(xué)!
這時一個小宮女從花園外匆匆走來,喘著粗氣。
“小周子可在,太后命我把這枚令牌給你送來�!�
原是洛佛恩去看望太后趙罌,正看到趙罌在把玩這塊令牌,當(dāng)即就想到是周肅落下的。
擔(dān)心周肅遇到麻煩,就派一宮女給周肅送了過來。
“我就是,多謝了。”周肅連忙開口道。
宮女就要過去,卻被禁軍隊長抬手奪過令牌。
禁軍隊長捏著令牌冷笑:“還太后命人送來,撒謊都不會撒。
誰不知道太后崇佛不見外人,更不可能見你一個剛?cè)雽m的小太監(jiān),偽造令牌罪加一等!”
他看都沒看,直接把令牌扔在地上,一腳狠狠踩了上去,把令牌跺進(jìn)土里。
“我去,你敢不敢看一眼。”周肅氣笑了。
這莽夫真是瘋了,看都不看就說是假的,這一腳踩的是自己的仕途啊。
“放肆!”
遠(yuǎn)處陰柔蒼老的聲音傳來,王公公一身大紅團(tuán)袍被氣血鼓動,像火般升騰。
王承祖真沒想到,自己的令牌竟然會有人不當(dāng)回事,而自己心里已經(jīng)認(rèn)下的干兒子被人欺負(fù)成這樣更是氣憤。
袖中手如鷹爪,瞬間巨大的吸力將禁軍隊長拉了過來。周身散發(fā)出驚人的威壓。
“御書房令牌乃咱家所賜,你說它是假的?“
“不不是,這小太監(jiān)他,他襲擊文大儒的弟子�!苯婈犻L被王承祖鎖著手腕,嚇得渾身顫抖。
一旁看熱鬧的周青云臉色驟變。
周肅竟然真的認(rèn)識這個王公公,意識到自己可能惹事了,下意識后退半步。
更遠(yuǎn)處,文可海負(fù)手而來,渾濁的目光掃過周肅,卻停在周青云身上:“徒兒,怎么回事?”
“師父!”周青云捂著腰撲過去,“我這個當(dāng)大哥的不過是教育教育周肅,他竟然動手打我。
若不是幾位禁軍來得及時,徒兒怕不怕讓這個目無兄長的畜生打死了!“
“看來這缺了東西終究不行,還以為你是什么好的,竟然動手打你兄長。”
文可海捋著胡子,看了一眼周肅搖了搖頭:“王公公,皇家規(guī)矩向來賞罰分明。這等亂臣賊子,若是輕饒,如何服眾?“
王公公松開抓著禁軍隊長的手,從懷里拿出一方手帕擦了擦,輕咳兩聲走到文可海身邊。
側(cè)著頭低聲說道:“文大儒,你信不信咱家這個缺了東西的,能讓你為陛下獻(xiàn)的計策一個都實現(xiàn)不了�!�
“你!”文可海急道:“事關(guān)大明國祚,萬萬百姓安危,你怎么敢因為一個小太監(jiān)耽誤大事!”
“周肅是咱家認(rèn)下的干兒子,別說萬萬百姓,就是億萬,百億萬百姓也比不了�!�
文可海胡須氣得發(fā)抖,瞪了一下王公公:“宮里太臟,走!”
說罷拂袖而去帶著周青云離開。
王承祖望著兩人背影不屑一笑,“老狗。”揮手招來周肅。
“王公公。”周肅行禮,肩頭傷口鮮血滴落在王承祖鞋上。
【力量+2。】
王承祖看了一眼傷口,拍了拍周肅的頭:“叫干爹�!�
“干爹�!�
王承祖拂袖替他止血,“隨干爹去太醫(yī)院,咱家讓院正親自給你治傷�!�
所有人離開。
花園里只剩下禁軍隊長和五名禁軍。
“隊長,咱們應(yīng)該沒事了吧�!�
禁軍隊長喃喃自語。
“肯定會沒事的,一定會的……我可是禁軍啊,沒有陛下的旨意誰敢動我……�!�
可馬上一個太監(jiān)的出現(xiàn)讓禁軍隊長徹底絕望。
“陛下有旨,禁軍隊長李猛,值宿之際,藐視符令,踐踏御賜令牌,行止失儀,有負(fù)圣恩。著即革職,交三法司論處,以儆效尤。
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