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畜生!
秦風(fēng)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這詭異的一幕,
自己身體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這氣息也是魔物?
比那只胚胎魔物恐怖了千百倍的魔物!
如此恐怖的東西,居然一直隱藏在他的丹田里?!
秦風(fēng)咬牙忍著劇痛,猛然揮拳,砸向那張血盆大口。
然而下一刻那血盆大口就“砰”的一聲,化作了一團黑煙,一股腦重新鉆入了秦風(fēng)的丹田內(nèi)!
這?!為什么會這樣?!
秦風(fēng)無法接受,他痛恨了一生的東西,竟然就居住在自己的體內(nèi)!
怎么辦?!
就在他心神大亂之時,一聲難以抑制的驚呼瞬間引起了他的警覺。
“媽呀!吃吃吃人啦!”
腳步聲響起,是下樓的聲音。
秦風(fēng)毫不猶豫地沖出房門,一瞬間便追上了那個腿腳發(fā)軟連滾帶爬的身影,一把將其提溜了起來。
定睛一看,秦風(fēng)頓時恍然大悟。
果然是這個二五仔!
“別別別吃我!我從小到大都沒吃過幾頓飽飯,身上干巴巴都沒幾兩肉的!嗚嗚嗚真的,我都大一了,還是一馬平川連發(fā)育都沒發(fā)育!全是肋巴骨,很硌牙的!”
雖然被拎著脖子提溜在空中,但這家伙竟然還能做出雙手抱頭,雙腿蜷縮的樣子。熟練至極的求饒著。
“吃你?我干嘛要吃你?你剛才看到了什么?我告訴你,老夫不是魔物!是不會吃人的!”
秦風(fēng)確定這家伙剛才看到了那黑煙進食的場景,有些頭疼的看著對方的眼睛解釋道。
然而一陣香味陡然撲面而來,讓秦風(fēng)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他循著香味往前嗅了嗅,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讓人食指大動的香味,居然來自蘇小萌的身上!
脖頸處香味略淡,胸膛處香味最濃!
不是處子芳香,而是美食的香味!
秦風(fēng)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目光在蘇小萌的胸膛處來回掃視。
這有東西能吃嗎?
寶寶生下來恐怕都得自己泡奶粉吧?
就在他目光掃視之時,蘇小萌的衣襟之下,胸膛之上。青蛇所化的a字印痕已經(jīng)幾乎黯淡到了快要消失的地步!
它在極力隱藏自己的氣息!
一種天敵般的恐怖氣息,讓它恐懼到了極點,幾乎快要崩潰!
秦風(fēng)猛地晃了晃腦袋,將那詭異的饞勁兒壓制了下去。
老夫不是魔物!怎能對人類流口水!
“對對對!您不是魔物!您不吃人的!我剛才什么都沒看到!求您饒了我吧嗚嗚嗚
只要您饒了我,我以后每天都跟女媧姐姐說,讓她保佑您老人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長生不老長命百歲夫妻和睦早生貴子子孫滿堂堂堂”
秦風(fēng)無語地拎著這個小慫包回到302房間,關(guān)上門。
“在一邊呆著先,別跑!我真的不吃人!”
將蘇小萌放到一邊,警告了一聲。秦風(fēng)連忙查看起韓誠的情況。
他的小腹部已經(jīng)被那胚胎開了個洞,血液從傷口處不斷涌出,萬幸的是腸子還都完好。
秦風(fēng)三兩下將腸子塞回小腹,又從儲物袋中取出醫(yī)療用品,進行止血與縫合。
完事后摸了摸韓誠的脖子,還有脈搏!
幸虧這韓誠是鍛骨后期的武者啊,體魄足夠強悍。
擱一般人恐怕已經(jīng)不行了。
秦風(fēng)看著仍然昏迷不醒的韓誠,猶豫是直接扇醒這家伙,還是等他自己醒來之時。
蘇小萌的驚呼聲突然從臥室里傳來。
“媽呀!這個小姐姐她她剛分娩?!”
分娩?
秦風(fēng)想起剛才那個胚胎魔物,頓時聯(lián)想到了什么。
連忙大步?jīng)_到臥室。
映入眼簾的場景果然印證了他的猜想!
分娩出剛才那個早產(chǎn)胚胎的,正是他的鄰居,徐嘉月!
這個可憐的姑娘,此時身著白色連衣裙,昏倒在床上。
她的雙腿之間有著大片血跡,昏迷不醒的臉頰一片慘白,毫無血色。
“她還活著!只是太過虛弱了!”
蘇小萌平日里慫的要命,可面對這種嚇人的場景,卻很是積極地主動上前探查徐嘉月的脈搏。
說著她又倒騰著小短腿迅速跑進廚房,沒一會兒端來一小杯溫水,又將左手拿著的袋裝白砂糖往水里倒了點。
用筷子攪勻,然后沾著水往徐嘉月嘴唇上抹。
她動作嫻熟,像是做過千百次一樣。
果然,沒一會兒徐嘉月的嘴唇便微微翕動,舔食著唇邊的糖水。
“嘉月?嘉月?感覺怎么樣?別動別動!再喝點水,對了,再喝點這個!”
秦風(fēng)見徐嘉月緩緩睜開眼,想要起身。連忙示意對方先別動,又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支葡萄糖,遞給蘇小萌,示意她喂給徐嘉月。
蘇小萌接過葡萄糖,有些發(fā)愣的看了看。
嘴唇微抿,雙眼微微泛紅。
她抹了把眼睛,連忙給徐嘉月喂起了葡萄糖。
幾分鐘后。
秦風(fēng)扶著徐嘉月緩緩坐了起來。
“嘉月可以告訴爺爺你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嗎?你放心,秦爺爺無論如何都會保護你的,也會幫你解決所有的問題!”
秦風(fēng)一邊觀察著這個可憐姑娘的情緒波動,一邊試探著問出這個問題。
讓他有些意外的是,徐嘉月并沒有歇斯底里的哭嚎。
她只是愣愣的看著秦風(fēng),像是一個太久沒見過家人的留守兒童般,默不作聲的流著淚。
這眼淚之中有委屈,有麻木,有恐懼,有無盡的苦難。
半小時后,
秦風(fēng)聽完徐嘉月的哭訴,一雙老拳握的咯吱作響。
猛然轉(zhuǎn)頭看向臥室門口躺著的韓誠,雙眼之中滿是殺氣!
他恨不得直接錘爆這個畜生的腦袋!
不,畜生的不止韓誠一個!
所有迫害過嘉月的畜生們,都該死!
原來,
徐嘉月從十年前開始,就已經(jīng)被這群畜生們所控制了!
那時她才十六歲!
剛上高一,花兒一樣的年紀(jì)。
卻被父親強行輟學(xué),支去了夜總會里當(dāng)服務(wù)員。
說是女孩子遲早是要嫁人的,上再多學(xué)也沒用。
徐嘉月抗議,但沒用。
母親不幫她,爺爺已經(jīng)過世。
無奈,只能忍辱負(fù)重的打工攢錢,準(zhǔn)備攢夠了錢就找機會逃離家庭,去一個遙遠(yuǎn)的地方獨自生活。
然而,父親的喪盡天良遠(yuǎn)超她的想象!
某天下班,她突然感到一陣暈眩,緊接著就昏迷了過去。
等她醒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已經(jīng)被人剝了干凈,而夜總會的老板,已經(jīng)壓在了她的身上!
而她的父親,竟然還在一旁諂笑著!
是她父親下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