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紅樓衍生小世界22
殊不知,待這批學(xué)員學(xué)成之后,便會晉升成新任導(dǎo)師,到時,就可以有更多的孩童入選。測靈石在全城上空一照,那些人家最后許是會發(fā)現(xiàn),府中不知何時,竟一個小丫鬟都不剩了。
當然,讓符合條件的孩童和少年修煉,只是一時的,未來的目標,是讓全國上下所有符合條件的人,都能習(xí)得修煉之法。
小世界中能夠修煉的人越多,未來靈氣反哺的也就越多,寸心在此方小世界修煉法則之力的效率也就越高。所以待局勢穩(wěn)定之后,就會逐步開放可以修煉的年齡范圍。
為防有些德高望重一生行善積德,亦或征戰(zhàn)沙場保家衛(wèi)國多年的老一輩,撐不到那日。寸心還借著用測靈石篩選各城的功夫,標記出了那些若再不修煉,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之人,通知他們可以前去各附屬學(xué)宮接受學(xué)員的靈氣調(diào)養(yǎng)。當然,條件便是他們從此要與人為善,不可無故行兇。
那些個得以修煉的孩童少年,也是不允許恃強逞威的。有小世界天道監(jiān)管,但凡是修煉之后心態(tài)膨脹秉性大變不顧學(xué)宮的思想教育想要為惡的,皆會被天雷制裁。
此事寸心也是有言在先,畢竟她們的本意是想讓這小世界變得更好的,可不是為了擾亂小世界秩序讓其陷入混亂的。
在有幾個不信邪的少年以身試法又當眾化為飛灰且被當成典型傳遍全國后,舉國上下皆是心有戚戚,引以為戒。
便是往日里那些個游手好閑偷雞摸狗的惡霸混混,也是不敢再手癢犯事。畢竟以前是由官府的那些衙役官吏查案,還有僥幸逃避刑罰的可能,如今卻是老天爺監(jiān)管,無孔不入,他們這些不得修煉之法的身虛體弱,可不敢挑戰(zhàn)天雷的強度。
那些曾經(jīng)橫行霸道擅長以勢壓人動輒騎馬踩踏良田欺壓貧苦百姓的世家子弟,也是一夕之間變了個人一般,安安分分行事規(guī)矩起來。
尤其在親眼看到,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高門紈绔想要強搶民女,卻又瞬間被學(xué)宮出身的女官逮到,一番教訓(xùn)壓入大牢,走遍關(guān)系卻又無法脫罪,只能被按律處罰后。
便是心中有再多花花腸子,也是無人再敢貿(mào)然行動。為免被清算舊賬,還命手下找到了以往曾受過他們欺負的人兩倍三倍的給了賠償,生怕因舊事被人舉報。
當然,那種曾害出人命的,縱使亡羊補牢,也是為時晚矣。只造成過經(jīng)濟損失的,及時翻倍彌補,倒是勉強談和逃過一劫。
寸心在教那些小孩修煉之余,也不忘試驗她曾經(jīng)的想法,每日給那榮侯府的賈寶玉滴些西方靈河的水,看看能不能轉(zhuǎn)移那還淚因果。
說到榮侯府,繼二房生出個銜玉而生的哥兒之后不久就降了爵位以后,又一次成為了京城中各人家茶余飯后的談資。
卻是因為當日學(xué)宮濯選之時,那榮侯府竟是出了一連串的名字,除了他們家的瑚哥兒璉哥兒元姐兒以外,剩下的,全是他家的小丫鬟!
要說也不是沒有其他人家的小丫鬟小書童入選,但也沒有哪家似榮侯府那樣多的。
也不知該說是榮侯府人杰地靈,連小丫鬟都資質(zhì)上佳,還是該說榮侯府倒霉,連未去現(xiàn)場的小丫鬟,都入了測靈石的名單。
榮侯賈代善對此結(jié)果雖然內(nèi)心也很震驚,但面上卻是頗為沉穩(wěn),表現(xiàn)得滴水不漏。
好歹他家到了年齡的孫子孫女都入選了,比起那些無一人入選的人家,可是強出太多了。
至于那些小丫鬟,總歸府上一向都待下人寬厚,縱使她們一朝飛上枝頭,也不至于反過來報復(fù)府上,往好處想,許是能多結(jié)不少善緣。
一回到府中,賈代善就馬不停蹄地來到老妻史氏處,索要榜上有名的那些小丫鬟全家的賣身契。
史氏卻是在知曉了經(jīng)過后,不愿放那些小丫鬟的家人自由。
“老爺您是不是糊涂了,若是放他們出了府去,還怎么拿捏那些丫鬟。既是咱們府上出身,就該為元姐兒服務(wù)才是,再不濟,也該讓她們與元姐兒守望相助啊。
我早就說了,不該讓元姐兒去參加那勞什子的濯選。就該待大選之時,送元姐兒入宮或者入皇子府邸,元姐兒生在大年初一,天生鳳命,定能受寵,給咱們府上帶來一場富貴。如今可倒好,竟落到和那些小丫鬟成了同窗,我可憐的元兒啊�!笔肥闲跣踹哆叮f著說著還忍不住悲泣出聲。
要知道她這些年可是特意重金請了宮中退下來的教習(xí)嬤嬤教導(dǎo)元春,可以說自打元春出生以來,她就開始細細為她籌謀,元春也是爭氣,無論禮儀規(guī)矩還是詩書畫藝,她都學(xué)的有模有樣,假以時日,定能在宮中混出頭的。如今,全毀了,待她從那勞什子學(xué)宮畢業(yè),還不知何年何月了。
賈代善聽的額頭青筋直冒,冷聲說道:“住口!”
這蠢婦,把元姐兒教的一副張口規(guī)矩閉口賢德的木偶模樣,若是嫁進哪家,做個正房大婦,也就罷了,總歸有他這把老骨頭在,也不至于讓元姐兒受了欺負。
但沒想到他這老妻和那二兒媳,竟是打著送元姐兒入宮的主意!如今其余皇子盡皆被圈,她們是想把元姐兒往哪處送呢!即便能入圣上的后宮或太子的東宮,怕是也只能做個排不上號的妾室。但試問那些嬪妃或者太子妃,哪個能忍受一副賢良皇后做派的元春?!
賈代善深吸一口氣,不愿再多費口舌。這些東西他早在決定送元春參加學(xué)宮濯選時便已經(jīng)嚼碎了和她們說清楚了,元春自己也是選擇想要進學(xué)宮跟隨公主修煉,偏他這老妻,還是惦念著所謂必將受寵的好命。
賈代善直接告知史氏,要么交出那些小丫鬟的身契,要么他就直接休妻,只要他說出緣由,保齡侯府也說不出他的錯處。
莫說是他,就連金陵老親薛家和王家,也是日夜趕路送了自家這一輩的姑娘進京參加濯選,若不是史家暫時沒有適齡孩童,怕是也不可能放棄這次機會的,偏他這老妻看不清局勢。
史氏自是不愿被休的。見賈代善表情認真,隱隱含怒,想到那日在賈赦院中,她本想為著通靈寶玉一事質(zhì)問賈代善,卻沒想到兩個兒子竟都選擇站在賈代善那邊,真真是白養(yǎng)了。
如今這事也隱隱知曉自己不占理的史氏,不敢再捋老虎須,悻悻找出了那些賣身契丟給賈代善,隨即就將他趕出了房門,開始寫信向遠在揚州的女兒哭訴起來。
過了幾月,隨丈夫林如海外放在揚州的賈敏,便收到了母親的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