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的番外(原來)
風,輕輕的吹著,杜洵恩和一名男子并肩站在仍是記憶中那個河堤旁,不禁喃喃低語,「這里,真的一點都沒變」她說,卻又像是在對著自己說話。
「嗯。」他也應了聲,語氣很輕,彷佛一吹就散。
她抬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人,發(fā)現(xiàn)他的神情有著說不出的奇異。
「g嘛一直看我,我有那麼帥嗎?」夏恒生伸手00自己的臉,似笑非笑的看著杜洵恩。
「一直都很帥啊。」杜洵恩說,坦率的回答反倒讓夏恒生有點不知所措。
「你今天怎麼了?有點怪怪的喔。」夏恒生好笑地看著她。
「我一直都是這樣啊。」杜洵恩說,眼睛彎成一個弦月。
「也是啦,高嶺一直都這麼直接。」夏恒生搔搔頭。
杜洵恩皺眉看著他,想從他的臉上找出什麼蛛絲馬跡,但卻什麼也沒看見,她只好繼續(xù)看向前方。
「怎麼了?」夏恒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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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苟配髡f。
「高嶺,你該不會結(jié)婚後被程子又帶壞了吧?變得這麼大膽一直盯著人家�!瓜暮闵f,輕松的語調(diào)中帶著幾分笑意。
杜洵恩聞言,有些腦羞成怒,卻又覺得他說得沒錯,回去真該罵一罵她家那只,竟然把她帶壞了。
「喂�!瓜暮闵姸配鳑]有反應,伸出一只手在她面前揮揮。
「�。 雇蝗豢匆娨恢皇衷谘矍�,杜洵恩嚇了一跳,她連忙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瞪了一眼夏生。
「珣漪你怎麼還是那麼兇呢?」夏恒生嬉皮笑臉的說出這句話。
「嗯?你叫我什麼?」聽見他對自己的稱呼,杜洵恩疑惑的看向他。
夏恒生愣了一下,在心里唾棄完自己的粗心後,馬上開口:「沒有啦,我是說洵恩,沒錯,是洵恩,只是突然想這麼叫而已�!�
杜洵恩挑起眉,咀嚼著剛剛夏恒生所言,因為,她總覺得剛剛夏恒生那句話并不是在對她說,而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我結(jié)婚的時候你竟然敢在國外�!瓜肓讼�,她最後還是沒有追根究底,轉(zhuǎn)了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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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心意到啊�!瓜暮闵χf。
「是嗎?」杜洵恩笑著問道。
「是啊,那件白紗。」夏恒生說。
這下?lián)Q杜洵恩愣住了,「等等,你說那件白紗?」
「是啊,對設(shè)計有點興趣,去國外就是學了這個�!瓜暮闵α诵Γ瑢λ姆磻械接行┡d趣,「難道程子又沒有跟你說嗎?」
「沒有�!苟配鲹u搖頭,放在兩旁的手握緊了拳頭,好樣的程子又你居然敢瞞著我,看來又多了一件事可以回去好好整一整她家那個人。
「話說珣漪,欸不是,我是說高嶺,過了這麼久,我也該放下了�!乖掍h一轉(zhuǎn),夏恒生又跳了個話題。
杜洵恩輕輕「嗯」了一聲,壓下剛剛想揍人的怒氣,抬眼看了看夏生。
「這次是認真的�!瓜暮闵f,眉眼間帶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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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杜洵恩說,斂下眼,眼角不經(jīng)意的撇了一眼手上的腕表驚叫了聲,「啊,快來不及了,我先走了!」
「嗯,謝謝你,高嶺。」夏恒生說。
杜洵恩意味深長地從上到下再度打量了他,接著露出微笑,「夏生,你變了�!贡戕D(zhuǎn)身離去。
「是啊,時間會改變一個人的。」看著她的背影,夏恒生說道。
杜洵恩走後,夏恒生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其實,他根本沒變,在「夏恒生」這個軀殼里,現(xiàn)在正住著兩個靈魂,一個是他,另一個則是來自一百年後的今天,也就是他的下一世。
多虧了他,他才能跟杜洵恩講開,盡管他知道,自己的心里,再也容不下第二個人。
高嶺,雖然這輩子我們就像兩條平行的線,永遠不會有交錯的一天,可是知道下一世你將是我的妻子後,我的心里莫名地舒坦了很多。
我們來生再見,程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