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這一甩,我更是頭暈?zāi)垦!?br />
他欺身壓上來,眼神發(fā)狠地盯著我,那模樣,當(dāng)真像是要將我狠狠地弄死。
我看著他眼里的狠勁,這一刻,我忽然不想掙扎了。
好似無論我怎樣,我這一生,也都只能被困在他的手里,任由他玩弄。
饑餓和干渴的難受擊潰了我倆所有的驕傲和硬氣。
我看向他手中的水杯,悲涼又無力地哀求:“是我錯(cuò)了,不該自以為是地挑戰(zhàn)你的底線。
我不跑了,求你......給我一口水喝......”
那樣的卑微,是我這一生從未有過的。
哪怕之前找他借錢,跟他上床,我也不曾這樣卑微過。
我看著他冷硬的眉眼,心揪得發(fā)疼。
說到底,我于他而言,就是一個(gè)發(fā)泄怒氣與紓解需求的工具,他隨時(shí)都有可能弄死我。
我不該,總認(rèn)為自己對(duì)他來說是特別的,不該總認(rèn)為他再怎么樣也不會(huì)真的弄死我。
呵,我的命于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啊。
“水......賀知州,求你......”
此時(shí)此刻,我只想活下去,只想保護(hù)好我的寶寶。
我攀上他的手臂,拋卻一切的驕傲和自尊,沖他苦苦哀求:“賀知州......水......”
他眼眸發(fā)沉地看著我,眉間透著無情。
“很渴,對(duì)么?”
我舔著干裂的唇瓣,看著他。
他的眸色忽然幽黑了幾分,透著明顯的暗色。
他的大手順著我的鎖骨、我的脖頸往上。
略帶薄繭的大手像是帶著火苗,所到之處勾起一陣陣灼熱和顫抖。
然后,他的大手再度掐住我的下顎,沖我笑:“餓了這么久,你沒什么力氣了吧,要不,我喂你�!�
我沒說話,只是看著近在咫尺的水杯,不自覺地吞咽。
干澀的喉嚨像刀子一樣疼。
他幽幽地冷笑,下一秒便將水杯湊到我的唇邊,然后舉起杯子往我的嘴里灌。
普通的溫水在此刻似乎格外地甘甜。
我仰著頭,迫不及待地往下咽。
他灌得有點(diǎn)快,水順著我的唇角往下滑,順著脖頸和鎖骨流進(jìn)衣服里。
一開始是溫?zé)岬模胶竺婢妥儧隽�,冷得我微微顫抖�?br />
突然,男人猛地甩開水杯,緊接著狠狠地堵上我的唇。
他吻得很用力,耳邊盡是他急促的呼吸聲。
我無力地承受著,感覺整個(gè)人要被他瘋狂的吻吞噬。
衣服被他扯開。
他的手毫不留情,帶著粗暴,到過的地方,都泛著一抹疼,那抹疼,直接疼到了心里。
身體在他的玩弄下變得狼狽不堪。
可到最后,他卻并沒有對(duì)我做什么。
他直起身子,冰寒的眸子居高臨下地盯著我。
在他的注視下,悲涼和羞恥在心底縈繞。
我難堪地拉攏被他扯得破爛不堪的衣襟,沖他諷刺地笑:“怎么停了?你不是......最喜歡這樣羞辱我么?”
賀知州沉冷地盯著我,身側(cè)的手握得很緊。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手背暴起的青筋。
良久,他呵笑了一聲,冰涼的語氣帶著嗤嘲:“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還真是叫人沒了興致。”
他說完,再不多看我一眼,轉(zhuǎn)身往外面走。
直到他走出去,房門再次被鎖上,我這才虛軟地從椅子里滑下來。
眼淚早已模糊了視線。
雖然一直都知道我現(xiàn)在只是他掌心里的一個(gè)玩物,可被他這樣囚禁對(duì)待,我的心里還是涌起一抹說不出的酸楚和傷痛。
我擦掉沒用的眼淚,掙扎著趴到矮幾上,端起還冒著熱氣的米飯,急促地往嘴里扒。
許是吃得太急,我噎了一下,頓時(shí)扶著矮幾邊緣不停地咳。
咳著咳著,我的眼淚又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