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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用力踹開家門的瞬間,我的后背已經(jīng)撞上了冰冷的墻面。
他的吻像野獸撕咬,混合著血腥味和怒意。
他碰你哪了他扯開我的衣領(lǐng),手指重重擦過鎖骨上的咬痕,這里還是......
沒有!我掙扎著解釋,他......
一記耳光打斷了我的話。
江野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拖向臥室,我的指甲在地板上留下幾道淺淺的劃痕。
床單的冰涼觸感讓我瑟縮了一下,下一秒江野已經(jīng)粗暴地直驅(qū)而入。
我閉上眼,任由疼痛像潮水一樣淹沒自己。
叫��!他狠狠掐著我的腰,剛才在商謹(jǐn)謙面前不是挺會叫的嗎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我扯出一個笑容:江總想聽什么
這句話似乎徹底激怒了他。
接下來的折磨變得毫無章法,像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牙齒、皮帶、甚至他腕上的表帶都成了刑具。
我對著漆黑的天花板開始數(shù)數(shù),數(shù)到第五百時,一切終于結(jié)束了。
江野靠在床頭抽煙,我蜷縮在床角竭力不讓自己發(fā)抖。
過來。他勾了勾手指。
我拖著疼痛的身體爬過去,被他突然按在懷里。
這個擁抱來得莫名其妙,我僵著身子不敢動。
明天我讓人把溫家別墅買回來。他手指撫過我鎖骨上的煙疤,你不是一直想要嗎
我猛地抬頭:可是......
可是什么
那棟別墅......我咽了咽血沫,已經(jīng)被商謹(jǐn)謙買下了。
江野的眼神瞬間陰鷙。
他掐滅煙頭,狠狠按在我胸前的舊傷上:不管多少錢,我都會買回來。
皮肉燒焦的氣味中,他咬著我的耳朵說:這樣你就永遠(yuǎn)記得,誰才是你的主人。
浴室傳來水聲時,我才允許自己哭出聲。
第二天我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江野已經(jīng)走了,床頭放著一套新衣服和一支藥膏。
來公司送文件。電話那頭他聲音冷淡,二十分鐘。
我強撐著洗漱,鏡子里的女人渾身青紫,嘴角還帶著干涸的血跡。
粉底蓋不住頸側(cè)的掐痕,我只能系上絲巾。
江氏集團(tuán)的前臺見到我時,眼神里帶著熟悉的鄙夷:江總在頂樓會議室。
電梯門剛要關(guān)上,一只修長的手突然伸了進(jìn)來。
我抬頭,血液瞬間凝固。
商謹(jǐn)謙西裝革履地站在電梯外,身邊挽著昨晚那個女孩。
他看見我時明顯一怔,目光落在我遮不住的傷痕上,瞳孔驟縮。
女孩似乎察覺到我和商謹(jǐn)謙關(guān)系不一般,開口時的譏諷比昨晚還要厲害。
這么巧啊,情婦小姐。女孩嬌笑著靠進(jìn)商謹(jǐn)謙懷里,又來接客了
不過......怎么大熱天......她突然伸手扯我的絲巾,戴絲巾啊
絲巾飄落的瞬間,我聽見商謹(jǐn)謙急促的呼吸聲。
真惡心!林薇突然揚手給了我一巴掌。
我偏著頭,嘴角滲出血絲。
下一秒,電梯門打開。
江野單手插兜站在外面,目光掃過我的臉,最后落在林薇揚起的手上。
他慢條斯理地走進(jìn)電梯,突然反手一巴掌把林薇扇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