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誰敢染指,殺無赦
要是讓汪翹楚看到這一幕。
別說是陸凡,就算是她江暮雪,也是難逃一死。
因?yàn)檫@汪翹楚,占有欲極強(qiáng)。
他最不能容許的,就是江暮雪再次被陸凡所占有。
在陸家如日中天時(shí),就因?yàn)橥袈N楚調(diào)戲江暮雪,而被陸凡帶人,打斷了他一條腿。
饒是那汪家,是江城四大家族之一,卻也只有忍氣吞聲的份。
“陸凡,求求你,趕緊從后門走吧�!苯貉┠倪有之前的囂張,此刻的她,是那么的卑微。
陸凡皺眉道:“沒了我的庇護(hù),你就這么怕他?”
“夠了陸凡!”
“你爛命一條,你是不怕死!”
“可我怕呀!”
“如今的汪翹楚,絕不是你能夠招惹的!”
“他黑白兩道通吃,要?dú)⒛�,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聽著這急促的撞門聲,江暮雪急得直跺腳,反觀那陸凡,卻依舊是云淡風(fēng)輕。
五年前的汪翹楚。
見了陸凡,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躲著走。
真沒想到。
時(shí)過境遷,當(dāng)年像狗一樣搖尾乞憐的人。
如今,都可以黑白兩道通吃了,還真是夠諷刺的。
“今晚洗白白,等著我臨幸,能不能做到?”陸凡一把摟住江暮雪的脖子,顯得極其霸道。
江暮雪急出一身冷汗,連連點(diǎn)頭:“能,我能做到�!�
“再烈的馬,我也可以降服!”臨走時(shí),陸凡還不忘扭頭看了一眼身無寸縷的江暮雪。
等到陸凡從后門離開。
江暮雪急忙沖進(jìn)臥室,換上一條黑色長裙。
也就在此時(shí)。
別墅的門,被汪翹楚給帶人撞開了。
“暮雪,你沒事吧�!蓖袈N楚一沖進(jìn)別墅,就命人四處搜尋。
經(jīng)過一番搜尋。
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或許,是多心了。
但凡江城人。
說不知道,江暮雪是他汪翹楚的禁臠。
誰敢染指,殺無赦。
“對(duì)不起汪少,我剛才在洗澡�!边@時(shí),江暮雪踩著高跟鞋,從臥室走了出來,她還故意抖了抖濕漉漉的頭發(fā)。
汪翹楚俊逸不凡,面容清秀,他穿著一身定制西裝,雙手撐著一根純金打造的拐杖,金絲邊框的眼鏡,為他增添了一些儒雅的氣息。
他只是一個(gè)眼神,身旁的黑衣保鏢,便小跑著沖進(jìn)臥室,四下搜尋起來,但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看來,的確是多心了。
“暮雪,陪我去見楚城主吧,他約我吃飯,應(yīng)該是為了星耀城的項(xiàng)目�!蓖袈N楚推了推金絲邊框眼鏡,猥瑣的目光,一直在江暮雪酥胸前游走。
星耀城是一座巨大的商業(yè)城,其涵蓋范圍極廣,除了有七星酒店之外,還有各種配套設(shè)施。
光前期投資,就高達(dá)千億。
誰要是能拿下這個(gè)項(xiàng)目,絕對(duì)可以飛黃騰達(dá),一步登天。
莫非汪家,拿下了這個(gè)項(xiàng)目?
懷著忐忑的心情。
江暮雪上了汪翹楚的勞斯萊斯,直奔盛世豪庭而去。
此時(shí)的御水灣,早已亂成一團(tuán)。
原來是杜狼等人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了。
“都他媽閃開!”
“我家虎爺?shù)搅耍 ?br />
這時(shí),一個(gè)身材魁梧的光頭男子,在一幫手下的簇?fù)硐�,踩著地上染血的落葉,一步步走到杜狼的尸體前。
等看到被樹葉貫穿咽喉的杜狼尸體時(shí),杜虎下意識(shí)抬頭,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一棵榕樹。
那榕樹上,竟插著一片染血的榕樹葉。
杜虎走上前,拔出那片榕樹葉,沉道:“飛葉殺人?入木三分?這是化勁宗師,才有的手段�!�
“化勁宗師?”
“虎爺,莫非是宋青鸞下的毒手?”
“聽說昨晚在御水灣,就是她殺了我們的人,救下了蘇萬城�!�
跟在杜虎身后的小弟,忍不住分析起來。
玉蟾宗師?
宋青鸞!
這賤婢,可真是陰毒呀!
杜虎可是知道一些內(nèi)幕的,之前宋青鸞所中的牽機(jī)藥,就是被烏衣門暗算所致。
“虎爺,那不是宋青鸞的座駕嗎?”這時(shí),一個(gè)小弟指了指不遠(yuǎn)處疾馳而過的黑色賓利,緊張地說道。
看著遠(yuǎn)去的車影,杜虎怒罵道:“傻愣什么呢,還不趕緊給老子追,什么狗屁宗師,不過是溫室里的花朵,經(jīng)不起風(fēng)吹雨打�!�
貴為烏衣門四大金剛。
杜虎實(shí)力不俗,有著暗勁后期的實(shí)力。
俗話說得好,好手不敵雙拳,雙拳難敵四手。
他就不信,一個(gè)黃毛丫頭,能有多厲害?
再厲害的宗師,也扛不住人海戰(zhàn)術(shù)吧。
正坐在車?yán)锵胧虑榈乃吻帑[,驚鴻一瞥,看到陸凡從一棟別墅的后花園跳了出來。
原本呢,宋青鸞是想去云霧天宮,給那位大人物賠罪的。
奈何。
她敲了半天門,卻是無人回應(yīng)。
正郁悶時(shí),卻看到跳墻而出的陸凡。
她頓時(shí)有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力感。
好歹也是將門虎子。
可陸凡呢,卻干起了偷雞摸狗的事。
“停車!”宋青鸞冷喝一聲,示意龍小云靠邊停車。
不等車子停穩(wěn)。
宋青鸞一把推開車門,大步朝著陸凡走去。
“陸凡,你怎么墮落成這個(gè)樣子?”宋青鸞眼圈泛紅,一把抓住陸凡的衣領(lǐng),將他狠狠按到墻壁上。
等看清來人是宋青鸞,陸凡皺眉道:“你就是這么跟你主人說話的?”
“夠了陸凡!”
“你也配當(dāng)我宋青鸞的主人?”
“要不是看在你大哥陸鼎的面子上,我宋青鸞,又豈會(huì)管你這坨爛泥的死活?”
宋青鸞怒視著陸凡,咬牙切齒道。
難怪在煉獄山時(shí),宋青鸞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他。
原來這陸凡,竟是陸鼎的胞弟。
宋青鸞冷傲道:“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我一定會(huì)提攜你的。”
陸凡輕哧一聲:“我用得著你提攜?”
“哼,你別不服氣,哪怕你只是一坨爛泥,只要我宋青鸞肯提攜你,照樣可以將你變成黃金�!彼吻帑[眼神倨傲,冷冷地看著陸凡。
一坨爛泥?
這宋青鸞,可真是欠收拾呀。
明明是奴仆,卻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
陸凡大怒道:“你罵誰爛泥呢�!�
“難道我罵錯(cuò)了嗎?”在宋青鸞眼中,陸凡就是一坨扶不上墻的爛泥,但他卻不自知,真是悲哀。
陸凡氣笑道:“你信不信,我這坨爛泥敢硬上你?”
“你……你敢�!彼吻帑[面紅耳赤,她怎么也沒想到,陸凡竟敢當(dāng)著她的面,說出這種虎狼之詞。
“我有什么不敢的?”陸凡突然沖上前,將宋青鸞狠狠按到墻壁上。
面對(duì)陸凡的強(qiáng)勢。
宋青鸞竟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忘記了反抗。
此刻。
陸凡與宋青鸞面對(duì)面,彼此間的呼吸,都可以清晰地聽到。
他低頭一看。
一抹雪白的溝壑,深不見底。
“你……你別亂來�!彼吻帑[玉臉滾燙,她那紅潤的嘴唇,如一顆熟透的櫻桃,嬌艷欲滴,惹人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