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中旺×幻覺紅中（有彩蛋）

    出了中陰廟，李火旺一拍腦袋，腦海中漸漸浮出一段記憶，一段自己從小到大，變成坐忘道紅中的記憶。修假功法手到擒來，隨之而來的便是紅中的控訴：“你不是答應(yīng)我把我修成幻覺？”

    李火旺不耐煩道：“你著急什么？你是斗姥塞給我的，現(xiàn)在斗姥倒了，我用不了坐忘道那些神通了，需要從頭開始練，記憶存在我這里方便，可以隨取隨用�！�

    他說的也是一番道理，不過聽在紅中耳里卻大大變了味，成了你李火旺過河拆橋，拔屌無情。他不知疲倦地念叨起來：“諸葛淵變成幻覺以后不就是你的人肉百科全書？他能做的我也能，快把我修成幻覺，不影響你練功的……”

    同當(dāng)年住在胃里的李歲不同，這是從腦子深處傳來的聲音，每一個(gè)音節(jié)都撞鐘般震耳欲聾，回聲重重疊疊，蕩得他腦仁疼。

    李火旺捂著耳朵，低聲吼道：“你少給我提諸葛淵！安靜一點(diǎn)，吵死了！”

    紅中哪能依了他？這一對(duì)冤家不聚頭就罷了，既然共用一具身體，紅中更不可能輕易放過李火旺，直接在他腦子里撒潑耍賴起來，大有李火旺若不兌換諾言，自己寧可回酆都的架勢(shì)。

    李火旺被他吵得夙夜難寐，不勝其煩，于是支開歲歲，找了個(gè)安靜的地方，直接捏碎顱骨，從腦子里翻找出那段有關(guān)紅中的記憶，整個(gè)拽了出來，咬牙往空中一摔，白花花的腦組織剛落地，便滾成一個(gè)肉球，肉球張開四肢，竟是一個(gè)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是紅中！

    紅中伸了個(gè)懶腰，滿足地慨嘆，“終于出來了，憋死我了。”隨即發(fā)現(xiàn)自己踩著枯枝落葉時(shí)，行動(dòng)間能夠帶出細(xì)碎的響聲。他極為詫異：“居然是肉體，夠大方啊李火旺。”

    不料“方”字才出口，胸口驀地一涼，他低頭，瞧見那處冒了個(gè)泉眼，鮮血正汩汩地順著白森森的脊梁劍往下淌。紅中不敢置信地望著插在自己胸口的那把劍，“你怎么能用他殺我？你怎么能用他殺我？�。　�

    野獸般的咆哮響在山林間，紅中猛地，將五指插進(jìn)肚子，硬生生扯出一條口子，雙手交叉探進(jìn)血肉里，握住兩根肋骨，正欲效仿李火旺獻(xiàn)祭，卻被幾道光劍直接斬?cái)嗔怂闹��？蓱z他剛從塵埃中爬起的，頃刻便又摔倒在血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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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火旺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我可以救你出來，自然也能殺了你，我警告你最好別在我背后搞什么幺蛾子，否則我怎么撈你出來的，就能怎么把你送回去�！�

    “李火旺！”

    紅中發(fā)了狂似的嘶吼起來，是李火旺幫他修出的肉身不錯(cuò)，可他卻不該用諸葛淵的遺骸來殺他！

    他的生，本就是在諸葛淵的死里降臨的！

    他努力扭動(dòng)著軀體，想要負(fù)隅頑抗，卻被李火旺無情補(bǔ)刀，整個(gè)軀體瞬間被砍得七零八碎，只剩下一對(duì)血紅的眼珠子，死不瞑目地瞪著李火旺。

    許因怨氣太濃，他自己并未發(fā)現(xiàn)，從身體里流出的已不再是血液，而是一些白色的濃稠液體。隨即那些紅的白的東西逐漸變得透明，李火旺身后也凝聚出一道紅色的身影。那身影本來飄忽不定，似乎隨時(shí)能被一陣風(fēng)吹散，但在李火旺的修真下，紅影愈發(fā)清晰，最后成了一個(gè)全新的幻覺。

    兩人照鏡子般面對(duì)面站著，那幻覺眼中猶有恨意，二話不說，沖上前來，一拳揮空。他看著自己的手從李火旺臉上穿過，咬著后槽牙，恨恨道：“李火旺！你他媽怎么敢？”

    李火旺不以為意地擦著臉上的血，“不是你要變成幻覺的？不拿諸葛淵的脊梁劍殺你，你哪來足夠的怨念變成幻覺？”

    紅中也曾為李火旺，自然明白他沒瞎扯，一時(shí)氣短，胸膛起伏半響，最后丟出一句：“你他媽……你他媽……你真他媽是個(gè)瘋子！”

    其他幻覺見他變出個(gè)自己，頗為驚訝，彭龍騰和金山找都湊過來圍觀，和尚更是嘖嘖稱奇：“道士，你這是？你怎么變了個(gè)自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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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火旺沒好氣道：“這個(gè)是坐忘道紅中，一肚子壞水，你少跟他說話。”

    話音剛落，紅中早已一抹臉，換上了自己的麻將腦袋，生怕其他幻覺把他錯(cuò)認(rèn)成李火旺。

    換好了臉，他才咧開嘴，笑著說：“和尚，你別把我和他弄混了，我可不是李火旺那白癡。”

    和尚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李火旺，轉(zhuǎn)身指著不遠(yuǎn)處，蹲在地上扣泥巴的幻覺坐忘道，困惑道：“如果你是紅中，以后怎么稱呼這位？”

    紅中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個(gè)意味深長的笑，“這個(gè)小東西……嗯？他不是喜歡叫紅中，那就叫他紅中好了。”

    “那我該怎么叫你？”

    “我嘛，你就叫我道士。至于李火旺，直接喊他李火旺不就行？”

    紅中變成李火旺的幻覺之后，幻覺坐忘道便開始有意識(shí)躲著人群，往往在紅中與和尚聊得火熱時(shí)，自己蹲到個(gè)角落里，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失了這份聒噪，李火旺一時(shí)不太習(xí)慣，不過他每天忙著修假，管不了那么多閑事。某天刷了幾份非罡后，李火旺心情大好，破天荒地打開話匣子：“你以前不是最崇拜紅中，怎么有點(diǎn)怕他的樣子？”

    幻覺坐忘道發(fā)現(xiàn)他是在和自己說話，動(dòng)作一僵，卻沒開口。倒是紅中假裝坐在茶攤的桌子上，翹起個(gè)二郎腿，神秘兮兮地問：“你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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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說還好，一說就勾起了李火旺的好奇心。紅中的記憶還在他腦子里時(shí)，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和這幻覺坐忘道有仇的地方啊。

    李火旺“嗯”了一聲，紅中卻嘿嘿笑了一下，說：“把你修真的能力借我點(diǎn)，我就告訴你�！�

    聽到這個(gè)，李火旺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你只是我的記憶，用不了我的神通，別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動(dòng)作�！�

    紅中嗤笑一聲，不屑道：“誰稀罕�！�

    過了一會(huì)，他卻又打起商量：“我不就是你？這么吝嗇做什么？我就想要點(diǎn)隔空取物的本領(lǐng)，你摸著良心講，我?guī)湍阈藜俚臅r(shí)候有沒有這么婆婆媽媽？是不是傾囊相授？”

    李火旺想了想，紅中身為自己的幻覺，只能跟著自己，微弱的修真能力也做不了什么，遂答應(yīng)了這筆交易。

    紅中倒真信守承諾，湊在他耳邊，刻意壓低了嗓音，問：“你知不知道，坐忘道內(nèi)部有一個(gè)共用的飛機(jī)杯？”

    李火旺一愣，他接收紅中記憶時(shí)，并沒有提到這茬啊。

    難道斗姥對(duì)他還是有所保留，自己記憶中的紅中并不是完整的紅中？

    李火旺盯著他臉上那個(gè)紅得快滴血的“中”字，瞿然一省，“你不是我的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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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中樂呵道：“行啊李火旺，變聰明了，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

    李火旺面色一沉，反手握住劍柄，紅中也曾做過李火旺，深知他滿身殺氣不是鬧著玩的，忙解釋道：“不完全是而已，多了一點(diǎn)點(diǎn)記憶，別一言不合就動(dòng)刀動(dòng)槍的。再說，這對(duì)你也不是壞事�！�

    “你不是煩那個(gè)小紅中？”他指著不遠(yuǎn)處無臉無眼的幻覺坐忘道。

    李火旺不置可否，“還行，一只甩不掉的蒼蠅，不咬人惡心人�！�

    “別裝了，是誰氣急敗壞叫諸葛淵幫你打人��？”紅中說著，咧嘴一笑：“我忽然想起來了，他就是那輛公交車。”

    話音落地，幻覺坐忘道撒開腿風(fēng)一般沖了出去，卻有道紅色身影較他更快。

    紅中擋在他面前，笑嘻嘻地問：“小紅中，你不是常喊著你的紅中老大高潮，怎么見了我不打招呼，反倒要跑？”

    幻覺坐忘道汗如雨下，強(qiáng)撐著說：“哪有啊，紅中的風(fēng)采，豈是我這種小人物可以瞻仰的？”

    “哦？是嗎？”紅中抬起手，左右開弓，給了他兩耳光。

    他本就沒皮的臉頰，登時(shí)浮現(xiàn)出兩個(gè)艷紅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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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脆的啪啪聲打得李火旺也愣住了，之前他摸不到幻覺，的確請(qǐng)諸葛淵替他動(dòng)過一次手，但修真之后，再面對(duì)幻覺坐忘道的言語挑釁，都是直接上刑具包。

    而往常施刑越重，叫得越歡的幻覺坐忘道，竟然一改嘴賤的本性，唯唯諾諾地低著頭不發(fā)一語。

    “你眼珠子都被挖了，怎么看得見我？”紅中陰測(cè)測(cè)地怪笑一聲，出手拎住他后衣領(lǐng)，提小狗一樣將他拎回李火旺的身邊，然后當(dāng)著李火旺的面，唰地撕開了他的上衣。

    李火旺皺眉道：“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不是顯而易見？你沒和女人睡過？”

    李火旺無語了，他在現(xiàn)實(shí)也就是個(gè)高中生，片都沒看過幾張，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光天化日，荒郊野外……

    “你要搞，先回去�！�

    “別人又看不見我們。就算看見了也沒事，這小東西什么大場面沒見過？早就被搞爛了�！�

    他雖只是斗姥憑空捏造出來的一段記憶，但在被創(chuàng)造時(shí)，他就已經(jīng)從這位司命手里獲取了有關(guān)坐忘道的一切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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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與李火旺的本體分離時(shí)，那些被斗姥刻意隱藏起來的細(xì)節(jié)，也盡數(shù)還了回來。包括幻覺坐忘道身體的銷魂滋味。

    他三下五除二扒下幻覺坐忘道的褲子，將他兩瓣屁股掰開，展示在李火旺的面前。

    “看看，這可是絕世名器�！�

    “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話雖如此，李火旺仍舊循聲望去，但見兩瓣顫抖的臀肉間，一口艷紅的小穴正在翕張著，穴口亮晶晶的，竟似有水痕。

    李火旺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口水，忽然覺得十分煩躁。

    紅中意味不明地笑了，并起兩根手指，二話不說，直接捅進(jìn)幻覺坐忘道的屁眼。

    幻覺坐忘道慘叫一聲，失了皮的臉上，能清晰地看見肌肉的抽動(dòng)。李火旺早已司空見慣，甚至想掏出刑具包，給他來上一套，聽他從咬牙挑釁到服軟求饒，方能狠狠出一口惡氣。

    胸中的小火苗一旦點(diǎn)著，李火旺再看那倆幻覺之間的茍且就更加不能順眼了。心煩意亂之下，他提起茶壺便往嘴里倒，一邊思索著紅中的真正目的，一邊試圖撫平自身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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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幻覺坐忘道的慘叫聲逐漸變了調(diào)，上揚(yáng)的尾音里攜出兩分媚意，像是在刻意討好身后的紅中。

    紅中呵呵笑著說：“濕得這么快？被李火旺看著就這么爽？”

    幻覺坐忘道搖著頭說：“分明是你捅得好，和他李火旺什么關(guān)系！我好爽�。∨杜杜杜�！好威猛啊！再來啊！”

    紅中道：“哦？真的？”

    他將信將疑地抽送了兩下，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撞開推攘的肉壁，自然也相應(yīng)地?fù)Q來一聲飽含痛苦的呻吟。

    紅中卻仍舊覺得缺了點(diǎn)什么，他沉思片刻，忽然腦內(nèi)靈光一閃，想通了。

    一是這坐忘道怵怵的，二是這嘴巴有大問題。

    他將幻覺坐忘道翻過來，捏住他下巴，問：“怎么不喊我紅中老大？你平日里對(duì)李火旺那冷嘲熱諷的勁頭去哪兒了？”

    幻覺坐忘道立即狗腿道：“那是對(duì)李火旺，我哪里敢這么對(duì)老大你�。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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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中笑嘻嘻道：“你怎么對(duì)李火旺，就怎么對(duì)我。你嘴越賤，我越想肏你�！�

    幻覺坐忘道了然道：“原來老大好這一口，老大早說嘛�！�

    隨即一口一個(gè)“紅中老大”地大喊了起來，直喊得紅中眉開眼笑，心情舒坦。

    李火旺在旁聽著，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紅中看了他一眼，抽出手指，凹凸不平的指甲上掛著粉嫩的肉絲，指甲縫里不知是本身的顏色還是血，猩紅一片。

    紅中舔了一口，道：“李火旺，你動(dòng)不動(dòng)就掏他腸子，以為這就夠痛了？”

    李火旺置若罔聞，紅中自顧自地繼續(xù)說：“不知道吧，這腸子里才是最痛的地方�！�

    話音落，他又將幻覺坐忘道翻了個(gè)面，從褲子里掏出雞巴，對(duì)準(zhǔn)幻覺坐忘道鮮血淋漓的屁眼，鈍刀子割肉般，一寸寸推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