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耶,再也不給秦淮茹送肉了!
何雨柱家中的鍋冒著熱氣,上層是白花花的白面膜,下層則是燉的豬肉。
香氣逐漸彌漫到外面
“媽我聞到香味兒了!”小當手里拿著半個白面饃,索拉個筷子,鼻子直朝外面嗅。
秦淮茹喝著棒子面粥一笑,“小饞貓哪有肉味�。俊�
現(xiàn)在這個院,炒點肉絲都算奢侈,誰還能燉起肉�。�
可很快一旁的賈張氏點了點頭,“還真有肉的香味兒�!�
秦淮茹一聽放下碗,使勁地嗅了嗅,“還真有香味,好像是豬肉!”
她立馬站起身打開門,按理來說不應該呀,自己天天守在家門口洗衣服。
不管是前院還是后院,自己都能看見,沒見誰買肉��?
當門打開后,賈張氏和秦淮茹相繼探出頭,很快他們就把目標鎖定在了何雨柱家里。
“唉喲這該死的廚子,把豬肉弄這么香,香味都飄到這兒來了!”
賈張氏憤憤不平地啃了口手里窩頭。
秦淮茹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盯著何雨柱家的門。
按照以往,傻柱每次都會把買來的好東西第一時間送到自己手里
“哼我就說吧,你對這個傻廚子的好,他是一點兒都不記得!”
“現(xiàn)在好了,人家自己燉上野豬肉了,咱們干瞪眼兒!”
賈張氏沒好氣兒地說了句。
秦淮茹轉(zhuǎn)過頭來罵,“媽,柱子還犯犟呢,這段時間咱先忍忍!”
“過兩天她肯定拿好幾個飯盒,就過來賠罪!”
說完,秦淮茹坐回了飯桌,看著不吃飯的小當和槐花。
秦淮茹心里不是滋味兒啊,隨即她又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外面。
傻柱每次帶回來的飯盒有肉有菜,營養(yǎng)均衡,這些正是他孩子所需要的!
不行得找一大爺商量商量,傻柱犯犟一天他的孩子就少吃一頓肉這是堅決不允許的。
作為一個母親,不能容忍這件事發(fā)生!
正巧這時,何雨水放學歸來。
她剛從秦淮茹門前一過,秦淮茹立馬就迎上前去。
“雨水放學啦!”
何雨水點了點頭,“是的,到飯點了,我回來吃飯�!�
聽聞這個,秦淮茹連忙把飯桌上的小當給喊了出來,“小當喊姐姐�!�
小張這時候呢,剛吃了半個白面饃,現(xiàn)在盤子里沒有白面膜了,只能選擇啃窩頭。
他啃著半拉窩頭,流著鼻子喊了一聲,“雨水姐姐好�!�
何雨水見狀回了句,“小當你好,乖乖吃飯吧,秦姐我先去了啊�!�
說著,何雨水有點逃似地離開了秦淮茹門前。
秦淮茹盯著何雨水漸漸遠去的背影,深邃一笑。
她依稀記得小時候棒梗,剛學會走路的時候。
眼饞何雨水手里的冰棍,可當時情況特別困難,自己硬是沒舍得給他買。
等何雨水回家后,他就拉著傻柱買了五六根冰棒,全都送了自己家里來!
所以說,這一次他們家又有豬肉吃了。
何雨水剛到家一推開門,里面豬肉香氣與他撞了個滿懷。
“哥,你在煮什么呀?這么香。”
何雨柱端著一盆剛出鍋的白面饃放到桌子上,看見妹妹來了,溫柔地笑著。
“快來吃飯,今天我頓了豬肉呢!”
聽見這何雨水愣了,他站在門前重新打量起鍋邊的何雨柱。
哥哥真的變了嗎,以前他有好吃的,總是第一時間給賈家,現(xiàn)在怎么經(jīng)常拿回家來呀?
昨天是雞,今天又是豬肉!
“哥,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你告訴我。”
“我是你妹妹,理應替你分擔!”
何雨柱一笑,“看你說的妹妹,能出啥事情�。俊�
“咱們家隔三差五吃頓肉,那還不是應該的�!�
何雨水繼續(xù)在門口發(fā)愣,他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哥哥嘴里說出來的。
他只記得以前哥哥總是張嘴閉口的就是說秦淮茹一家不容易,從來沒有提過這個家。
何雨柱看著發(fā)愣的何雨水,輕輕拍了拍她的頭,“你這小妮子還不趕快過來吃豬肉,我都給你盛好了�!�
“噢好,哥我知道了。”
飯桌上何雨水三口兩口就把碗里的豬肉一掃而凈,剩下的湯她拿起個白面饃掰成小塊泡在里面。
隨后用筷子扒拉吃起來。
何雨柱把這一切看在眼里,不禁好奇起來,“雨水,鍋里還有呢,我再給你盛去�!�
說著,何雨柱站起身來。
可何魚水連忙阻止道:“哥不用了,我飽了,這白面饃吃完我就去寫作業(yè)了�!�
何雨柱聽見這話自然是看得出來,何雨水明顯是沒吃飽,才選擇將白面饃泡在肉湯里。
“雨水,你肯定是沒吃飽,告訴哥哥為什么不吃了!”
何雨柱和何雨水眼神碰撞的一剎那和,雨水能明顯感覺得出來。
他哥哥的眼神變了,多了一絲溫柔,一縷靈氣。
隨后,何雨水低下頭看著只剩下饅頭渣的碗里,唯唯諾諾地說了句,“哥,你一會兒不是還給秦姐她送去嗎?”
此話一出,何雨柱眼角都有些濕潤了。
以前的傻柱有多渾蛋啊,人是老實可那不就是傻嗎。
也許一開始他會選擇將飯菜帶到家里,但是自己的妹妹都沒吃飽,就給秦寡婦一家。
最后更是傻到連家都不回,直接把飯盒掂到秦寡婦家里,真特么是個渾蛋。
想到這,何雨柱直接把何雨水面前的空碗拿了過來,去鍋里舀了幾塊最大的豬肉,放到了她眼前。
“雨水,把這些都吃了�!�
“你不給”
何雨水話沒說完呢,何雨柱一把打斷。
“雨水,以后你別提他們,我是你親哥哥,我的好就應該全部付出給你,而不是給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何雨水盯著眼前的哥哥,他心里感受到一種久違的溫暖。
而這種溫暖消失的,他記得很清楚,就是從賈東旭死后,自己哥哥幫助請寡婦一家后。
無論是從感情上還是物質(zhì)上,她再也體會不到了。
哥哥終于不再給那個寡婦東西了,好開心!